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們提及“閨蜜”的時候,我們都會在構想些什麼呢?
或許朋友圈的那些姐妹合照會瞬間進入的你腦海:女孩們“吃美喝美照美”的下午茶時光,一半時間她們對着鏡頭微笑合照,剩下的一半時間她們彼此沉默低頭用來修圖,然後各自發朋友圈,最後會赫然發現但無能為力的是:有的女孩永遠隻會美顔自己而故意放棄身旁的小姐妹,這種說散就散,友誼小船說翻就翻的隻能叫做“塑料姐妹花”。
在這種“朋友圈塑料姐妹花”橫行,“閨蜜”一詞成為青春疼痛文學的常客、電商吸引購物的加碼,逐漸快要模糊了本身純粹含義。而當年共同合唱的閨蜜之歌依然青澀,而我們如今卻紛紛自嘲青春已逝,中年将至,心态麻木的擴散比身體的衰老速度更快,其實我們都差點在奔波中遺忘了:
“閨蜜”,最為純粹幹淨而強大的陪伴與力量。美好而瑰麗,超越了友情定義,又比愛情更加寬容,甚至有時候比親情更加深入血肉當中,就如同你的靈魂契合者,誠然是世界上的另一個我。
靈魂的青春能夠讓我們一直年輕下去,特别是形似閨蜜之間,兩個靈魂彼此的擁抱能夠綻放出同調異色的絢爛,愛的透澈可能。
阿肆與郭采潔,一位唱出當今年輕人心聲的新生代獨立唱作人、一位主流演藝圈中文藝清新的精靈;一位是用粉拳給現實幹戈一記KO、自嘲為愚蠢理想主義者的上海少女,一位是用靈動氣質給熒幕與樂壇刻畫下雙重美麗,爽朗可愛的台北少女。
看似相異的她們,卻聯手将各自對于“閨蜜之愛”的親身寫照與感受,彼此之間互為的心之觸動,揉入那抹柔和粉色,點綴上比清晨之光更為亮麗的閃片,跨越距離,成為晴空的一份子,讓少女之間的那份甜而不膩、治愈而強大的愛飛翔于其間,留下美麗的弧線,緻敬每一份平凡而偉大的友誼,每一顆柔軟美好的心靈。
于是乎《世界上的另一我》,如同一對沉浸于愛與光的雙子,甜蜜地進入了我們的生活裡。
在詞曲創作之上,阿肆依然拿出了她優秀的看家本領,旋律與情緒把握、節奏與歌詞咬字,切分明晰,自然而然,不帶一絲拖沓,特别是以往許多閨蜜之歌,會因過度煽情,而讓人差生“難為情去唱”的尴尬,而《世界上的另一我》卻正好因為阿肆的大大咧咧、郭采潔的爽朗率直,兩人的獨特氣質加之編曲,避免了閨蜜式的過度矯飾。
這次編曲方面這次加入了信息提示音反複的采樣,擁有着這個網絡世代、情感直觀傳達的特征,也似乎提前印證着她與郭采潔,這對很早便相識與相欣賞的網友,依靠着文字與表情,聲音與影像,互相傳達彼此的所思所想與喜怒哀樂,而信息提示音,便是每次開啟與加深彼此感情的前序之奏。
一向對于音樂擁有自我獨特品味的郭采潔,非常支持腦洞時常大開的阿肆對于這首《世界上的另一我》的想法,而對于阿肆在編曲中所制造的小心思,郭采潔都能瞬間心領神會到,并且經常給阿肆很多暖心的鼓勵。
“那天她在街對角遠遠看到我,大揮手笑得超甜,呼喊着‘嘿!阿~肆~’然後她穿過馬路,跑過來,擁抱着我。那一刻,我突然覺得浪漫電影裡才有的場景,在我身上真切發生了。”再次回憶起與郭采潔第一次“面基”的場景,阿肆用了“很甜蜜”來形容。
随後與郭采潔的工作與私下交流,阿肆更加感受到郭采潔身上那份“嚴謹與敬業”、“俏皮靈動”的雙重完美融合的魅力,或許也正是不由自主地深深沉迷于來自郭采潔的這份魅力當中,在拍攝《世界上的另一我》MV時,經過了郭采潔手把手獨家演技指導的阿肆,在正式開機與郭采潔對視的時候,心生緊張而多次NG,甚至被弄得一向大大咧咧的她如同小女生那般害羞情怯,皆因“采潔的眼睛實在是太好看了!!”
