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花朝更加驚悚了!
她忙不叠地拒絕道:“不不不不!完全不用王爺親自動手,我可以給自己上藥,保證手藝精湛,絕對沒問題!”
昊王挑起眉毛,不滿地看着她,語氣有些危險:“你在嫌棄本王?”
“能有王爺動手上藥,那是我八輩子修來的福氣,我歡喜還來不及,怎麼敢嫌棄您?我是不想耽誤王爺的正事,您看現在城外還在打戰,無數将士都在等着您去發号施令坐鎮大局。要是被人知道王爺為了給我上藥,竟然抛下那麼多正在戰場上拼死厮殺的将士,他們一定會撕了我這個藍顔禍水的!”孟花朝眼巴巴地瞅着他,一臉“求您放我一條生路”的可憐表情。
她的眼睛又大又亮,還水汪汪的,被她認真注視着的俊美男人仿佛被電流擊中了般,渾身都熱熱的,尤其是心口那處,癢癢的,恨不得将面前這個惡意賣萌的小奴隸狠狠揉搓一番。
哼,小奴隸又在本王!真是放蕩的小東西!
昊王伸手将小奴隸的頭發狠狠呼噜了一把,道:“就你這小身闆,還敢自稱藍顔禍水?不要臉的小東西!”
孟花朝笑得厚顔無恥:“我這叫‘濃縮就是精華’。”
恰逢副将來禀報,說是有軍情要處理,昊王匆匆離去。
孟花朝松了口氣,幸好昊王沒有堅持要上藥,否則她女扮男裝的事情鐵定要穿幫。
沒過多久,一個小兵送來一些傷藥,說是昊王特意讓人為她準備的。
孟花朝連番道謝,并對他叮囑道:“我等下要休息會兒,不想被人打擾。”言下之意,希望有人突然闖進帳篷裡來。
小兵點頭應下,保證不會讓閑雜人等打擾到她。
等小兵走後,孟花朝立刻脫掉上衣,露出紅腫不堪的肩膀。
沒有破皮,但看這樣子應該是骨折了。
該死的沙文烨,下手這麼狠!别讓姐再看到你,否則一定弄死你丫的!
她一邊在心裡狠狠詛咒沙文烨頭頂生瘡腳底流膿生不如死,一邊小心翼翼地用濕帕子擦拭傷口,疼得她呲牙咧嘴。
好不容易上完藥,她重新穿上衣服。
主帥的軍帳非常寬敞,裡面的設施更是一應俱全,外面是專門用來議事的大廳,裡面是用來休息的卧房。
孟花朝早就累了,此時看到有床,當即和衣躺到床上,轉眼就陷入睡夢之中。
當昊王帶着滿身血腥從戰場上回來時,就見到小奴隸正用被子蓋着臉龐呼呼大睡,頓時有種不得的無奈。
他下意識放輕步伐,緩緩走到床邊,伸手将被子往下扯了扯,露出小奴隸被憋得通紅的小臉蛋。
這個小東西睡得可真香!
昊王無聲地笑了笑,他注意到小奴隸微微張開的櫻桃小嘴,心裡突然冒出惡作劇的念頭。他勾唇一笑,露出邪魅的笑容,将食指緩緩小奴隸的嘴裡……
完全不知情的孟花朝還在做着吃雞腿的美夢,她察覺到嘴裡有東西,以為那是香噴噴的大雞腿,立刻閉上嘴,含着那個“大雞腿”舔啊舔。
香丁小舌舔舐着指腹,發出啧啧的水聲,濕潤溫軟的觸感如同一道電流,瞬間傳遍昊王的四肢百骸。
這個放蕩的小奴隸,連做夢都不忘記本王!哼!
等等!
小奴隸是男的,同樣身為男人的他,怎麼能為一個同性産生這種渴望?
難道本王是斷袖?
斷你妹的袖!
本王如此玉樹臨風英俊潇灑風流倜傥迷倒萬千少女,怎麼可能會是個專插别人菊花的變态?
昊王急忙将手指從小奴隸的嘴裡抽出來,方才的悸動已經全部變成恐慌,他用力将手指上沾染到的口水擦幹淨,仿佛這樣就能将心裡那點不可告人的渴望抹掉。
他沖出去洗了個冷水澡,回來之後,他看也不看還在熟睡中的孟花朝,伸手就将她從被窩裡面拽出來。
孟花朝還處在半夢半醒之間,她懶懶地打了個哈欠,一臉茫然地問道:“腫麼了?”
“這床是本王的,除了本王,沒人能躺在上面,”昊王臉色陰沉,他指着旁邊的地毯,“那裡才是你應該睡的地方。”
孟花朝忍不住翻白眼,這人是屬狗的嗎?地盤意識這麼強烈!
算了,還是别侮辱狗了,這年頭狗可比人更有人性。
她抓了抓亂糟糟的頭發,慢騰騰地朝着門外走去。
昊王:“站住,你去哪裡?”
孟花朝有氣無力地說道:“回元帥府。”
昊王不滿地皺眉:“天都黑了,你回元帥府幹嘛?”
孟花朝無比誠懇地說道:“尊貴的王爺,小的已經餓了一整天,現在又渴又餓,請容許您讓小的先回去填飽肚子,然後洗個澡換身幹淨的衣服,再好好地睡個好覺,等明早我活力充沛了,随便您怎麼逗着玩好嗎?”
“你午飯和晚飯都沒吃?”昊王先是詫異,随即懊惱地說道,“本王讓人照顧你,怎麼連個為你送飯的人都沒有?這群陽奉陰違的東西!”
他正要将人叫進來好好責罰一番,孟花朝叫住他,主動解釋道:“是我不讓别人進來打擾我休息,您不用遷怒其他人。”
昊王不耐煩地說道:“就你麻煩多!”
嘴裡雖然這麼說着,但他還是打消了責罰下屬的念頭。
一向做事雷厲風行的他居然能為别人的一句話而改變主意,這種事情在以前從未發生過,但如今卻真真切切地發生了,隻是他自己尚未意識到。
昊王迅速穿好衣服:“本王突然想起元帥府裡還有點事情需要處理,正好一起走罷。”
他剛走了兩步,突然又折回去,翻出一間鬥篷丢給他的小奴隸,說:“給你,夜裡涼。”
孟花朝看着手裡一看就價值不菲的長鬥篷,滿心詫異,難道太陽從西邊出來了?這個變态鬼畜居然能體諒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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