盲派斷卦掌訣?(人活着就是在在悟道)自從拜會了摸骨神相高師父,我對盲派的技法和高人産生了很高的興趣,我感覺盲派的技法是從古時一脈一脈承傳下來的,含有很多的真實性與絕密性,不是市面上的書籍所能了解的,正因為那是盲派的賴以生存的飯碗,所以才會精益求精,許多的生存技能,如果不能與自身的飯碗挂鈎,是很難達到高層次的,因為無關痛癢的事,人是不會痛下決心的,恩師說,不觸及皮膚不能觸及靈魂,此話大有深意生活中的許多小事,都能說明這個深刻的道理,一次,院裡來了一位賣氣球的老頭,大概有70多歲,高個子很瘦,吹那種長棍狀的氣球,用嘴吹起來,然後用手握成各種形狀,一塊五毛按大小賣,很多小孩買來玩,我看着好玩,就拿起一個也用嘴吹,可是那氣球太硬了,我差點吹成痄腮,也沒能吹起來,很好奇的就問那老者,我說,您咋能吹起來,我咋吹不動呢?那老人面無表情說,你不缺吃一句話,我心裡咯噔一下,唉真理啊人沒有受不了的罪,隻有享不了的福,沒到那個份上,到那個地步,沒有做不到的,我來為大家講解一下關于盲派斷卦掌訣?跟着小編一起來看一看吧!
(人活着就是在在悟道)
自從拜會了摸骨神相高師父,我對盲派的技法和高人産生了很高的興趣,我感覺盲派的技法是從古時一脈一脈承傳下來的,含有很多的真實性與絕密性,不是市面上的書籍所能了解的,正因為那是盲派的賴以生存的飯碗,所以才會精益求精,許多的生存技能,如果不能與自身的飯碗挂鈎,是很難達到高層次的,因為無關痛癢的事,人是不會痛下決心的,恩師說,不觸及皮膚不能觸及靈魂,此話大有深意!生活中的許多小事,都能說明這個深刻的道理,一次,院裡來了一位賣氣球的老頭,大概有70多歲,高個子很瘦,吹那種長棍狀的氣球,用嘴吹起來,然後用手握成各種形狀,一塊五毛按大小賣,很多小孩買來玩,我看着好玩,就拿起一個也用嘴吹,可是那氣球太硬了,我差點吹成痄腮,也沒能吹起來,很好奇的就問那老者,我說,您咋能吹起來,我咋吹不動呢?那老人面無表情說,你不缺吃。。。一句話,我心裡咯噔一下,唉!真理啊!人沒有受不了的罪,隻有享不了的福,沒到那個份上,到那個地步,沒有做不到的。。。
盲派預測一般是八字批命最多,也有一些獨門絕技如摸骨神相,但是不多,最多的還是八字,但是八字裡也有高有低,低層次的就是許多的條子,也就是一套一套的口訣,什麼年上正财祖業傳,富貴榮華守田園;若提财官來相助,品格高尚職升遷;男女婚姻皆如意,丈夫興旺妻子賢;身旺财旺更為福,年紀輕輕攢大錢...。而真有盲派高功夫的老師,那是天淵之别。從最初的不用萬年曆排八字,起大運。到斷流年大運,斷官财婚病災,全是在心中運算,張口斷來,尤其是斷流年諸事,哪年高哪年低,哪年有個啥運氣,不僅準而且細,就如同親眼所見,很是神奇。甚至精确到一些事情的經曆細節,甚至還能夠斷出一個人的婚姻配偶姓氏屬相和準确的婚年離婚年,甚至破身同居年,使人不得不服氣命運的道理。
盲派最擅長和最高級的斷法有幾種最神,一,過三關,當然是真正的三關,不是江湖技巧,父母情況,弟兄幾個,兒女幾個,準而快。二,婚姻,當然不是似是而非的兩來話,何年破身同居,何年結婚,配偶姓氏屬相方向,何年離婚喪偶,二婚配偶姓氏屬相方向,桃花外遇,三,發迹年與行業,一生定論職業,升官年罷官年,發财年破财年,财總數,官總度,四,傷病災,準确的斷出一生傷災病災意外災,應驗年份甚至月份,五,生死期,死亡狀況,死法,死亡時間,比如得濟不得濟,就是父母臨終在不在身旁和自己臨終兒女在不在身旁,死亡時天氣。這五點是盲派高人的看家本領,也是命數算法的至高境界,傳說邵夫子的鐵闆神數和皇極神數能夠精确到很細微的境界,如了凡四訓裡了凡先生那樣,但是今世很難見到這個算法,倒是盲派還有一些高人隐居山野,但盲派不傳明眼的規矩也使此術越來越令人擔憂了。
