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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印度:性愛與苦行都重要

知識 更新时间:2024-08-24 05:17:18

  古印度的性愛觀是怎樣的?但是在印度古代,鄉村的景象卻不是現在這樣的情景,到處都是蔥茏的林木,現在的田野在印度古代大多是叢林或森林生長的地方,玄臧筆下公元七世紀的恒河兩岸密布着綿延不斷的叢林。

  如果說印度古代文明是農業文明的話,那麼這種文明的起源并不在于農村而在于森林,因此,我們不僅可以看到印度遠古詩集中有很多關于自然的頌歌,而且吠陀之後,印度古代最著名的典籍即“森林書”和“奧義書”也與森林有密切的關系。森林書顯然是在遠離城鎮和鄉村的森林裡秘密傳授的,而奧義書也具有這種秘傳的性質,它同樣與森林有着密不可分的聯系,“奧義書”一詞的本義便是在林木之下,“圍坐在某人的身邊”,一方面是傳業,另一方面是解惑。森林書和奧義書也被稱為“吠檀多”,其意是吠陀的終結,一方面它繼承了吠陀森林文明的傳統,另一方面又将這種傳統加以發展,至今,印度的文明也可以說是吠檀多文明,這種文明的重要特征在于側重于宗教性的沉思和修行,森林常常變成印度古代聖人的修行地,這種出現于森林之中的修行地,按印度傳統文化的說法,也就是淨修林了。從吠陀時代,自然與森林在印度文明中就扮演了重要的角色,但淨修林在當時還沒有出現。梵語中的淨修林名叫Ashrama,意謂實行苦行的地方,也可指苦行的目的,但在這個詞的原始意義的問題上至今仍然存在着很多的争論。

  印度古代的教育基于淨修林的生活體系之中,聖人們則在森林中沉思自我,這些森林哲學家為學生授業解惑,他們的教導逐步形成了在印度文化中源遠流長的“奧義書”。除了學習“吠陀”和“奧義書”之外,學生還須在精神和身體兩方面都戒絕各種形式的享樂。苦行者應該抛棄一切,正如史詩《摩诃婆羅多》所說,讓他抛棄安逸就像抛棄地獄一樣,讓他抛棄女人就像抛棄屍體一樣。但史詩中,女人也常常随男人去過林居生活,可能是史詩時代對林居生活的要求不像吠陀和奧義書時代那樣嚴格,悉多就是在蟻垤的淨修林中生下了羅摩的兩個孩子。

  修行要戒色嗎?

  印度古代的托缽僧既可住在森林裡,也可離開森林,住在村莊或是城鎮,一切都着眼于他修行的需要,有不少托缽僧喜歡生活在森林裡,尤其是淨修林裡,因此他們又被稱為“森林的居住者”(aranyakas)。佛教和耆那教的文獻中有很多這樣的托缽僧或比丘的描繪。

  在印度古代文明中,森林不僅是宗教意義上的淨修林,而且也是印度古代性愛故事發生的背景。蔓藤纏繞着大樹在《梨俱吠陀》中就已經成為性愛的象征了,在印度古代著名的性愛經典《欲經》中,犢子氏描寫道,在四種基本的性愛遊戲中,女性在其中的二種遊戲中扮演積極的角色。其一,她像蔓藤纏繞于大樹一樣依偎于她的戀人,親吻着戀人并激發起他的豔情。其二,正像卡朱拉霍廟宇的雕刻一樣,她将一隻腳放在男人的腳上,另一隻腳放在男人的腿上,一隻胳膊抱着他的背部,另一隻胳膊則撫着他的肩膀和脖子,像一棵樹一樣依附着他。這些關于性愛的描寫與森林文明結合在一起,其主要意義在于它将人之性愛與自然連為一體,使之變得古老而永恒。

  性愛的存在

  世俗的、充滿生活氣息的《梨俱吠陀》創作于公元1000年之前,它對後來的包括當今的印度生活都在不斷地發生着作用。奧義書大約開始于公元前7世紀,是從禁欲主義的角度對人的生活做出解釋,這不同于吠陀時代從感官角度對性愛所做出的理解,倒是更富于哲學和超驗的意義,但這隻是吠陀觀念的發展和補充,并不是對吠陀世界的摧毀。這兩種世界觀在《欲經》中都有表現。

  犢子氏生活的時代,克制是其社會體系的重要組成部分,豔欲主義,就像苦行主義一樣,依賴于對身體的控制技巧即瑜伽。犢子氏說,人不能在生命的各個階段都沉溺于欲望,這一方面表示出他對性欲的克制,另一方面也從一個側面反映出他對當時頗為流行的人在生命的各個階段都要緻力于棄絕這種觀念的懷疑和諷刺。

  《欲經》談的雖然是性愛藝術,但作者常常偏離正題去談克制、棄絕。這表面上與全書所談内容顯得不太諧調,實際上卻反映了印度古代社會生活的典型特征,另一方面則是生活的享樂,這兩方面既可以相互分離,走向各自的極端,同時也可以相互融合互補,人不應當一味地享樂,也不應當一味地苦行。印度古代社會中有二種女人可以在社會體系内自由活動,一種是修女,另一種是妓女,妓女可以變成修女,修女也可以是妓女;再者,修女也可以追求自由的愛情和婚姻幸福,印度古代著名的戲劇《沙恭達羅》描寫的就是淨修女動人的愛情故事。

  自由戀愛

  在迦梨陀娑的戲劇中,淨修林的平靜、柔和也與青春、愛情以及享樂聯系在一起,家居生活與林居生活、社會生活以及自然生活密切聯系在一起,沙恭達羅是淨修者幹婆的女兒,她以自由戀愛的方式與國王豆扇陀結婚了。在迦梨陀娑的筆下,淨修林不僅是世外桃園,而且也是青春樂園,豆扇陀一眼就看上迷人的淨修女沙恭達羅:“野林裡的花朵以天生的麗質超過了花園裡的花朵”,這正是常言所謂的“家花不如野花香”;本來,淨修林裡的女子都有一定的清規戒律,但這些清規戒律對豆扇陀不僅不是約束,反倒進一步激發起他對沙恭達羅的濃厚興趣,說沙恭達羅是“一朵沒人嗅過的鮮花,是一個沒被指甲掐過的嫩芽”。

  從印度文明的起始,森林就與各種宗教儀式連為一體,曆代國王都很看重淨修林,并把維護淨修林的安靜與平和看成是自己的天職。但國王豆扇陀在此卻将淨修林看成了一個大花園,看到一隻蜜蜂繞着沙恭達羅飛舞,想吸吮沙恭達羅那一切快樂之源的櫻唇,他便挺身而出,說道:“在這太平盛世,在偉大國王的統治下,誰敢對貞潔的淨修者的女兒們有無禮之舉?打着“保護”淨修林、驅走蜜蜂的名義,他走到了迷人心魂的沙恭達羅的跟前。

  有據可循

  印度古代作家常常把自然作為描寫人類生活的背景,而自然的象征是森林,與城鎮生活明顯不同的是,森林生活沒有什麼人為性,更富于自然的色彩。詩人常常以對四季、山水和小村莊的描寫來反映他們的思想和社會,尤其是将森林裡的淨修林作為人類可以享受美好自然和青春愛情的理想場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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