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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太空狼人殺遇到詭異傳說的怪物

遊戲 更新时间:2025-01-11 00:16:11

玩太空狼人殺遇到詭異傳說的怪物(衆男女周末玩桌遊)1

(本文為虛構,膽小勿看)

周六晚上,發小阿常約了幾個女孩子出來中山公園聊天玩遊戲,我是被阿常強行拉出來的。他說有在以前同學Q群裡有幾個女生想玩一種古代遊戲,需要用到八卦方位,希望我這個懂得一點風水的人去指導指導。

我比較内向,不太喜歡這種場合,不過對古代遊戲很感興趣,所以半推半就地跟阿常來了。

阿常最喜歡熱鬧,他是搞氣氛的能手,有他在絕對不會冷場,大家都很活躍。

來的人之中我隻認識梁清音和段小茹,這兩個女生在大學裡面都是數一數二的美女,平時很多人追求,要是在學校裡,我們根本不可能坐下來一起玩,因為學校裡的有錢公子哥兒圍着他們轉。現在出來外面工作了,而且是同城,我們時有聯系,雖然關系不怎樣,也能說上兩句話。

大家唱唱歌,打牌,吃零食。

我,阿常和另一個男生陳一興都是剛從大學出來工作不到一年的年輕人,都挺單純的,不像别的男生那樣和女生出去,然後在外面過夜。

梁清音提議說先玩真心話遊戲,誰輸了就要說一個鬼故事,最好是真實發生過的。其他女生有點怕,可是聽鬼故事很刺激,又有男生在身邊,她們也都很興奮。

遊戲很簡單,轉礦泉水瓶,轉到誰的話就得說真心話,如果不說真心話就得說一個故事,最好是真實的鬼故事。

女人是種很奇怪的動物,害怕鬼故事,但又很想聽,梁清音提議不準說其它故事,隻能說鬼故事,越恐怖越好。

我們四男五女開始了真心話大冒險,每人先抽了一張牌,最大的先轉水瓶。

一頭長秀發,純美大氣的段小茹拿到最大的牌,在衆人的注視下,她轉動了礦泉水瓶。

水瓶轉了好幾個圈才停下來,瓶口對準了我。

阿常笑着說:“小海,你也太倒黴了吧,第一個就是你。小茹,他就交給你審問了,千萬要問好一點,這家夥一肚子的鬼故事,說到明年都說不完,你們絕對會喜歡聽的。”

我看了一眼段小茹,她給我的感覺特别單純,很随和。這種純美溫柔的女孩子誰都喜歡,我當然不例外。

小茹家裡的條件非常好,一般男生都不敢追他,我這個從鄉下出來的愣頭青也有自知之明,追求她這檔事,想都沒有想過,隻是單純的欣賞。

段小茹以前和我同一個鎮子,在初中同在一個班級,那時候的我因為一些事變得很内向幾乎不和任何人說話,所以和段小茹不熟,可以說完全陌生。

初中畢業,段小茹全家都搬到城裡去了,直到上了大學之後,我才再次遇到段小茹。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是在圖書館,她主動問我是不是林海。

要不是段小茹把手機裡的初中畢業照翻出來,指着上面的小丫頭說是她自己,我也不相信以前一個短發,惹事生非,一副大姐頭樣子的丫頭居然成了個大美人兒。

玩真心話最慘的就是被問到喜歡誰,我害怕小茹會問出這樣的問題,不過小茹很帖心,沒有問這種讓人抓狂的問題。

“你想問什麼?”

段小茹看着我:“你信不信有鬼?”

幾個女孩子都看着我,又看看阿常,似乎想肯定什麼。

我愣了一下,沒想到段小茹居然問這樣的問題:“我們村裡的老人總是說舉頭三尺有神明,非人的存在我是相信的。”

段小茹點頭說:“相信就好,如果你們不相信,接下的來的遊戲就不好玩了。”

梁清音道:“我們不玩真心話,玩别的。”

幾個女孩子都看着梁清音,眼裡露出不正常的渴盼,當梁清音從随身帶的小包裡拿出一個被破爛的布塊包裹着的東西,幾個女孩子都笑了起來。

月光和燈光混合照在她們的臉上有點發白,我看到這幾個女孩子的笑感覺非常不舒服。美女一笑本應迷人,可是給我的感覺笑得特别陰森。

我好奇地問:“這是什麼東西?”

