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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李飛霜智商非常高,能力也強,你看她一個零基礎,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在野外也能生存的好好的,你就知道她是值得投資的潛力股。”
朱蒂知道李飛霜要對王昊沒價值,他是不會去救的,所以與其動之以情,不如曉之以理地說道,“如果她就這麼被凍死在野外,那也太可惜了。”
“而且。”
“她也是我為數不多,玩得來的朋友。”
想了想。
王昊點頭道:“我去找她。”
當即。
他快速走下船,但饒是抗寒能力比禦寒戰衣強十倍的N3,也擋不住寒風賽臉。
不禁。
打個冷顫。
他從須彌戒中拿出手電筒,進入被黑暗籠罩的森林,随即靠着感知,很快找到了李飛霜。
此時。
她側躺在結冰的火堆旁,全身挂着寒霜,連胸膛都不帶動一下,好像被凍死了一樣。
“我要來晚一步,你就去見宋玉寒了。”
王昊的感知中,李飛霜的心跳還沒完全停跳,不由攔腰抱起她,往郵輪跑去。
“王昊。”
“你也被凍死了嗎?”
李飛霜眼睛半睜。
意識模糊。
“?”
王昊無語。
他回到郵輪上,将李飛霜放在床上,麻利地褪掉她結霜的衣物,但就在這時,李飛霜忽然抓住他,朝自己懷中扯去,迷迷糊糊道:“王昊,你别走。”
“不走。”
王昊扯來棉被,緊緊包裹住他和李飛霜。
她似乎感覺到了暖意,像隻慵懶的貓一樣,緊皺的眉頭舒展開,往王昊懷裡湊了湊。
“平時比誰都嫌棄我,現在都快跟我融為一體了。”王昊近距離看着李飛霜的臉龐。
他用這種死亡視角都看不出李飛霜臉上有半點瑕疵,李飛霜的顔值是真得沒的說。
關鍵是。
腦子、身材俱佳。
這怕.是隻有老天爺的親女兒才有這待遇。
王昊他們雖然靠着暖氣,抗住了寒潮的侵襲,但寒潮并不是隻針對荒島這一片區域。
這一刻。
全球都受到了寒潮的席卷。
“好冷!”
“該死的天氣!我感覺我的血液都被凍住了!”
“這次的寒潮絕對是有史以來最嚴重的一次,連我們都冷成這樣了,外面的幸存者還有活路嗎?”
“世界...真的要末日了嗎?”
全世界各地的庇護所盡管開啟了緊急預案,但氣溫實在太低了,加上電力有限、供暖系統不完善等等“緻命”問題,他們在寒潮的侵襲下,更多的是靠身體素質硬抗。
凍得唇白臉青。
基本是标配。
饒是号稱戰鬥民族,經常光膀子過冬的毛子國,也都紛紛認慫,縮進了被窩中。
不敢邁出房門一步。
他們有設備,有能源,尚且如此,更别說外面的幸存者,跟身處地獄沒什麼區别。
有的人被凍得失去意識,倒在結冰的地面,身體迅速僵化,估計砍一刀見的都不是血。
而是冰碴。
一些人則不停地運動,試圖用身體發熱,來抵禦寒冷。
這一波寒潮對于99.99%的人類來說,可謂是一場始料不及而緻命的恐怖災難。
這一夜。
人類要麼一覺不醒,要麼苟延殘喘,鮮少有人像王昊他們那樣,不光有暖氣供應。
還能睡個踏實的覺。
···
第二天。
豔陽高照。
溫度回升到零下7度。
“嗚。”
李飛霜扭下身軀,惬意地睜開眼,但她突然一楞,似乎想起昨晚自己差點被凍死的事情。
“這是哪?”
李飛霜環顧陌生卻又舒适的環境,驚疑道,“我難道已經被凍死,上了天堂嗎?”
“對,這裡是天堂。”
王昊倚着衛生間門邊,滿嘴牙膏的泡沫,說着,撓了撓屁股,“我是你的接引者。
你可以叫我爸爸。”
李飛霜見到王昊,立馬就明白自己在哪了。
她掀起被子,低頭往裡看了一眼,頓時,氣憤地抓起抱枕,朝王昊丢了過去道:
“你混蛋!”
“不孝女,扔你爸爸。”王昊退後一步,躲掉飛來抱枕道,“我混蛋?昨晚不知道是哪個悶騷的女人,抱着我的時候,那叫一個緊,差點給我蹭秃噜皮了。”
“你真的賤。”
李飛霜丢下抱枕,宣洩下情緒而已。
她又不是潑婦,也知道自己昨晚差點被凍死,不由道:“不過謝謝你,昨晚救了我一命,我李飛霜欠你一個人情,以後我要不死,我一定會還你的。”
“現在你躺下就能還我人情。”
王昊促狹道。
“你确定?”
“我為什麼不确定?我拿保護傘很快的。”
“好!”
李飛霜大字形躺下,望着天花闆道,“你救我一命,按古代的邏輯,我可以以身相許。”
“算了吧。”
王昊撇撇嘴道,“我對屍體不感興趣。”
說完。
他悠哉哉地往外走,但關門前不忘提了一嘴,道:“你沒那本事,就别逞強,這次要不是朱蒂替你求情,你早曝屍荒野了,那還有機會,在這逼逼賴賴。”
“事不過三,下次你要再任性,就算天王老子來了,我都不會再去救你。”
李飛霜張了張嘴。
無力反駁。
自己老是說不屑王昊的幫忙,自己就能生活的很好,但如果沒有他,自己恐怕死了好幾次。
“我又被他小瞧了。”
李飛霜輕歎道。
···
王昊站在船頭上,遙望結成冰的海面,而陽光射在上面,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一夜之間。
大自然換上了凄冷的新衣。
樹挂滿了霜。
田裡的菜苗和果苗也都焉了。
王昊感受到寒風在鑽自己的皮膚,心中滋生出過年時,面對空城才有的那種孤寂。
而且。
放大了十倍。
“媽的!”牛子突然沖上甲闆,臉色怒紅道,“我女人的内衣晾在外面被偷了,是誰幹的,現在自己站出來!别藏!一個大老爺們,不要讓我小看你!”
“...”
一群人一臉懵。
誰沒事偷那玩意做什麼?在是,他們一天累個屁樣,有自我安慰的功夫,不如多睡會覺。
“你在那喊什麼?”
王昊一開口,牛子氣勢焉了大半,撓撓頭道:“昊哥,我也不想喊,但有人惦記我的女人,我不得跟他說道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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