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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二十四歲的自己

圖文 更新时间:2024-07-29 12:18:58

回憶二十四歲的自己?“——我不信”一定是她起床的方式不對,現在小編就來說說關于回憶二十四歲的自己?下面内容希望能幫助到你,我們來一起看看吧!

回憶二十四歲的自己(十八歲的她醒來後發現自己已經二十五歲)1

回憶二十四歲的自己

“——我不信。”

一定是她起床的方式不對。

楊彎躺在病床上,努力閉上眼睛深呼吸,接着再次睜開眼,看見的依然是醫院雪白雪白的天花闆。

絕望地蜷縮成一團蝦子,楊彎進氣多出氣少地說:“所以,我這是穿越了?”

楊媽媽和楊爸爸坐在病床邊,你看我我看你了半天,由楊媽媽無奈地拍了一下女兒道:“這傻孩子怎麼還說胡話了呢?什麼穿越呀,你隻是生病了而已!”說完,還不斷給楊爸爸使眼色。

“對,生病了!”楊爸爸立刻非常堅定地附和道。

楊媽媽琢磨了一下解釋說:“醫生怎麼說來着?哦哦哦我想起來了,是那個叫什麼——因為溺水導緻的大腦窒息,從而引起的記憶紊亂,就是這個!”

楊爸爸對妻子可以這麼完整地說出病因而感到欽佩與驕傲,與有榮焉道:“對,就是這個!”

楊彎痛苦地抱着自己,忍不住吐槽:“爸,你是沙僧嗎?翻來覆去就隻會說這幾句話?”

楊媽媽不高興地敲了一下楊彎的腦袋:“臭丫頭,怎麼跟你爸說話呢,沒大沒小的。”

楊爸爸笑呵呵道:“沒事沒事,囡囡醒了就是好事呀!囡囡還有哪兒不舒服的嗎?跟爸爸說呀!想不想喝爸爸做的海鮮粥?爸爸給你做呀!”

楊爸爸是那種特别典型的上海小男人,除了看起來有些老了以外,和楊彎記憶當中一模一樣。

楊媽媽聽了丈夫的話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她才剛醒,喝什麼海鮮粥?回家做點白粥帶回來給她喝就好了,沒聽見大夫怎麼囑咐的嗎?憨貨。”吃辣椒長大的楊媽媽是四川人,她的脾氣和口味一樣火辣,結婚這麼多年,哪怕孩子都二十幾歲了,也沒改過,主要還是丈夫寵的。

這不,楊爸爸一得到命令就立刻出發了,還特别細心地提了需要帶回去換洗的衣物,走的時候,楊爸爸一步三回頭的,頗有些舍不得剛剛醒來的女兒。

楊彎也很想和爸媽好好聊聊,但她現在還有點不太能接受現狀。

她恹恹地掀開被子,下了床道:“媽,我去個洗手間。”楊媽媽緊張地扶着她說:“趙醫生說你剛醒過來還需要好好休息的,你自己去洗手間行嗎?要不媽媽陪你進去吧?你可别暈倒在裡面。”

楊彎無奈地笑着說:“我又不是林黛玉,放心吧,我沒事的。”她三推四推,才把楊媽媽關在了病房配套的洗手間外面,一個人在洗手間裡轉了一圈之後,坐到了馬桶蓋上。

其實她現在并不是真的想上廁所。

她隻是坐在馬桶蓋上思考人生。

她需要好好捋一捋現在的情況。

所以說,她沒有穿越,隻是生病了?

是因為溺水導緻了大腦窒息,從而引起了記憶紊亂,倒退回了十八歲?

天知道這讓人多麼難以接受。

明明上一秒她還在趴在教室的桌上課間休息,睜開眼之後就跑到了醫院裡,還變成了二十五歲……

這都還不是最要命。

最要命的是——

二十五歲的楊彎,竟然嫁給了她最瞧不上的“差生”江敬言。

不是她暗戀的校園男神顧淮,而是八卦不斷的學校風雲人物江敬言……

說起江敬言,那可真是三天三夜都說不完。

楊彎對他了解不算少,因為他們是同班同學。

她剛升入大學不久,就掌握了無數種各不相同的跟他有關的傳聞。

傳說,以第一名的成績考入江城大學新聞系的江敬言,是找人代考進來的。

作為僅次于他,以第二名的好成績考入江城大學新聞系的楊彎,她覺得這個傳聞挺可信的。

為啥呢?因為她就壓根沒見過江敬言好好上過課。他倒是不曠課,隻要有課程安排,他肯定到場——但他從來不聽課啊!這是最氣人的地方!他每次都趴在桌上睡覺,一睡就直接睡到下課為止,就這還能每次都考第一,這何止是有點科幻,這簡直是奇幻了。

大家都明裡暗裡地說,他要麼是靠作弊,要麼就是有人提前向他透題,否則完全不聽課的他是怎麼拿到第一的呢?