梁清音說:“這是我從同事那裡借到的一個遊戲盤,你們喜歡看網絡小說,應該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吧?我的同事都不知道怎麼玩,我和小茹她們在宿舍研究了幾天,才确定需要八個人玩所以才叫你們出來啊。要是好玩,我們就簡化這遊戲,教其他人玩。”

破布攤開後,我看到一個美化後的太極八卦盤,說是美化,但是這種美化卻讓人毛骨悚然,所有隔線都是雙頭蛇形像,中間的太極兩儀是一個黑骷髅和一個白骷髅,骷髅的雙眼還有一條蛇穿過。這圖案怎麼看都像邪教之物,我覺得眼熟,一時間沒能想起來在哪見過。

阿常說:“改動過的太極八卦圖而已,沒必要搞得這麼神秘?又是骷髅頭,又是蛇的,好像生怕别人不害怕似的。”

梁清音笑着說:“你害怕?”

阿常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他哼了聲:“誰怕誰?”

兩人目光對接,迸出火花,我早就知道阿常對梁清音有意思,而梁清音又剛甩了花心的有錢男友,現在正在空窗期,兩人是一拍即合。

阿常起身坐在梁清音身邊:“教我怎麼玩吧。”

梁清音教阿常怎麼玩這個遊戲,兩人打得火熱。

“我教你玩。”段小茹輕輕靠近我,裸露的手臂貼着我的手臂,幽幽體香鑽入我的鼻子,我的腦子立馬成了漿糊,亂成一片。

我是個很悶的人,很少和朋友出去玩,朋友都說我是隐形人。别說漂亮的女孩子了,就算普通的也不會注意到我,現在居然有個漂亮的女孩子靠着我,柔聲細語地教我玩遊戲,雖然覺得破布上面的圖案怪異,但是此時容不得我去多想,整個人都被突如其來的幸福給沖暈了,鬼使神差一樣和他們一起讨論怎麼玩遊戲。

這個遊戲玩法很古舊,很有意思。我細心地聽着,時不時看一眼段小茹,每一次她的目光都迎着我的目光,眼神有點炙熱,我的心怦怦直跳,不自覺地想難道她對我有意思?

遊戲有八枚刻着方位的銅牌,分别裝在一個小袋子裡面,其中有兩枚銅牌背面分别刻着一個惡鬼,一個仙女。拿到鬼頭銅牌的人就是殺人惡鬼,拿到仙女銅牌的人就是拯救者,如果惡鬼遇到仙子,惡鬼就會被仙女收服,如果是普通人遇到惡鬼,惡鬼就殺人。

拿到銅牌之後,誰都不能說出自己是什麼角式,然後衆人抽簽,拿到最長簽的人離開方位,走到一個人的前面,兩人相互相看銅牌,如果抽到最長簽的人是普通人,對方是惡鬼,那麼最長簽的人會被殺,被殺的人不能聲張和猛鬼交換位置。

如果對方是仙女,那這個人多出一條命,得到仙女給的一枚小銅牌,每人隻有一次機會,多次無效。而仙女隻能給三次别人生命的,用完三次之後,就不再是仙女,遇到猛鬼會被猛鬼殺死。

無論是誰,遇到的任何角式都要交換位置,對方的身份誰都要保密的。一輪十次,被猛鬼殺死的人出局,幸存者繼續下一輪。

聽段小茹說完遊戲規則,我終于想起了這張圖出自何處,我家傳的異鬼搜記一書中有這張圖,名為猛鬼八方殺,是古時候養鬼的一種手段,專門用窮兇極惡的死囚來飼養困在陰陽兩極裡的惡鬼。

飼養的惡鬼變強需要人的血肉,也需要人的恐懼力量,遊戲是培養恐懼的一種,誰遇上惡鬼就是死,即使視死如歸的人在這種反複的精神折磨下也會産生不可抑止的恐懼。

很多野史都有記述這種可怕的懲罰,都說是古代極權者統治的手段,并不是真的可以養鬼。

遊戲的趣味性很強,我覺得玩這種模防古代刑罰的遊戲有點冒險,因為很多東西都不能用常理去解釋,見大家躍躍欲試我也不願破壞氣氛,反正隻是仿照來玩,不是原圖的話不可能有事情發生。

