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時候吧,走運與倒黴在多數世人眼裡絕對是對立的兩個概念,但事物總有兩面性,喜樂福禍亦是如此。常言道“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福就是走運,而禍就是倒黴,兩者互相依存,互相轉化。不過禍福都有大小之别,而兩者都是相通的。俗話說,爬的越高,跌的越慘,運氣越好與之相伴的倒黴恐怕也越慘,兩者是一種對比上升的關系。
話說古代有個年輕書生自幼勤奮好學,但無奈他的家鄉特别偏僻貧窮沒有老師,他的父母決定變賣家産,讓孩子外出求學。
路上的他,在晚上借宿的路上,遇到了一個山匪,他就拼命逃脫,在體力不支外加山匪所追不舍,眼看被捉,急忙鑽進了一個山洞中,山匪見狀也追進山洞,最後捉住了書生,當然避免不叫一頓毒打,而且拿走了他随身的财物以及衣物,甚至包括他夜間照明的火把也不放過,隻留下一條薄命,之後他們各自分頭尋找洞的出口,這山洞極深極黑,切洞中有洞,縱橫交錯。
當然山匪有火把,不至于碰壁,也不會絆倒,但走來走去就是走不出山洞,最後惡有惡報,迷失在山洞中,力竭而死。
失去照明的書生走的可謂是舉步維艱,不時碰壁,拌倒,跌的鼻青臉腫。但正因他置身一片黑暗,所以眼睛能夠更敏感地感受到洞外透進的點點微光,最終他迎着微光摸索前行逃離了山洞。
山匪與書生看似福禍甚顯,無可厚非,但同時結果卻截然相反。所以說沒有永久的幸福,也沒有永久的不幸。否極泰來.苦盡甘來等流傳千古的成語無不證明,而且中國曆代的詩人,文學家,要是不倒黴也可能沒辦法走運。
司馬遷在《太史公自序》中有這樣一段話“昔西拘羑裡,演《周易》;孔子厄陳蔡,作《春秋》;屈原放逐,著《離騷》;左丘失明,厥有《國語;》孫子膑腳而論兵法;不韋遷蜀,世傳《呂覽》;韓非子囚秦,《說難》、《孤憤》;《詩》三百篇,大抵賢聖發憤之所以作也。”司馬遷為他的前人算了總賬,不過這個規律沒有停止運行,有許多的文學大家,都是遭遇禍事後,才寫出震古爍今的傑作。像韓愈、蘇轼、李清照、李後主等等,莫不如此。
“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所謂幸運是占有天時、地利、人和諸多優勢的,因此福禍的變數也居多,誰又能洞察一切呢?“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得便是幸運,不得也并非不幸,遇到禍事後,心裡郁悶兩天,發點小脾氣,轉瞬即逝。應該本着“塞翁失馬,焉知非福”的生存準則。不過這也不是所謂自我安慰和阿Q精神,而是談笑間淡然處置幸與不幸的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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