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曾經做過的那些夢

文：我是素顔

這些夢不是夢想的夢，而是夢境。就在剛在醒來之前，是帶着怅然若失的心情不得已醒來的。

夢中，在一所很大很大的學校教書。上課時，因為各種緣由沒有設及正式主題，眼看時間無多。一位擅長自己編謎語的友人又要出謎語讓學生猜。肚子不适的我去找廁所，如廁出來卻忘怎麼也找不到教室了。偌大的校園裡有很多迷宮一樣的樓房。從一處樓道下來又上另一處的樓道，眼看着時間一秒一秒流逝，下課在及，最終，沒有找到教室，然後醒了，怅怅的。

夢做得并不多。記得小時候會做兩種類似的夢。一種是找廁所。睡夢中想上廁所，有時是要大便，有時是想要小便。廁所卻怎麼都找不到，走哪滿滿都是人，不方便入廁。有時找到了，便池卻是農村的懶茅，實在是過于肮髒，穢便四溢，找不到落腳之處。難已解決，這時便會醒來，原來是便意憋醒了，痛快解決之後又酣然入睡。有時不覺會在夢中解決，醒來炕上一片潮濕，汗！畫地圖了。

長大後這樣夢中找廁所的事也偶有發生。當然，既便夢中有找到廁所的結局，也不會再有糗事發生，馬上會被便意憋醒，立刻翻身下床上廁所。

另一種夢境也是小時做的，一群兇惡的狼或者是狗之類的動物，在後面狂吠着追逐。心驚膽顫地在前面飛奔着，小心髒吓得幾乎要跳出來。一直被追逼到山崖房頂之類的高處，眼着惡狼惡狗呲牙裂嘴地逼近，最終不得已從高處摔下。這時會驚叫着醒來，小心髒撲通撲通的，吓得夠嗆。後來聽大人們說，這是在長個子呢。

有時夢是很神奇的。曾經在夢境中帶着表姐家的三個孩子，到一處隻開着一扇窗戶的小商鋪買零食。醒來時倍覺好笑，表姐和我來往不密，如何做帶着她家孩子出去買零食。沒想到一兩年之後初中畢業，居然做了表姐家的保姆，看三個孩子，為他們做飯，打發大一點的孩子上幼兒園。夢中的故事真發生了。

後來曾做過一個與神靈有關的夢，那時兒子已經上了小學了吧。我和兒子坐着友人的大卡車到天津拉貨物。回來的路上已經是晚上了，友人和司機在開車聊天，我和兒子在後面的一張窄床上睡着了。夢裡我們在自家的五樓上，有一陣驟風突至，不知怎麼就把兒子刮出了窗外，兒子沒了。一隻黑貓就那麼用黑黝黝的眼睛盯着我看，一下子把我吓醒。兒子也突然醒來，說是很害怕。看了一下表，當時是十二點了。後來友人和司機倒替睡覺，我們熬了半夜，直到後來抵抗不了困意才又睡着。

夢裡曾經見到過仙逝的父母，和活着的時候沒什麼區别，沒有交待和囑咐什麼事，也沒有聊到另一個也界的生活。這樣在夢裡遇到的機會很少。父母去世已近十年，而進我夢來超不過三次。這未必不是好事，此生，就此别過，也許在來生，我們會以另一種方式遇到。

總而言之，還是不太喜歡做夢。都說夢是現實生活的折實，現實中耽心的實現不了的，會在夢中以某一種意外的方式呈現。在夢裡實現了的，睜開眼，竹籃打水一場空，會有太大的失落感。在夢裡再失意得不到的，一覺醒來心情會低落很多，讓人一天提不起精氣神。

有人說，在枕頭下放一下書，就不做夢了。做夢是腦細腦還在活動，大腦一天不休息，會很累的。那夢就不做了吧，夜裡不做夢，白天也不要做白日夢，腳踏實地過好日子吧。

生活與夢無關，生活卻需要夢想。我也有夢想，不知你可有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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