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拖大家的後腿?人的一生中,會遇到各種各樣的劫難,作為凡人,坦然面對,我來為大家講解一下關于不能拖大家的後腿?跟着小編一起來看一看吧!
人的一生中,會遇到各種各樣的劫難,作為凡人,坦然面對。
——題記
終于醒了。不是睡醒了,是突然昏迷、不省人事摔倒之後,醒了!
我一共醒了兩次。
一次是躺在餐桌旁的地闆上,我是在一陣舒服,涼爽中醒過來的。當時,我以為自己還在睡覺,扭過頭來看到眼前的地闆時,我才知道自己睡錯了地方。我爬了起來、往沙發那走去。剛一靠近沙發,我便暈倒在沙發上。
當我再次醒來時,已經是下午三點半的事了。我不知道自己又睡了多久,我是被一陣又一陣的劇痛給痛醒的。
摸了摸讓我痛得難受的地方,我摸到自己左後腦勺的上部,長了一個好大的包,我“銮心”一緊:我不能死!女兒還沒成家!
為了進一步證實自己頭上是否真有包,我又摸了摸。卧槽,頭上不但有包,似乎還越腫越大了,難道我是親人中最早“芭比Q”的那個?我的身體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
不能坐以待斃。萬一就這麼真的沒了,我的父母兄弟會怎麼想?雖說沒了就沒了,就怕那種要死不死,要活不活的狀态。
我不能給愛人添麻煩,我得給愛人打電話,讓他有個心理準備。愛人現在沒課,他是最後一節課,上班的地方就在我居住的小區旁,他從單位走到家裡,也就十分鐘的路程。
我看了看時間,三點五十。我拿起手機準備撥電話時,才發現自己渾身沒勁、壓根就坐不穩。我趴在沙發上,好不容易撥通了愛人的電話,電話那頭的愛人卻無應答,我想,他應該是在忙其他的事情。
電話沒人接,可以發微信。愛人說過,微信有延時性,反正可以看得到。
“我喝水的時候摔倒了,可能是頭暈引起的、後腦勺鼓起了一個好大的包。”發完微信,我松了口氣。
我不是一個大驚小怪的人,也不是一個愛撒嬌的女人。我是那種自己的男人看了不喜歡,别人的男人看了更不喜歡的女人,我的外表給人的感覺,全身上下都充滿着冷靜與堅強。
在危急關頭,能夠讓男人不管不顧,要死要活得往家裡沖的,是那些年輕漂亮的女人,我既不年輕也不漂亮,隻是一個上了年紀的大媽。
我用盡全力靠在了沙發上,打起精神,冷靜地看了看眼前的一切。
我看到條櫃上的茶杯倒了,餐桌旁的凳子也倒了,瓷壺蓋子也掉在了牆角邊的地闆上。
人雖無力,頭腦卻是清醒的。我開啟了福爾摩斯模式:我是如何暈倒的?我努力搜尋着大腦裡的信息,可無論我如何努力,我的頭腦裡都是一片空白。
我甚至想不起自己倒下去之前都幹了些什麼,更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倒下去的。倒下去時,是不是吵到了樓下的鄰居,我怎麼就斷片了呢?
不着急,慢慢來。反正有的是時間!
随着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我腦海中有了一小段記憶。
中午吃完飯我看了會電視,瞌睡來了,我直接躺在沙發上睡着了。愛人何時起的床,何時去上的班,我全不知道。
我應該是睡久了,口渴想喝水。我當時站起來時,好像有哪兒不對勁,但到底是哪兒不對勁?我也說不清。
我走到條櫃旁,左手拿杯子、右手揭起了茶蓋。應該是還沒來得及倒水,兩眼一黑——倒下了。
由于慣性的作用,左手的茶杯打翻在條櫃上,右手的茶蓋給我甩到了左邊靠牆角的地方。
身後是餐桌,餐桌與條櫃之間的間隔不到一米,不夠我躺下呀?
我是以一個什麼樣的姿勢,才橫着躺在條櫃與餐桌之間的呢?難道是人往後倒時,餐桌抵住了我的腰部,我才緩緩往左邊倒下去的?
按這個推理來說,我頭上的包不應該有這麼大。難道是?我看了看地上的茶蓋子。我“銮心”再次一緊,想着都痛!我不敢再看那個有飯碗那麼大,和鐵闆一樣硬的茶蓋了。
人、凳子、茶蓋子依次倒地,如果當時鄰居在家的話,一定聽到了好幾聲巨響。平時在家走路都很小心的我,突然之間鬧出了如此大的動靜,樓下的鄰居,肯定以為我在家裡發“寶氣”,一想到這,我哆嗦了一下。
在我胡思亂想之際,愛人五點過十分給我回了個電話,于五點半“火急火燎”地趕到了家裡,他人還沒站穩,提出要去醫院檢查。
疼痛讓我不能說話,不能笑,也不能有任何表情。雖然我不知道漣鋼醫院現在的情況,我還是忍着痛,從牙縫裡蹦出了幾句:“不去!我沒嘔吐,也沒意識不清。待會去了又要做核酸檢測,還要等核酸檢測結果,太麻煩了!”
