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什麼都不會說? 我應該對學生如此說 ,我來為大家科普一下關于我可以什麼都不會說?以下内容希望對你有幫助!
我應該對學生如此說
劉世頌
《一隻窩囊的大老虎》是人教版四年級上冊的一篇課文,作者葉至善。文章是回憶他童年在一次全校周會演出扮演老虎的故事。故事圍繞着“豁虎跳”而展開,演哥哥的小朋友一直認為扮老虎一定要有“豁虎跳”,而老師卻認為不一定要“豁虎跳”。“我”按老師的指導、排練、演出,可正式演出時卻“砸”了。作者行文中一直沒有道出演“砸”的原因,而是以“為什麼不會豁虎跳就不能扮老虎呢?為什麼沒豁虎跳就會惹起哄堂大笑呢?我至今還不明白”而結尾。備課之時我查閱了吉林教育出版社出版的《黃金課堂.四年級語文上冊》、陝西人民出版社出版的《小學教學全解.四年級語文上冊》和浙江教育出版社出版的《全易通.小學語文四年級上冊》等幾種不同版本的教師備課用書,也百度了許多老師的教學設計。主流觀點:一、演“砸”了的主要原因是“我”演出時太緊張,都不曾提到與“豁虎跳”有關。二、文章的主題是作者對童年生活的美好回憶和懷念童年時代的“求真”精神。
我總覺得以上觀點有不妥之處。
期間,我正好看中國音樂學院副院長周海宏教授《走進音樂世界》的講座。
周教授說,很多人之所以不去聽嚴肅音樂、高雅音樂、經典音樂主要原因就是覺得“聽不懂”、“不知道音樂表達什麼”。這其中有伯牙、子期“高山流水”“知音難覓”的許多功勞,他們的故事影響着一代又一代人對音樂的認知,給人們和嚴肅音樂之間挖了一條鴻溝,使人們不敢輕易結束嚴肅音樂,還有一個更直接的原因:我們進行的音樂普及、教育工作,“基本上都以樂曲解說為核心”。不知不覺地這種觀念就進了大家頭腦,“嚴肅音樂和通俗音樂不一樣,它是有着深刻的思想内涵,要欣賞它你就要理解它,要理解它就要了解時代背景、作者背景等等,甚至還得學點樂理知識”。經年累月的宣傳,電台、電視台、書籍、雜志、報紙、節目單等等各個層次的教材充斥了這樣的内容,結果人們就對此深信不疑,形成了思維定勢。其實,音樂内容的理解是主觀的、模糊的、多種多樣的。同一個作品不同的演奏家對作品的理解都是千差萬别,何況我們?所以我們在聽音樂的時候沒有必要非得聽出形象、哲理等等東西,那是一個誤區,那個誤區給人們欣賞音樂構成了很大障礙。
聽過周教授的講座後,我豁然開朗,絕不能人雲亦雲。這篇課文,作者對童年往事的回憶既有甜蜜——班主任的支持,也有苦澀——演哥哥的小朋友三番五次的責備,台下老師、同學們一見我爬上場就哄堂大笑。他們的哄堂大笑真的是因為我“笨拙”地表演嗎?不是。請看原文:我知道推我的是老師,立刻彎下身子爬上場去,嘴裡啊嗚啊嗚直叫。隻聽見台下一陣哄堂大笑,笑得我臉上一陣熱。(此處敲黑闆)他們的笑是因為他們見到了一隻爬上場而不是以“豁虎跳”跳上場的老虎。他們和演哥哥的小朋友一樣,都覺得不會“豁虎跳”的老虎就是笨拙的。因此,真正“砸鍋”的原因是除了班主任之外,他們都認為演老虎就得會“豁虎跳”,不會“豁虎跳”就不配演老虎,當時連“我”也奇怪的認同了——“是啊,要是我會豁虎跳,這場戲就不至于砸鍋了。”後來“我”常去動物園觀看老虎,一直都沒見到過老虎“豁過什麼虎跳”。于是,作者便在文章結尾處抛出這樣的疑惑:為什麼不會豁虎跳就不能扮老虎呢?為什麼沒豁虎跳會惹起哄堂大笑呢?我至今還不明白。我認為“至今”應該是指到作者寫此文為止,所以我認為本文不僅是對童年時代“求真”精神的懷念,更應該是批判僵化、呆闆、消極的思維定勢,警示人們“一棵樹上吊死”的做法,弘揚靈活、開放、積極的發散思維。
聽嚴肅音樂就得理解他們的内涵,表演老虎就得會“豁虎跳”,這都是思維定勢在作祟。周海宏老師在說,葉至善老師也應該是如此在說,我更應該對學生如此說,對自己說。
簡介:劉世頌,網名世公頁,江西省萬年縣人。70後,80年代師範生,平凡之人。常拾筆,筆随心走。偶瞅着夕陽的餘晖念着朝霞的缤紛。塗塗畫畫隻為描摹生活,片紙隻字隻為記錄瞬間,給生活留些回憶,無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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