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陳野塵

辜鴻銘在《中國人的精神》一書中曾指出，中國人的性格中，有着溫良的秉性。而這種秉性，源于他們過着的一種精神生活。雖然書中沒有指明“精神生活”的具體風貌，但回顧曆史長河，我們會發現，中國人的精神生活，始終是以“和美”為指導思想的。

天地之道美于和。中國人的“和美”思想，始于人們對美好生活的期許，形成于中庸之道所傳遞的“中和之美”，發揚于“和而不同，美美與共”的君子之德。在千百年的傳承中，它醞釀出如美酒般豐饒的内涵，不僅陶染了中國人溫良的秉性，也構成了我們的審美底色和處世哲學。

和羹之美

和酒之味

美在中和，是中華民族重要的美學傳統。美學大師李澤厚認為，“中和之美”是中庸原則在美學上的運用，是一門調和統一的藝術。我們對“美”的評價，常常以“緻中和”為标準。

孔子欣賞《關雎》，認為它“樂而不淫，哀而不傷”，是中和之美的典範；《呂氏春秋·大樂》在論音樂之美時，主張“聲出于和，和出于适”；明朝書法理論家項穆認為書法之美，在于方與圓、正與奇之間的平衡：“圓而且方，方而複圓，正能含奇，奇不失正，會于中和，斯為美善”。

不惟藝術，生活亦然。中國傳統烹饪尤其講究中和之美，《呂氏春秋·本味篇》中，首次提出了飲食的“和美”标準：“甘而不哝，酸而不酷，鹹而不減，辛而不烈，淡而不薄，肥而不膩”。而要達到這一境界，關鍵在于水與火的運用、食材與風味的調和。

作為飲食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中國白酒同樣深受“和美”文化的影響。釀酒是比烹饪更為精微複雜的體系，是由時間和微生物共同譜寫的樂章，充滿無窮變化，要做到“和美”，頗為不易。有專家認為，“和美”白酒至少要做到：“味道俱全，各味諧調，增之過濃，減之過淡，複合香幽雅突出，入口綿甜甘洌，諸味自然諧調，餘香爽淨悠長，那将是酒之極品。”

而1963年的全國評酒會上，就有一款名酒，獲得全場專家一緻盛贊：“香氣悠久，味醇厚，入口甘美，入喉淨爽，各味諧調，恰到好處。”

這一完美诠釋白酒“和美之味”的佳釀，就是五糧液。它以高粱奠定雅正清香之筋骨，大米增醇美甘香，糯米添純甜濃香，小麥醞釀出悠長曲香，玉米氤氲出噴香尾甜，五糧各司其職，五谷巧妙平衡，互有補益，共同醞釀出和諧豐滿的佳釀。

“五糧”之名，已經為風味和美奠定基礎。相比單一糧食的釀造，多種雜糧混合釀制，不同原料的發酵時間不同，産生的風味物質也不同，這也正是五糧液的獨特之處。釀制五糧液的五糧配方，高粱、大米、糯米、小麥、玉米缺一不可。以五為數，不僅暗合《黃帝内經》中關于食療養生的原則：“五谷為養，五果為助，五畜為益，五菜為充，氣味合而服之，以補精益氣”。五糧混釀中，風味因子互相激蕩影響，清香、純香、甜香、曲香、沖香和諧交融，“香、醇、甜、淨”和諧統一，成就别具一格的和美之味。

而五糧液“水、糧、曲、窖、藝”五絕合一的釀造工藝，亦是“和美”酒文化的絕佳表達。五糧液取名泉安樂之水、宜賓紫土所孕育之五谷、自然培育之包包曲，輔以國家非物質文化遺産之釀酒工藝，于數百年不間斷的明朝窖池中釀造，最終隻取其中最精華的五分之一，方才成就獨一無二的大國濃香。

宜言飲酒

為歡為禮

五糧液的誕生，是宿命使然，亦是曆史傳承。

被都江堰所戍衛的四川盆地，自古沃野千裡，物産豐饒，被譽為“天府之國”。五糧液的故鄉宜賓亦是南絲綢之路上的重鎮，曆史悠長，物産豐富，有“填不滿的叙府”之美譽，為釀酒業發展奠定了堅實的物質基礎。

然而這并不是最重要的。釀酒講究微氣候，“水土氣氣生”這五大要素中，排在第一位的是水。《齊民要術》中關于造酒收水之法就指明，“河水第一好”。宜賓地處岷江、金沙江、長江三江彙流之處，岷江水色澄碧，金沙水質清洌，有此天賜水源，若不釀酒，豈不可惜？

