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黃車被别人騎走?華國,一座老舊的小區樓頂,一名穿着緊身運動服的少年坐在天台台階上,享受着初入秋夜帶着絲絲涼意的晚風,今天小編就來聊一聊關于小黃車被别人騎走?接下來我們就一起去研究一下吧!
華國,一座老舊的小區樓頂,一名穿着緊身運動服的少年坐在天台台階上,享受着初入秋夜帶着絲絲涼意的晚風。
在他的手中,一枚銀色質地的銘牌微微垂下,随着微風緩緩擺動,皎潔的月色印在銘牌上,反射出銀白色的微光。
銀白色的微光陡然消失,少年微眯的眼睛睜開,漆黑的夜空中,皎潔的皓月和滿天繁星都消失不見。
少年的眉頭一皺,将垂下的銘牌握緊在手中。
“星夜遮蔽,祂們盯上這裡了麼?”
少年一個翻身,輕盈的跳下台階,手中的銘牌隻剩鍊條在外晃蕩,他一路跑下樓,熟練的打開了一間房門。
房間不大,裝飾也并不新穎,但卻透着點點溫馨,少年徑直走進自己那隻有十平米的小屋,坐到床前,打開了電腦。
此時窗外的月亮再度出現,透過紗窗灑進了屋内,少年一愣,接着看向自己電腦。
“祂們盯上的不是這裡?不對,祂們盯上的是下一級!”
少年如同魔怔一般,不停的翻看着電腦中滿屏的文字。
“不是這本,這本也不是,該死,祂們到底盯上的是哪裡?”
再度翻看了許久也沒有發現,直到電腦彈出缺電的彈窗,少年才冷靜下來,找到插座,給電腦接上電源。
抱着電腦愣愣的發了一會兒呆,少年從褲兜中掏出那枚銘牌,眼中下定了決心。
“拼了,希望被選中的那個人不會讓我失望吧。”
他打開一個空白文件夾,默默的敲下了幾行大字。
————
霧都, 某商業圈步行街上人流湧動。
一名長相清秀的少年,手持畫筆坐在街邊,他的手邊樹立着一個精美的牌子。
[肖像繪畫,三十一張。]
在周圍有不少的男男女女圍觀,但少年卻如同入定一般,絲毫沒有受到影響,手中黑色的畫筆如同精靈一般在雪白的畫紙上跳躍。
“美女,您這幅素描我十分鐘就可以搞定,很快的。”
張政一手持着鉛筆,朝着對面坐着的一個年輕女子微微比劃着。
“您随意擺一個好看的姿勢就行,微笑,放輕松。”
對面的小姐姐聞言,安安靜靜的坐在椅子上,在周圍衆人的圍觀下,顯得有些緊張,腰闆挺得有些僵直的,臉上的笑容略顯僵硬。
看到那女子已經坐好,張政手上的鉛筆在畫紙上輕輕的勾勒起來,傳出沙沙的悅耳的摩擦聲,在川流不息的嘈雜人群中,這一方小小的畫闆仿佛成了另一個世界。
張政是霧都某藝大設計院的一名學生,從小他便對畫畫有着濃厚的興趣,長大後,雖然家裡不太想讓他學習畫畫,但在他的堅持下,也隻能順着他來。
但對于并不富餘的張政來說,就連畫畫需要用的工具,都是一筆不小的開支。
于是他就開始在周末或者沒課的時候,帶上自己的一身裝備,來到各個商業區擺攤畫畫。
因為出色的畫功和清秀的面龐,漸漸的,張政在各大商業圈有了一批“忠實粉絲”。
而且因為張政長得斯斯文文,坐在畫闆前又一身藝術氣息,經常有很多初次前來畫畫的小姐姐,在畫完後還會要求張政給聯系方式。
張政開始還會給,後面實在不厭其煩,于是貼上了在畫闆背面貼上了收款二維碼。
呵—!,女人隻會影響我畫畫的速度!
回過神來,張政開始描繪面前的這個年輕女子,她要求的是素描。
細細的端詳了片刻,張政心中有了大緻的想法,輕輕的低下頭看向畫紙。
手裡的鉛筆靈動的描繪起來,十多分鐘時間,畫闆上的人物便輪廓清晰,栩栩如生。
“諾,美女,畫好了,來看看,不滿意不要錢喲!”
