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安兼職劉姐? 昨天晚上孩子就要嚷嚷吃鍋巴土豆,今天下班回來,把孩子爺爺準備好的土豆倒在油鍋裡翻炒、油煎,輔以香蔥、鹽以及油辣子、花椒等各種佐料,不多時,土豆外表已出現金黃色的鍋巴,有鍋巴土豆的雛形了看着這已經着色的土豆,思緒一下漂浮到03年在M城的生活,至今10幾年了,當年的一些人和事一下變得清晰起來,特别是那個做得一手好菜、能變戲法般弄出香飄四溢的鍋巴土豆的鄰居劉姐,其面容一下浮現出來,不由得深切的想知道她是否過得好,雖然大概率這是一個否定答案,但正因為如此,才格外讓人憐惜和擔憂,我來為大家科普一下關于西安兼職劉姐?以下内容希望對你有幫助!
昨天晚上孩子就要嚷嚷吃鍋巴土豆,今天下班回來,把孩子爺爺準備好的土豆倒在油鍋裡翻炒、油煎,輔以香蔥、鹽以及油辣子、花椒等各種佐料,不多時,土豆外表已出現金黃色的鍋巴,有鍋巴土豆的雛形了。看着這已經着色的土豆,思緒一下漂浮到03年在M城的生活,至今10幾年了,當年的一些人和事一下變得清晰起來,特别是那個做得一手好菜、能變戲法般弄出香飄四溢的鍋巴土豆的鄰居劉姐,其面容一下浮現出來,不由得深切的想知道她是否過得好,雖然大概率這是一個否定答案,但正因為如此,才格外讓人憐惜和擔憂。
2003年,對于我和老公來講,是漂泊的一年,也是奮鬥和掙紮的一年。畢業後的我們一貧如洗,微薄的薪酬讓人覺得在這個城市立足變得遙遙無期,盡管那個時候房價還算比較溫柔,但對從農村走出來的我們已經是一個天文數字。老公無法忍受按部就班的工作帶來的些許工資積累,不甘于慢節驟的實現成家立業,以至于在重慶的那些時候抑郁寡歡。當聽到某三線城市M城某個設計院能開出年薪5萬的薪酬,沒有經過太多猶豫,毅然決然的離開的重慶國企,投向那個陌生但能給人金錢希望的城市。同時我們還下了一個巨大的決定,我從國企辭職考研,于是在考研複習期間,我跟随老公一起來到了這個城市。比起兩顆心能随時彼此溫暖,所有的苦都算不了什麼。
基于老闆對前景的描繪以及自身對金錢的向往,同樣從重慶奔赴M城的還有一個建築學研究生學曆的老公同事,叫陳建。當然是老公在那裡上班後才知道的。陳建才華有餘,情商不夠,但這并不妨礙老公和他的相處,這一點上,老公非常清晰自己想要什麼。同樣的,我們都面臨租房的問題,老公愉快的和陳建達成一緻意見,就在M城城中村租個離公司很近的房子即可。我們租了一個單間配套,陳建的房子就在我們對門,是一個一室一廳。這個時候我們才知道陳建原來是有女朋友的,房子交由女朋友來打理。他的女朋友即劉姐,自此,劉姐作為主角正式登場。
劉姐具體叫什麼名字記不清了,叫劉漢玉?仿佛名字中帶有一個玉字,想必父母有讓其冰清玉潔之意吧。劉姐來自哪裡也記不清了,大概是巫山還是什麼地方,反正是重慶偏遠的比較貧瘠的一個地方來的。初次見到劉姐時,已經不覺得她很年輕了,當時感覺30來歲吧。劉姐那個時候沒有怎麼打扮自己,反正在我的印象中,劉姐從來沒有刻意打扮過自己,甚至有一些不修邊幅了。但是無論怎樣,當第一眼看到劉姐時,還是不由自主的聯系到“漂亮”一詞,普通的穿着、不施任何粉黛的劉姐,也藏不住一種妩媚。