我時不時看一眼段小茹,有意無意間我們的目光撞在一起,段小茹沒有閃避,有時候我們的目光很長一段時間會粘在一起不分開。

遊戲鬥智鬥勇了一輪,戰況激烈,我從拿到女神銅牌的梁清音那裡得到一個小銅牌,随後又被猛鬼阿一興殺了一次失去了小銅牌。

梁清音身材嬌小,長相萌萌的,而且随和愛笑,無論男生女生對她都很喜歡。每個拿到長簽的人都會先找她,第一輪連續被人拿走所有的副銅牌,不知道有沒有被猛鬼殺掉。

第一輪隻剩下三次抽簽了,衆人都很投入,盯着抽簽袋。

“終于到我了!”陳一興拿到最長簽興奮地叫了起來,他看向段小茹,快步走到段小茹面前,細聲地和段小茹說話,眼神真摯。

隻聽了一小句,段小茹的臉色就變了,緊張地看向我。

陳一興的舉動很顯眼,擺明對段小茹有想法,似乎在告白。

我看在眼裡,心裡生出憤怒,雙眼盯着陳一興,很想沖過去把他打翻,狠狠地踢他,踢死他。

我的腳已經提起,猛然間,我覺得氣氛不對了,連忙壓下了那股沒來由的怒火。我和段小茹并不是男女關系,這種怒火來得有點突然,而且我整個人都感覺很不舒服,像被很多人用怨毒的目光盯着一樣。

我看到太極八卦盤發生了變化,陰極與陽極在緩緩轉動,八個方位的字在月光和燈光下映出滲人的青光,和太極八卦盤連在一起的布塊浮現出紅黑色,形成一張張尖叫的人臉。

我看到這情況,心涼了半截,地上的猛鬼八方殺盤有問題,可能是真的養鬼盤,因為現在的情形和異鬼搜記中的一樣,剛才我們玩的遊戲已經喚醒了盤中的某些東西。

無論被喚醒的是什麼東西,都不是我們能應付的,一時間我陷入了恐懼之中,瞪大眼看着變幻不定的八卦盤。玩遊戲之前沒有想過猛鬼八殺方盤是真的,以為隻是一件仿品,要是我知道是真品,絕對不會玩。

真正的猛鬼八方殺陣盤是一種殺人儀式的器具,不陣盤是不是真的能養鬼,死在這種儀式下的人不在少數,器具必然是兇器,肯定有兇煞邪魅之類的惡念在裡面,很容易影響人的大腦!

我雙眼一花,看到周圍都被一股紅色的氣體升起,阿常他們後面都站滿了人,有戴鐵鍊,穿古代囚衣的犯人,有穿着校服的學生,方圓十米的空間都給占滿了,我們被圍在中間。

我整個人都僵在原地,全身發麻,巨大的恐懼充滿了腦海。好在這些人隻是出現了一下就消失,阿常和幾個女孩子注意力都在我和陳一興身上所以沒有發現,要不然肯定會吓得驚叫。

段小茹哭了,不斷地說着對不起,陳一興轉過頭來,死死地盯着我,那眼光就像看着仇人一樣,充滿了怨毒,憤恨,瘋狂和殘酷,他的臉扭曲了,肌肉顫動,猙獰無比。

陳一興變得如此瘋狂除了段小茹說的話之外,還有一個原因,在他的身後有一隻拿着大鋸刀的,兇焰沖天的惡鬼。他剛才拿到的是惡鬼銅牌,所以惡鬼跟着他。

陳一興突然發力沖向我,大聲地咆哮,像一頭發怒的猩猩。其身後高大的惡鬼露出猙獰面目,長長的獠牙夾着破爛流濃水的嘴唇,一雙藍色鬼眼冷幽幽地看着我,如果換了别人看到這樣的惡鬼可能早已經被吓癱在地上了,我以前見過這種器物兇煞,知道人越是害怕,它們就越強大,所以我不能膽怯,一定要撐到底。

惡鬼影響了陳一興,陳一興因為段小茹的關系對我怒火萬丈,在惡鬼的影響下變得瘋狂和危險。

陳一興已經沖到我的面前,揚起拳頭就要打我。

阿常怒喝道:“陳一興,你想幹什麼。”