那美女看到畫像,眼前一亮,顯然是很喜歡這副肖像,滿心歡喜的打開了手機付錢。
一幅畫畫完,張政看了一眼手機,上面顯示已經到賬,點了點頭。
“三十收到了,您慢走。”
随着顧客離開,張政瞟了眼時間, 離晚上十點已經不遠了,于是收拾好裝備,帶上小馬紮,走到街邊掃了個小黃車,往學校宿舍騎去。
今天的收獲讓張政的心情愉悅,輕松的蹬着小黃車,嘴裡哼着他最喜歡的歌曲。
路過一個路口的時候,張政正在等紅燈,遠遠就看到一輛大貨車駛過來,速度還不慢。
“奇怪,不是十一點前禁止大車入城嗎,真就不怕罰款是吧。”
搖了搖頭,張政看向街對面,亮起的人行橫道紅燈已經進入了倒計時。
但那輛大貨車似乎是發現行車道的綠燈即将結束,原本就不慢的車速再度加快,想要趕着綠燈通過路口。
但不知是因為車速太快還是什麼原因,碩大的車頭開始左右搖晃,漸漸偏離了原本筆直的路面,并且在張政的注視下速度不減的向着他沖來!
“我TM的就吐槽了一句啊,大哥你不要過來啊!”
張政心髒的跳動都慢了一拍,一個翻身跳下小黃車,背着畫闆就向旁邊躲去。
但是那大貨車的速度實在太快,張政還沒跑幾步,失控的貨車就來到了他的身前,張政下意識的往前撲去,身後的畫闆袋與那突出的後視鏡擦身而過。
張政劫後餘生的大口呼吸,想要平複驚動的心情,眼角餘光突然瞟到飛過來一個黃色影子。
“小黃車!”
原來是剛剛張政跳下小黃車,小黃車被大貨車車頭一撞,竟然違反物理常識,斜着向張政飛了過來,似乎是在報複張政的自私。
張政躲閃不及,小黃車直直撞在了他頭上,血流如注。
原本漆黑晴朗的夜空突然變成一片血色,張政那充滿血色的瞳孔中,倒影着的貨車車廂越來越大......
緊接着,貨車車廂斜着撞了過來,張政和背上的畫闆和小黃車都沒能幸免,一起飛了出去。
但就在此時,寂靜的夜空如同被按下了暫停鍵,月影消失,星空暗淡,原本應該是虛無的空氣中,突然出現了一道黑色的裂縫。
随後,停滞的時間恢複,路邊的蟬鳴依舊,蛐蛐也在草叢中窸窸窣窣,一切都仿佛沒有發生,但一道癫狂的聲音又将它們的叫聲吓得憋了回去。
“空間裂縫!是空間裂縫,哈哈哈哈!”
多少年了!我王騰終于碰到空間裂縫啦!我能回去了!王林,你給我等着!”
沙啞卻又充滿激動的聲音從裂縫中傳來,随後,一隻如幹屍般的手伸了出來,摸索片刻後,手指抓住了裂縫邊緣的虛無,似乎是想要從那漆黑中爬出來。
飛出去的張政和小黃車徑直砸在了那隻幹屍般的手上,那隻手胡亂的抓動,卻卡到了小黃車的輪毂和鍊條之間的縫隙之中。
“啊!這是什麼?不——!不要!”
那隻手好像被鍊條卡住,松開了裂縫邊緣,眼看着就要被裂縫重新吸回去,但小黃車的輪毂夾住了那幹屍般的手,而鍊條夾住了張政腰間的七匹狼,将三者連成了一個整體。
一連串的東西連同張政被那隻幹枯的手一同帶進了裂縫,随後那裂縫開始縮小愈合,其中傳出了凄慘嘶啞的聲音。
“王林!我一定還會回來的!”
————
老舊的小區中,那少年默默的收回了手,将一旁反射出微光的銘牌拿起,透過紗窗看向夜空。
“我能做的,隻有這些了,接下來就看你自己的了,我會一直把那個世界,記下來的。”
“你一定可以成功回來的。”
說罷,他合上了電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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