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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鬼的故事

生活 更新时间:2024-07-31 12:25:41

黑水鬼的故事(當年阿公教我降鬼除怪的那些事兒)1

我是個孤兒,是被人放在籃子裡,順着江水漂下來的。

籃子漂到牛頭灣,正好被阿公看到,撿了回來,取名江小流。

所以,我從小就跟阿公生活在一起。

阿公是牛頭灣鎮上有名的先生,靠給人看香、送神為營生,有時候也會接一些給人了卻紅白喜事的活兒。

八歲那年的一天,阿公帶我去鎮東邊的的陳家去看香。

據說這次陳家的小四郎撞見不幹淨的東西,所以陳家才專程來請阿公給看看的。

看香是阿公的術語,就是通過香燃燒的時候冒出的煙,來判斷一些肉眼看不到的東西。

阿公來到陳家院子,随手就在房檐下面,點燃了一個細細的香。

香煙袅袅的上升,升到尺把高的時候,卻忽然改變了方向,在那裡盤旋着,形成了一個煙圈。

煙圈裡面,漸漸浮現出一個模糊的圖形,似骷髅非骷髅,似野獸非野獸,張牙舞爪,非常的可怖。

阿公看到這幅場景,眉毛就是一凝,喃喃的說道:“真的有髒東西找上門來了,看樣子還來頭不小。”

阿公說完,拔了香,就往屋子裡走去。

我緊緊地跟在阿公後面,也進了屋。

進入屋子,我就聞到一股濃烈的腥臭味。

陳家是漁家,但是這股味道不是魚腥,倒像是屍體腐爛之後發出的臭味。

那時已經是晚上,陳家隻點了一根蠟燭,燈頭忽明忽暗的,照的屋子裡一片光影恍惚。

昏暗的燈光下,陳家的小四郎,就被綁在屋子裡的一根柱子上,正在呲牙咧嘴的亂叫,就好像是一隻落進陷阱裡的野獸,面目猙獰。

看到小四郎的情形,阿公眉毛幾乎凝成了一個川字,問道:“這麼嚴重?”

陳家的人已經急的火燒火燎,解釋說:“白天的時候還好一些,可到日頭偏西的時候,就跟瘋了似的,沒辦法,隻能綁起來了。”

說着話,小四郎爹娘眼裡又是心疼,又是無奈。

我這才看清楚,綁在小四郎身上的,不是繩子,而是一股八号粗的鐵絲。

阿公走上前去,要去翻小四郎的眼皮,陳家母連忙喊了一聲:“小心,他咬人。”

阿公說了一聲沒事,輕輕地從随身的包裡掏出手電,朝小四郎的眼睛裡照去。

明晃晃的手電光下,小四郎的眼睛裡,不是那種清澈的目光,而是一種霧蒙蒙的感覺,就像是在眼睛上蒙了一層臘皮。

看完之後,阿公沉思了一下,轉頭對陳家人說:“說說怎麼回事吧。”

陳家父連說帶比劃的,好不容易才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清楚。

早晨的時候,小四郎跟着他爸媽去打漁,開始的時候還好好的,誰知收網的時候,小四郎從網裡掏出了一隻枯手,白森森的,就剩骨頭了。

這一下,把他吓得不輕,頓時臉色煞白,連網都丢進了水裡。

直到中午的時候,小四郎一直精神恍惚。

陳家父當時沒當回事,以為他隻是吓到了,就讓他回家休息。

結果下午的時候小四郎就發了瘋,把院子裡的雞鴨都給一股腦的咬死了,到後來更是開始咬人。

瘋掉的小四郎力氣大的吓人,繩子都困不住,所以隻要用鐵絲給綁上。

說着話,陳家父伸出手來,讓阿公看他胳膊上的被小四郎咬的牙印,已經發黑了。

阿公看到這個牙印,臉色就是一變:“老陳,你家有糯米嗎?”

陳家父一愣,不知道阿公是什麼意思,倒是陳家母反應快,“有有有,四阿公您要用,我馬上去拿。”

阿公因為輩分大,所以,鎮上的人都尊稱他叫四阿公。

阿公從碗裡面抓了一把糯米,直接拍在了陳家父的傷口上,不一會糯米就變成了黑色。

陳家父胳膊上的黑色,也減輕了一些。

阿公點了點頭,吩咐陳家母:“把剩下的糯米用涼水泡好,每隔一個小時就給他敷一次,一直到天明,不要停。”

陳家母愕然的看着阿公的臉色,知道事情比較嚴重,慌忙的問:“那……那我兒子沒事吧。”

阿公緩緩點了點頭:“肯定是撞上了什麼不幹淨的東西,八成和撈上來的那隻手有關。隻是現在,那隻手沒在這,我也不敢太肯定,隻能先看看孩子,到時候随機應變。”

阿公和陳家父分析着各種可能性,我性子好動,看着小四郎變成這樣覺得有意思,于是就湊到他的跟前,看他發瘋。

突然,小四郎一耷拉腦袋,從他的脖子後面冒出一個黑乎乎的人頭。

那個人頭藏在燈光後面的影子裡,看不清楚模樣,隻看到他一雙沒有眼珠的眼白,死死的盯着我。

人頭出現的太突然,我心裡一毛,啊的一聲坐在了地上。

阿公聽到我的聲音,連忙過來把我扶起來:“怎麼了?”