所幸宜賓并未辜負天時地利，當地釀酒曆史可以追溯至四千多年前，并且随着時代的發展，名酒輩出，酒名遠播。在唐有官釀重碧酒，以四種糧食經兩次發酵而成，色青碧，杜甫飲之驚為“勝絕”；在宋有姚氏所釀“姚子雪曲”，詩人黃庭堅稱贊它“清而不薄，厚而不濁。甘而不哕，辛而不螫”，“姚子雪曲”便是五糧液的前身，當時已頗有當代五糧液之和美風骨。

此後明朝取消專賣政策，不再設專門管酒務的機構，酒稅并入商稅，稅額大幅降低。這一舉措，促進了民間釀酒業高度繁榮。陳氏家族創立“溫德豐”酒坊，融合宋代“姚子雪曲”釀制精要，改良配方，形成更趨完美的“陳氏秘方”雜糧酒。清末鄧子均繼承“溫德豐”酒坊後，将其改名為“利川永”。

1909年，晚清舉人楊惠泉更是在品嘗後盛贊：“此酒是集五糧之精華而成玉液，何不更名為五糧液？”自此，傳承數百年的佳釀，擁有了與其獨特風格相匹配、語意更勝的好名字，此後百年，五糧之名攜酒香而遠播。

五糧液從誕生起，就與“和美”結下了不解之緣。而宴飲本身，也包含着對“和美”的期許。

從古至今，佳節賀禮，家庭團聚，酒都是必備元素，“庶民為之歡，君子為之禮”。“十月獲稻，為此春酒，以介壽眉”，始于周朝的“鄉飲酒禮”，便是最早的“豐收酒”，用以慶祝豐收，以及敬老尊賢；“有朋自遠方來，不亦說乎”，老友久别重逢，總有聊不完的話，若無美酒，何以助興？“宜言飲酒，與子偕老”，喜慶時刻，更是少不了美酒增添氛圍。一杯美酒，承載着人們對生活和美的美好期許。

2021年10月6日，第23屆中國國際西湖情五糧液玫瑰婚典在杭州浪漫上演。這是繼5·20西湖情五糧液玫瑰婚典大型燈光秀之後，杭州的又一場和美盛會。

曆史名城杭州，不僅是有名的“詩酒之城”，亦是令人神往的“愛情之城”。雷峰塔下，流傳着許仙和白蛇的浪漫傳奇；萬松書院，催生了梁山伯與祝英台的千古絕唱；西泠橋邊，蘇小小青冢猶存，情思早已随風而去。代表浪漫的杭州與代表和美的五糧液，在西湖邊共同譜寫了這場集國風古韻、民族團結、美酒文化于一體的愛情盛宴，五糧液綿延百年的濃郁酒香，與百對新人甜蜜的愛情交織，在醉人酒香裡，演繹出浪漫新元素。

在歡慶時刻，五糧液是參與者，也是見證者。以“和美”敬獻生活，大國濃香亦可品出生活真味。

百花齊放

共襄盛舉

在中國國家博物館的館藏中，有件文物頗為特殊，它是國博所收藏的唯一一件“活文物”——來自五糧液明初古窖池長發升的窖泥。

長發升古窖是我國目前考古發現最早、持續不間斷使用時間最長的地穴式曲酒發酵窖池，距今已有654年曆史，是中國白酒工藝、酒文化的物質見證。2013年，長發升老作坊裡的“五糧液古窖池遺址”被國務院核定并公布為“全國重點文物保護單位”。

經年不斷使用至今，窖池裡的窖泥如芥子須彌般容納着龐大的微生物世界，布滿了數以億萬計的微生物活體。微生物也被稱為“看不見的釀酒工人”，紮根于此的六個世紀裡，它們在窖池中不間斷地繁衍、生長、消亡，這是一個頗具哲學意味的過程。

世界六大烈酒中，唯有中國白酒采用固态發酵技術，大部分流程都需在窖池中完成。白酒界有“千年老窖萬年糟，酒好須得窖池老”的說法，在糧食轉化為美酒的過程中，微生物和芳香物質也不斷向窖泥深處滲透。

以窖養糟、以糟養窖，如此反複循環中，古窖和美酒互相成就，古窖池所釀造的美酒五糧液自然而然帶有傳承六百年的優雅窖香。這是時間慷慨的饋贈，所需的代價，是年複一年的堅守，一代又一代不間斷的傳承。

同樣堅守六百年，傳承六百年的，還有巍峨聳立的紫禁城。

作為明清兩朝中央之國、天子居所，這裡曾是龐大帝國政治運轉的中樞，見證了無數驚心動魄的政治鬥争和波詭雲谲的宮廷謎案，一磚一瓦，皆是凝固的曆史。五糧液和紫禁城，不僅在時間上相呼應，在文化傳承上，亦是同承一脈。紫禁城處于北京中軸線的核心位置，是中國建築“中和之美”的集中體現。位于中軸線上的前三殿，以太和、中和、保和命名，對應匾額則為“建極綏猷”“允執厥中”“皇建有極”，均出自《尚書》中關于“中”的篇章，二者對照來看，也清晰反映出建造者對于“緻中和”的期許。

