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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老變速自行車競速

汽車 更新时间:2024-11-23 06:13:39

澎湃新聞記者 廖陽

在打擊樂裡,水、紙、陶器、木頭、玻璃瓶、金屬管等“樂器”都已不鮮見,但把鳳凰自行車當打擊樂器,還是刷新了不少人的認識。

今年,上海交響樂團2022-23音樂季另辟蹊徑,以雙開幕的形式拉開大幕。9月4日晚,在餘隆的指揮下,一部“自行車交響詩”《時間之輪》世界首演。

古老變速自行車競速(鳳凰自行車變身打擊樂器)1

指揮餘隆 主辦方供圖

在上海交響樂團的委約下,中國人最重要的交通工具自行車,首次出現在台上,化身為打擊樂演奏家手下的樂器。在指揮家的手勢帶領下,觀衆席裡遙相呼應、此起彼伏,響起了清脆的車鈴聲。“太好玩了,還沒玩夠呢!”一位拿到車鈴、參與了演出的觀衆說。

“這是一首獻給上海的曲子。”餘隆說,“我們是騎着自行車、聽着車鈴聲長大的,就讓這首曲子帶領我們回到美好的、繁忙的、充滿生活氣息的都市生活中。”

中國是自行車大國。出生于1980年代,青年作曲家王斐南經曆了兒時坐在父親的二八自行車橫梁上的時代,騎着山地車去上學的時代,直到如今遍地是共享單車的時代。騎着屬于時間的輪子,她帶領觀衆越過了層層的曆史畫幀。

古老變速自行車競速(鳳凰自行車變身打擊樂器)2

《時間之輪》描繪了在老上海熙熙攘攘的市井中,在老北京充滿戲谑和調侃的胡同裡,在現代城市繁忙的大街小巷中,輾轉穿梭的車輪的影子。

作為打擊樂器出現在舞台兩側的兩輛黑色鳳凰自行車,以及觀衆裡浩浩蕩蕩的“車鈴隊伍”,是整部作品的點睛之筆。

在打擊樂演奏家顧恺、付藝霏的花樣打擊下,自行車被“拆解”,車鈴、車鍊、車座、車轱辘,紛紛發出有趣的聲音。追着演奏家的手,觀衆目不暇接,在聽覺之餘,還獲得了視覺上的享受。

自行車種類那麼多,為什麼偏偏選鳳凰?這還是打擊樂副首席顧恺的建議,因為足夠懷舊、足夠複古。

“感受是前所未有的!”顧恺對記者說,自行車本是用來騎的,如今,他們卻要在它的各個部位,用手或鼓棒演奏出不同的音效,“在演奏的同時,我們還要兼顧樂隊的融合、指揮的速度,并且頻繁地更換樂器,挑戰很大。”

古老變速自行車競速(鳳凰自行車變身打擊樂器)3

演奏現場

古老變速自行車競速(鳳凰自行車變身打擊樂器)4

演奏現場

王斐南先後求學于中央音樂學院、耶魯大學,是正統的學院派作曲出身。

“我以前寫過很多現代派、無調性的音樂,寫《時間之輪》時,我盡量往電影音樂的感覺上去寫,偏大衆,偏流行,大家都能聽懂。”回憶起學生時代,王斐南笑說,作曲系學生往往有一種執念,把曲子寫得特别難,充滿無調性、不和諧的音,演奏家不舒服,觀衆聽得也累,“其實好聽的旋律和複雜的技術并不矛盾,最高的寫作境界是,讓演奏家和觀衆都舒服。”

指揮《時間之輪》,餘隆也被時間的輪子帶進了舊時光裡。

“小時候,自行車就跟長在我身上似的。我們每天都迎着不一樣的太陽,興沖沖地騎着自行車,去上課、逛公園、參加舞會。”一曲《我們的生活充滿陽光》曾經風靡一時,在餘隆的回憶裡,1980年代的中國正如歌詞所述,充滿陽光,“每個周末都有舞會,上戲、上外、複旦的學生都騎自行車到上音跳舞,大家見面就跟親人一樣,特别開心。”

“今天的作曲和以前不一樣,更源于作曲家對生活的觀察和感受,自行車出現在台上,是一種情緒上的調動。”餘隆說,以前聽音樂,閉着眼睛聽就行,如今随着時代發展,除了聽覺,還有視覺,會帶給觀衆一種全新維度的思考。

在委約創作上,這不是上海交響樂團第一次出奇出新。早在2015年,美國作曲家安迪·秋保就曾受樂團之邀,寫了一部《乒乓協奏曲》,把中國國球乒乓球作為樂器搬到台上。如今,同樣由他作曲的《功夫協奏曲》,正在委約的途中。有意思的是,安迪·秋保和王斐南還是耶魯同學。

委約華人作曲家創作有“中國基因”的原創作品,也是上海交響樂團2022-23音樂季的一大亮點。除了王斐南的《時間之輪》,新樂季還将呈現多部委約新作,包括劉索拉的《大聖傳奇》、周天的《夜途》、俞極的《絲路·頌》。

自2009年上任音樂總監,在餘隆的帶領下,上海交響樂團連續委約中外作曲家創作了二十餘部帶有中國印記的新作,不斷為中國作品的原創添磚加瓦。

“新作品的委約,不能演了一次就束之高閣。”餘隆強調。如今,由全國23家聯合委約、上海交響樂團世界首演的交響音詩《千裡江山》,正在全國遍地開花,用音樂的足迹點亮“千裡江山”。

責任編輯:梁佳 圖片編輯:金潔

校對:施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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