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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漠帳蓬裡的呻吟聲

知識 更新时间:2024-10-05 14:18:34

  導讀: 沙漠的夜是冷的,即使是盛夏也一樣。很快大家各自支好帳篷,篝火狂歡後男女成對的便鑽進帳篷,沙漠的靜寂讓帳篷裡傳出的此起彼伏呻吟聲在沙漠裡回蕩。那時我在看星星,那時我找不到李欣,不知道她鑽進了誰的帳篷。有一點我清楚,那些呻吟聲中,定有那些單身搭車的女性發出的。

  都知道北京的生存和生活壓力相較于别的城市要大一些。也是由于這個緣故,北京人尤其鐘愛自由。于是周末和長假,各種形式的自駕出遊便成了京城有車族的一大盛景,應景兒而出的便是各色人等制造出的不同故事。

  第一次跟車隊出遊是去沙漠穿越,車隊很龐大有近20輛車,那裡我誰都不認識。其中有很多單身女性沒有車卻報名跟随一起去玩,少有單身男性,基本都是女性。出發前,領隊把沒開車的女性分派到單車男性的車裡,也就是搭車。

  李欣是那些單身搭車女性中的一個,她在女性中不算美的,不算高的,不算有氣質的,工作不算固定的,她是怎麼來的我不知道,我隻知道搭車的人太多,她被分派到我的車裡,我并不喜歡别人搭載,但因為我是第一次參與集體活動,面子上的事隻好強裝。

  李欣很健談,她是那種你不說一句話她可以一個人獨自說一整天的那種。這其實也是優點。後來談到晚上睡覺的事情。因為這種沙漠穿越晚上是一定是在野外紮營的,李欣說她知道,但是她沒有帳篷。而我這個人是很各色的,搭車就勉強了,睡我的帳篷那是絕不可以的。

  何況我的是單人帳篷,但還是強忍着反感平靜地告訴她我的帳篷是單人的無法睡兩個人。李欣突然大笑着說,你太可愛了,我經常這樣出來玩的,什麼都不用帶,到時候就有人安排了。我雖然感覺迷惑但我是個不喜歡費腦細胞想這些不相幹的事情的人。

  中午停車休息再出發的時候,李欣似乎覺得跟我混熟了,于是話閘徹底打開,首先介紹了她這個人,然後她開始跟我講出行的事兒,都是我從未知道,也從未想到過的。

  她說,你看吧,這個車隊裡真正的夫妻太少了,幾乎都不是真的夫妻。不是同事就是情人,以車隊出行為幌子玩劈腿,這個幌子很安全,畢竟是人多,那些有家的人後院不會懷疑,其實這個幌子最不靠譜。她還說她這樣搭車的人其實就是來找男人的,找一個可以給她錢或者給她一份好工作的男人,畢竟這幫人都是比較有實力的。我對她的話隻是微笑,因為我不信。

  到達目的地後,天已黑,沙漠的夜是冷的,即使是盛夏也一樣。很快大家各自支好帳篷,篝火狂歡後男女成對的便鑽進帳篷,沙漠的靜寂讓帳篷裡傳出的此起彼伏呻吟聲在沙漠裡回蕩。那時我在看星星,那時我找不到李欣,不知道她鑽進了誰的帳篷。有一點我清楚,那些呻吟聲中,定有那些單身搭車的女性發出的。

  接下來的事情無須複述,三天的行程幾乎都是一樣的,白天是駕車者激情的穿越,那是一種征服,是對大自然的征服;晚上是男女們在帳篷裡的本色出演,男女那點事不藏着也不掖着,是身體的征服,不需要管是男人征服女人還是女人征服男人,隻要那刻激情高漲足矣。

  結束第一次旅行後,因為都是陌生人所以他們做什麼并不會令我去思考。後來幾個相熟的朋友結伴出遊,平常就知道那個男人跟那個女人關系好,但從未龌龊地想過他們。後來兩個晚上親眼目睹他們鑽進帳篷……

  其實他們的行為在這個時代如果我要是驚詫那麼我才是個另類,那本就是如家常便飯的事情,我應該與時俱進盡管我死活都做不到那樣,但必須學會接受。但是面對朋友在我面前這樣我心裡還是厭惡了。

  當時我在想男人的妻子那麼信任那個女人,那個男人給外人的印象是愛家愛老婆憨厚忠誠的,死都不信他也會背叛他老婆,還是當着我們這些朋友的面,難道就這麼急不可耐嗎­也許是在野外這樣的壞境下人的荷爾蒙分泌速度加快,所以更刺激­因此,在荷爾蒙的誘惑下,先前的謙謙君子和賢良淑女躁動且狂野起來。

  後來,看到了更多這樣的事情;後來,知道了原來自駕旅行本來也是豔遇的過程;後來,知道了那些單身搭車的女性才是獵手,他們将身體交給别人做主,為了換得生存;後來,我知道了車掩蓋了的虛僞太多太多;後來,我不再跟誰一起出行,我隻獨自一人漂泊。

  自駕旅行,本是一種釋放壓力的方式,後來是怎麼演變成野外激情派對的­人們放下了道德,放下了身份,放下了婚姻,放下了一切,隻為片刻的放縱,這或許是野外的隐蔽性和陌生性讓人們産生了一種需要­此刻,我又想起黑格爾他老人家說過的那句話:“存在着的便是合理的。”是這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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