眼睛不大,但是雙眼皮,眉梢比較長,眼睛有點凹陷,鼻梁很挺,額頭也很飽滿,整個面部輪廓非常清晰,既不是瓜子臉也不是鵝蛋臉,那臉型讓人覺得其祖上可能是西域一帶少數民族人,嘴唇比較性感,其形狀和台灣演員王璐瑤非常相象。其實劉姐面容讓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她的嘴唇,唇線非常清晰而且形狀很美,我看到她的嘴唇,就想到這樣一張嘴唇要是塗上口紅不知道多漂亮。但事實上在一起相處的時間裡,我從沒有看到過她化妝,她仿佛在刻意融入我們這一群所謂的讀書人中,讀書人是不用化妝的,自帶書香氣,而這是最讓劉姐羨慕的。素面朝天的劉姐,其與生俱來的妖娆和妩媚,總是通過眉梢、唇指尖不經意的流露。那個時候的我,還處于一種無才的女子即使漂亮也是卑微的低端認識中,從沒有去認真欣賞劉姐的美。
人的氣質與其生活閱曆也應當是息息相關的。劉姐的美中,我後來仔細體味,實際上是隐隐帶有一種風塵味兒,這裡的風塵,并不是指男人尋花問柳下的風塵,而是過早踏入社會,受社會大染缸侵蝕閱盡世間蠅營狗苟無奈求生的那種氣息。事實上,劉姐也确實是這樣的。她小學畢業後就到重慶主城區來打工了,做服裝生意,在朝天門批發市場,摸爬打滾很多年,直到遇到陳建。與陳建相識于船上,陳建被劉姐的美貌所吸引,劉姐被陳建建築學專業大學生的光環所迷惑,對于一個渴望知識但又中途辍學的女孩兒,對于一個長期混迹于市井渴望體面生活的女孩兒,陳建的出現給了劉姐希望,似乎和陳建在一起,她就很快能擺脫這種底層的沒有多少尊嚴的生活。倒不是陳建能給她帶來錢,其實劉姐不差錢,混迹于朝天門服裝市場那麼多年,錢已經不是她最渴望的,有錢不一定就被人尊重,相反的,像陳建這種沒錢但自帶大學生光環的身份,即使穿着破舊衣服且放蕩不羁,在劉姐看來也是高雅的,劉姐想象着跟着陳建就能很快過上被人尊重和敬仰的生活,畢竟,一個做服裝生意的打工妹兒能找到一個大學生男朋友,在2000年時代是多麼榮耀的一件事情。
男人是視覺動物,陳建也不例外。陳建被劉姐的外貌吸引,不顧一切的追劉姐,劉姐最初自認為配不上而堅定拒絕,但經不住陳建幼稚而純真的锲而不舍,最關鍵是心底那份對知識分子的羨慕,劉姐心動了。特别是陳建簡單、笨拙的追求同社會底層青年成熟和老套的追求相比,陳建顯得多麼的可愛,似乎更印證了大學生的與衆不同。劉姐笑嘻嘻的跟同伴講陳建的各種傻,卻掩飾不住内心的驕傲。沒多久,他們在一起了。
多年後再回看當時的陳建,他确實也是純真的,心思簡單的愛着美女,他沒有一絲一毫要玩弄劉姐的意思,在他的心底,這個美女不管從事什麼職業,不管她之前經曆了什麼,也不管她學識多少,可他愛的就是她那份美貌,那迷人的笑容、妩媚的眼睛、婀娜的身姿,足以牽動他内心的柔情,他甘願付出自己的一切去呵護她,所以,那個時候的陳建是真的愛劉姐的,愛得那麼單純愛得那麼直接,也愛得那麼徹底。他們真正度過了一段美好的時光。劉姐驕傲的把陳建帶到了自己老家,介紹給了自己的父母和親朋好友。陳建自豪的把這個美女介紹給自己的同學和朋友,他們沉浸在相互的欣賞和愛慕中。作為知識分子家庭出生的陳建,雖然沉溺在對美女的愛中,但還沒有完全喪失理智,他完全明白自己父母對這場戀愛的态度,所以琢磨着時機成熟的時候再帶去見父母。