看着愛人那執着的樣子,我不再反抗。隻是對愛人的善意提示,進行了一一反駁:“我這樣子還能開車?現在是下班高峰期,我不能‘禍害’别人!下班高峰期等的士,隻怕是黃花菜都涼了。還是走路吧!醫院離家裡不遠,我正好可以清醒清醒頭腦。”
疫情期間,漣鋼醫院沒有我想得那麼複雜,說明漣鋼的防疫工作做得很到位,醫院沒要求我們先做核酸檢測再看病。
挂了個十一元的外科急診。值班醫生是個年輕人,他問了下起因。當問到我哪裡不舒服時,我指了指後腦勺。他手還沒摸到我那鼓起的包,我就緊張的叫出了聲:“哎喲,痛!”
給我這麼輕輕一叫,年輕醫生的手懸在了半空中,他象征性地摸了一下,給我開了個156元的頭部CT。
我們剛走到做CT的地方,女醫生早已舉着給我裝CT結果的袋子,喊道:“顔亞霞來了嗎?”
我忍住痛,大聲回應了一句:“我來了。”
躺在儀器上,我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切,還沒等我看出個什麼名堂來,已經做完了。
女醫生走了出來,“一個小時後出結果。”她指了指外面的設備:“時間到了,你直接到那設備上掃描結果。”
七點過六分,結果出來了。“左側頂枕部頭皮血腫,必要時随時複查。”
看到結果的那一刻,愛人說:“一塊石頭總算落了地。”
年輕醫生說:“平時不要太勞累了!給你開點藥?留觀治療?”愛人替我婉拒了。
回去的路上,我輕聲嘀咕了一句:“噢,買噶的!我那‘智慧’的大腦。”
愛人望了我一眼,“什麼智慧的大腦?”
我歎了口氣,“我說的是反話,我那本就不靈光的大腦,這麼一摔,變得更加不靈光了。”
當天晚上是最難熬的。那一晚,讓我真正領會到了什麼是頭痛欲裂!一晚上,我幾乎沒睡覺,愛人的鼾聲、呼吸聲、翻身、抖動聲,我都聽得清清楚楚。
醫生說我不要太勞累了。我累嗎?好像不累。在長沙那裡,我很少煮飯菜。每天吃了睡,睡了吃。不累嗎?好像也累,要說累,更多的是心累。
全國各地疫情四起,為了不“嚯嚯”漣鋼的父老鄉親們,不“嚯嚯”漣鋼的學子們,回漣鋼的頭幾天,我每天都在“搞科研” ,“科研”搞得我人都快焦慮了。
對别人來說,往返于婁底長沙很簡單,對我來說,卻很複雜。
當然,如果我的手中有“方向盤”的話,也很簡單。問題是我的“方向盤”在婁底,車沒開過來。讓愛人開車來接?不現實,他平時很少開車。我不會為了讓他來接我,而影響他的工作。
坐高鐵?我怕一不小心“中标”。我經常看見新聞裡找尋哪趟高鐵或者哪節車廂的“密接”或者“次密接”人員。
坐大巴?新聞裡同樣也出現過找尋哪趟大巴的密接與次密接人員。
順風車?順風車人少,加上司機五個人,私家車的空間很小,誰知道搭乘的人員曾經都去過哪?!
安心待在長沙,等全國各地疫情都沒了再回漣鋼?也不行。愛人馬上要過生日了,作為妻子,我怎麼着也要在愛人生日之前趕回漣鋼。
這次能順利回婁,是老天垂青我。我五月六日做了個全民核酸檢測,當天平安回到了漣鋼,到今天為止,我回漣鋼整整有十八天了。
山好、水好,還是自己的家鄉好!人美、風景美,還是自己的家鄉美!回到大漣鋼的那一刻,我有種想親吻家鄉泥土的沖動。
一進家門,我回歸了賢妻的角色。馬不停蹄地打掃衛生,拆洗衣被,為了讓愛人更好的工作,我為他認真準備好一日三餐,即便是摔傷的頭一晚,我痛得幾乎沒睡覺,第二天,還是一如既往地為愛人煮好飯菜。
今天,是我摔傷的第五天,也是愛人的生日。祝孩子他爸生日快樂,健康幸福每一天!同時也預祝1905班的學生都考上理想的大學!
孩子們,加油!
2022年5月24日星期二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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