沒有人願意在他這樣的表現下服氣,更别提是每次上課都認真記筆記的楊彎了。

她付出了百分百的努力,卻每次都被一個上課睡覺的家夥搞得隻能考第二,别提多憋屈了。

所以要說班級裡最讨厭江敬言的人是誰,楊彎敢說第二就沒人敢說第一。

要說他倆人,也算是剛入學就結下了梁子。

楊彎不是江城本地人,來學校報到的時候帶了大包小包,每走一步都特别辛苦。

江敬言呢,他是江城本地人,人家都和江城一個姓了,怎麼可能不是本地人呢?

這家夥來上學的時候,連一個箱子都沒帶,不,也不能說他沒帶,後來楊彎才知道,早在開學之前,他的家人就安排了人幫他把行李放進了單人宿舍。

嗯……他住的是單人宿舍,學校裡價格最高最豪華的那種。

但當時楊彎不知道啊。

楊彎來上學之前就聽說大學生活特别和諧,你去報到的時候會有學長幫你拎行李的,她滿心以為一身輕松隻背了個書包的江敬言是高年級學長,所以拖着箱子朝漫步在校園裡的他走了過去,期待着對方可以搭把手,也不用走多遠,走到報到處就行了,距離這兒已經很近了。

必須要說的是,雖然性格惡劣,毒舌又孤僻,但江敬言的皮相還是很優秀的。

說優秀好像有點不公平,楊彎坐在馬桶蓋上長歎一聲,好吧她承認,雖然他不是她喜歡的那種溫潤如玉的類型,但長得也的确無可挑剔。

還記得那時候,單單是從高大挺拔的背影來看,楊彎就對他心生好感了,覺得這位學長肯定是個樂于助人,心靈美過外貌的人,但現實是什麼呢……當楊彎充滿希冀地喊了一聲“學長”,禮貌地請求幫忙時,江敬言面無表情地轉過身,一雙俊美淩厲的眸子盯着她,來了句——“我不是你學長。”

當時楊彎就愣住了。

其實她也不是非要他幫忙不可。

人家幫她是情分,不幫是本分,她沒任何意見的。

但江敬言當時那個目空一切的倨傲模樣,好像很看不起她似的,換誰心裡都不太舒服。

要不是後來顧淮去報到的路上遇上她,幫了她的忙,她都不知道自己那天要怎麼爬到報到處。

後來楊彎也弄清楚了,江敬言其人,并不是單單看不起她——他壓根誰都看不起。嗯,這樣一想,她心裡也沒那麼氣得慌了。

不過……

“怎麼可能呢?”楊彎懊惱地抓了抓頭發,二十五歲的她怎麼會嫁給了江敬言呢?那個不苟言笑誰都看不起的家夥,又怎麼會和她結婚呢?

他當初可是連幫她拿一下行李都不願意!

“囡囡呀,爸爸回來啦!你出來吃點東西吧?香噴噴的白粥哦!”楊爸爸的聲音在洗手間外響起,楊彎這才發現自己不知不覺間已經在洗手間裡呆了很久。

說來也奇怪,楊彎的家庭條件很一般的,就是普普通通的大衆家庭,要是住院的話,也應該是和其他病人住在一起,肯定不是現在這樣住單間。她慢吞吞地起身開門,離開洗手間,掃了一眼這明顯是VIP病房的地方,艱難地問了句:“我現在住的病房,該不會是江敬言在付錢吧?”

楊媽媽一臉理所應當道:“對啊,怎麼了?他是你老公,他付錢給你看病不是很正常嗎?”

楊彎哀嚎一聲,直接撲到床上不肯起來了。

楊媽媽不樂意地掐着腰說:“趕緊起來吃飯,你爸爸專門跑回家給你做的飯,别老是往床上一趴就不動咯,你這隻豬兒蟲。”

楊彎現在很崩潰,很痛苦,所以她決定任性一次,梗着脖子道:“我不吃!餓死我算了!”

這日子沒法過了!楊媽媽聞言冷笑一聲道:“你說你不吃?”

楊彎捂住腦袋道:“不吃!我楊彎今天就是餓死,死在這兒,也不會吃一口的!”

