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馬惠彬
德州城的發達之源是運河,是金朝在運河邊建了“皇家糧倉”,從而德州地域開始了“倉儲文化”之旅,勤勞、樸實的德州城人,以自己敏銳的智慧,大膽的利用了運河、漕運、倉儲的機遇,創造性的造就了德州城的“倉儲文化”,使之成了“因糧倉而建城、因糧倉而興城”的較發達之城市。
時值明初,德州城内外全是屯衛之兵,沿河均是衛屯的部落,真的“事無大小,指揮鎮撫治之,州牧不與焉。”在這種情況下,德州城人創造性的利用倉儲之東風,大力促進了德州城文化經濟的發展,使之走上了“富甲齊郡”“文儒之巅”的道路。創造和完善了“德州運河文化”。 所以,德州城的興起與皇糧的倉儲息息相關。
時至今日,因倉儲而命名的街巷,仍然呈現在德州城的大街小巷,如運糧路、西倉路、東倉路、前倉、後倉、倉樓胡同、常豐胡同、樂陵廒、後厫等。因“倉儲”而形成的遺址,更是遍布于德州古城的大街小巷。
今天,各種類型、各種功能的現代化倉庫,遍布各個所需的單位和地域,為社會主義建設、為人民的生活起着卓越的貢獻。可以說:倉儲之花已開遍了德州城的角角落落,裝點着壯觀美麗的德州城。在這歡慶之餘,希望我們不要忘記開創德州城的“倉儲文化”,不要忘記“倉儲文化”的源頭“皇家糧倉”,是它奠定了德州城“倉儲文化”的基礎。是這三個主要部位創造了德州城的運河“倉儲文化”:
一、北廠漕倉遺址。這裡系起源于金朝的“倉儲遺址”所在地,它東西長約150餘米,南北寬約100餘米,占地15000餘平方米。今天這裡除了各類志書、報刊雜志上發表的文章和相關記載,以及不斷發現的各類建築構件、石碑和幾塊文物保護碑外,均已成為北廠村的民居和農田,很難看出是德州“倉儲文化”的發源地和遺迹了。故德州城的這一曆史悠久的“德州倉儲文化”發源地,以及由它而滋生的“廟宇文化、漕運文化、裝卸碼頭文化”等,都亟待保護和開發。
二、德州港倉儲遺址。即德州運河碼頭與倉儲建築群,它們多分布在東風西路勝利橋以北的德州段南運河東岸,它東西長約120米,南北寬約300米,占地面積36000平方米左右。現由“四個鋼筋水泥的裝卸平台(碼頭)、一座調度樓、一座崗樓及一處由八棟功能不一的倉庫群組成”,這裡是集儲存、裝卸火車與船隻為一體的綜合性港口場地。這些遺物對于研究德州運河文化的“倉儲文化、漕運文化”和德州港口的發展、演變以及建築風格等,均提供了重要的曆史數據。雖政府有關部門已對其進行維護,也屬待保護之列,但并沒發揮出它們的真正作用,甚至起到诋毀運河碼頭的作用。故應對它們進行正确的保護,在不遺失的前提下,讓其發揮文物的作用。
三、其他倉儲遺址。如德州港口遺址附近的有關的地名、舊河故道、運河兩岸的古迹等。這些文物有的還存在(如運河故道遺址);有的已被拆除了衙門(如德州鈔關遺址);有的被改了名街巷(如豆腐巷、米市街這些碼頭和舊河遺址等);故這些運河遺址正處在被變相的銷毀和人為的遺忘狀态。更急需對其保護和開發。
自古德州城就與運河裡的桅樯帆影結下了因緣。運河的生命在于流動和交流,可以說運河的傳播能量能伸展多遠,德州城的腳步就能邁出多遠。運河裡有多少船,德州城就會有多少商賈。是運河裡的滔滔滾流之水,賦予了德州城“倉儲文化”,是遍布德州城的“倉儲文化”造就了德州的“運河文化”。
曆經風雨歲月的蕩滌,德州城大部分倉儲遺址、遺物和遺迹,多已灰飛煙滅了。而德州城的“倉儲文化”,卻深深地紮根在了這片沃土之上,倉儲文化的精髓已融化到老德州人的心裡。
(2022年4月6日)
馬惠彬,男,1944年生于德州市德城區橋口街,大學文化,企業退休員工。由于我生在運河邊,長在德州城,對運河、對德州曆史有着特殊的感情。故2005年退休後,便介入了對德州地域曆史及德州運河文化的研究,先後寫出了有關德州曆史和運河文化的文章350餘篇200萬餘字。先後在各種報刊雜志和書籍上發表了260餘篇。寫出了各種類型的詩詞歌賦等近300餘首,在各種報刊雜志和書籍裡發表了百餘首。已出版《德州史話》 一、二集,《北廠志》《橋口街志》《水獸旱船》等書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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