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訴者:茵 女 23歲 無業
地點:比薩利意式休閑餐廳
茵看起來很堅強,但一說起孩子,她的眼淚就止不住往下掉。她說,本來她是不想要這個孩子的,可當孩子生下來後,孩子成了她生活的全部,而現實又讓她不得不把孩子抛棄。她說,從孩子被抱走的那一刻起,她就變成了一個失去軀體的遊魂。
我愛上了他,可他已經有妻有子
從4年前認識樹的那天起,我們倆的感情就注定了無法見天日。不能見天日的感情隻有一種,那就是婚外情。
樹是朋友的朋友,我到鄭州的第一份工作就是他幫忙介紹的,所以我對樹有一種感恩、依賴的心理,當然樹對我也很照顧,無論是在工作還是在生活上。
我已經不太記得我和樹是怎麼開始的了,或許是因為那天我剛好發燒,難受得一塌糊塗,而樹恰巧守在了我的身邊;或許是童年時的心理陰影讓我十分渴望陽光,而他溫暖的微笑觸動了我心裡的某根弦。
最初和樹在一起的日子,平淡卻溫暖,真的就像一對夫妻在過日子,我們甚至很少鬥嘴。但可笑的是,樹早已有妻有子,對于這點,他從一開始就沒有對我隐瞞--他大我15歲,結婚多年,兒子已經上初中了。樹和他的妻子毫無感情,“她不上班,也從不顧家,每天就是逛街、打牌,常常三更半夜都不回家。”說這些時,樹的表情很平靜,同時他更平靜地告訴我,盡管如此,為了兒子他也不會離婚。當時是我忘乎所以地一頭撞了進去,并且越陷越深,以為自己什麼都不在乎,隻要兩個人真心相愛就是幸福,其實一切都隻是自欺欺人而已。
在樹的心目中,他的兒子永遠是第一位的,其次才輪到我。隻要他兒子一聲召喚,他是鐵定要回家的,而每個雙休日,任我打爆他的手機,他都不會接。每每這時我的心裡就空落落的,開始懷疑自己最初的選擇是否正确。終于有一次,在樹又不顧我生病發燒,執意要回家陪兒子後,我向他提出了分手,并且毅然離開了鄭州。
他的勸說下,我為他生下了孩子
原以為我們的感情會随着時間和距離慢慢淡化,可事實并非如此,夜深人靜的時候,我還是會常常想起他,而樹也放心不下我,好幾次長途奔波去看我,關心的電話也從未斷過。
就這樣,2005年,在樹的勸說下我又回到了鄭州,回到了他的身邊。
回來後不久,我就懷孕了。我準備把孩子打掉,可在做了B超得知是個男孩後,樹竟勸我把孩子生下來。他向我許諾,孩子出生後,他就會和妻子離婚,永遠和我在一起。當時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我竟鬼使神差地答應了他,根本沒有仔細考慮孩子出生後将要面對的諸多問題。其實,從我答應樹的那一刻起,我和孩子的悲劇就開始上演了。
在我待産的那段日子,不知為何,樹突然變得忙了起來,一個月也就來看我兩三次,而且常常隻是打個照面兒、送些東西就走。因為不敢和朋友、家人聯系,我隻好落寞地獨守空房。租住的房子在5樓,每天想出去的時候,我隻能獨自一人扶着滿是灰塵的樓梯艱難下樓。那個時候,我就覺得自己好傻,想把孩子拿掉,可醫生說已經太遲了。
去年10月兒子出生,樹僅僅陪了我一天,第二天就借口家裡有事走了,留下我孤單地躺在醫院的病床上。看着别的夫妻抱着孩子的幸福笑容,我當時想哭,卻連一滴眼淚也流不出來,也許最深的傷痛是無法用眼淚來表達的。
孩子被送人,他竟然也要娶别人
正如我所預料的那樣,樹并沒有兌現他的諾言,反而提出要把孩子送回家,讓他妻子帶。雖然我說什麼都不同意,可我也明白,一個女人,沒有工作,沒有經濟來源,是無法養大孩子的。無奈之下,我決定把孩子送給一對家庭環境比較好的夫妻。記得很清楚,那天孩子剛滿月,平常那個時候他都是在睡覺,可那一天他仿佛知道要發生什麼事似的,一直瞪着眼睛。當他被人從我懷中抱走時,他哇的一聲哭了,哭得聲嘶力竭,讓我心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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