阿常想要攔住陳一興,被陳一興用力推開,踉跄地摔在地上。

五個女孩子似乎沒有看到惡鬼,隻是看着我和陳一興,五個人之中,隻有段小茹臉色緊張,雙眼含淚,其他人都一臉的冷漠,嘴裡還不斷地默念着什麼。

我很害怕,不過我絕對不能退卻,器物裡的東西你越是害怕它就越兇,所以我再害怕也不能慌亂,一亂那些東西就會趁虛而入,主宰我的大腦,那我就真的死定了。

我側身閃過陳一興打來的拳頭,沖到場中間,抓起猛鬼八方殺陣盤就向小樹林跑去。這隻盤去哪裡,被養的鬼就會去哪裡,我得找個地方把盤毀掉。

我從梁清音身邊擦過,梁清音看着我,目光中有一種讓我毛骨悚然的怨毒,就像電影裡的邪惡女巫一樣。

    猛鬼八方盤被我帶走,陳一興憤怒地追來。

    段小茹吓得哭了起來,她以為陳一興之所以發狂全是因為她的原因。

    陳一興的咆哮更密集更響了,根本不像是人類發出來的叫聲,我回頭看去,隻見那隻猛鬼已經有一半擠進入了陳一興的身體裡,要是完全擠進去,陳一興就會被變成猛鬼,我第一次見這麼生猛的器物兇煞。

    阿常一邊呼一邊追了上來,陳一興對他視而不見。

    “海,怎麼回事?”

    我繞樹轉了個圈跟陳一興拉開一點距離才道:“陳一興被猛鬼上身了,那幅八卦盤是真的養鬼盤,存有兇煞鬼魅之物一定要用火燒掉,要不然會出事的。”

    阿常對我很信任,他知道我的一些過去:“那怎麼辦?你快想辦法。”

    身後的陳一興猛地竄上來,差點就抓住了我的衣服,我拐個彎避開,對阿常大叫:“去生一堆火,我先纏着他,呆會把八卦盤燒掉就沒事了,快。”

    阿常将信将疑,但是看到陳一興扭曲得極緻的臉容他也不敢怠慢,去找東西生火。

    我心急如焚,猛鬼隻剩下頭還在外面,很快就要完全溶合在一起,到時誰也逃不掉:“阿常,快!”

    “再等等,快了。”

    阿常拖了一個用來宣傳的泡沫布景闆和幾塊紙皮回來,堆了些樹葉在上面用打火機點燃。

    猛鬼似乎知道我們想做什麼,舍棄我,帶着陰風沖向阿常,一下子就把燃起的火苗給吹滅。

    阿常吓得掄起布景闆往猛鬼頭上砸去,猛鬼和陳一興沒有完全溶合在一起,還不能完全控制陳一興,所以被砸得撞向一棵樹上,摔倒在地上掙紮着想要爬起來。

    我見機不可失,把猛鬼八方殺陣盤丢給阿常。然後沖過去從後面抱緊陳一興,死死地壓制住他,大聲地念着小時候爺爺教的大雷音咒。

    我不是修行者,在我嘴裡念出的大雷音咒隻是一種讓人頭腦清醒奇怪音節,對猛鬼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傷害,主要是念給陳一興聽的,希望陳一興能清醒過來。

    大雷音咒奏效了,陳一興擡頭茫然地看了我一眼,但是隻是一眼,他的雙眼馬上被憤怒所代替。

    火光亮了起來,陳一興發出嗚嗚的叫聲,奮力掙紮,我用盡全力抱緊他,陳一興的力道非常大,我最多可以撐幾秒,能不能把惡鬼驅走隻能靠這幾秒了。

    其他人都追了進來,段小茹還是哭着,梁清音和其他三個女孩子站着不動,嘴裡不斷地念着什麼,這幾個人的舉動讓我更加害怕,這可能是一個圈套。

    陳一興越來越狂,憤怒的咆哮響徹整個小樹林,段小茹被吓得哭了,不斷地叫着:“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對不起,對不起。”

    段小茹的哭聲讓我很心痛,我叫她離開這裡。

    我大聲喝:“段小茹,快跑!”

    段小茹搖頭,她初中的時候性子就倔強得像頭牛,現在不知道哪根筋不對,站在原地,任我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也不走。

    “血債,血償,擋者殺,血債,血償,擋者殺!”