最早是在母親講述的經曆中,知道并好奇盲派的算法的。我母親跟我講了她早年請西北門瞎老太太算命的事,很神奇。說是西北門那裡下土路幾裡地有個瞎老太,房子像地窖一樣,半截埋在土地裡,房子外邊都是灌木叢,聽着描述的這個環境就很恐怖,房子裡住着一個雙目失明的瞎老太太,滿頭白發一臉皺紋,生下來就瞎的老人,從小家裡為了使她能養活自己,就請了盲派高人,住在家裡,心傳口授的教導了她這套算命絕技,當時是七幾年,她算命就收五塊錢了,那是相當貴的,給我母親算的家庭諸方面情況如同親見,别的記不得了,就有兩句記得很清楚,并且因此和瞎老太發生了争執,她按口訣說,人家栽樹你乘涼,人家生孩你當娘,當時我母親還未談戀愛呢,聽到這個能不惱麼,當時就吵了起來,不歡而散,但是後來,我都上到高中了,因為嬸子英年早逝,而叔家孩子多,養不起,就這樣一個堂妹就過繼給了俺家,堂妹來時就上小學,進門就改口喊娘,還真是人家栽樹她乘涼了,母親當時就驚歎,瞎老太算的果然準啊!還有一件就是,瞎老太說我姥姥得不了我母親的濟,她說,緊一陣慢一陣,走到跟前不吭氣,緊一繃慢一繃,走到跟前不吭聲,後來我姥姥去世時,我母親看守了一天一夜,輪到她吃飯,剛出門沒多久,就接到電話說我姥姥不行了,趕緊趕過去,走到跟前,姥姥就咽氣了,真是萬般皆由命,半點不由人啊!懷着無比崇敬的心情,在聽我母親講述後,第二天我就拉着一位朋友,赴西北門尋訪瞎老太了,可是人家家人說,瞎老太去世多少年了,早就沒人問起過了,冷不丁的一問還怪吓人的,她的算法沒傳下來,原因是沒有失明的後人,唉!可惜啊!
後來見到過很多位盲派算命藝人,行話叫暗金,但是都沒有那麼神,本以為盲派絕技早已失傳了呢,直到後來訪到連師父,才真正的見識了傳說中的盲派算法。那是一個道友講述的,她說是經X縣連瞎子算出和談了幾年的男友要分手,并且是在某月某日,就這天分開,她見識過連瞎子的算命手段,向來是彈無虛發,所以很恐慌,就請連瞎子破解破解,但是人家連瞎子說了,死規矩,不能破,命裡定死的事,誰也破不掉,所以這個女的就去寺院尋求幫助,寺院裡的尼師給她講了半天因緣果報,勸她放下,随緣,就是勸不住,什麼都明白就是放不下,正巧遇見了一位修密的佛友,那佛友當時也是好心啊!就給施了個法,用法後據她說,倆人關系确實很好,比以往更好,自己也覺得沒事的,可是到了連瞎子算定的日期,就是那一月那一天,突然他男友就像中魔一樣,在大街上因為一點小事和人家打架,失手捅傷了人家,當時就被抓了起來,判了三年有期徒刑,那女的哭着想等着,可是她家裡老人不願意啊!就給介紹了一個對象,人家挺老實也挺體貼,就這麼地結婚了,後來前男友出獄,她孩子都出生了,就這麼稀裡糊塗的命運突變,還是沒有跑掉,人都是這樣,總想着自己要怎樣怎樣,認為什麼都好似緊緊抓在自己手裡,可是實際上什麼都抓不住,一切事物就是因緣假合,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無常啊無常!我聽了這個講述,就覺得這個連瞎子很神,打聽了确切地址,抽空我就搭車訪去了。
連師父是個六十多歲的老頭,住在一個小康樓裡,房子很大也很漂亮,明窗淨幾的很幹淨,我去時那屋子裡多的數不清的人,連師父算命要三十六塊錢一個男命,四十八塊錢一個女命,他說是女命麻煩事,我想也可能女人比較啰嗦吧!連師父就坐在一個很大的椅子上,軟靠背軟扶手,他倚靠在椅子背上,很放松的狀态也很潇灑,穿的很得體,藍色中山裝,戴黑色眼鏡,我在後邊排着隊,就發現總是有一個年輕女孩,幫助排号維持秩序,跟服務員似的,連師父算一個男命大概二十分鐘,算一個女命半小時,略一思索張口就說,那是一斧子砍個橛子,跟快刀斬亂麻似的。挨到前邊時候,我就大約的聽準了幾個命例,一個中年婦女算命,連師父聽了生辰,掐了大約三分鐘,就說出了四柱幹支,然後就報出了大運,第一句就是總結了這個命造的一生,跟一生感言似的,他說那個女的,你是個大夫命,最低也得是個赤腳醫生,那女的很驚奇的就應承,是是是!我是大夫!連師父接着說,女命以婚姻為準,你是離婚命,兩回不到頭,X年頭婚,這個屬猴,姓氏帶水,X年離婚,那女的,臉紅了,說,不錯,就是這樣的,前夫屬猴,姓馮,哎呀媽呀!太準了!連師父毫無反應就說,二婚X年,這個屬蛇,姓氏帶土,還沒說完,那女的差點就蹦起來了,說,哎呀媽呀!真神了,現在這個丈夫就是屬蛇的,姓王,師父給看看能到頭麼?