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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之初性本善每個人心中都有

生活 更新时间:2024-07-06 22:40:53

人之初性本善每個人心中都有?看到這個題目,您一定認為我寫錯了,隻要是中國人,99%以上的人都會知道“人之初,性本善”這句話但是我要告訴您的是,我是故意這麼寫的:“人之初,性本在”這個“在”是“存在”的那個“在”,我來為大家科普一下關于人之初性本善每個人心中都有?下面希望有你要的答案,我們一起來看看吧!

人之初性本善每個人心中都有(人之初性本在)1

人之初性本善每個人心中都有

看到這個題目,您一定認為我寫錯了,隻要是中國人,99%以上的人都會知道“人之初,性本善”這句話。但是我要告訴您的是,我是故意這麼寫的:“人之初,性本在”。這個“在”是“存在”的那個“在”。

人性善惡之争,無論是在時間上,還是空間上,都貫穿着我們人類社會。

據筆者有限的知識所知,在我們中國,最早對人性進行評定的是孔老夫子,孔子沒有對人性的“善”與“惡”進行直接的評定,卻說了一句更接近人性底層邏輯的一句話:“食色性也。”這是一句被後世嚴重低估的觀點,它最接近人性最根本、最底層的邏輯。

在孔老夫子之後,到了戰國,那時候的先賢們對人性的善惡進行了熱烈的讨論,最終歸結于性善論與性惡論兩大理論觀點,并在這兩大理論觀點的基礎上,形成了儒家和法家兩種學說,以及依托與這兩種學說之上的兩種治國理念。

孟子他老人家是性善論的典型代表。其關于人性的觀點是著名的“四端說”即“恻隐之心,仁之端也;羞惡之心,義之端也;辭讓之心,禮之端也;是非之心,智之端也”。而這種性善論,在名義上,則貫穿了中國皇權社會的始終,成為中國皇權社會的名義上的思想基礎。

荀子與孟子同時代,同樣是孔子的傳人,儒家的代表人物,但是他老人家的觀點卻是性惡論,其著名的論點是:“人性本惡,其善者僞也”。就此,我個人覺得,荀子更充分地理解了孔老夫子那句“食色性也”的真谛,後面我會對這種觀點進行一個論證。

荀子雖然是大儒,但他的兩個學生卻是法家的代表人物,即李斯與韓非。

實際法家的性惡論在春秋時已經形成,著名的《商君書》就是把人性定位在自私自利的狀态之下,來告訴君主如何管理、駕馭、奴役、盤剝老百姓的代表作。

前面筆者一直強調,從名義上來講,我們中國的皇權時代是以儒家思想的性善論為理論基礎的,但實際上,法家的性惡論始終沒有離開過我們的皇權社會。這一點漢宣帝一不小心說過實話:“我漢家天下,儒外而法内”

實際在整個中國的皇權社會體系下,“儒外而法内”是貫穿始終的。“儒”是要求别人作到的,“法”是皇家用來駕馭天下的,所以類似于《商君書》這樣的作品,不會進行考試,但是皇家内部卻是必修課。所以我們會經常看到那些高明的皇帝會把他的下級玩弄于股掌之間,就是法家所起的作用。

在西方,古希臘神話已經對人性善惡進行了表述。在神話中,是這樣說的:萬神之王宙斯手邊有兩個罐子,一個裡面裝着善,一個裡面裝着惡。在人出生之時,宙斯就在兩個罐子裡拿出等量的善與惡,注入到這個新生命之中。也就是古希臘人認為,人是善惡相雜的。當然宙斯這個神被古希臘人描述成了比較不靠譜的這個麼個神,所以,他的工作态度比較的不認真,在給人分配善惡時,有時就不那麼平均,有時給某人善分多一些,有時給某人惡會多一些,這就形成了人間有的人更善良一些,有的人更邪惡一些。

在古希臘哲學家的觀念中,善是他們很多人極力推崇和追求的目标,而且他們和我國的會儒家有一個共同的認知,就是通過教育,人是能夠達到至善的。比如柏拉圖,在他哲學中的理念世界裡,那個至高無上的太陽,就是善的化身。他的理想國那個哲學王,必須是至善之人,這和儒家聖人治天下的觀點如出一轍。而到了古羅馬的斯多葛學派,更是強調人性中的善,比如象其代表人物,古羅馬皇帝奧勒留,他的代表作《沉思錄》。其寫作手法和内容都非常類似于我們的《論語》。

當歐洲進入到天主教一統意識形形态的中世紀,上帝成了監督人們必須善的一個外部力量,來世的懲罰,讓人在現世行善的動力充足。

實際在當時的中國也一樣,我們儒家,也引入了一個天的概念,皇上是天子,皇上做了壞事兒天會懲罰。

但是,在一個沒有現實監督的條件下,人性之中底層的欲望是必然被釋放出來的。那個來自于上帝或天的處罰總歸比較遙遠,所以那些個受命于天,或者受命于上帝的位于頂層的人們,大多或者說基本上不可能遵守善的約束了,但是還要給人以遵守善的約束的感覺,所以在那個階段,全世界僞君子橫行。

綜上所述,我們可得出這樣一個結論,人性的善與惡,實際上是決定我們人這個種兒如何處理我們相互之間的關系,也就是如何建立我們的管理體系的一個先決條件。這個問題解決好了,我們才有可能建立起一個行之有效的社會管理體系,所以我們有必要對人性的善與惡進行一下确定,那麼我們到底有沒有辦法确定人性的善與惡呢?筆者認為有!

