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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述:我遭受丈夫性蹂躏

情感 更新时间:2025-02-05 23:55:42

  傾訴人:俞岚(化名),40歲,女,品牌經理

  初見俞岚眼前一亮,這是一個标緻的女人,嬌憨、柔美的面容帶着淺淺的微笑,從俞岚的表情上看不出一絲憂郁和愁思,但沒有想到的是在她的内心裡,竟承受着難以愈合的傷痛。

  命運多舛

  我是私生女,1967年,我的養父母通過中間人從河南把剛出生三天的我抱來,養母的身體不好,不能生育,40歲的她把我抱來後,便一刻也舍不得放下。

  在那個計劃經濟的年代,家中憑票購買的肉、糖等副食品,大都是我一個人享用。養父在工廠上班,工作繁重,記憶中,他從不休息。他總是到鄉下的河溝裡釣魚摸蝦,給我補充營養。星期天便去山上割草,然後再把割來的草送到養殖場,換牛奶給我喝。在他們的百般呵護下,我健康成長。14歲那年,養父突發心肌梗塞悄然長逝。養母身體不好,養父的離去讓她一蹶不振,不久也病倒了。剛上中學的我隻好一邊讀書一邊照顧養母。那幾年裡,盡管養母的病越來越重,但病弱的養母仍用她的善良、溫柔給了我無盡的母愛。冬天放學到家,她會解開衣襟溫暖我的手腳,夏天她搖着蒲扇讓我在清風中做完功課直至入眠。潤物無聲,我常想:等我有了工作,一定要讓養母過上幸福的生活。然而,養母沒能等到這一天,1985年5月,就在我高中畢業前夕,她離開了人世。當年底,我作為照顧的對象,到養父生前的單位參加了工作。

  甜蜜日子

  剛參加工作,我在半成品車間,勞動強度較大。剛出校門、年僅十八歲的我,幹活時往往力不從心,經常累得東倒西歪。這時,我的師傅昌軍不僅在工作上時常過來幫我,在生活上他也很關心我、照顧我,這是一個大我十歲的男人,幾年前曾因賭博被拘留過,28歲了還沒成家。在和昌軍的接觸中,我覺得他是個粗中帶細、剛中有柔的男人,我上夜班時,他總是準時地接送我;工作中,他經常弄些油餅、水果之類的,放在我的工作台上。昌軍的關懷讓我感受到了一種久違的親情。不知不覺中,我有些依賴他了。接下來,昌軍猛烈的愛情攻勢讓我不能自拔。這時,車間的幾位年長的師傅便提醒我,昌軍有賭博的惡習,對此我不以為然。接觸半年後,我們同居了。一起生活後昌軍對我的呵護更加細心周到、體貼入微。他很能幹,也很寵我,一年後,當我第三次懷孕到醫院流産時,醫生對我一年内三次做人流亮起了紅燈。我決定生下這個孩子。匆忙準備、匆忙結婚,我挺着大肚子和昌軍舉行了婚禮。1987年春節剛過,兒子降生了,出院後,為方便照顧我和孩子,昌軍把我們娘倆送到了東郊的公婆家。在公婆的悉心照顧下,兒子過完百日,我決定搬回去住。

  所遇非人

  我提前回到家裡收拾房間,發現電視機沒了,這可是當時我們家最值錢的家當了。問昌軍是怎麼回事,他就過來,摟着我的肩膀說:“你剛生完孩子,看電視傷眼,我把電視機借給朋友了。”接下來的日子,昌軍雖然沉浸在中年得子的喜悅中,卻常常早出晚歸。接着家中的新毛毯、新皮鞋、高壓鍋等不翼而飛,我隐約覺得昌軍又開始賭博了。我開始跟蹤他,終于發現他經常去四道街的一處深院裡賭。我哭勸、跪求,他皆無動于衷。他還誓言不将賭輸的東西赢回來勢不罷休。看到昌軍深陷其中、不能自拔,我就采取緊迫盯人的戰術,隻要他賭,我就跟着他,發現他賭我就去鬧場子。有一次,他剛坐上賭桌,我就闖了進去、掀翻了賭桌,并警告他們:隻要再賭,我就報警!我的舉動惹惱了這幫賭徒,我剛走出院子,頭就被他們用磚頭砸破了,鮮血直流。我抱着孩子到婆家哭訴,年邁的公婆老淚縱橫,面對嗜賭成性的昌軍,公公決定接送他上下班。然而,就是這樣,昌軍還是三天兩頭找不到人影。後來幹脆班不上、家不歸,跟我們玩起了失蹤。兩年多的時間,他像幽靈一樣若隐若現。老實本份的公婆勸我跟他離婚,面對善良而通情達理的老人和牙牙學語的兒子,我想:認命吧!離了婚我又能去哪兒呢?我隐忍着,寬容地期待着昌軍回頭的日子。

  然而,我的期待遠不及噩運來得快。1988年8月的一天深夜,我在睡夢中被身上的重物壓醒,驚恐中我被一個滿身臭汗的男人粗魯地強暴了。看着驚魂未定、縮在牆角瑟瑟發抖的我,那個男人罵道:“哭個屁!這是你男人讓我幹的,他欠老子的錢,讓你陪我睡,你就是睡上十年,也還不上!”他晃了晃手中的鑰匙,惡狠狠地說:“老子明天還來!”我懵了,如同五雷轟頂,我怎麼也想不到,昌軍竟然把我當作賭博的籌碼押了出去……