對于打斷話,連師父顯然很不高興,很生硬的話語就說,告訴你了二婚不到頭,X年就離了。。。後來獨身直至老死,那女人驚得一愣一愣的,她一臉驚愕的說,我和現在老公挺好的啊!怎麼會呢?連師父面無表情,好,好就不離了嗎?多少如膠似漆最後反目成仇啊。。。又給她算了别的事,那女人聽着也就走了神,給另一個胖胖的男人算的也很奇,連師父說,你這是個鐵匠命,但是命裡有财,斷你得是個大鐵匠。。。那男人笑了,呵呵!差不多,我是開鑄造廠的。。。一句話大家都驚歎了,連師父算他的其他情況都很準,那男人不住的點頭,後來給他算婚姻,連師父說,你本事不小啊!碗裡有,鍋裡也有,三妻四妾不錯啊!這句話一出,那男人就臉紅了,低聲說,也算是吧!自從有錢後咱不缺這個。。。衆人都笑,連師父還是面無表情,你啊!最後就是喪命于此,接着就給他算出了死期和病災,連師父的算法應驗率最高,照他的計算,眼前這個胖男人壽限并不長,并且是重病死的,那男人蔫了,衆人也都安靜了,那男人問連師父能破嗎?連師父說,壓根就沒有能破這回事,閻王爺生死簿上定死了,你給改,你比閻王爺還牛X啊!連師父黑着臉,一字一頓的說出這個話,看着就跟閻王似的。
排隊輪到我了,我奉上卦禮,就坐在連師父對面一個椅子上,連師父說,報生辰,我就把年月日時給他一說,連師父手上開始掐算,嘴裡喃喃自語,就報出了我的八字,我一聽确實對,就這個本事也挺神的,萬年曆這麼厚跟記在心裡似的,報了四柱報大運,哪年閏幾月一清二楚,然後他第一句話就判定這個八字的一生總結,連師父說,這個八字是個僧道命,不是僧就是道,我就問,是為僧好呢?還是為道好?連師父說,看你八字火盛,火盛而身心禅定,還是得為僧,胖和尚瘦道士,你将來心寬體胖,胖和尚不操心。。。我當時已經經過摸骨神相老師給摸骨了,再經連師父一算八字,沒想到劈頭就是這一句,我是相當驚歎,連師父接着又給我算了其他的事情,後來驗證都很準,包括我的工作,經商,家庭變故,每年的事情,喪父之年和我父親走時的情況,都很準确,尤其說我父親去世的事,很神奇,連師父當時就說,這個八字X年喪父,父不得濟,臨走趕不上,命裡無債,父走的快,伺候不着,孝子賢孫出殡漫天雪花銀。。。雖然我極力的開導父親信仰修行,但是他總是似信非信,并且有時殺生,後來我父親就是在那年突然急病去世了,天突然下起了鵝毛大雪,父親去世前後就幾個小時,這是我一輩子的遺憾,老人生養咱們一場不易,正是床前盡孝,而父親卻是走的那麼急,以至于沒能讓我伺候一天,心痛啊心痛!早上五點多,父親就吵着說餓,因為在醫院,天還沒亮呢,哪有東西吃,可父親就是非要吃東西,好像餓得挺厲害,當時醫生說隻是輕微的,沒事,加上鄰病床的幾個老太說我,我就出去買吃的去了,正巧一家包子鋪剛開始,我就說,多給你錢,趕快給我做點,但是我心裡就跟貓爪似的,翻來覆去的難受,拿着包子走到樓下,心裡忽然一難受,咯噔一下!我心說壞了!馬上就跑,走到跟前我父親已經咽氣了,想起連師父的預言,我感到萬念俱灰,沉思了大半年後,下決心要修道探尋生命真谛。對于高師父和連師父都預言我要為僧,但後來我在二十九歲時卻成為了道士,這其中還有些淵源,後邊将要講到。連師父算我的流年,每年的經曆幾乎是定死的,回頭看看,基本不差,包括人和人之間的緣分,相處時間長短,都是很言簡意赅的精準,有些事情當時不太很信,也聽不進去,因為自己按照當時的感覺,不會是那樣,可是時過境遷,到了那個點上就出來了,有時我想起連師父的預言,覺得這些年就跟拍戲似的,始終有一種劇情感,并且感到壓抑掙紮,對于連師父說的和一些人的緣分性質和時間長短,
直至如今雖然已經應驗了一部分,可還是想着能夠憑一些方法來改變。從這個角度也能看出究竟修煉有沒有成效,記得一位師父曾講,修行有沒有功效,遇見連瞎子這樣的好算家,一算一個準,那你還是白搭。。。此話實在啊!往世所造的業力,形成了今日的命運際遇,想改造沒那麼容易,并且是,想學好冤孽找,在佛家就要破四相,無我相無人相無衆生相無壽者相,在道家就要達到複歸于無極,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這樣才能我命由我不由天!
