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苦不同甘地創了業
後來,我才知道武翼已經結婚了,而且現在的老婆是二婚,也許骨子裡我是個孤傲的人吧,我從沒想過跟武翼這個素質不高的老婆争,我覺得如果那樣我就太掉價,武翼跟她離不離婚,都無所謂,我知道武翼愛的是我,這就足夠了。
同居後,我們就一起去了廣州。由于我是學醫的,所以,很快,我就和當地醫院的各個環節負責人熟悉,沒多久,就有了良好開端,但是,在生意的初期仍要不停地宴請有關人員吃飯,在廣州,每頓稍稍好點兒的飯都要在一兩千元,我們帶的錢很快花光了,武翼不多的錢都壓在藥品上了。
有一次請完客結完近三千元的賬,我們身上隻剩下二十多塊錢!我看在眼裡,急在心上,不等他開口,就給徐州的同學打電話借了8000元錢,解了燃眉之急。當武翼向我表示謝意時,我對他說,“我們倆是世界上最親密的人,在我心裡,你就是我的愛人,是我的男人,我當然要全力幫你!”聽完我的一番話,武翼使勁地抱着我的頭,把我按在他胸前,好久,才說:“迪莉,我會永遠對你好的!”
那一刻,我和他緊緊相擁,感到再苦再累,兩人隻要相親相愛,日子過起來也是甜的。
武翼的第一桶金,來自于非典。當非典剛剛起苗頭時,武翼以靈敏的嗅覺和判斷組進大批的闆藍根和一些抗病毒藥,為了組織到貨源,我和武翼曾連續幾天颠簸在大山深處的盤山道上,幾乎沒合過眼,更别說按時吃飯了,經常喝點涼水啃點幹糧,就湊合過去了。
貨源組織到後為了能投入銷售渠道,我和武翼又要開始新一輪公關。終于,有位負責人願意馬上吃進我們的貨,可他的潛在條件之一是要我們帶他母親和妻兒去北京旅遊。
那時,我剛剛流過産,武翼也流露過想要我把孩子生下來的念頭,可是我拒絕了,我心裡的算盤是他和他老婆離婚後,我們的事業有一定基礎了,我們才能擔起父母的責任。
第二天,我就忍住痛苦帶領導的一大家子出發去北京了,她們一路遊山玩水優哉遊哉,而我,不停地對他們噓寒問暖,周到體貼,一會兒給老太太削個蘋果,一會兒給夫人倒杯熱茶,下鋪中鋪留給他們,自己拖着病體在上鋪爬上爬下,有幾次,劇烈的牽扯痛差點使我失态!
爬長城時,老太太都精神抖擻,而我,冷汗打濕了額頭的頭發,每走一步都像雙腿灌鉛,在幾次就要堅持不住時,我都會在心裡默念“迪莉,為了你愛的男人,你要堅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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