唢呐,唯一一種能從你出生吹到頭七的樂器。
前不久有個同學想學一種樂器,考慮過吉他,覺得吉他太大衆化了,突然想起了口琴,買了個口琴之後開始自己胡吹,整個宿舍讓他搞的“烏音瘴氣”的,受不了了,因為剛看完《百鳥朝鳳》,所以我買了個唢呐跟他對着幹。當我吹響唢呐那一刻,我的靈魂受到了沖擊。
唢呐,樂器界的流氓,真的不是白叫的。
最早接觸唢呐應該是小時候看别人結婚,但近距離接觸唢呐,是在高中。我的音樂老師是個很厲害也很有趣的人,五六十的老頭了,每天還要騎一輛很拉風的摩托車去學校上課。他會彈吉他,他有時會彈着吉他給我們合唱伴奏。别人都用吉他彈流行音樂,他卻用吉他彈一些民族音樂(比如二胡的名曲《二泉映月》)。但他最厲害也是最拿手的是他的唢呐。每次學校裡有什麼晚會的時候,都是他用唢呐吹個非常喜慶的曲子,一個唢呐兩個唢呐甚至三個唢呐都能一塊吹。每次晚會是時學校都會請樂隊來伴奏,可是給他伴奏的時候真的是非常尴尬,樂隊的伴奏根本聽不見,幾千平的會場,隻有唢呐聲餘音繞梁,敲架子鼓那個師傅都站起來敲了聲音還是不如一個唢呐的聲音大。
晚會結束後,我聽見樂隊說了聲“這個老流氓”。
最近知乎上也在讨論唢呐。有些學樂器的人說原因是唢呐音色極為突出,聲音穿透力極強,它一響起來,能與整隻樂隊抗衡!一隻唢呐就能與整隻樂隊抗衡!整隻樂隊!沒錯,這我可以作證。都說一年琴,二年蕭,一把二胡拉斷腰,以前學過二胡,一幫人練二胡其實聲音真的已經很大了,結果樓上那幾個學唢呐的一吹真的是讓我絕望了,二胡弦都拉斷了聲音都不去人家大!
在我看來“流氓”一詞既有褒貶,也有無奈。
唢呐一般隻有在紅白喜事時才能看見,所以大家對唢呐有個固化的印象,土的掉渣!但是就是這樣一件土的掉渣的樂器,能蓋過所有樂器,這不就是流氓嗎!
但是唢呐是一種純粹的民族樂器,就像二胡一樣,這是一種寄托,是一種感情。
,更多精彩资讯请关注tft每日頭條,我们将持续为您更新最新资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