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愛來得很輕易,我“俘虜”了她的心。
結婚第一夜,我根本沒有把蓮放在眼裡。當賓客走後,我借着幾分酒勁想給妻子個“下馬威”,把我對初戀女友的一腔怨恨撒到蓮的身上。妻子則溫柔地勸我,都累了一整天,先歇會兒。我想,這是妻子在小瞧我,我沒理會妻的好意,雄糾糾地投入了“戰鬥”。
不料,一切好像剛剛開始便已匆匆結束。第一次“慘痛”的失敗讓我丢盡了面子。盡管妻子愛惜地撫慰着我,鼓勵着我,可我在以後的日子裡,隻要剛進入狀态,就感覺到初戀女友靜在旁邊看着我和妻子,然後便會向捅破的皮球一樣迅速地洩氣,于是屢戰屢敗,我甚至不敢正眼面對妻子。起初,妻子對此并不是太介意,她依舊溫柔地體貼我。平日裡還煞費苦心找些偏方、補藥什麼的,企圖讓我們的更激情更放縱。可每次我都令她失望。我開始有意無意地逃避妻子,不是借口晚上加班,就是找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去小屋睡。就連妻子顯山露水的暗示,我也提不起絲毫“性”趣。
壓抑了數日後,妻子不幹了。她懷疑我對她沒有真愛。其實當時我的心的确未完全放在妻身上。我一直還為靜留有一席之地,所以面對妻子的冷嘲熱諷,我像一隻咆哮的怒獅變得歇斯底裡起來。我們經常為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吵得不可開交,甚至大打出手。這種無聊透頂的日子讓我時時感到憋悶,我更加想念和靜在一起的美好時光。
時間一長,我感到自己和妻子在上這麼一味地“怄”下去也不是個辦法。既然選擇了人家,那就試着去面對她,愛她。我開始處心積慮地故意營造愛的氛圍。家務活我搶着幹,我盡量順着妻的“口味”做這做那。妻好像也略微有點緩和,不過妻依舊倔強。當我小心翼翼地試着親近妻子時,妻卻說她一點感覺也沒有。還下了最後通牒,要我少碰她,剛燃起的激情之火迅速地被妻的“冷水”澆滅了。
那天晚上,孤獨無助的我許久未進入夢鄉,我失眠了。我逐漸感到自己快要吃不消了。怎麼辦?厚着臉皮去求妻子?那怎麼可以,男人的自尊不要了?這樣讓妻子輕易抓住了自己的“把柄”,往後可就徹底沒有好日子過了。我該怎麼辦?誰來拯救我?無計可施時,我便亮出了自己的“拿手好戲”:借助打發自己的苦悶。
不久,我被單位派往省城出差。離開妻的刹那,我竟有一絲風淡雲輕的美好感覺。潛意識裡還有一種外出找“豔遇”的念頭一閃而過。而當一腳踏上異地,望着身邊陌生的匆匆過客時,我對妻子的思念開始了瘋長。
夜晚來臨時,我躺在賓館的床上胡亂想着,不知不覺地進入了夢鄉,夢中的我“威猛無比”,當那份不可遏制的激情襲來時,我遺精了。這是婚後第一次遺精,我惶恐極了,一種負罪感讓我禁不住冷汗淋漓。我一下子想到了妻子。往昔的一幕幕又浮現在眼前。想的念的全是妻子的好處。也許是距離産生美吧,一種急切想見妻子的念頭讓我再也按捺不住了。
逗留了幾日後,我提前回家。在回去的列車上我竟然邂逅了初戀的女友靜。我們都隐隐地感到有幾分意外與驚喜。從靜漸失紅暈略顯蒼白的臉上我似乎覺察到了一點什麼。不過,我們還是違心地各自說了“很好”的謊話,要是在幾天前,我會為遇到靜而喜極而泣。可是今天,我已經為自己的真愛找到了回歸路。人各有志。既然當初靜那麼絕情地離開我。想必她已付出了太多太多慘重的代價。而我的愁苦隻能吞咽在肚裡獨享。好在這種傷感已随風而去了。我要重新去面對妻子,讓久違的愛重來!
回到家時,妻子正默默地守在電話旁。見到我的刹那,她突然背對着我拾掇着什麼。但我分明看到了妻子的眼眶裡蓄滿了眼淚。我想妻子這時最需要的正是自己用心的呵護與關愛。我沖動地上前一下子擁住妻,妻順勢倒在我懷裡,使勁捶打着我。質問我為什麼不給她打個電話。她一直都在提心吊膽地挂念我。我早已留意到妻的憔悴,我輕攏着她額前的碎發,愧疚、感激一起湧來。我惟有好好地愛妻子才能彌補自己的罪過。
我深情地撫摸着妻,妻熱烈地回應着我……望着妻子幸福的樣子,我愈發激情澎湃。第一次體味到作為一個男子漢的驕傲與自豪。也欣慰地告别了過去的怅然與不快。我情不自禁地略帶幾分瘋狂地對妻說:“老婆,今夜我們要好好‘享受’一下。”聽了我發自心底的贊美,妻激動得熱淚盈眶。她說:“結婚兩年多了,我還是第一次聽你說真心話,第一次感到你真心愛我。”我分明感到妻子的身體在劇烈地抖動。
那一夜,妻和我交流了許多。妻子說她對我那晚的“粗野”表現意回味悠長。她說隻要兩人真心相愛,真心溝通,就會在性愛的天空自由飛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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