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學同學面對的是中學同學? 同 學 文/田承友,我來為大家講解一下關于小學同學面對的是中學同學?跟着小編一起來看一看吧!
同 學
文/田承友
和土地打了大半輩子交道的于老蔫兒做夢也沒有想到,隻因為擅自采伐了門前的幾棵老楊樹,就被人舉報到鄉裡惹上了一場官司。
村子不大,僅半天的功夫事情便被傳得沸沸揚揚的。
賈聰明是于老蔫的小學同學,兩個人是從小一塊長大的好朋友,在得知這個消息後第一個趕了過來。
“我說于老蔫啊,你真是個法盲。”賈聰明的腳還沒踏入于家的大門,機關槍似的話就沖進了小院,“這樹雖說是你家的,但要采伐也得經過鄉林業管理站的批準,這種事情可不是你自己說了算的。”
“哎,現在說這些個已經沒有用了。”于老蔫歎了口氣,把賈聰明讓到屋裡,說:“鄉林業管理站要罰款5000元呢,你可得幫我想想辦法,誰讓你聰明呢。”
“我就是為這事來的。”賈聰明點燃一支煙,一副胸有成竹的神情,“去縣裡找王大拿吧,他不是林業局的局長嗎!這不過就是他一句話的事。還記得上次同學聚會時他對同學們的承諾嗎?”
王大拿本名叫王強,和于老蔫、賈聰明是高中同學。如果不是賈聰明提醒,于老蔫真的忘記了這位高中同學林業局局長的身份。其實就在不久前的一次高中同學聚會上,這位局長借着酒勁兒還曾當着全體同學的面許下過諾言。當時那話說得非常感人,大緻意思是,在座的各位,不管是親同學還是叔伯同學,以後誰遇到了困難,隻要去找他,他都會義不容辭鼎力相助。
“可是高中畢業都三十多年了,再說咱們和他還同屆不同班,他說的話又是酒後之言,你說這事兒去找他能準成嗎?”于老蔫看着吐着煙圈兒的賈聰明,臉上露出了為難的神色。
“現在也隻能找他了。”賈聰明掐滅了煙蒂,說:“誰讓他是咱們叔伯同學呢,你不妨先打個電話試探一下。”
賈聰明告辭後,于老蔫翻出了上次聚會時統一印發的同學通訊錄,找到王強的電話号碼,直接就撥了過去。電話通了,接電話的正是王大拿本人。于老蔫先做了一番自我介紹,然後把事情的原委叙述了一遍,雖然陳詞上有點兒語無倫次,但大體的意思還是說明白了。
王大拿聽完了于老蔫的叙述,停頓幾秒鐘後才說話:“老蔫啊,真不巧,我現在在省城出差呢,得一個月以後才能回去。雖然我是局長,但這種事我不在家也不好辦啊!”
很顯然,王大拿并不想幫這個忙。于老蔫聽出了王大拿說話的語氣,便知趣兒地挂斷了電話。看來,這件事還得找賈聰明再想辦法。于老蔫在屋裡轉了幾個圈兒後,推門走了出去。
賈聰明的家裡,于老蔫先是遞上了一支香煙,然後就把給王大拿打電話,以及王大拿在電話中說的話一五一十地講了出來。
“沒關系,高中同學不幫忙,咱們找初中同學。”賈聰明吸了一口煙,從衣兜裡掏出手機。
“初中同學?哪一位啊?”于老蔫疑惑地問。
“能人老周啊。”賈聰明邊說話邊撥通了電話。
這個老周是一個房地産開發商,大名叫周能,和賈聰明、于老蔫是初中同學。雖然因為當年家庭貧困沒有讀完初中就辍學了,但經過自己的努力現在已經成為了縣城房地産開發領域的一名大佬級人物。他名字叫周能,人們卻習慣叫他能人老周。因為他人脈特别廣,上能與政府官員和諧相處,下能和普通百姓打成一片。
賈聰明簡單地把于老蔫遇到的困難叙述了一下,電話那端的周能“嘿嘿”地笑了,說:“老賈啊,你和老蔫咱們可都是純同學啊,這事我不能不管啊。你就說咱們去找哪個部門吧?”
“當然是林業部門了,這事他們主管啊。”
“那好吧,等我的消息。”
兩天後,賈聰明接到了周能的電話。周能讓他和于老蔫晚上到縣城的一家飯店來赴宴,說是約了一位能解決這件事的領導吃飯,并告訴他給領導敬酒時找個機會把這件事提一下,然後他見機行事從中周旋,按他目前的影響力,以及和這位領導的關系,酒桌上就能把這件事搞定。
傍晚,賈聰明和于老蔫打了一台出租車趕到了那家飯店。可是當兩個人興高采烈地進入周能告訴他們的那個包間的時候,頃刻間都愣住了。眼前和周能坐在一起正喝着茶水的那位領導,竟然是他們的高中同學,兩天前還聲稱在省城出差的林業局局長王大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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