那麼,我們如何來确定人性的善與惡呢?筆者認為,我們可以從人性最底層的邏輯去推演一下人性的善惡。而人性最底層的邏輯要從人的意義入手。

那麼人的意義是什麼呢?筆者認為,我們人這個種兒的意義是“存在”。

實際不僅僅是我們人,從主體的角度來講,無論是有機體,還是無機體,甚至小到粒子,大到行星、恒星、黑洞、星系,其主體本欲都是在維系存在。維系存在可以說是我們這個宇宙不證自明的第一公理。我們從這個公理來推演,完全能夠洞悉人性的“善”、“惡”。

如上所述,如果認可人的第一本欲是為了存在,那麼從個體來講,我們首先要維持自己體個的生存。然後從群體來講,為了種群的存在,我們必須進行不斷地繁衍。為了個體的生存我們必須獲取能量,其第一步就是“吃”。為了繁衍,我們必須進行性的行為,那就是我們所常說的“色”。所以我認為孔老夫子最被後世低估的一句話是“食色性也”,也是從這個角度來講的。也就是人的本性是“吃”和“性”。這是人為了存在所具有的最底層基因。

以此作為底層基因進行推演,就非常自然地推出:為了存在,無論是為個體上的生存的“吃”,還是為了群體繁衍的“色”,人一定要獲取資源。所以獲取是人性一個必然的基因;為了更好地獲取,人與人之間需要進行必要的協作,所以協作是人性另一個必然的基因。

獲取是為了個體得到資源,在這個基因下繼續發展與衍生的就是為了自己,我們可以把這種基因稱之為“利己”。如果“利己”這個基因繼續發展,它會逐漸演變出人性的“惡”。

協作是為群體得到生存資源,在這個基因下繼續發展與衍生就是為了他人,我們可以把這個基因稱之為“利他”,如果“利他”這個基因繼續發展,它就逐漸演變出人性的“善”。

由此可證,從我們的第一本欲:維護存在出發,我們人這個種兒的人性是利己與利他共存,也就是“惡”與“善”共存。而從邏輯關系上來講,産生“惡”的基因的“利己”是為了維護存在的獲取;産生“善”的基因的“利他”是為了更好地獲取的協作。因此“惡”的基因在“善”的基因之前。所以,人性“惡”可能更為接近到底層邏輯。

從人的意義這個角度來講,利己與利他都是必須的,所以本文的題目也就由此而來,“人之初,性本在。”這個“在”是“存在”的“在”

古今中外,不乏有先賢追求一種理想化社會,在這個社會裡人人平等,人人自覺,人人善良,沒有壓迫,沒有剝削,沒有貧富差距,大家共同勞動,個司其職,共享勞動成果。中國古代管這個社會叫大同世界。西法比如柏拉圖,管這種社會叫理想國,當然後世還有其它的名字。

但這種社會一個最基本的前提條件就是,人性是善的,大家都要做到先人後己,大公無私,“利他”要無限地放大,“利己”要盡量的縮小。但這種社會有一個先決條件:就是越是帶頭人,越要起到帶頭作用,按這種社會所要達到的目标推演,那些皇帝、那些哲學王,那些主教等等,應該是最後享受的人,他應該是為了其他所有人,忘我工作的人,吃的最差,住的最差,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這是這種至善社會成立的基礎。

而往往具有這種至善社會理想的人,當他取得了帶頭地位之後,卻做不到上述狀态,比如中國古代的皇帝,比如中世紀天主教的那些主教們等等。

做不到不是他們的原因,其根本原因是人性為了存在所形成的最底層的邏輯決定的。讓人自覺地去對抗這種人性最底層的邏輯,是不切實際的。所以,這些建立至善社會的努力,不可能成功,而往往會帶來事與願違的災難性的後果。

從維護我們人這個種兒的存在這個意義來講,無論是基于獲取所形成的“利己”基因的“惡”,還是基于協作所形成的“利他”基因的“善”,其過度發展,都是不利于我們人的“存在”的。“惡”發展的極緻不利于我們的生存好理解。“善”發展的極緻同樣不利于我們的生存不好理解,但是大家可以回頭看看曆史,那些想要利圖于建立烏托邦的努力,最終都造成了我們人這個種兒的巨大災難的事例,也就不難理解了。

為了維護我們人這個種兒的存在,我們應該的是把握好“利己”和“利他”的度。而這個度的實現就是我們的社會管理體系,這個體系應該在正視人“利己”和“利他”兩面性的基礎上建立,以我們目前進化的狀态來看,“利他”是需要鼓勵的,而“利己”是需要控制的,控制“利己”最有效的方式就是監督,尤其是對于那些獲取了更多資源(這些資源包括權力和資本)的精英們,對他們的監督是我們這個社會管理體系的難點。一個合理的體系是把決策權交給精英,把監督權交給大衆。這個體系雖然很難實現,但應該是我們努力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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