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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r領域哪些公司牛逼

生活 更新时间:2024-11-29 03:48:04

極維客的辦公場所位于北京中關村e世界财富中心地下二層。

“如果我現在是自由身,不會再來一次創業了”。在寒暄過後,熊文龍笑着對記者這麼說到。

這句話從一個88年出身的年輕人口中說出來讓人頗感意外,因為這個年紀的創業者,往往還帶有一絲矯枉過正的輕狂,喜歡意氣奮發,指點江山,大有天地任由我驅使之感。但直覺告訴記者,他的這句話并不是一種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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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文龍接受采訪時的個人狀态并不好,黑眼圈、雜亂的頭發,臉上帶着發紅的痘痘。這是青春仍在的證明,也是青春過度透支的證明。在互聯網行業,創業公司通常意味着沒有假期,尤其是對創始人而言,永遠有處理不完的問題,以及需要擔心未來的現在。

這種狀态其實是雙刃劍,既能很快讓一個人成長,也容易讓一個人成為被催熟的黃瓜。而過程永遠伴随着各式的酸爽。簡而言之,創業太累,太苦了。但決定創業之後,他就等于上了一趟疾馳的列車。除非到達終點他才算結束這趟旅程,他最擔心的是列車行駛到半路。在熟練的老司機都明白,隻要一朝沒到達終點,就必須按照軌道規矩的行駛下去。

“第三次”的創業經

2014年10月,熊文龍第三次創業正式成立極維客,而前兩次創業的經曆他描述的風輕雲淡“那都是學生時代在玩”。但這一次,是認真的。這源自于他對VR的看好,或者放大來說,他想要創造一個虛拟世界。這算是一種野心,尤其是在VR創業如火如荼的現在,這句話所表達的意思昭然若揭。

其實,他也曾想找一個靠譜的團隊加入,做一些VR方向有創造性的東西。後來發現,沒有能夠吸引他加入的團隊,要麼是他認為别人的格局不夠,要麼就是有些公 司更加追求短期的利益而非真心想做好這個行業。要知道,如今是最容易利用資本變現的時代,而逐利之心在多數創業者心中都以生根發芽。

所以,既然沒有這樣的團隊,索性自己創造一個團隊。在決定做VR之後,熊文龍又面臨着一個抉擇,究竟應該以哪塊為切入點?

一年多前的那個時候,VR還不像現在這麼清晰。了解VR的人或許隻知道紮克伯格腦袋發熱用20多億美元收購了Oculus,以及國内原本做播放器的公司推出了一個叫做暴風魔鏡的産品,據說通過這款産品可以看到非凡的,令人驚歎的虛拟世界。

但VR更具象化是什麼,市場并沒有這個機會讓普羅大衆知道。概念不夠普及所産生的影響是,沒有基礎的用戶市場做鋪墊,也沒有足夠的參照目标以效仿。這個時候,做什麼都新的,也都是冒險的。藍海在給予創業者無限的機會與可能的時候,也試圖讓創業者迷失在一片蔚藍之中。

作為藍海中的孤帆,極維客最需要的是找到的是方向與夥伴。

做手機操作系統出身的熊文龍首先将極維客的目标瞄向軟件,也就是當時萌生出了做VR世界(基于安卓系統的平台)的想法。在當時,其實做VR硬件才算是行業高大上的創業方式,尤其是有Oculus的珠玉在前,暴風魔鏡的跟風在後,普羅大衆僅限的認知是,VR是一種能戴的頭盔或者眼鏡,戴上去能置身于虛拟世界。

事實也的确如此,國内包括暴風、樂相等等,有相當之多做VR硬件的廠商在這兩年之中陡然冒出。而做系統平台則是同道者寡,不解者衆,這寡衆二字從某種程度上而言象征着一種更大的風險。至少在找投資方面,他們必須要花費更多的氣力來解釋“因為VR産業需要有更多内容,所以我們做了将手遊轉化為VR遊戲的工具”的産業邏輯。

至今為止,極維客也不是一家土豪式的VR創業公司。2015年6月,極維客曾獲得了來自洪泰基金和貴格天使的數百萬天使投資,今年三月,他們拿到了數千萬元的A輪融資。

熊文龍至今記得曾經找天使的情景。這個過程大概花費了三四個月時間,那陣子實際上是創業最累的階段,有些天熊文龍甚至要見六七波投資人,其中有大半的時間都在出租車上度過。到了最後是被出租車颠的腰酸背痛,在床上躺了好幾天下不了床。當然結果是令人滿意的,他們終究還是遇到了自己的伯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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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做平台後硬件

近一年多來,有關VR的報道非常多,多到什麼程度呢?百度以VR為關鍵詞搜索,有多達7600萬個結果。百度指數VR的整體搜索指數也超過了2萬,而這個數字在一年前不到2000。

