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一直堅信,我和他的相遇,絕對是這個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可僅僅幾個月我就發現,那樣的方式,竟可以不斷地在不同的人身上克隆。後來我也自責過,告誡自己不要那麼小心眼,要相信他,因為那是他的工作,他以此為生。可我的自我告誡在許延的巨變面前是蒼白無力的。
他是個閑不住的人。這種性格我很喜歡,自從我和他的親事定下來後,他在武漢時就住在我家裡。即使他對漂亮年輕的女遊客的熱情可以用工作所需來解釋,可他後來的表現确實讓我不能接受。
我們一般都是周五離家去漢口公司,次日早上6時許在漢口火車站附近接去天柱山的遊客,下一周的第一天再回到武漢。這樣的生活節奏其實挺緊張,因為其餘的時間我們還要出去聯系業務。即使到今天,他在武漢除了認識我之外不會再有第二個朋友,但是很多時候,他都會回得很晚。我問他幹什麼去了,他起初說堵車之類的理由。我當然不相信他的話。
本來他口才很好,可撒謊卻撒得不好,再怎麼堵車,也不可能從漢口到我家要花3個多小時。我問他是不是認識了什麼新的異性朋友,他連忙說不是,後來才承認是到網吧去打發時間了。
這我就不懂了,他口口聲聲說愛我到地老天荒,怎麼不願意盡早地回家和我蜜在一起呢?太多的疑問困惑着我,讓我精神很差,問多了,結果我和他的情緒都受到極大的影響。
印象最深的一次是,今年暑期,我們帶團去天柱山,車上有一個武漢姑娘凱琳。了解到她在德國留學,此次是回家休息後,一路上,許延對她很殷勤,好像要巴結她似的。
旅遊結束回到武漢後,他們成了朋友,常有電話來往。有時我明明知道他在給她發短信或者打電話,他卻硬是說沒有。我這人脾氣好,不願意跟他吵架,對他隻有一點要求,就是對我什麼事都要坦誠。一次,我和他在家裡的健身房裡打沙袋,他接到一個電話,突然就走到屋子外面去了。
我跟着他出來,他開始很不耐煩地像電影《手機》裡嚴守一那樣說話支支吾吾的,“嗯,嗯,好,好,就這樣”。當時我很不好受,不過也沒跟他說什麼。幾天後,我知道他還和凱琳單獨吃了一次飯。其實,對這些我并不介意。到武漢後,他是應該發展自己的朋友圈子,可他不應該對我遮遮掩掩的,捂得多了,我難免就會猜疑,再往不好的地方想。要是那樣,我和他的愛情是經受不起考驗的。
盧薇葦歎了一口氣。
眼前,我最大的煩惱是,我和許延的婚期定在年底,如果我真的嫁給了他,今後會不會幸福?我不願意婚後焦頭爛額。我跟他就此談過很多,可他始終沉默。我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麼。
更多精彩资讯请关注tft每日頭條,我们将持续为您更新最新资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