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好。說起來我與阿秀所在的兩個縣距離并不遠,很多風俗和習慣都差不多,口音也差不多。他鄉遇故知,搬完家後,朋友請我們吃飯,阿秀的美麗和清純,令我非常動心,她的眼睛長得特别大,而且性格特别随和,我們隻要輕輕地說一句要什麼,她就馬上反應過來,跳起來去拿東西。臨分手時,我問她要電話,她爽快地答應了。
我們約會了兩個多月,她就答應跟我在一起。我還清楚地記得,今年3月20日那天,她正式搬到我的住處來。我覺得自己非常幸運,因為我從沒想過自己能找到這麼漂亮的女朋友,我想家裡的親朋好友知道了,也一定會羨慕我的。阿秀暫時沒有工作,她說以前做文員,後來老闆不好,她就不幹了,想休息一段時間,以後有好的再做。我并不在意她是否有工作,我的工資還可以應付兩人的生活,隻要她要求不太高的話。但阿秀後來在家呆膩了,說要到廣州姐姐家小住一陣,順便找找工作,我同意了,因為我不想太約束她,令她反感。
一天晚上,我打她手機,沒有通,有半個小時都在占線的狀态,我有點不好的感覺,隐隐覺得她有什麼事瞞着我。我後來打到她姐姐家,她姐姐吞吞吐吐地說,阿秀就在樓下,在跟人通電話。我突然覺得,我對阿秀了解太少了,她才離開幾天,我就覺得她很陌生,包括她從前是幹什麼的,我一無所知。因為太在乎她,那晚我失眠了,我越想越不對勁,聯想到她平日的言行,我的心裡忽然不踏實起來。我從床上爬起來,用很巧妙的手法,撬開她帶過來的小衣櫃。平日裡,這個小衣櫃她總是鎖着,不讓我看裡面的東西。沒想到,不看還好,裡面藏着的一本日記,對我而言,真是晴天霹靂,我現在還是不敢相信,她有過那樣一段不光彩的經曆!
日記裡很詳細地記錄了阿秀以前的生活,原來她有幾個月在關外做小姐,先是在酒樓陪吃陪喝,後來在卡拉OK陪唱陪玩……她還有幾個固定男友,有的年齡都可以當她爹了。因為上面有這些人的電話,我便試着打過去,但所有的人都說不認識阿秀這個人,并說自己從未交往過這類女孩。記得有一個人常打電話給她,她說是她的姐夫,後來我依着電話打過去,對方說沒有一個叫阿秀的小姨子,于是我想阿秀是個假名,因為她以前也說過她喜歡用另一個名字。我越往後看,越覺得日記裡的人跟與我生活了一個多月的阿秀相去太遠,一個人為什麼可以隐藏那麼深呢?我跟日記中的那個女人不是一路人,那個女人的行為和心理活動令我覺得很惡心!
我看完日記,隻覺得渾身發抖,甚至哭出了聲。我很想無聲無息地消失,讓她回來再也見不到我,找不到我,但又不忍心。因為日記的後半部分,她說很讨厭自己,她再也不想那樣生活下去了。她還說,如果不是為了錢,她不會對那些讨厭的男人獻媚……沖着她這點,我覺得阿秀并不是一個無藥可救的女孩子,如果我突然走掉,那她可能會絕望得再次走回頭路。這樣一想,我難以下決心離開。不過,一閉上眼睛,我就會想像阿秀曾跟那些上了年紀的男人在一起的情景,感情上難以容忍自己接受一個被很多人玩弄過的女孩。
我很矛盾,後來,我發了一個短信約阿秀回來,說我想好好跟她談談兩人的事。阿秀馬上從廣州趕回來。那兩天,我裝着沒事一樣,因為我不想讓她知道我偷看她的日記,另外我希望她寫的是另一個人的事,而不是她自己的經曆。我隻是告訴她,我心裡很煩,對兩人的未來沒有把握,是因為這次公司沒有升我的職。
有一天,我發現垃圾桶裡裝着一本撕毀的日記,也許阿秀感覺到我看過那本日記,所以馬上毀掉它。我還是忍住沒說,直至最後,我看到她手機通話記錄裡,仍有日記本上那幾個男人的名字,便索性向她攤牌了。阿秀雖然有心理準備,但沒想到我要為此離開她,她跪在地上,哭着求我原諒她,說那已是去年的事了,因為需要錢,她做了5個月的“小姐”。後來,她發現自己太委屈了,便決心從良,這時她正好認識了我。
我對阿秀說:“我管不了你,我沒有能力讓你斷絕與那些男人的來往!”阿秀表示,她不會再跟那些人見面了,隻要不分手,她什麼都願意為我做。這些天,她真的變了一個人似的,在家做飯,洗衣服,事事遷就我,在家呆着等我回來。可是,上周她突然出去了一晚,回來我質問她去了哪兒,她說,是以前的一個老男人叫人給她送話費來了。我聽了很生氣,我罵她:“我就那麼失敗,連你的話費都供不起嗎?”她說這是最後一次了,與對方的關系不過是相互利用而已,沒有性的交往。可是,我已經不太相信她的話了。
阿鵬對阿秀用情很深,他還是很在乎阿秀的,那種心疼,就像對一個親人一樣。但理智上,他又相當清醒地認為,阿秀跟他是兩類人,她不是自己要娶的那一種。他的妻子,不應該有這樣的不潔曆史。
“可是,現在我是她的惟一希望,而且她也表示痛改前非,重新做人了,看着她低眉順眼的樣子,我想,萬一我決絕而去,她會很可憐的……”這就是日日夜夜煎熬着阿鵬的問題。不過,有一句話要提醒阿鵬,如果一個人拒絕改變,沒有人能改變她,沒有人能做别人的救世主,同情永遠不是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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