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瓦趁機快步的向着幼崽跑去,路原在一旁為阿瓦開路。
他的基因能力是蠱惑和思維擾亂,不少厄獸都被他擾亂了思維,主動為阿瓦讓路,開始和同類互毆起來。
眼看着護在幼崽面前的厄獸越來越少,而希比亞正在和迦爾納膠着不下,抱着幼崽的厄獸能量也開始爆發混亂了,它嘶吼了一聲,往右側的冰牆跑去。
抱着阿奈雅的厄獸一身長長的灰毛,身軀巨大,力氣也極大,它巨大的身軀直接沖破了冰牆,往混亂逃竄的獸群裡紮去。
阿瓦心裡大喊不妙,藤蔓從灰毛厄獸腳下生長,想要圍困住它,但都被它掙斷。
阿瓦焦急大喊:“路原!”
路原精神力提到最高,去擾亂灰毛厄獸的思維。
灰毛厄獸痛苦的大叫,阿瓦又催生出更多藤蔓将它給困住。
即便是這樣,灰毛厄獸還是掙斷了一半的藤蔓,被路原精神力控制住的巨大痛苦,讓它撲倒在地。
阿奈雅從它的懷中滾落出來,一隻逃竄的兇獸向着阿奈雅撲來,阿奈雅就地一滾驚險躲開。
越來越多的兇獸往阿奈雅這邊逃竄,把阿瓦和路原看的膽戰心驚。
阿瓦不停的生長出藤蔓,為幼崽擋住那些亂竄的兇獸,路原也在一旁拿着槍射擊幼崽身邊的兇獸。
但這些兇獸比厄獸還要多,密密麻麻的一大群,完全将他們和幼崽隔開。
阿瓦和路原邊使用能力邊向着幼崽拼命跑去。
阿奈雅想向阿瓦他們的方向跑去,但為了躲避趁機向她攻擊的兇獸,不知不覺中反而離他們更遠了。
阿奈雅再一次躲開一隻兇獸的攻擊,她現在腦袋昏沉,眼睛已經開始冒星星了,呼吸也極其的困難。
阿奈雅靠在一顆枯樹後面大口的喘息着,一道陰影籠罩在阿奈雅上方,阿奈雅擡頭看去,一個巨大的四四方方的黑盒子懸浮在阿奈雅的頭頂。
而那道刺耳的電流聲近在咫尺,阿奈雅覺得她耳朵都要失聰了。
那電流聲就是這黑盒子發出來的,阿奈雅還沒看明白這黑盒子是什麼東西,她的身體突然就向上漂浮了起來。
黑盒子打開了一個口子,正把她往裡面吸去。
阿奈雅昏過去之前模糊的聽到迦爾納他們焦急的聲音,還有厄獸的吼叫聲。
*
西裡亞區鬥獸場的倉庫區,數輛貨車正在井然有序的卸貨,而這些貨物是一個個鮮活的生物。
這些生物大多面目猙獰,形态怪異,那血盆大口向着卸貨的工作人員怒吼着,雪白尖利的牙仿佛要把那黑鐵圍籠給咬碎。
在場的工作人員似乎沒有人害怕這些猙獰可怖的生物,反倒是停在最邊上的幾輛車讓他們面露忌憚。
沒有人去靠近,尤其是靠在邊上最外面的那一輛車,一般工作人員根本不會去碰。
對于常期在鬥獸場工作的人,這些咆哮躁怒體型龐大的生物不過是給裡面的人的開胃菜,沒有幾隻上場能扛過五分鐘。
這些低等的生物不過是炮灰而已,真正能和裡面的人動手的,且有幾率把對手反殺的,是邊上默不作聲的那幾車的生物。
而那一輛車上的幾個黑盒子,有很大的幾率裝着危險級别六級以上的大殺器。
“哎,那幾個黑盒子是什麼?”剛來不久的卸貨員問道。
“那是盲盒,裡面有一半的幾率裝着危險值六級以上的厄獸,還有剩下的一半是本土的兇獸。有些人就想賭運氣去開盲盒,要是開出厄獸,那就有好戲看了。”
“這批盲盒好像是剛到的,上一批已經被鬥獸場裡面那群瘋子給屠的差不多了,老闆就加班加點的又去廢區和禁區補了一批。”
“小心點,勸你最好别靠太近。”
“……”
卸完這裡的貨過了兩個小時,就有另一批人開始卸邊上沒人碰的車,輪到黑盒子的車時,隻有兩個穿着重機甲的人上前卸貨。
奧特伸出長長的機械臂拍了拍期中一個黑盒子,跟身邊的搭檔半調笑道:“不知道這次的盲盒裡裝着什麼東西。”
米拉夫不像奧特那樣吊兒郎當,他剛從其他部門調配過來,把前輩的囑咐的話都記在心裡,語氣慎重道:“總不會有什麼好東西,盲盒裡的東西有一半可是來自禁區。”
而且這些東西可全靠盲盒捕捉,就算基因能力達到A級戰鬥力的人都不敢踏進禁區一步。
“喂,你們兩個,快點把盲盒送進去,角鬥馬上就要開始了。”
聽到鬥獸場負責人的話,奧特和米拉夫趕緊将盲盒從車上卸下來往鬥獸場運送。
阿奈雅是被聲音吵醒的。
盒子外面人聲鼎沸,人群在歡呼着什麼,從聲音情緒上判斷十分的興奮。
看樣子外面有不少人。
四周一片漆黑,阿奈雅像是被關在一個鐵罐子裡,觸手溫涼,摸上去又像是玻璃的材質。
阿奈雅腦子有些混沌,她許久沒有吃東西了,能感知到身體的能量逐漸衰弱。
為了降低耗能,她大部分時間都在昏睡,無法計算自己被關了多長時間。
她現在的身體幼小孱弱又嗜睡,即便阿奈雅曾磨練出超強的意志,她也無法控制身體上的本能。醒過來沒多久她的眼皮就又開始打架,不一會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巨大空曠的鬥獸場上,無數人正在為場地中間的血腥搏鬥呐喊着。
“今天的賭注可是一朵純正的天雲花園的紅玫瑰。”
“那不是主星坦利安家族的族花嗎,居然拿來當賭注。”
“這花在黑市上都買不到,坦利安家族的人,個個都是暴脾氣,這花都不允許在市面上售賣,被他們逮到了,半條命都得交代了。”
“這紅玫瑰除了好看點也沒什麼用,要我說還不如昨天的黑晶石給力點,我估算了下,昨天加斯帕赢的黑晶石至少能賣一萬星币呢!”
“你這出息,你知道現在黑市上一朵紅玫瑰出價多少嗎?十萬星币!”
“……”
在瘋狂的呐喊尖叫聲中,一場戰鬥落下帷幕。
場地中間的男人扛着一把能源長刀,一頭火紅的頭發張揚而放肆。
在他腳邊,一隻厄獸倒在血泊中,不一會就被工作人員清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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