沉溺在愛河中的男女盡情的揮霍着身體的激情,青春的荷爾蒙恣意飛揚,你侬我侬情意纏綿,雙方無比愉悅的度過了最美好的時間。男人不停的證明自己的雄性氣概,女人歡愉的承受男人霸道的侵入和溫柔的愛撫,這期間,精靈幾度光臨,但又被年輕而尚無資本的年輕男女一次次的送走。每送走一次,男人都無比心疼,更加無微不至的照顧女人,而每送走一次,女人的身體就虛弱一次,可和男人每次那麼用心的照料自己這副身體相比,女人認為一切都值了。可憐而無知的劉姐,就在這個過程中一點一點的透析自己的健康。
單純的男人在慢慢長大,癡情的女人還在原地癡癡守望。大學畢業了,工作了,換城市了,劉姐都跟随着陳建的每個腳步。逐漸成熟的陳建,看着身邊這個徒有俏麗容顔、妩媚多情的美人,卻越發感受不到心靈交流和思想交流的内在充實,他無法與劉姐讨論一個社會問題,更無法說專業的事情。一起坐在電視前,看任何一部電視劇,他們都無法找到交流的話題。更糟糕的時,和朋友在一起時,劉姐有時要冒出讓人贻笑大方的話,就好比如提到“嶽母刺字”的故事,劉姐可能會發出笑話裡那樣的話:“也就是嶽母狠心給女婿刺字,換成是自己的媽,誰會那麼狠心呢?”大家強忍住内心爆笑的沖動,先是驚訝的看劉姐一眼,繼而毫無例外的要看陳建一眼,那眼光讓陳建無地自容,陳建仿佛從大家的眼光裡看到了對他的不屑,美人又如何,原來是腹内草莽啊。如果說一開始陳建對在朋友面前展示了劉姐的美而有稍稍的自豪的話,這個時候劉姐的美就成了災難了,在強烈的對比之下,劉姐的美就是一種罪過。陳建狠狠的剮了劉姐一眼。
陳建在專業上是不含糊的,從未放棄過更高的追求,因此他身邊彙聚的是一些專業能力更強的碩士、博士。這些碩士博士又娶了同樣高學曆的老婆。他們經常一起開車出去兜風、品茶、喝咖啡,在2003年私家車還遠未普及的年代,盡管他們開着公家的小車,但他們所展示的精神生活卻是富足的,讓人羨慕的。他們兜風的時候聽着世界經典名曲,那些優美曲調的英文歌在風中飄揚,車窗外的涼風恣意的吹亂頭發,卻自有一番放飛自我的感覺。他們來到河流邊,大聲暢談理想,胡侃各種社會趣聞,偶爾也會高談闊論國家大事,也會嚴肅的談到自己的職業生涯以及各自職場的遊戲規則和心得體驗。這些生活确實離劉姐太遙遠了,從大山裡走出來的她,10多歲就混迹于社會最底層求生活的她,隻有小學文化的她,聽不懂他們到底在講什麼,隻有一臉仰慕。可為了讓自己融入進去,她也會偶爾插一兩句話,但她說的任何一句話,都顯得格格不入,因為他們談的不是劉姐的生意經,也不是她的烹饪技巧。三番幾次下來,劉姐隻好退卻一邊了,特别是鬧了幾次諸如“嶽母刺字”的笑話後,劉姐越發的沉默了,如果以前自己的容顔能給自己帶來自信,但現在,這美麗的容顔有什麼用?劉姐看看周邊的大學生、碩士生、博士生老婆,他們個個素面朝天,衣着毫無講究,自己在意的仿佛恰恰是别人所不屑的,所以劉姐越發的自卑了。她不知道,在她看來别人不屑的,并不是那些高學曆老婆真正所不屑的,而是他們或許心生羨慕但不知道如何精緻的打扮自己。
劉姐越發沉默了,也越來越不講究了,穿得越來越樸素,仿佛越樸素就越能顯得和大家一樣。盡管如此,簡單的衣着仍然掩飾不了劉姐的美。也許是為了進一步去掉這副軀殼帶來的美,劉姐走路也不再挺胸收腹了,她随意的穿一雙平跟鞋,慵懶的拖沓的逛街、買菜、做飯。用盡一切辦法掩蓋住這顯得格格不入的美,使之泯滅于大衆之中。但這一切并沒有什麼正面作用,相反的,唐建的激情依舊持續減少,回家的話也越來越少,看她的目光也沒了最初的欣賞和疼愛。