2021年是紫禁城建成601周年，10月22日，由五糧液獨家戰略合作的紀錄片《紫禁城》開播，節目選取中國近600年曆史進程中若幹“變局”事件，從悠悠往事中洞見中國智慧。廟堂之高，江湖之遠，這一對風雨兼程六百年的故人，攜手從曆史中走來，以歲月緻敬傳奇，共譜文化和美新篇章。

文化和美不僅需要傳承，亦須創新與發展。而創新和發展，源于對“不同”的包容與許可。“若以水濟水，誰能食之？若琴瑟之專一，誰能聽之？”珍貴者如水，也不可能作為美食來享受；動聽者如琴瑟，若一直演奏同一個音，也無法彈出動聽音樂。

五糧液始于唐，興于宋，成于明，清得名。曆代釀酒師不斷改良配方，讓五種糧食充分展示出“和而不同”的魅力。按獨特比例調和的五種糧食，恰如五位君子，各有特色，各展所長，在時間的醞釀下，最終呈現出和諧統一的風味。

文化繁榮同樣需要“和而不同”，允許“各美其美”，才能“美美與共”。中國曆史上，就曾有一個百花齊放的文化盛世，諸子百家競相著述論戰，那個時代所留下的璀璨思想，至今仍在我們的生活中跫音回響。

作為文藝界盛事，中國金雞百花電影節暨中國電影金雞獎已經走過40個年頭，在鼓勵電影創作“和而不同，百花齊放”上，以金雞啼曉之姿态，發揮着引領作用。2021年12月28日-30日，五糧液與金雞獎再度聯手深度合作，共襄“文化和美”之盛典。

天下達道

以和緻美

“和也者，天下之達道也。”

回顧千年曆史，“和美”貫穿于中國人的精神生活，我們祈盼生活和美，文化和美，也在不斷尋求與外部世界達成和諧之美的路徑。

華東師範大學政治哲學教授劉擎認為，五糧液所主張的“和而不同，美美與共”的價值觀，在當下這個多元的世界顯得格外重要。他曾在采訪中提到，人類是一個共同體：“整個人類并不是一個空洞的東西，因為人類有多樣性，他們彼此之間的相逢、交流、對話會塑造彼此，不隻是讓你知道了對方，同時也塑造了自己。”

人與人之間對話的基礎，需要“和而不同”的價值理念作為支撐。

從哲學教授到辯論導師，劉擎以睿智的思考和人文的關懷，在年輕人中引發“哲學熱潮”。身份轉變也給他帶來了解世界的全新視角：

“最早的時候我都和同行交流，學術研讨會上經常看到彼此。可現在不一樣了，每次出席活動，我都會抓住其他領域的人聊天，比如科學家、工程師、運動員、藝術家。他們讓我看到了更廣闊的世界，帶給了我更多的啟發。”

最近他受邀拍攝了一條視頻，闡釋了自己對于中國傳統“和美”理念的理解：

“不同是差異，更是世界和人生更多的可能性。當分歧與共識并行，不同将引領我們，展開新的想象，走向新的未來。而這也是現代社會的活力所在。”秉持相同的價值理念，釀酒的微觀世界，亦可以觀照現實。

在全球化大背景下，作為中國白酒的“和美”文化代表，五糧液也在積極“走出去”，與世界對話，探索更多“和美”表達，讓大國濃香在全球市場綻放“美美與共”的自信姿态。

2021年，五糧液先後以博鳌亞洲論壇2021年榮譽戰略合作夥伴、2020年迪拜世博會中國館官方合作夥伴（2021年10月開幕）、2021《财富》世界500強峰會戰略合作夥伴、第四屆中國國際進口博覽會核心支持企業身份亮相世界舞台，承擔起向世界輸出中國優秀傳統文化、白酒文化的責任與擔當。

酒是文化的載體，水土氣候不僅釀造了不同品格的酒，也孕育了不同性格的人。内斂含蓄的白酒之于中國，恰如浪漫白蘭地之于法蘭西，深沉威士忌之于英格蘭，豪邁伏特加之于俄羅斯。欣賞各國不同美酒，也同樣是在品鑒各種不同的文化。

在博鳌亞洲論壇上，五糧液藝術團以一曲集詩、韻、舞為一體的《舞醞和美》詩樂舞驚豔全場。這支舞蹈以酒仙李白七言樂府詩《清平調詞三首》為創作靈感，集典雅之美、柔情之美、豪邁之美為一體，以獨有的“中國式表達”，向世界講述中國文化的深厚内涵，獲得全場嘉賓熱烈贊賞。

這是五糧液的一次全新嘗試，也是中國文化走向世界的一個縮影。以“和美”文化為代表的東方智慧，正獲得更多的世界認同。

來源：南方周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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