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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雨送寒始知秋

教育 更新时间:2024-09-14 22:4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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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雨送寒始知秋(春日已至正是讀書天)1

斯蒂芬·霍金

1942年-2018年

夜雨送寒始知秋(春日已至正是讀書天)2

聶石樵

1927年-2018年

夜雨送寒始知秋(春日已至正是讀書天)3

《有味小日子》

作者:(日)廣田千悅子/文、(日)廣田行正/圖

譯者:劉玮

版本:磨鐵圖書·北京聯合出版公司

2018年1月

夜雨送寒始知秋(春日已至正是讀書天)4

《道歉的力量》

作者:(美)艾倫·拉紮爾

譯者:林凱雄、葉織茵

版本:北京聯合出版公司

2018年3月

陽光明媚,和風送暖,又是一年春天正在路上。最近,我們告别了一些值得記住的名字,在感慨萬千之後,還是要回到生活,回到等着我們翻開和閱讀的書本。石磚的夾縫鑽出了野菜的新芽,光秃秃的樹枝重又冒出了新綠,願你我也能和它們一樣,不負春光,把握與時間的緣分。

逝者

斯蒂芬·霍金

繼愛因斯坦之後 社會影響力最大的科學家

英國理論物理學家、宇宙學家斯蒂芬·霍金于3月14日在格蘭劍橋的家中去世——這是一周以來最令世人震動的消息之一。當天,幾乎所有的社交媒體上,都被相關的信息和紀念所“刷屏”。這位身殘志堅、取得了偉大成就的物理學家,已經成為一個符号,陪伴我們一代人成長。他被反複寫進學生作文中,他的《時間簡史》常年熱銷,他被稱為“最偉大的”、“最傑出的”、“最了不起的”……但是,能夠知道霍金在理論物理學界具有怎樣的貢獻,理解霍金在宇宙學研究中走到多遠的人,卻是鳳毛麟角。越過這些勵志的标簽和贊頌的套路,我們更應該看到的是一個真實的、有血有肉的霍金。

我們采訪了理論物理學家、中山大學天文與空間科學研究院院長、科普作家李淼先生,在李淼看來,說霍金是繼愛因斯坦之後最偉大的物理學家,是不對的;隻能說,霍金是繼愛因斯坦之後,社會影響力最大的科學家——很有可能,人們以為的霍金并不是真正的霍金。

聶石樵

念書、教書、寫書,就是他的一生

3月13日上午九時四十分,北京師範大學文學院教授聶石樵逝世,享年92歲(虛歲)。聶石樵一生從事古代文學史教學和研究工作,其學術注重樸學方法上的實證研究,以及建立在宏觀史識上的研究視野。著有《先秦兩漢文學史稿》《楚辭新注》《屈原論稿》《古代小說戲曲論叢》等書。雖著作等身,桃李天下,聶石樵先生卻平和樸實,甚至“木讷”,最高職務也不過是一個教研室主任,知名度僅限于學術界。他的夫人鄧魁英總結說他是個“書呆子”,“念書、教書、寫書,這就是他的一生”。

書事

《有味小日子》

要吃些什麼才能說明春天來了

春天來了。我們靠什麼感知季節?季節不同,食物也不盡相同。有人認為,随着栽培、運輸和儲存等技術的發展,反季蔬菜出現,季節與食物的關系脫離,而長期以來一些反對技術現代性的思考者批判脫離也是一種異化,因為全年高度統一且千篇一律的食物降低了我們感受自然變化的能力——這一觀點可能有争議,但是,在春天裡,吃專屬于春天的食物,畢竟是美好的。

本周,我們分享了新書《有味小日子》裡一對日本夫妻的春天菜譜,比如用艾蒿新芽做一頓艾蒿飯,嘗一嘗漁夫們新采來的新鮮裙帶菜,用岩石上的石莼拌一份意面,花一個晚上腌制好油菜花,做茶泡飯或喝茶時的小菜,用花椒的新芽煮一碗樸素的花椒飯……怎麼樣,來試試吧?

