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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行古詩記憶方法

旅遊 更新时间:2024-07-01 20:41:47

山行古詩記憶方法?【編者按】近年來,随着“國學熱”的興起以及一批優秀的傳承古典的綜藝節目的播出,例如《中國詩詞大會》,一批青年選手的精彩表現再度燃起了人們學習古詩詞的欲望,我來為大家科普一下關于山行古詩記憶方法?以下内容希望對你有幫助!

山行古詩記憶方法(城市筆記頭詩中常見字)1

山行古詩記憶方法

【編者按】

近年來,随着“國學熱”的興起以及一批優秀的傳承古典的綜藝節目的播出,例如《中國詩詞大會》,一批青年選手的精彩表現再度燃起了人們學習古詩詞的欲望。

有數據顯示,近五年來,古典文獻學、中國古代文學、中國古代曆史等曾經偏于冷門的研究生專業,已開始呈現由冷變熱的趨勢。我國古代文明悠久而深遠,比如在詩歌創作上,氣象萬千。從“詩三百,思無邪”的上古民歌時代,到走入文人筆下形成“文學自覺”的魏晉時代。再及唐,詩大盛。賦詩風氣不僅高懸于廟堂,也根植在民間。令人尴尬的是,這些不朽詩篇中,有些字是一直被我們讀錯了的。

中國詩詞大會

除了詩歌,還有人名、地名。那麼,還有多少常見字,是被我們讀錯了的?

詩中常見字,你都讀對了嗎?

古音與現代普通話發音有着極大的不同,例如入聲字在現代普通話裡就已經消失,隻在一些方言中留存。且古人作詩講究格律,平平仄仄、仄仄平平。如果用現代普通話來讀,不僅容易讀錯,也同時破壞詩詞本身的特質和美感。

值得注意的是,哪怕在一些極常見的詩歌當中,也時常存在字音被誤讀的情況。

拿東晉詩人陶淵明最為著名的《飲酒》詩第二十五首“結廬在人境”來說:

結廬在人境,而無車馬喧。

問君何能爾?心遠地自偏。

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

山氣日夕佳,飛鳥相與還。

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

這首詩大家都非常熟悉,最近特别火的網綜《創造101》,女選手王菊的粉絲名叫“陶淵明”,即是根據“采菊東籬下”詩句化用而來,因為陶淵明特别熱愛菊花。

這首詩歌中,有4個字的讀音,可能有人會混淆。

陶淵明與菊

其一,“車馬”的“車”,按現代普通話讀為“chē”,但在古代,“車”字隻有兩種讀音,一是“jū”,押魚韻;一是“chā”,押麻韻。而“chē”這個讀音,是一個俗音,是不能用于詩歌之中的。到了現代,“汽車”、“電車”等可以念“chē”,但根據古韻發音定律,這裡隻能念做“jū”。和象棋中“車”字發音相同,表示古時駕車的工具。所以發音意譯的話,要讀作“居馬喧”。

其二,“飛鳥相與還”的“還”字。我們現在有“hái”和“huán”兩個讀音,在大部分人的閱讀中,将這裡的“還”念做“huán”,意為天上的飛鳥都挨着返還。但是仔細一想,飛鳥往哪裡返還呢?實際上,在古漢語中,“還”字還可以讀作“xuán”。查巴蜀書社《古漢語詞典》,此時的“還”意為旋轉、迅速、敏捷。放在本詩語境中,意思也就明朗了——成群的飛鳥在天空旋轉、徘徊,而非返還之意。

其三,“欲辨已忘言”的“忘”字,現代讀音“wàng”,在這裡要讀作“wáng”。在上古音中,是沒有“wàng”這個音的。根據漢代許慎所著《說文解字》,“忘,不識也,從心亡聲”。也就是說,這個字表達不知道,沒有記憶了,從偏旁來說從“心”,依據音調則讀作“亡”。“忘”字讀“wàng”,要在隋唐時候才逐漸興起。例如隋代陸法言在所著《廣韻》中,就收錄了“忘”字的這兩個讀音。但據學術界的共識,“忘”字在詩歌中正統的讀法依然讀“wáng”,“wàng”音更像是一種時髦讀法,不入上流,隻在民間小道流傳。