有句話叫要拴住男人的心,得先拴住男人的胃。眼看激情日漸減少的唐建,劉姐在烹饪上下足了功夫。劉姐看書很困難,所以那些烹饪技術不是從書本上來的,是劉姐從從小的艱苦生活中總結出來的,是打工生涯中磨練出來的。她深蘊重慶人味覺的喜好,總能各種變戲法的做出好吃的菜,這些菜,她除了精心的為陳建準備外,還要送周圍的朋友,包括對面的我。這些佳肴無一例外的受到朋友們的一緻稱贊,我每次都對其菜肴垂延欲滴,但總是不好意思主動要求人家再做一次,隻是每次鉚足了勁的誇贊。這麼賢惠的女人,陳建為什麼就不知珍惜呢?我為劉姐惋惜,然而又并不能幫一絲一毫的忙。
陳建回家的次數也越來越少了。劉姐下半生的依靠在哪裡呢?她自己擔憂,我有時也不免為其着急。陳建大三的時候遇到她,在陳建的當時的情真意切下,言之切切的承諾之下,劉姐很快淪陷,放棄了自己的生意。陳建作為建築系的高材生,在大三的時候已經在外兼職了,而且收入不菲。生活在底層的劉姐感歎自己命好,遇見這樣的的績優股,想着一定要與此共度一生,因此陳建無論說什麼,劉姐都覺得非常有道理,是真知灼見,自己應當聽從,即使有那麼一丁點覺得不妥,但也決不想自己的反對而讓陳建不高興,因此,劉姐放棄了自己的服裝生意,也放棄了自我。大三是什麼時間,而現在,陳建已經接近30了,頭頂都明确的向外人展示他的聰明,劉姐的青春年少也随之消逝,放棄了自我的劉姐拿什麼來挽留陳建?面對從未給過任何承諾的陳建,劉姐如何讓自己心安?精于人事的劉姐,思慮良久,仍不免落于俗套,給陳建生個兒子吧,有了孩子,就仿佛是風筝的線一般,任你陳建飛得再高再遠,孩子總能将你死死攥住,并且在想要你回來時,便會乖乖的回來。但年輕時的放縱和享樂,劉姐的身體已經沒了那個資本。我還是以最大的善意來揣測當時的陳建,作為一個工科男,年輕的他一定是不知道扼殺一個生命對于女性身體的傷害,他一定是珍惜劉姐的,如果他知道會造成這樣的後果,我想當時的他一定不會那樣做。為了迎合自己心愛的男人,為了毫無保留的讓其歡愉,我相信當時的劉姐在陳建面前也輕描淡寫了身體的創傷,甚至某些時候刻意隐瞞傷痛。可憐的劉姐,不但不像其他女孩兒那樣誇大傷痛撒嬌取得男人的憐愛,反倒是隐藏自己的傷痛隻為讓男人獲得最大的歡愉,最後釀成的苦果隻能自己獨嘗。
在M城的那兩年,劉姐雖然最大的夢想就是懷上寶寶并一直堅持不懈,但直到我離開那裡,也未見她的肚子有任何變化。在後來,老公也離開了M城,後面斷斷續續有一些聯系,但每次都沒有任何有關劉姐肚子的信息。
這麼多年過去了,我和老公早已度過了在M城那般苦楚的日子,甚至自我感覺已有小小的成就,閑暇之餘,總也不免想起原先的一些生活,感歎我們終于走過來了,有時甚至驚奇我們當時的勇氣和承受力,每每回顧當時的生活,就不免想起劉姐,不知她現在如何,心裡隐隐覺得她終會是一個悲劇角色,不免有些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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