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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做夢也想不到,有一天,我會成了潘金蓮!
呵呵,打死也想不到,有一天,我會成了死刑犯!
我今年剛滿三十歲,我的女兒才8歲,我的兒子才4歲,她們肯定恨死我了!
也好,過幾天,我就和那個我愛到癫狂的男人一起赴黃泉了,30年了,終于等到了一件随我心意的事情,我知足了。
白天出監房時,在院裡擡頭看見天上有朵雲,很白,樣子像我最喜歡的野菊花,想來,我也真可憐啊,喜歡個花也是野花,老天奧,從來看不見我。
我是父母的長女,我還有4個妹妹,真是可笑,日子都揭不開鍋了,好吃懶做的爹娘還想着生兒子,生兒子拿啥養?拿啥給兒子娶媳婦!
為了要兒子,他們也是勤奮,兩年一個孩子,生了5個還是姑娘,生不動了,老爹把沒兒子當借口不幹活,天天倆口子雞飛狗跳,吵成一窩豬。
我能在這樣的家庭裡長大,已是奇迹,我很小就會洗衣做飯,照顧妹妹,說不上喜歡她們,隻是覺得沒有辦法擺脫,我還得活下去。
19歲的時候,老爹相中了孩子爹家能多給彩禮,讓我嫁給了比我大6歲的孩子爹,他是個好男人,雖然個子不高,還有點駝背,但是天天一臉堆笑,像菩薩一樣供着我。
我第一次見他時,我竟然想到了武大郎,想到了,我自己還笑,他是武大,那我嫁給他,不成了潘金蓮了嗎?但我當時願意嫁給他,我知道他會對我好,我太急切的想離開那個天天雞犬不甯的家了。
我嫁給他時,不經人事,真的什麼也不懂,他一碰我我就害怕,不讓他碰,他就讓着我,一直不碰我。直到結婚兩年,才真正算是圓了房,有了女兒,過了四年又生了兒子。
我不太回娘家,雖然兩個村莊隻隔着一條溝,我出嫁後的兩年,二妹也出嫁了,不過她好像不喜歡夫家,動不動就回娘家,我也不知他啥時和村裡的一個名聲不好的男人混上了。
後來二妹有了夫家的孩子,但是還和混男人藕斷絲連,他男人也管不了她,孩子3歲時,她和混男人吵架了,不知為啥,反正妹妹一氣之下喝敵敵畏死了,死在娘家未出閣時的廂房裡。
人家妹夫聽聞自己老婆死了,來我娘家,把孩子抱起來,跟我娘說,她生不願做我老婆,死了我也不強求她進我家祖墳了,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爹娘去找混男人,混男人一臉無辜,妹妹死了,也沒留下隻言片語,爹娘本來對這幾個丫頭片子也不那麼重視,混男人說看在這幾年的情分上,我出錢把她送走吧,有人出錢把死姑娘弄走,倆老人就不追究了。
我多少還是有點血性,又是老大,我覺得妹妹的死和混男人一定有事,我還是想過問一下,就氣沖沖的沖到混男人家裡了,他家在偏僻的村角,平常和村裡人關系一般,他家房子很多,我去時,好像家裡除了男人沒别人。
時值初秋,我一臉怒氣沖進院子時,看到的竟是很好看的一幅畫,微紅的滿樹山楂下,站着壯碩的男人,光着膀子,細碎的陽光灑在迸起的肌肉上,竟有些耀眼。
我眼神恍惚一下,差點忘了我的目的,男人聽見動靜回頭看我,他竟然笑了,就像一直在等我一樣。
我氣沖沖指責他禍害我妹妹,他一直望着我,等我說完,他一下子就站到了我前面,我167的個子在他的身高下,竟然還是覺得壓迫!
我以為他要打我,沒想到他伸過手來摸我的臉,我本能躲開了,他很邪魅的笑,跨過我身側走到大門口把門插上了。
我很驚恐的望着他,嘴裡說着狠話,他慢條斯理的走回我身邊,在我沒反應過來前,一下子就把我抵在山楂樹幹上了,我昂頭,他飛快的親住了我的嘴,很用力,一隻手抓住了我掙紮的手,一隻手捏着我下巴逼我接受他暴力的親吻。
我從沒有經曆過這些,很快就懵了,他死命的親,直到我暈過去才放開。
我醒來時,一絲不挂的躺在床上,他在我身上,确切的說,他在我身體裡,我睜開迷蒙的眼時,還是邪魅的笑,看我醒來,說了句,記住現在,就開始在我身體裡橫沖直撞,天哪,我從來沒有經曆過這些,身子就變得很軟很敏感,耐不住的哼哼,他折騰了我很長時間才從我身體裡滿足的離開。
除了我嘴有些麻,身體有點累,他在我身上沒有留下任何鮮明痕迹,他下床,扔過我的衣服,冷冷的說:“想知道你妹為啥死,後天下午三點在東溝月子地崖下等我。”
“啊?”
“你不來也行,死你也知道你妹怎麼走的。”
“奧?”
“你還不走,還想讓我上一次?”
我忙不叠的穿衣服走了。
連着三晚上,我都是失眠的,一晚上孩子爹求歡來着,我也沒心思。
我腦子裡全是那天混男人強親我,強要我的畫面和感受,我怎麼會記得那麼清楚,我是被強了呀,可是我可恥的喜歡哪種感覺,心裡竟盼着再見混男人那天!