《道歉的力量》

僞道歉,并不是真正的認錯

做錯了事要說“對不起”,這是我們在幼兒時期就學到的事。但是道歉遠沒有“對不起”三個字這樣簡單,甚至可以說,在我們的生活中,“僞道歉”比比皆是。因為“道歉了就應獲得原諒”和“冒犯了别人就應該道歉”是一對相輔相生的禮節行為,很多道歉從人口中說出,就隻是為了獲得原諒,而不是真正地認錯和想要彌補。

《呵呵,說“對不起”有時候沒用》這篇文章,是《道歉的力量》一書中所展示的關于分辨“僞道歉”的一些方法。比如,含糊不清地說“我為我做過的一切道歉”,然後就沒有下文了;使用事不關己的語氣或被動語态,說出“事情已經發生了”“錯已鑄成”之類的話,而不是“是我做的”;盡可能地輕描淡寫自己的過失;語帶同情地說“對不起”或是“很遺憾”……這些說法都不是要為過錯承擔責任,也就都不是真正的認錯和有效的道歉。

《射雕英雄傳》英譯本

西方讀者理解金庸有多難?

最近,瑞典姑娘安娜·霍姆伍德翻譯的《射雕英雄傳》英譯本《英雄誕生》,由英國一家出版社面向全球發行了。在華語文學界,金庸一直穩坐武俠小說的第一把交椅。但頗有些尴尬的另一個現實是,金庸的小說翻譯本,尤其是英文譯本,其影響力遠遠遜色于華語圈。比如網絡上流行一篇美國暢銷小說評論家阿爾蒂爾對英文版《金庸選集》的評論節選的轉譯,他對《神雕俠侶》所做的介紹中,把楊過和小龍女理解為“養雕專家”與“養蜂專家”。西方讀者理解金庸作品究竟有多難?我們采訪了幾位資深金庸迷以及研究者——作家六神磊磊、馬伯庸、文學批評家夏烈,一起探讨了這個問題。

欄目

汪丁丁 “跨學科”寫作的價值

“跨學科”自20世紀末以來一直是一個流行詞。即便志不在此,不做學問,不發論文,你也不太可能陌生。比如在畢業論文中,不聲明使用了其他學科的相關研究——少則兩三門,多則七八門——你大概都不好意思稱之為“論文”。但問題是,實際寫作中常見的是,看似綜合了若幹學科,其實東拼西湊,淺嘗辄止,這樣一篇“跨學科”寫作的價值何在?本期“我有嘉賓”欄目,請讀者們向一直踐行跨學科教育的經濟學家、北京大學教授汪丁丁提問。

四大名著 百讀不厭的作品

《西遊記》《紅樓夢》《三國演義》《水浒傳》這四大名著,是很多人課外閱讀“大部頭”作品的啟蒙,也總是會引發無數改編、争議和再創作。所以,說它們在中國凝聚了最多人的閱讀體驗也不為過。上周的一周話題,大家就在一起讨論了這四本傳統名著。喜歡哪一本?讀不下去哪一本?最喜歡的人物是誰?從中獲得過什麼啟發?有沒有什麼内容覺得并不适合當代的孩子閱讀?林黛玉還是薛寶钗?《水浒傳》裡的殺人情節是否過于血腥?這些讨論都很有趣,也有價值。

江弱水 讀蘇曼殊

每個周末,和江弱水老師一起讀詩。上周,讀的是“曼殊和尚”的詩。“春雨樓頭尺八箫,何時歸看浙江潮?芒鞋破缽無人識,踏過櫻花第幾橋。”蘇曼殊的詩,在細察之下,主體往往是在反躬自問,返身自視,把自己當成他者,仿佛分身為另一自我,是用第三隻眼睛回看自己。這在蘇曼殊的筆下似乎是常态——“九年面壁成空相,萬裡歸來一病身。”(《憶劉三、天梅》)“諸天花雨隔紅塵,絕島漂流一病身。”(《步韻雲上人》三首之一)他一邊在行動,一邊在想象他人看着自己的行動,且驚詫于這獨具一格的存在,好奇于他是誰,他從哪裡來,要到哪裡去。

本周新媒體觀察/新京報記者 李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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