其四,本詩中最有争議的讀音是“悠然見南山”的“見”字,到底讀“jiàn”還是“xiàn”。從蘇轼說“因采菊而見南山,境與意會,此句最有妙處。若作‘望南山’,則一篇神氣都索然矣”開始,這個字的讀音一直存在争論。在高中語文經典試題中,就曾讓同學們分析“悠然見南山”的“見”字讀什麼,并說明原因。從目前詩歌語言研究情況來看,此字兩讀兩解,既可以讀“jiàn”,也可以讀“xiàn”,意境各不相同。

一首五言詩中

許多字的讀音是多樣的

葉嘉瑩

據統計,我國現代漢語3000個常用字中,約有16%的多音字。在古代漢語中,多音現象更為常見,預計超過20%。也就是說,一句五言詩中就有一個字的讀音是多樣的,所以如果不去仔細考量詩歌意境,誤讀、讀錯就是經常的事了。

考察意思,通常是判斷字音的第一個方法,例如上文提到的“還”字。當通過意義無法判斷時,借助詩歌格律也是一個辦法。雖然存在少數詩人“不走尋常路”,對詩歌格律有創新發揮外,在魏晉以來逐漸開始形成的詩歌格律體系依然是大部分詩人在創作時的主流。“仄仄平平仄,平平仄仄平”。古音仄聲、平聲分得很清晰,隻要掌握了詩歌格律,就算實在摸不準意思,也能從格律中分辨讀音。古音平仄對應到現代普通話中,通常将一二聲歸為平聲,三四聲歸為仄聲。

以下列舉數首大衆古詩詞中常見的誤讀字,括号中為正确讀音:

1.《敕勒歌》:敕勒川,陰山下(xiǎ)。天似穹廬,籠蓋四野(yǎ)。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xiàn)牛羊。

2.孟浩然《過故人莊》:故人具雞黍,邀我至田家。綠樹村邊合,青山郭外斜(xiá)。

3.賀知章《回鄉偶書二首·其一》:少小離家老大回,鄉音無改鬓毛衰(cuī)。兒童相見不相識,笑問客從何處來。

4.王維《使至塞上》:單車(jū)欲問邊,屬國過居延。征蓬出漢塞,歸雁入胡天。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蕭關逢候騎(jì),都護在燕(yān)然。

5.王維《鹿柴(zhài)》:返景(yǐng)入深林,複照青苔上。

6.李白《望廬山瀑布》:日照香爐生紫煙,遙看(kān)瀑布挂前川。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

7.劉長卿《送靈澈上人》:蒼蒼竹林寺,杳杳鐘聲晚。荷(hè)笠帶斜陽,青山獨歸遠。

8.韓愈《早春呈水部張十八員外(其一)》:天街小雨潤如酥,草色遙看近卻無。最是一年春好處,絕勝(shēng)煙柳滿皇都。

9.李商隐《無題》:八歲偷照鏡,長眉已能畫。十歲去踏青,芙蓉作裙衩。十二學彈筝,銀甲不曾卸(xià)。

10.蘇轼《望海樓晚景》:橫風吹雨入樓斜(xiá),壯觀應須好句誇。雨過潮平江海碧,電光時掣紫金蛇(shá)。

11.蘇轼《江城子》: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liáng),自難忘(wáng)。

12.辛棄疾《醜奴兒》:少年不識愁滋味,愛上層樓。愛上層樓,為賦新詞強(qiǎng)說愁。而今識盡愁滋味,欲說還休。欲說還休,卻道天涼好個秋。

13.陸遊《詠梅》:驿外斷橋邊,寂寞開無主。已是黃昏獨自愁,更著(zhuó)風和雨。

14.葉紹翁《夜書所見》:蕭蕭梧葉送寒聲,江上秋風動客情。知有兒童挑(tāo)促織,夜深籬落一燈明。

打開詩歌的正确方式,你get到了嗎?

