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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重新定義的國産青春電影

寵物 更新时间:2024-06-27 00:28:21

被重新定義的國産青春電影?青春片,在狗血與小清新之間奔命,今天小編就來說說關于被重新定義的國産青春電影?下面更多詳細答案一起來看看吧!

被重新定義的國産青春電影(國産青春片的困境)1

被重新定義的國産青春電影

青春片,在狗血與小清新之間奔命

◎韓思琪

到目前為止,今年院線上映的國産青春片都如同西西弗斯,在做一個永恒的滾石上山的徒勞動作,重複着:不斷上映,一次次帶來失望,繼續上映……這樣一個循環。

最新上映的漫改電影《一周的朋友》,盡管達到了半年來青春片賽道裡的最高分:豆瓣評分4.8分,但仍未能打破這個爛片循環——沒能摸到及格線。早兩周上映的《暗戀·橘生淮南》,盡管有八月長安的“振華三部曲”IP的加持,也隻拿到了4.6分。倘将時間線再往前推,還會發現有4.5分的《我是真的讨厭異地戀》和2.8分的《十年一品溫如言》……

國産青春片的市場:巨大不确定中的“一點确定性”

在其他類型電影大多選擇撤檔延後時,青春片仍然如期上映的選擇甚至讓人品出了一絲“孤勇者”的意味。

首先,這種排片與上映的選擇與疫情的影響不無關系。從成本角度看,青春愛情片的體量小而觀衆群體集中,這讓青春片、愛情片在不敢确認定檔、反複修改檔期的電影市場中握住了更多的一點“确定性”:青春愛情故事永遠有觀衆。對此,《一周的朋友》的導演林孝謙有着獨到又精準的觀察:

“青春片其實是一個非常小衆的題材,它的針對性特别強,主要聚焦在16-18歲這個階段的年輕人,票房占比大概就在6%-10%左右。内地的青春片通常也不是嚴格意義上的‘青春片’,大部分是用青春做個開頭,後面主要部分還是在講角色成年後的失落、遺憾、重逢,隻是在悼念青春,并非嚴格意義上的青春片。”

這一模闆正是被上述國産青春片所共享的兩段或三段式結構:将劇情相對工整地切分為學生時代(中學、大學)與工作後。其中,校園時空為想要懷舊的觀衆提供青春的想象,純粹、熾熱、美好;社會時空則接入“現實”的故事腳本。

對于已經厭倦了《緻青春》式狗血、疼痛青春套路的國産劇觀衆來說,“青春”的開頭、青春片的類型意味着一種許諾:在這裡愛情故事的腳本更純粹、更熱情、更飽滿,濃度也更高。其對話和比較的腳本是,以成年人身份相遇的愛情故事,觀衆正是為看到年少心動的“許諾”而為青春片買單、購票。

那麼,這兩種愛情腳本的區别是什麼呢?

在愛情神話越來越難以講述的今天,人們不再相信為愛而奮不顧身的故事。不僅是因為時代氣質悄然變化,為情與義而不惜身的邏輯,會被精确對沖風險、平衡收益的當代人所厭棄:沉溺于感情是“戀愛腦”,而新的“價值觀正确”是“愛自己”和“搞錢”。年輕人情場、事業兩手抓的新法則是:用“戀愛腦”對待工作,用“事業腦”對待愛情——潛台詞就是,對待愛情不再需要走心。

一如哲學家韓炳哲對愛欲之情的描述——“不再維護自己的地位,而是在他者中、為他者失去了自我”,是時代給“戀愛腦”的判詞。與此同時,現實的另一面是精神世界與容錯空間都不斷被勞累所擠壓,努力生活又筋疲力盡的每個普通人面前那個“風花雪月”的選項,感性、用情至深,且代價之高如同一件奢侈品。

當現實的邏輯裡情與義被極大地壓抑與驅逐,青春片、愛情片的選擇就成為一種成本極低的代償:不需要去承擔心碎的後果,不需要削減一個人無挂礙的快樂,更不需要在足夠疲憊的工作生活的縫隙間去應對一段感情裡必須存在的争吵與磨合。觀衆不必在現實生活裡對愛情的殘酷條約“簽字畫押”,隻要通過不超過兩小時的故事,便可體驗或緬懷一場年少時濃度最高的心動——不是衡量利弊後的慎重選擇,即使在決定去喜歡的瞬間什麼也看不清,但就是電光火石的心動,就是喜歡就足夠。