第三天下午,我把兩歲的兒子送到公婆那裡,三點時我出現在東溝月子地崖下,現在初秋,莊稼還滿地,這裡遠離兩個莊子,幾乎沒人來這,我到時,男人已過來了,嘴裡叼着煙望着天,等我走近,他低頭看我,竟然連煙加嘴一起怼進了我嘴裡,又是死命的親,随後是把我推在崖下草地上折騰,我一直沒有反抗,一直睜眼看他,我身體中毒般綿軟的承受他的攻擊。
風暴過後,他竟給我穿好衣服,和我一起躺在草地上。
“我妹為啥死?”我問他。
“因為你啊。”
“放你娘的屁。”
“你不知道我稀罕你,但是你妹知道,她就是個神經病啊,天天玩着我,還想控制我,我告她,我接近她是為了接近你,她不信,死給我看,讓我後悔,沒想到,她來真的。”
“你混蛋,她死了,你一點也不愧疚?”
“我為啥愧疚?她也不是好人,我隻是她的相好之一。”
“你稀罕我?啥時候的事?我咋不知道?”
“從小時,我就稀罕你,就覺得你好看,又能幹,我家窮,本來我想當兵回來就去你家提親,沒想到,我回來,你竟已嫁給羅鍋子了,要知道這樣,我該早把你睡了。”
“你怎麼和我妹勾搭上的?”
“你妹就是個賤貨,見個壯男人她就想讓人家睡,睡了她一回,現在你也知道我活好,就上瘾了,天天去纏我,跟個瘋子一樣。知道了我稀罕你,就直接歇斯底裡,就好像我是她的一樣東西,還死給我看……”
後面的話我聽不清了,他的手進去了我身體,直接要瘋了,完了,我心裡哀号,我中毒了,明明不是個好人,可我心裡和身體喜歡他這樣欺負我。
在他舒服完後,我忽然想到出來好長時間了,提起衣服就跑,他在後面笑,我落荒而逃。
又過了三天,我像吸毒一樣心神不甯,孩她爹還問我不舒服嗎啊,要不去醫院看看,我看着他關切的眼神,忽然很愧疚,晚上好好伺候他一番,可是不一樣,竟有熊和羊的懸殊,我喜歡熊一樣有力量的刺激!
第三天時,我還是找理由把兒子送到公婆那,出現在崖下,沒有人,我好失望,心裡沒抓沒撈的,還想哭。
真的是瘋了,我也是個賤貨,我心裡罵着自己,在草地上坐了半天爬起來要走,一個迅速沖過來的影子就把我撩倒地上了,我心裡竟然是狂喜,眼淚出來了,他死命吻我,我死命咬他,我們像兩頭角鬥的動物,互相撕咬着。
我畢竟抵不過他的壯碩,被他死死壓在身下一次次掠奪,直到我身體綿軟無力,我睜着眼盯着天空那變幻的雲,我的心情如它,已被他控制了,高低起伏他說了算!
刺激的,瘾君子樣的日子開始了,我們享受着野戰的快感,從秋到冬到夏再到秋,我們幾乎做遍了倆村之間偏僻的溝溝壑壑,天曉得,好像一直沒人看到。
我們心照不宣的3天1回約會,一年的時候,混男人忽然說,我娶你吧?我想天天看到你,我哭了,怎麼辦?我現在也離不開他了。
可是,那個男人怎麼辦?孩子怎麼辦?我不知所措。
混男人說,“我想了好久了,要想天天在一起。隻有把你男人除了,你才能自由,過七八天,就是八月十五了,下次來,我帶瓶硫化鋅老鼠藥來,十五包水餃時放進去,吃了一會就死,難受不了多長時間。”
我吃驚的望着他,“不行,那是個人,不是老鼠,我不敢。”
他掐着我的臉問我:“想不想天天和我在一起?”
“想”,我對他已經走火入魔了。
“那就聽我的,我都給你想好了,不會有事的。”
中間兩次幽會,他把方案詳細告訴我了,我想着可行,就等着十五那天實施。
我是害怕的,孩她爹,對我很好,這幾天我心裡有鬼,拼命對他好,樂的他天天呵呵笑。
十五那天,白天他還在磚廠幹了一天活,晚上回家時,我和孩子先把水餃吃了,給他包了兩盤餡子有硫化鋅的,他好高興,一邊吃一邊樂,中間還給女兒吃,讓我擋下了。
兩盤水餃他一個不剩的吃完了,過了不到一個小時,他就開始肚子疼,越來越厲害,我害怕,跑到婆家去叫小叔子,小叔子嘴裡不耐嘟噜着,把莊裡赤腳醫生給叫來打吊瓶,不管用,還是疼得厲害!
後來,小叔子叫了拖拉機拉着去鎮上醫院,半路她爹就口吐黑血走了。
送到醫院醫生說中毒了!
我在家心裡吓成一團,腦子裡一直有個聲音說話啊“你把你男人毒死了”!
天剛亮,小叔子帶着警察來的,我渾身哆嗦,但我還記得混男人的話,死不承認,可是他們很快就找到了藥瓶和我沒收好的餡子!
我這種沒見過世面的女人怎麼是警察的對手,幾下子我就全交代了。
混男人也被警察帶進來了!
漫長的案件審理,我心如死灰,無力回天,靜等着為孩子爹償命吧!
我問自己後悔嗎?後悔,我的舉動讓我的一雙兒女成了孤兒,他們永遠别原諒我,有來世,我做牛做馬彌補他們爺仨!
我恨混男人嗎?不恨,是他,讓我在這糟亂的人事世真真正正做了一回女人,給了我從沒體驗過的感覺!
呵呵,想不到,我有一天真的成了潘金蓮,成了死刑犯!
死刑這天是公審的,我在台下人群裡看到了好多熟人,對我指指點點,我竟然笑了,我不害怕,終于到這一天,可以謝罪償命了!
我還看了一眼混男人,他沒有表情,别怕,黃泉路上我陪着你,今後我們可以天天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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