楊媽媽撸胳膊挽袖子,笑眯眯道:“好啊,瓜娃子真有骨氣,在這跟你老娘我翻精搗怪,那你可要堅持住了,呆會可千萬别軟骨頭。”

楊爸爸端着飯愣在那,目瞪口呆地看着娘倆鬥法。

幾分鐘後……

楊彎老老實實地坐在病床上,端着碗默默地流着淚把飯吃完。

這個故事告訴我們,你媽媽永遠有幾百種方法讓你老老實實吃飯。

在醫院治療的日子無聊又無趣。

在好不容易接受了自己真的記憶倒退,從十八歲少女變成二十五歲之後,楊彎開始作别的妖了。

“我手機呢媽?”楊彎翻箱倒櫃地找,“我都快發黴了,每天隻能看電視,一個好看的節目都沒有,我手機呢?”

楊媽媽一邊織毛衣一邊懶洋洋地說:“你溺水的時候掉了,我已經跟敬言說了,回頭他會幫你買一部新的。”

楊彎正有力氣沒處使呢,一聽見江敬言的名字就立刻對準了炮火:“您就是騙我的吧媽?我是不是還在上學呢?您故意逗我玩?我這光醒過來就好幾天了,更别說昏迷的時候了,那個江敬言他有來看過我一次嗎?還我丈夫呢,這是我債主吧??”

楊媽媽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語重心長地說:“彎彎啊,不是媽媽說你,這可全都是你自找的,你能怪誰呢?敬言以前對你多好啊,就是你不知足,非要折騰,現在不高興又有什麼用?”

楊彎新奇地指着自己道:“您這意思好像還是我做錯了事,他才不來看我的?”

楊爸爸進來剛好聽見她說這個,忍不住來了句:“那可不咋的!”

楊彎無語道:“爸,你是上海人,說東北話幹什麼?”

楊爸爸笑着說:“這不是臨邊病房的小夥是東北人嘛,爸爸這幾天和他聊天呀,真是深有感觸,稍微有那麼點改不過來了呀。”楊彎覺得自己快要受不了了。

你說這都叫什麼事兒啊?

跨擦一下老了七歲也就算了,還嫁給了自己的敵人,她住院了,那家夥都不來看她一眼,她爸媽還向着他,好像她犯了什麼大錯一樣,這都是什麼世道呀?

楊彎真是欲哭無淚了。

所幸,她後來找到了别的娛樂方式。

這還全靠她爸提到的隔壁的東北大哥。

“大哥,你得再找一個打野啊,對面病房前不久來了個上單,咱們現在就差個打野了。”楊彎擺弄着借來的手機說。

東北大哥盤腿坐在病床上說:“必須滴老妹兒,哥一個電話的事兒。”

楊彎就喜歡大哥這性格,興奮地點頭說:“那我先把銘文配一下。”

他們這是準備來一局王者榮耀打發時間,住院真的太無聊了。

不過他們這兒還沒開局呢,大哥電話都沒打完,意外就發生了。

說起來也不算是意外了。

楊彎該出院了。

楊媽媽和楊爸爸從昨天就開始收拾東西了,偏偏楊彎這姑娘還在狀況外,不情願離開醫院。

因為一旦走了,她可就得回她和“丈夫”的家了。

換言之,她就要見到江敬言了。

二十五歲的江敬言啊,應該是十八歲的江敬言讨厭程度乘以七吧?

楊彎恨恨地擺弄着從東北大哥那借來的手機,等楊媽媽拎着包袱找來的時候,差點沒讓楊媽媽一包袱砸傻,還好楊爸爸及時攔住了。

“哎呀霞姐啊!你怎麼老是動手呢?我說過好幾次了有話好好說嘛,囡囡才剛痊愈你就下這麼重的手,真的打傻了要怎麼辦呀!”楊爸爸難得硬氣了一次,可沒硬氣多久就被妻子一眼瞪軟了,他小小聲說,“……你總得顧忌着敬言吧,讓女婿在那看着她挨打,咱們囡囡多沒面子呀?”

“什麼???”楊彎護着懷裡的手機,驚悚地望向病房門口,“江敬言??!”

是的。

江敬言。

嗯……他來了。

看老爸老媽的樣子,他應該就在門口呢。

楊彎睜大眼睛望向門口,那裡站着個西裝革履,手提公文包的男人,他好整以暇望着門内的鬧劇,楊彎從病床上爬起來,躲過母親的擒拿手,跑到門口,越過男人朝外看了看:“哪呢?江敬言在哪呢?”

門邊筆直而立的男人在聽見她這句話時僵了僵。

他黑色的眸子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會,俊美二字用來形容他可真是恰如其分。

“我在這。”須臾之後,男人擡了他冰冷的手,按在楊彎的頭上,将她轉過來,對上那雙褐色的漂亮杏眼,意味深長道,“好久不見啊,楊彎。”

還真是好久不見啊,七年後變得讓人完全認不出來的衣冠禽獸江敬言!

楊彎震驚過後,使勁地磨着後槽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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