事實上,這次是阿肆第二次進行被外界稱為“獨立樂壇與主流樂壇矚目交彙”的合作,上一次是與林宥嘉合作的《緻姗姗來遲的你》,依然激勵着衆多樂迷無論生活有多艱難,仍然要對自己與即将到來的陪伴充滿不滅的希望。
而對于成長于網絡世代的阿肆來說,她是非常少見的、能夠懂得如何在大浪淘沙的環境中,不靠嘩衆取寵,不依炒作走秀,真正地做到“突圍而出”——就是“做自己”,無論是她創作抑或是個人氣質,都流露着一位新世代創作人應有的真誠與積極,而今年她更是嘗試更多拓寬的可能,開設網絡電台,進行北美巡演,同時也經常錄制原創抑或Cover的視頻上傳到微博上,以自己的創作不斷地去鼓勵衆多奮鬥中的身影。
阿肆:我認為“緻郁系”與“治愈系”是迷你版的“生活”。生活是什麼呢?就是有供有需,亦正亦邪,有“期望”有“失望”,在“理想”與“現實”的搖擺不定之間嘗試取得平衡。
正因為周遭環境(現實)會激發出人的“緻郁系”,所以内心深處潛藏的“治愈系”(理想主義/美好面)才會冒出來保衛和平秩序,一如人體自身的免疫力。俗話說得好,人生就像心電圖,一帆風順你就挂了。打怪獸其實是有趣的,如若人生毫無波瀾、情緒起伏、得失、進退,那我想人生也失去了它最精彩的部分。
“我也正在成長中,也面臨着大多數人在面臨的問題。唯一不同的是,我有音樂去記錄這些故事與内心感受,然後通過傳播安慰到感同身受的人。當我感到緻郁的時候,就會去寫治愈的歌去消解這些情緒。當然,如若我的作品能帶給這世界上正在某個角落聽着歌的你 一些潇灑面對生活的勇氣、與生活鬥智鬥勇的毅力,喚醒你的自我治愈能力,那将是我“無心插柳柳成蔭”的美好榮幸。”
到這裡我們再次“閨蜜”的時候,我們又會構想些什麼呢?或許就是一個人的名字、一個人的音容笑貌、兩個人的并行身影。
《Nana》中的大崎娜娜與小松奈奈,相交一起的彼此命運;《花與愛麗絲》花與愛麗絲那些關于愛情的小謊言與惡作劇;《末路狂花》Thelma與Louise逃亡冒險與在壯麗的峽谷跳躍的自我成長。
阿肆坦言道,她不喜歡為創作設限或者指定原則手冊,她的創作就如同她一樣:懶洋洋、很随意,但随意之間又有一股認真勁兒的調皮。
正如她與郭采潔诠釋的這首《世界上的另一我》,沒有為“何是閨蜜”而定下任何評定标準,在歌詞裡流露出的生機,都是遵從着自我内心的表達,在無意間的“真情流露”,最能瞬間流入人心,抵達平日盔甲掩飾的深處。
與你互稱“閨蜜”的那位,可能從未真正走進過你的生活,卻比任何人都要更加了解你、貼近你的心,一瞬治愈,一瞬明晰,讓孤單的你從此不再飽受孤獨的冰冷。
也正如阿肆與郭采潔一樣,在此身上看到彼此的閃光點,并因此而受到鼓舞,一同努力成為更好的人。彼此的感情打破了空間的限制,盡管不在身邊,仍然能夠因心電感應将彼此内心脆弱敏感而柔軟的地方相連接,悲喜同感。
閨蜜在暴風雨中與你等待、與你起舞;在身邊一切都随着時間消散而去,依然站在原地等你;你說她柔弱,她卻強大得能夠拉住處于逆境中的你;你覺得她柔軟,她卻堅壯得足夠抵擋歲月的侵蝕;你認為她小女生,她卻獨立得更夠自我應對生活中潛藏的惡意,隻因心中有彼此。
在塑料情感漫天飛揚的當下,不經考驗而被撕裂的感情會讓人感到疲倦與懷疑,或者這種柔軟而強大的“閨蜜”更像是一種美好情感的理想相處狀态,互為影響與鼓勵的真性情。
就是這個名字,當你孤身一人走在自己的選擇道路上,她永遠都是陪伴左右的人,讓你在這個紛繁複雜的世界,在被傷害過後,仍然能夠保持一顆向善的赤子之心,仍然是那位憧憬愛,珍惜愛,擁抱着愛的孩子。
采寫|拜仁小蝦餃圖|摩登天空攝影|竹十口▼世界上的另一我,靈魂的另一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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