今年初,所謂的VR三巨頭(HTC、Oculus、索尼)爆發了一場小規模戰争,這三家都發布了旗下VR頭盔的消費者版。嚴格意義上而言,VR産品正式從幕後走向前台,直面大衆審視洗禮。一方面,是VR的忠實信徒吹鼓着VR=未來的論調。另一方面,是保守主義者以“VR仍舊沒有呈現出足夠的價值”給予謹慎的态度而保持觀望。同時,資本的火正在從各方面灼燒着這塊仍舊處于發展初期的領域,試圖營造出一股野火燎原之勢。

“VR是後移動遊戲時代最好的接班者”。許多人如是想到。洛克菲勒有句名言是這麼說的「把一頭豬好好誇獎一番,它都能爬到樹上去」。做資本行當的人如今都試圖當一個能将豬誇到樹上去的人。

而真正對于VR行業不吝一切的隻有那些身在此山中的創業者,相比于外界的霧裡看花,他們能切身體會到這個行業的真實溫度。至少對熊文龍而言,他知道在這個行業沒外表看過去的那麼簡單,旁人隻顧豔羨風口,卻不懂風口上的風是徐徐清風,還是剛烈的飓風。

熊文龍是相信經驗這種東西的,他以及他原來的團隊是做手機操作系統出身。這也就讓熊文龍将極維客的首要方向放在了内容方面,而非頭盔等硬件。縱然硬件産品在當時能夠于資本市場上去講更多的故事,能夠打動更多的投資人讓他們慷慨解囊。

另一個做系統平台的原因在于,相比于硬件的發展,VR内容呈現一股滞後之勢,遠遠無法與硬件的發展保持同步調。在去年8月,熊文龍對外發了一份公開信,他在信裡說:VR内容限制住了VR的腳步,重新研發一款大型的VR很慢,而且耗錢。所以決定從解決VR内容入手,1. 把傳統的遊戲直接轉換為VR遊戲,加速VR市場的發展;2. 開發者可以使用我們的方式更快捷的重新開發VR内容。

VR世界在一開始的定義是一個平台,依附于安卓系統,為移動VR提供内容。針對的是移動VR缺乏内容的現狀。為了配合VR遊戲,極維客還研發了Gevek Touch全觸屏手柄。據介紹,這款手柄可通過藍牙與移動終端設備連接,手柄上的每一個點都與遊戲界面上的點映射,用戶點擊或滑動便可以全屏幕操作遊戲。因為用戶要佩戴頭銜設備進行操作,Gevek Touch 還設有 720 度的頭部追蹤鍵,用戶可以開啟遊戲 720 度全景模式,用頭部瞄準射擊。

到了現在,VR世界大緻将100款遊戲轉化為了VR遊戲,其中包括《王者榮耀》這樣的高熱度MOBA産品。但是,這種近乎于強行的轉化很難用隻言片語讓外界信服其遊戲真的具有可玩性。換言之,這些被轉化的移動遊戲,真的能經由VR設備帶來更好的體驗嗎?将這個問題抛給熊文龍,他的回答是這樣的:

“用IMAX玩傳統的手遊,這也是一種VR的體驗方式。硬件方面是短期内可以落地的東西,做遊戲呢,大家也在問做遊戲是不是太早了?但我覺得這個行業有些東西總要有人去做的。如果你不去做,那麼誰做?做内容的挑戰是怎麼樣從現在開始做,一直到市場成熟起來。”

隻是,市場的認同從來需要有實際行動來證明,尤其是一個新興市場,用戶多半都會有隔岸觀火之心。隻言片語的肯定并不具備多少說服力。熊文龍想到的是,舉辦一場VR電競比賽來将極維客所做的“VR内容”呈現給大衆。

“VR需要有更好的呈現于宣傳方式”。這是他決定舉辦VR電競賽事的最初想法。

從今年3月18開始,極維客正式啟動VR版《王者榮耀》電子競技大賽,并且從中投入了高額獎金。在當時,外界不乏嗤笑之聲,原因無他,VR電競實在有些超前,甚至是與當下的市場普及率有着嚴重的不符。因為傳統端遊電競仍舊是市場的主旋律,移動電競緊随其後,而VR電競更多的是空聞其聲。

但這樣做的好處也有。最直接的就是手遊轉化為VR遊戲的概念可以更多的普及,媒體層面也好,用戶角度也罷,VR電競不再是一個概念中的産物。

在這幾個月中,極維客深入到各大高校進行VR電競賽事的推廣與操作。有意思的是,他們選擇将大學生作為VR電競的第一波傳播受衆。原因則是熊文龍認為,大學生是最能夠接受新鮮事物的群體,他們等同于未來。

然而,賽事落地之後的難點又回到了前文所說的體驗。從任何角度來看,手遊轉化成的VR遊戲都很難跟真正針對VR設備而打造的遊戲相提并論。假設一下,當所謂的VR遊戲沒有為玩家帶來更好的體驗,甚至反而是更糟的話,這算是一種進步還是退步呢?