連師父不苟言笑,甚至很少能見到他笑,總是面無表情的樣子,用他的話說,沒啥可笑的也沒啥可哭的。。。雖然他不愛閑談,但我還是在那一段,經常的買點他愛吃的東西,為了和他能探讨幾句,每次總是在傍晚沒人時我才去,晚上住在小旅社裡,雖然如此,但是連師父還是不多談,所以他的話我記得很清楚,但是當時我覺得不可理解,如今想起來,才覺得相當的有味。每天幫他維持秩序的那個年輕女孩,原來是連師父的同居情人,連師父一生結婚兩次,都是喪偶,連送了兩房妻子喪葬,連師父說起這些很平靜,就跟他算别人的事一樣,每個老婆都是按照他的預言時間方式走的,一切都是那麼有條不紊并且事先準備,所以連師父說他沒哭過,因為不需要。
這個年輕女孩跟着連,引來了四鄰八舍的非議,但是連師父自己不在意,他說這是命裡的一個小星,她自己懶不想幹活,看我這有點錢,就主動跟我,命裡注定的跟我有這些緣分,你們别急,你看吧!到X年X月不用我趕,自己就跑了。。。後來聽說果然是那個時間應驗了,那女孩突然卷着連的錢消失了,衆人說報警,連師父說,報啥警啊!定死的事,這妮子跟一個屬狗的孩子跑南邊去了,我命裡欠她一萬五千塊錢,加上她平時幫忙,所以她拿走了兩萬,也是個苦命孩子,跟那個人不地道,拐出去就能給賣喽!娼命,沒法啊!連師父依然是那樣平靜,就好像是議論着茶餘飯後。我有時問連師父,為啥不能破呢?連師父說,說破那都是糊弄人的,真能算準,那就是鐵了,破了那就是算不準,沒有兩來事,命這個東西就是種地,你種了茄子能長出辣椒嗎?老天爺和閻王爺記錄了生死薄,誰能改,你比玉皇還當家啊!我又問僧道算不準的事,連師父說,算過很多和尚道士的命,隻有一個不準,别的全部跟平常人一樣,不能穿了那身衣裳就是什麼了,脫了衣裳還是一個X樣!光頭未必是和尚,有可能是秃子,長發未必是道士,有可能是瘋子!隻有一個老和尚,我沒算準,因為我算他X年死,他在早三年開始辟谷打坐,
後來多活了十年,把我刺激的一年多沒算命,後來琢磨透了,人命就是三個基本,祿馬羊,祿就是收入,是該你享用的東西,祿盡人就死了,你呼吸的空氣都呼吸完了,就得死,壽盡祿不盡,該你享用的還沒用完,成植物人還得繼續消耗,耗不完不能死,那老和尚就是因為辟谷,祿總也不盡,打坐不動也不消耗,所以延長了壽,不能改變時間的長度,卻能改變時間的寬度,所以别的我不信,佛門說的惜福,我信!我又問起為何盲派不傳明眼人,連師父面無表情的說,因為算的很殘酷,你要是能看見人家臉上難受的表情,就會動主觀思想,恐怕也就算不準了,天道無情啊!隻是後來連師父的這套東西沒能完整傳下,有一個本家侄子一目失明,學了一點卻不很行,也許就是因為他還能看見一點吧!
連師父在他自己的預言時間和方式中,經曆了幾個月的病痛,安靜的走了,醫生說他的病換成别人,疼痛會受不了的,而連師父沒有很痛苦的樣子,除了稍微皺眉忍耐,沒有大嚎大叫,他能夠坦然面對一切苦樂,他在和命運之間畫了一個等号,完美演繹了一個盲派算師的角色,在這個由衆業所感的大劇本裡,連師父是個本色演員!
一切事物都是業力因緣假合而成,而本身是虛幻不實的夢境,所以得之何喜?失之何悲?
隻是一場電影而已,古德說,水月道場,夢中佛事,身心世界皆是幻城,勿執着勿妄想,努力修行吧!功夫不負有心人,相信終有雲開月現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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