蜀道難

《周禮》說:“以樂語教國子,興、道、諷、誦、言、語。”從周朝開始,樂語就是古代貴族弟子接受美育的重要方式,吟誦是學習詩歌的不二法門。我們現在經常所謂的“朗誦”詩歌,都是在近代西方流傳而來的閱讀方式,并非古之傳承。

當代著名詩詞大家、國學大師葉嘉瑩先生在講學之餘,也緻力于吟誦傳統的推廣。《以樂語教國子·葉嘉瑩古詩詞吟誦課》在豆瓣上線以來受到衆多詩詞愛好者點贊,葉先生在93歲高齡之際通過吟誦的方法,從聲韻之美的欣賞,到詩詞内涵的品讀,完成了一次系統的對中國古典詩詞的講授和對吟誦之法的傳承。

這種“唱”詩傳統已經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裡斷絕,以至于現在很多人聽到吟誦的聲音都覺得很奇怪。葉嘉瑩自己也回憶道,曾經的自己“吟出這些既不像唱歌也不像朗誦的稀奇古怪的調子,會很不好意思。”

以“唱”的方式完成的詩歌吟誦,據考可知,隻有中國才有。和歐美亦或是其他亞洲國家比較,我們的漢語語言文字最大的特點,是獨體單音。比如“好”是一個字,隻有一個發聲,“hǎo”。而英文中則是“good”,發出這個字需要兩個聲音。在這種情況下,我們的漢字就更容易形成鮮明的節奏和對仗感。所以經常會有外國人評價說中文,很像在唱歌。

在《詩經》流行的四言體時期,即便朗誦起來,也已經很具有節奏感,之後詩歌又逐漸發展出了五言、七言等。四言詩可以唱作二二節奏,例如“關關雎鸠”,停頓在“關關”之後,五言有二三、也有三二,七言則多見二二三的停頓方式。除了停頓,“唱”的特點還體現在音調上。雖然漢字隻有一個發聲,但是在古代,它的發音卻可以分為八種之多——平上去入,其中又各有陰陽兩種發音。現代普通話僅存四音,已經常被外國人形容成“唱歌”,可想而知在八音的時代裡,說話讀詩,自然更有樂曲的意味。

那麼,一首歌,有了節奏和調子,是否就能唱呢?通常意義上來說,演唱者的情感在很大程度上覺得了“歌曲”的呈現方式,古典詩詞亦不例外。

《詩·大序》曰:“情動于中而形于言,言之不足故嗟歎之,嗟歎之不足故歌詠之,詠歌之不足,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

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呢?

通俗講,就是當心中有了情感,我就要用語言把它表達出來,例如“好開心”,但是三個字并不足以表達你的開心,于是你加重了語氣:“好開心呀!”這就是所謂“嗟歎之”,當你覺得加重語氣都不足以表達情緒的時候,就要“歌詠之”“手舞足蹈”了。

所以古人所謂“詩言志,歌詠言”,說的是為什麼作詩,因為心中有情感和志向需要抒懷,而這種抒懷的方式不是我們現在電視劇裡看到的,詩人拿起毛筆在紙上思如泉湧,而是“唱”出來的。

那麼,打開詩歌的正确方式,你get到了嗎?

無論詩詞古文

現代人應用普通話朗讀

曾經在網上流傳有多種段子,認為李白、蘇轼都是四川人,所以他們的詩詞應當用四川話來讀,會比普通話更接近原義。例如有網友就将李白《蜀道難》第一句“噫籲嚱,危乎高哉”改編成:“哎喲喂,恁個高,恁個遠!”還将川話版《蜀道難》錄成視頻在網上瘋傳。

那麼,李白蘇轼的詩詞,用現代四川話讀真的會比普通話更合理麼?古代蜀地發音确實有其規律。從古蜀語到蜀方言,再到今天普遍意義上的四川方言,古蜀音經過了漫長的發展與融合。李白、蘇轼等大家皆為四川人,他們的發音應當符合當時蜀地方言的特色。如果用四川話讀他們的詩,聽起來似乎确實比普通話更合理。

西南交通大學人文學院特聘教授、博士生導師汪啟明認為,不管是詩詞還是古文,現代人都應該使用普通話朗讀,不建議用四川話,更不建議用古代的四川話去讀古詩,即便是蜀地詩人的作品。

據汪啟明教授介紹,由于古蜀地的蜀人是由移民構成,又與周邊少數民族語言接觸和融合,古蜀語到今天語音變化很大,文獻留下的不多,所以語言現象隻能從曆代文獻的記述和一些文人作品等語料的分析,在不清楚千年前的蜀人究竟是怎麼發音的情況下,用學界研究的古蜀語或者現代四川話去朗讀詩詞,是極不推崇的事情。

封面新聞見習記者 徐語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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