    一旁的梁清音和另外三個女孩子嘴裡說着奇怪的話語,三人手中都拿着明晃晃的月形短刀,目露兇光,提起腳大步大步地走向阿常,她們的步子很有規律,随着話語兩步慢三步快。

    我急了,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抱起陳一興的身體,猛沖四五步撞在一顆樹上,陳一興受不了撞擊痛叫出聲,似乎清醒過來了,茫然地看着我。我沒時間管他,把他丢在地上,沖向那四個女生。

    “阿常别管那東西了,跑,這幾個女人瘋了。”

    火已經旺盛,阿常把猛殺八方殺陣盤塞到火裡去,聽到我叫喚就轉身看到四個女生拿着寒光閃閃的短刀沖來也是吓了一驚,大聲喝道:“你們想幹什麼?”

    四個女生和陳一興的身體震動,各自鑽出一團黑影飛向火堆,想要撲滅火堆。熊熊大火把它給逼停,五個黑影發出不甘的怒吼,熊熊烈火之中碎成飛灰,散落地面。

    那塊破布和八卦盤在烈火中啪啪地燃燒,我看到八卦盤兩極的骷髅頭裂開,爬出出兩隻長有觸須的蟲子,蟲子被大火吞沒。猛鬼失去了八卦盤等于失去了根,沒有依存之地,也随着八卦盤灰飛煙滅。

    黑影出來後,陳一興倒在地上,四個拿刀的女生怨毒地看着我和阿常,臉上的瘋狂不減,随時都有可能撲過來。讓我心寒的是,段小茹和從地上爬起來的陳一興也走到她們的身邊,段小茹眼神複雜地看着我,她也拿出一把月形短刀。

    我徹底地傻眼了,剛才還楚楚可憐的段小茹竟然也是她們一夥的,我瞬間明白過來,段小茹和我暧昧都是為了引我入局,處心積累地要算計我,并非真的對我有意思。

    段小茹臉色陰冷地對我說:“本來我隻要你幾滴精血,可以留一些給你支撐十年八年命,你破壞了我們的儀式,害我們損失了陣盤,所以你必需死,而且是受盡折磨而死。”

    精血是人的心頭血,每個人隻有那麼幾滴,支撐着人的精氣神,要是少一點身體都會出問題。

    我跟阿常出來的動機是想找個女孩結束單身,沒想到色字頭上一把刀,居然撞上圈套,而且這個圈套似乎是在針對我的,阿常隻是用來把我引出來的。

    阿常想說什麼,我制止他說話,不想他惹上這些女人:“她們的目标是我,你别多話,我叫你走就走。”

    對方是人,我也沒這麼害怕了,打不過可以逃跑,隻要跑到人多的地方就可以甩掉她們。

    正當我們想要轉身就逃的時候,五個女生整齊地用左手捉住了短刀的刀刃,用力一拉,帶着血花,然後向我們伸出左手,五指張開,任由鮮血湧出滴向地面。

    我們已經提腿想跑了,看到這情情況不禁呆了呆。

    五個女生并排站着,體态優美,火光中她們臉上現出妖異的光彩,要是平時看到,我一定會雄性激素狂湧,但是現在我隻覺得寒意森森,詭異莫明。

    “這是邪派的血祭儀式,跑,不要讓她們完成儀式。”

    我和阿常拔腿就跑,身後響起五個女生魔音一樣的話:“我唾棄你的身體,你會墜入無邊的黑暗,不斷地腐爛,慢慢死亡……。”

    我不敢停留,害怕再多出事端來,和阿常沖出了小樹林,瘋了一樣沖向人多的藍球場,把那些女人抛在身後。

    到了藍球場後,我們停下來喘氣,兩人都累得快要斷氣了,我扶着燈柱才不置于攤倒。

    阿常驚魂未定:“小海,我們報不報警?”

    我轉過頭對阿常道:“報警?對警察說什麼?我們被一群女人追殺?他們會信麼?”

    “那怎麼辦?”

    我說:“先回去再說,我得找到那本書,看看書裡怎麼說。我家傳的那本異鬼搜記應該能解決,那書不但記載了異常之物,還記載了破解的方法。猛鬼八方殺很出名,異鬼搜記裡面應該有破解的方法!隻是她們剛才那個針對我的血祭儀式,要是生效,我會很慘。”

    阿常苦着臉說:“那本書是天書,隻有你看得懂,我看了幾次都放棄了,裡面古文和術語,它們認識我,我不認識它們。”

    我的手機突然震動起來,拿出來看,是一條陌生号碼發來的信息。

    内容是:我是段小茹,如果你不想死的話,打開視頻。未完……

    故事轉載自:書海小說網/《民間異聞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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