熊文龍對此的解釋是,經由極維客轉化成的VR遊戲實際上最大的變化就是提供了IMax的遊戲體驗,簡而言之就是一種視覺上的強化。而現階段,極維客這種技術仍舊處于發展期,有鑒于此,極維客沒有大範圍的推廣“VR世界”,而是試點的投放。據熊文龍的說法,目前極維客已經有幾十萬的用戶,這個數字大概是國内VR用戶的十分之一。

“我更看好移動VR”

卡爾維諾說過「人類居住在一座城市的理由,在于它能夠滿足自己的想象,而當這種想象無法繼續維持時,便有了遷徙這種行為的發生」。

所有做VR産業的從業者都希望這種遷徙能夠更快的發生,希望當下的互聯網用戶不滿足于目前連接外界的方式,從而産生用戶遷徙。紮克伯格曾認為VR是下一個端,也就是說在他的眼中,VR遲早會成為社交、娛樂,以及多數互聯網行為的介質。

從曆史的眼光來看,這種預測并不是無的放矢,至少在廣播、電視、PC、手機上,這種叠代呈現出一種有規律的人群遷徙。有趣的是,即便後來者如何強勢,如何改變人類的生活,但前幾者仍舊不會就此消亡,充其量隻是沒以前那麼必不可缺罷了。

至少如今的VR仍舊需要仰仗移動設備或者是PC。像HTC、Oculus所公布的VR設備必須連接PC,索尼的接口器是PS4,而以三星Gear VR為首的移動VR更像是手機的體驗的一種強化。這也就牽扯出另一個有趣的争論,哪種形态的VR會率先被大衆市場所接受?

熊文龍認為是移動VR。他的觀點的依據是,三星Gear VR的體驗已經幾乎不弱于Oculus Rift,而這兩者之間所需要付出的成本不再一個量級上。自打互聯網愈發的普及之後,價格與性價比實際上成為了絕大多數消費者最為關注的要素,至少在國内是如此。這種小米強行帶來的價值觀影響到了大部分的階層,也一度讓智能手機行業的摩爾定律加速的發生。硬件不賺錢,靠内容來賺錢是互聯網有别于傳統行業的法則之一。這一點實際上在遊戲行業也有着變種的呈現,譬如大部分遊戲都不采用點卡收費或者買斷式收費的方式來盈利,而是遊戲免費,遊戲道具收費。

“當然,如果要追求最好的VR體驗,那麼最好還是選擇HTC Vive”。這是熊文龍給出的觀點。

換個角度來看,在當下移動VR其實更有發揮的空間。熊文龍的設想是,将“VR世界”打造成一個移動與VR設備之間完美融合的開放平台。即人們在使用VR時,能夠通過這個平台體驗到多元化的VR内容,甚至是外部來電話時,都能使用控制器Gevek Touch來實現通話功能。

與此同時,極維客也在試圖找到更多的合作夥伴一起進行VR事業。于開放平台方面積極找手機廠商合作,于更為細緻的内容層面,推進手遊轉化,并且也嘗試孵化與幫助其他團隊一起做VR遊戲。

“我真的有一個夢想”

在這個時代,将“你希望将公司打造成一個什麼樣的公司”這個問題抛給創業者幾乎都會得到形式上大體相同的答案:“要創造一種輝煌”。熊文龍自然也在此之列,不過他想創造的是一個虛拟世界。

他的态度是:“現實中我們有不能做的事太多了,對于建築師來講,建房子有多難?在虛拟世界中就很容易,我們真的可以做一個虛拟的世界,不要僅僅是遊戲。虛拟世界可以幫助人,拓展人的學習也好,社交也好,旅行也好,讓人有更多的時間發揮。VR是可以讓每個公司都能做到這樣,我們隻是做的比較早,有機會做這個事。”

應該說,緻力于VR的創業者有許多人都有這樣的想法——試圖改變當下人類的生活方式。有從業者預測,VR帶給人類的改變甚至要超過PC與智能手機。它甚至可以比拟工業時代蒸汽機出現所産生的影響。

當然這裡面存在一個顯著的誤區,仍舊以娛樂為主的VR實際上還稱不上是人類生活的必需品,至少現在不是。

極維客在創立之初隻有五六人,擠在一個小地方,吃喝拉撒全在裡面。如今,他們擁有了六七十個員工,公司也搬到了一個更大的地方。某種意義而言,他們度過了起步階段最難的時刻,經過找方向、定目标、做産品、尋夥伴、鋪市場等一系列的工作之後,熊文龍可以不自慚的說“如今極維客在VR行業已經是小有名氣”。而他以及他們的夢想仍舊需要不斷的進化來達成,但如果說曾經看待夢想是一種美好的願景,那麼現在看待夢想就有種近在咫尺的感覺。

套用法國當代小說家杜伽爾的話說「生活是一種綿延不絕的渴望,渴望不斷上升,變得更偉大而高貴」渴望既是夢想,夢想會變得偉大而高貴。

熊文龍或者說極維客想做的是,抓住夢想!

遊戲多發布此文僅為傳遞信息,不代表遊戲多認同其觀點或證實其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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