也因此,青春愛情故事永遠有觀衆。

國産青春片的困境:在狗血與小清新間疲于奔命

先說《暗戀·橘生淮南》,作為八月長安同名小說的第三次影視改編,并沒有給出超出前兩版劇版的驚喜。

《暗戀·橘生淮南》的故事腳本,正工整地踩在前文所說的“模闆”裡。青春裡的“暗戀”,或許并不疼痛或兵荒馬亂,其影響卻可綿延至成年期:we never outgrow highschool。這個“不離開”指的是,一些遺憾可能在許多次的“無疾而終”裡化為執念,沉入我們的潛意識,進而影響我們的行為與偏好。

“暗戀”是該片故事最為打動人的一點,也是其與工業糖精、甜寵校園故事拉開距離的所在。女主角洛枳的暗戀,帶有一絲偏執、倔強,如同她一個人的戰鬥史詩,盛大、綿長又無聲。洛枳對盛淮南的靠近是青春期裡“一個人的較勁”:模仿他、在成績上趕超他、費盡心機地“偶遇”他,所有努力無非是為了讓自己被他看見。在這個過程中,洛枳的“自我”也被塑造出來。

而讓青春期喜歡的人成為“自我”的一部分,是青春浪漫的最高級修辭之一。

少女“一個人”的青春史詩,如此故事,理解和觀看的成本都很高——過于詩意,而故事情節過于扁平,這也是三版改編都難如人意的原因所在。電影選擇青春的美好濾鏡揮灑完畢後,将男女主角家仇的沖突挑起來,作為推動後半部分劇情的主線:洛枳的父親因工傷去世,而盛淮南正是仇人之子,而洛枳母親多年申訴又成為搞垮盛家的肇因。後面的劇情急轉直下:坐牢、替考、被開除……

在清新又純情的講述裡,嫁接了一部狗血的堪稱“廠長版羅密歐與朱麗葉”的故事,讓《暗戀·橘生淮南》的故事邏輯呈現得極為分裂,又難以被理解。尤其,前半部分的講述被清新的鏡頭語言加持,更會給人以貨不對闆的别扭之感,隻餘一句:too much, too drama for me。

而剛上映的《一周的朋友》,同樣在兩種氣場裡拉扯,而呈現為一次失敗的改編落地。

葉月抹茶的原版動畫是要借一個虛構的疾病,讨論“朋友”的含義。原本的故事是這樣的:平凡的高中少女香織,患有一種罕見的疾病,記憶隻能維持一周的時間。曾經感情要好的朋友、讓人快樂的事情,隻要一周的時間一到,就會統統忘記,背負着這樣的痛苦,香織壓抑了自己的感情,帶上了冷酷的假面,過着離群索居的孤獨生活。香織詭異的性格讓開朗樂觀的男孩佑樹感到十分好奇,他主動接近香織,提出了要成為朋友的請求。得知了香織的病情,佑樹并沒有退卻,周複一周,他憑借着自己的善意,一次又一次地和香織成為朋友,随着時間的推移,一種堅實的羁絆在兩個年輕善良的孩子間産生了。

這種小切口、小設定、小清新的二次元故事,觀衆在意的不是記憶為何每周都會準時歸零,而是在這樣的設定展開下的溫馨日常。盡管有一個失憶的設定為噱頭,但這樣的劇情設計,同樣不适于被改編為大開大合、極緻沖突的狗血套路。但電影版的《一周的朋友》恰恰選擇了一條無限靠近于“實”的三次元邏輯,将“失憶梗”作為懸念不斷翻面,翻出的B面打撈出的故事版本是:少女閨蜜的意外溺亡,校園暴力的痛苦無助,最終苦心孤詣的“為你好”邏輯。

如此多狗血的“原創”情節,與為虐而虐的誤會苦情邏輯,在林孝謙導演執導《比悲傷更悲傷的故事》時也許在市場一側是成立的。然而,在一部觀衆預期為小清新與治愈風的校園純情故事裡,是不會被買單的,原因同樣是因為電影定位的模糊與漂移:在小清新與狗血虐之間疲于奔命,而故事基調是不能“既要又要”的。

這種割裂或者說不兼容的問題,同樣也出現在這半年裡未達及格線的其他青春愛情片裡。愛情 元素的公式,在元素中填充上:暗戀、失戀、異地戀,或是失憶梗,盡管可以生産流水線式的新青春愛情故事,配上抒情OST向市場輸送金句“放下了是人生,放不下是青春”“表白不是蠢,是問心無愧”。但“為口号而戀愛”卻缺乏合理邏輯的故事,終究無法觸達人心。

來源: 北京青年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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