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不多說,1972年冬,我出生在唐山的山區,那時候,生産隊剛解散不久,我們家有一匹大騾子,在那個貧窮的年代,可比現在的寶馬要珍貴。因為農具缺乏,實際上農村還沒擺脫托農業合作社的形式,少則七八家,多則十幾戶搭夥種地。
我爸是個土裡刨食的莊稼耙子,那天晌午,他套上車去塔梁溝給人犁地,我媽怕他喝多了,讓我也坐馬車跟着玩去。 等幹完活的時候天也擦黑了,東家已經做好飯,豬肉炖大白菜盛了一大盆,桌上放着一蓋頂棒面貼餅子。 農村規矩多,婦女小孩兒不能上桌,我爸讓我跟東家媳婦在竈坑吃,我爸和東家在炕上喝酒,一直到天黑才走。
隻記得當時天上挂着老大的月亮,在經過一塊荒地的時候發現一個瞎子坐在大石頭上唱戲呢,我爸當時就明白了,這是被鬼請去唱戲了。雖說這給鬼唱戲,害不了瞎子的命,要是在這唱一晚上,身體也夠受的了,随即甩了一個大響鞭把這瞎子給驚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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