  我開始起訴離婚,1980年代離婚是很難的,既要經過單位多次調解,又得街道開證明,而且往往第一次起訴都判不離,必須等到半年後再次起訴才有可能離掉,這是一個漫長的過程。輸紅了眼的昌軍不甘心失去我這個籌碼,三番五次地威逼、恐吓我,不準我離婚;更令人發指的是,他還帶着賭友到我面前談資論價、讨價還價。那段日子,昌軍簡直就是一個魔鬼,家也成了人間地獄。我簡直到了崩潰的邊緣,每天晚上都帶着孩子東躲西藏。我像祥林嫂一樣,到處托人、到處訴說,就是希望能夠盡早擺脫噩夢般的生活。

  我的遭遇一時間成了街道的新聞,也引起了街道主任一家的關注。街道主任的兒子大山,早年因流氓鬥毆被判過七年刑,剛出獄。他講義氣,看不慣昌軍的所為,更同情我的遭遇,他義不容辭地拔刀相助,幾次揚言要砍死昌軍。他和他母親(街道主任)多次到法院,終于幫我辦理了離婚,離婚的代價是我失去了兒子,昌軍以三代單傳為借口,奪去了兒子的撫養權。

  再陷噩運

  獨身的日子很清靜,隻是心中想念兒子的傷感時時襲來,昌軍不知把兒子轉移到了哪裡,我想見也見不着。沒有兒子的日子裡,我對生活失去了希望。這時,大山常來陪我,也給了我生活的勇氣。為了讓我盡快從痛苦中走出來,他帶我去九寨溝、張家界旅遊。三個月後,我成了大山的合法妻子。

  就在我對新生活充滿憧憬的時候,噩夢也悄悄随之而來。蜜月還未度完,大山的流氓本性就暴露出來。七年的牢獄生活扭曲了他的人性,他不斷地變換着花樣折磨我。半年不到,我被查出患有嚴重的婦科病,他不顧我疾病在身,每天都要按照他的方式對我發洩着他的獸欲,稍有不從便拳打腳踢、惡語相加。懾于他的淫威,我大氣不敢出,任由他擺布。

  1991年3月,我生下女兒後,更沒了地位,孩子隻要一哭他就打我。大山說孩子的哭聲就是我挨打的報警聲。我拖着遍體的傷痕去找大山的父母訴說,可他們卻對我說什麼小兩口吵嘴打架是正常的事,忍一忍也就過去了。我欲哭無淚、欲訴無門,如若不是有個吃奶的孩子,我早就自殺了。我每天如履薄冰、苟且偷生,稍不留意就會被大山暴打一頓。

  這些年,我已經習慣了順從大山對我下的任何命令,即使他的命令再怎麼無理、即使我再不情願,也必須去做。其實自從和大山結婚後,我便失去了自我。1994年臘月,一個寒冷的夜晚,那天我發燒頭痛得厲害,可大山依然要我脫光了衣服為他捏腳,我流着淚慢慢地脫着毛衫。大山嫌我脫慢了,一腳把我踹倒在地上,邊打邊罵,三下兩下扒光了我的衣服,我跪在地上求他:“别打了,孩子剛睡着。”沒等我說完,他一拳打在我的腦門上,我一下子昏死了過去……

  醒來時,我渾身冰涼,下身流了很多血,我睜開腫脹的雙眼,覺得如同下了地獄一樣,我掙紮着爬起來,胡亂地找了一件衣服,抱着女兒逃離了這個殘忍的惡魔。

  逃出魔窟

  我讨着飯一路到了鄭州,我總覺得我出生在河南,那裡應該是我的家。後來,在好心人的幫助下,我在一個商城做化妝品生意。1995年3月,我終于鼓起勇氣、帶着女兒回到徐州,這次,我直接走進法院,遞交了我的離婚訴狀。由于我的離婚訴求有理有據,我所遭受的非人遭遇也博得了法官的同情,我的離婚訴求得到了法院的支持,判決很快下來,我不僅順利地離了婚,還得到了女兒的撫養權。拿到判決書,我放聲大哭,是高興?是感激?還是委屈悔恨?我說不清,也許都有吧!

  離婚後,我帶着女兒回到鄭州,生意開展得很順利,前幾年,我又代理了一個知名品牌,生意很紅火。現在,女兒已經在重點學校讀書,我們生活得很開心,我也對自己的未來充滿了信心。

  這次來徐州,主要是想來看看兒子,我在鄭州看過《彭城晚報》的紅塵男女版,心中傾訴的欲望愈來愈強烈。多少年來,每每提及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心中便會一陣絞痛,隻希望我的遭遇能給現在的年輕人一個警示,但願悲劇不再重演。

  俞岚離婚前的悲慘遭遇讓我們十分同情。婚姻的幸福或不幸,原因很複雜。固然昌軍、大山是人渣,但為何面對有前科的兩個惡魔,俞岚都失去了警惕,給自己帶來無盡的傷痛。婚姻是一輩子的大事,戀愛中不能光看一個人的表面。同情、感激不是愛情,不能輕易以身相許。另外,一味地依附、順從、忍讓,隻會把自己逼進死胡同。經營婚姻是一門學問。值得慶幸的是俞岚最終找到了遺失的自我,因此有了嶄新的生活和事業的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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