我看着阿公,眼睛随後瞟向小四郎的身後。

人頭已經消失,小四郎的身後什麼都沒有。

我恐懼的搖了搖頭,不知道該怎麼跟阿公說,站起身子就往外跑。

直跑出大門才感覺我被吓走的魂兒回來了。

阿公也跟了出來:“流兒,是不是看到什麼東西了?”

我一愕,沒想到阿公這麼快就猜到了。

我點點頭,就聽阿公歎氣一聲:“我給你壓了這麼久,還是沒有壓住。”

我聽不明白阿公話裡面的意思,央求着阿公:“阿公,咱們走吧,這地方太吓人了。”

阿公沒有再說什麼,随後帶我回了家。

晚上回去,我就把看到的情形對阿公講了。

阿公聽完之後,沉默了良久,最後拍拍我的頭,讓我去睡覺。

整整一個晚上,我都在做惡夢,夢裡面就是小四郎身後的那個看不清楚模樣的人頭,它一直在追着我不停地跑。

這一晚上,我被惡夢吓醒了三次,每一次醒來都看到阿公就坐在我的身邊,一邊拍着我的後背,一邊安慰我。

第二天一早,就看到阿公在院子裡的石桌子上剪紙人,一個個紙人大約有巴掌大小,鼻子眼睛一應俱全。

我從小愛玩紙人,央求阿公把這些都送我。

誰知阿公寶貝似的把那些紙人從我手裡收了回去:“流兒啊,這個可不是給你玩兒的,這東西是用來救陳家小四郎的命的。”

我蒙着點了點頭,不由得又想到了小四郎脖子後面的那個黑乎乎的腦袋,大白天的竟然打了一個寒顫。

阿公瞟了我一眼,問:“流兒啊,你是不是挺害怕看到的那東西啊?”

我點了點頭。

阿公又歎了一口氣,接着問:“流兒,你想不想救陳家的小四郎啊?”

小四郎比我大個七八歲,但跟我很玩的來,時不時的就會把撈到的好玩的貝殼送我。

我認真地點了點頭:“當然想救。”

“那你就不能怕,救小四郎的時候,我還用得着你。要是你怕了,小四郎就沒救了。”阿公的語氣裡面透着嚴肅,我知道他沒開玩笑。

我怯生的回答說:“阿公,我雖然怕,但一定要救小四郎。”

阿公剪了一上午的紙人,足足有幾十個,而且這些紙人分為兩種,一種是用紅紙剪成的,一種是用白紙剪成的。

紙人剪完之後,阿公又用稻草紮了一個和真人一般大小的草人,這才帶我來到陳家。

隻過了一晚上的時間,陳家母的眼睛都熬紅了,明顯是一晚上沒睡。

陳家父的臉色有點白,不過精神還好。

阿公撸起陳家父的胳膊,上面的黑色已經消失了,但是還有一些紅腫。

阿公看完之後,送了一口氣:“用糯米再敷幾天,每天早晚各一次,最多七天就沒事了。”

陳家父仰着蒼白的臉問:“四阿公,我兒子的事情你看該怎麼辦,您一定要救救他啊。”

阿公點了點頭,“我已經想到辦法了,今天就是來辦這事兒的。”

說完之後,讓陳家準備一碗糯米,一碗清水,還有三葷六素一共十二個碟子。

在八十年代要置辦這點東西,那就是一筆巨款,但是陳家為了治好小四郎,已經豁出去了。

阿公把這些東西在一張桌子上,擺成供奉的樣子,随後又點了三支香,慢慢的等時間。

直到傍晚的時候,阿公從口袋裡抻出一根墨線,一頭捆在稻草人的脖子上,随後就把紙人穿在墨線上,一個紅人,一個白人,間隔着一字擺開。

然後,又把糯米一粒一粒的黏在紙人身上。

做完這些之後,阿公沖我招了招手:“流兒,你過來。”

阿公把墨線的另一頭塞給我:“流兒啊,這一次小四郎能不能治好,就全靠你了,你抻着線的一頭兒,把手伸到他的嘴裡。不管發生什麼,手都不要抽回來,也不要松手這繩子。”

聽了阿公的話,我心裡就是一揪,想想昨天晚上看到的那恐怖的一幕,再看看陳家父胳膊上的牙印,怎麼想心裡怎麼哆嗦。

我猶豫了半天,最後還是決定聽阿公的。

小四郎平時對我不錯,現在他有事,我就不能丢下他不管。

現在想想,我的性格其實在那個時候就已經定型了

我就這樣攥着墨線在院子裡一直等到快半夜,阿公看了看天,然後用手指掐了幾下,這才示意讓我進到屋子裡。

我抻着墨線一步一步邁向屋子裡,剛一進到屋子裡,就感到一陣透骨的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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