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源 / 傳播體操(ID:chuanboticao)
作者 / 鄭卓然
編輯 / 小灰灰
本文獲授權轉載,轉載請聯系原作者
為什麼麥當勞的漢堡總是推出新品,而薯條雞翅卻很少上新?
這個問題是去年我和一位做餐飲的朋友聊天時他提出來的。其實普通人很少會特意留心這個現象,但是事實上确實是如此。
稍加關注就會發現,麥當勞、肯德基等快餐品牌上新新品的大多是漢堡。
比如今年麥當勞上新了金波閃閃厚牛堡、金芝玉葉雞排堡等“金”字頭漢堡新品;
之前麥當勞與“憤怒的小鳥”IP合作時上新的是熱辣雙層雞排堡;
肯德基也曾推出小龍蝦堡、嫩牛五方堡、藤椒竹筍堡等産品……
統統都是漢堡主食。
但反觀其雞翅、薯條、甜品産品的情況,你會發現菜單裡躺着的是萬年不變的那幾個單品和口味,一直都沒有太大變化。
那麼問題來了,為什麼漢堡常出新,而小食甜品卻不?
功能性産品VS多巴胺産品
按照那位餐飲朋友的想法和啟發,産品可以粗略分為兩大類型:功能性産品和多巴胺産品。
功能性産品的無奈
功能性産品滿足的是顧客的基本功能性需求,例如漢堡滿足的就是飽腹的基礎需求,顧客來到麥當勞的門店裡,就是為了飽腹充饑而來的。
因此功能性産品是一個品牌賴以生存的根本,是品牌邏輯得以成立的前提條件。
盡管功能性産品不可或缺,但問題在于,功能性産品正由于其“剛需”屬性,常常在體驗上也是反人性的,具有一定的“脅迫性”。
比如說,用戶來麥當勞消費,很少是因為麥當勞的漢堡有多好吃,而是“迫不得已”要找個地方快速解決吃飯問題,麥當勞正好是個不錯的選擇。
也就是說,用戶往往并不喜歡功能性産品本身,而是由于各種其他因素而“被迫”使用,越是“剛需”産品,這種内在的“脅迫性”就越強。
也許你并不喜歡微信這個軟件,但是身邊的人都在用微信,你就隻能“被迫”使用;也許你并不喜歡星巴克,但它是你能最方便接觸到的線下咖啡品牌,你隻能“被迫”消費。
因此,對于這類功能性産品而言,品牌需要通過各種“多巴胺”手段來降低用戶的心理阻力,以幫助用戶完成功能性的消費:
麥當勞需要對漢堡等主食不斷推陳出新,不斷給用戶新鮮感,從而減少正餐進食時的反感;
而微信需要不斷優化溝通效率、解決用戶其他需求,從而讓用戶減少無奈感;
趣頭條需要設置各種用戶激勵機制,讓資訊閱讀成為一場社交遊戲。
多巴胺産品的成瘾
與功能性産品相對的是多巴胺産品,多巴胺産品并不需要經常優化改良,隻需要産品達到某一阈值後不斷地重複投放即可,多巴胺産品在設計上天然就有“緻瘾性”,而且滿足的并不是用戶的“剛需”。
俄羅斯方塊等遊戲類産品可能是多巴胺産品最傑出的代表了,幾十年來俄羅斯方塊這塊産品玩法幾乎沒有進行改動,但不妨礙今天依舊有無數人對其上瘾癡迷。
俄羅斯方塊無需改動的重要原因就在于,它已經是一個最佳産品方案,稍作改動整體的遊戲性就會降低。
對于麥當勞而言,雞翅薯條等小食甜品産品就是多巴胺産品,它們雖然無法解決用戶的充饑飽腹問題,但可以給用戶“爽感”和“瘾感”,極大地增加用戶的就餐體驗。
如果叫你挑選一款麥當勞最好吃的産品,那一定是某種小食甜品,而非作為正餐的巨無霸漢堡。另外,在食品中,甜食小吃确實能刺激多巴胺分泌,而漢堡等主食卻要差得多。
對于麥當勞肯德基而言,現有小食甜品已經是經過長時間驗證的最優方案,在飲食文化潮流沒有大變化的情況下,無需進行大幅調整改良。
事實上,肯德基麥當勞也曾推出過蘋果派、菠蘿新地、娘惹雞翅、扭扭薯條等小食産品,但最終都沒逃過下架命運。
因功能而被選擇,
因多巴胺而被記住
在大多數情況下,功能性産品和多巴胺産品并沒有那麼泾渭分明,多數産品即有功能性的一面、也有多巴胺的一面,這樣才能在用戶愉悅和功能滿足上保持平衡。
可以說,用戶會因功能性而選擇某一品牌,但卻因多巴胺而記住某個品牌。
用戶不會因為溝通的高效而記住微信這個産品,但會因為搖一搖、公衆号、小程序等功能而記住微信的獨一無二;
用戶不會因為趣頭條上的資訊質量而記住趣頭條,但是會因為趣頭條的遊戲化設計而記住趣頭條這個産品。
每個優秀的産品都有着自己的“多巴胺按鈕”,讓産品在滿足功能性需求之外,增強用戶日常粘性與依賴。
曾有說法認為“消費品最好的模式就是讓人上瘾”,而上瘾最好的辦法就是分泌多巴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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