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饑渴-1

知識 更新时间:2024-11-16 18:53:44

  男人淫穢的目光在他身上巡視,随即一把拉下他的長褲,白皙柔嫩的長腿立即呈現。

  “老大,待會兒也讓我們玩一下。”這男孩簡直是曠世極品,瞧瞧他那白得不可思議的赤裸胴體,男人們吞了吞口水。

  “别急,”粗野男人淫穢地笑。“等老子爽夠了就讓你們玩到過瘾!”他拉下褲頭拉鍊,一把擡起雪白的雙臀。

  “不要!放開我!”男孩驚懼地尖叫。手腳被縛,全身赤裸,這副屈辱的模佯讓他害怕的滑下淚水,他奮力地扭動全身掙紮。

  “你的聲音真好聽,叫得我全身都熱起來了!”男人淫笑。男孩有雙美麗的眼睛,他的聲音清亮悅耳,掙紮時的叫聲尤其讓人渾身酥麻。這樁買賣,值得。

  黑暗的夜色,迷豪淚眼絕望地淌淚。漢城的午夜就是這樣,漆黑的巷道裡不管發生什麼慘絕人寰的事件都不會有人關心注意、伸出援手。

  漢城的街頭,一個受辱的男孩,一群一逞獸欲的男人,以及一個――冷眼旁觀的男人。

  男孩身上已布滿掙紮淤痕,他側過頭不願看見自己将受淩辱的情況,似火的雙眼蒙上水霧,遠處男人的身影卻意外地落入眼中。那是方才出現的男人。

  他站在那兒做什麼?既已打算不插手,又何必留在那裡?

  手腳仍是不停扭動,壓在他身上的男人再次不耐煩的甩了他一掌;他被打得頭昏眼花,頓時喪失的知覺遲頓地傳來男人粗暴的對待。男人扳開他的臀,一手扶着惡心的男人欲望,眼看就要長驅直入――

  “不要!”男孩元法忍受地望着看似無人的地方哭吼:“不管你是誰,我答應你!求求你,救救我!”

  答應他不知為何的條件,總比現在讓一群男人輪暴的好!、

  “省省吧,天皇老子來也救不了你了!”男人淫笑的将欲望抵住入口。

  “早些開口不就得了。”

  高大的男人嘴角叼了根雪茄,自明暗處走出,看不清楚的夜色中,那雙強悍的黑眸竟銳利得讓人心頭打顫。

  同樣是在道上混的,突然出現的男人身上發散的氣息看得出絕非泛泛之輩,圍住男孩的幾個男人有些畏懼地退了幾步,但壓住男孩的男人卻早被邪欲沖昏了頭,壓根沒注意。

  “老子勸你别多管閑事,這小子是我的!”粗野男人頭也沒擡,沉浸在将要占有男孩的動作上。

  “好多年沒有人對我這麼說了,”高大的男人居然笑了。“天皇老子見到我都得讓我三分,我的力量可比天皇老子大得多,你要不要試試看?”他霸氣十足地彈了下手指,四面八方突然出現數個人影,将以男孩為中心的男人們包圍。

  “讓他們見識一下連天皇都畏懼三分的文家吧!”男人再次狂妄地彈了下手指,數個人影開始動作,幾乎就在一瞬間,所有壓制男孩的男人全部倒地不起,痛苦呻吟。

  男人一腳踩上帶頭男人的脖子,居高臨下的睥睨痛苦不已的男人。

  “文家祖訓第一條:敢動文家東西的人,下場隻有死。”他好輕好柔的說着,表情仿佛談天一般,腳下卻是毫不留情,黑亮的皮鞋抵在男人頸邊,踩斷了男人的頸。

  高大男人的部下就像突然出現時一樣瞬同消失,暗黑的巷于裡僅剩男人們的屍體、滿臉淚痕緊緊抓住破碎衣襟的驚慌男孩,以及一個充滿霸氣的狂狷男子。

  男人大步朝男孩走來,颀長的身軀在他面前蹲下。他捏住他的下巴,一把将男孩的面容擡起。

  “我救了你,你必須答應我的條件。我的條件是:從此以後你是我文政赫的所有物,跟着我說一次。”

  這是今晚男孩第一次近距離瞧見男人的長相。

  朦胧月光下,男人有副剛毅飛聳的濃眉,深邃的棕色瞳眸,剛健筆直的挺鼻,厚薄适中的性感豐唇,蒼勁有力的下颚有着充滿男人味的胡渣,不見雜亂頹靡,隻有粗犷不羁的強悍氣息。

  雕鑿的粗犷五官自有一股懾人的強硬氣勢,男孩不由自主、恍如受蠱惑般地開口。“我是屬于文政赫的所有物。”

  “好孩子。”文政赫滿意地點頭。“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皓,李善皓。”男孩回答。

  “很好,皓。”文政赫将他攔腰抱起。他唇貼在他耳邊,吐出一字一句似催眠的命令。

  “從今以後,你的身體、你的靈魂、你的生命、你的一切,都是屬于我,隻有我不要,沒有你不給。記住了,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

  皓被帶回一棟古色古香的日式建築。

  以占地近十坪的“枯景”力中心,東南西北四方各有棟互相連結的傳統日式建築,四棟建築物相連成一中空的正方形,包圍住中央的“枯景”。

  枯景,是指庭園設計的小花園。古典風味的石階,修剪整齊的矮樹叢,造型典雅小巧的石橋流水,華麗的石雕、石燈盞、石洗盆,以及質樸的茶亭,在在顯示屋主的财力豐厚與品味。

  日本建築偏好的材料是松木,東南西北四棟建築物也不例外,這四棟幾乎完全一模一樣。

  挑高的空間設計頂着一瑰麗繁複的屋頂,寬大的屋檐細緻華麗,房與房之間以可拆卸活動的隔闆力牆;室内與室外區隔的格子滑門部分則是使用半透明的障子或是厚重的不透明祆紙屏風。

  東苑,位于大門左手邊,是太陽升起的地方,也是文家仆人居住的地方;西苑,位于大門右手邊,是文家兩位少主的地盆;南苑,正對高牆圍起的大門,是客人留宿的客房及開會、接待的議事廳;北苑,層層護衛在各棟之後,它是文家龍頭的天下。

  四棟建築以回廊相互連接,回廊因而成為連接室内室外的空間。日式建築的地闆常是架高的,因此房屋的地闆和地面并不相連接,使得室内與戶外相互流通。

  東西南北棟外圍則覆以占地數畝的櫻木林為屏障,櫻木林外才是圍牆高聳的護衛大門,至于一些巡邏的警衛則是居住在東棟與圍牆間的櫻木林之中的幾間小屋。

  李善皓就這樣被帶進這棟看來非富即貴的建築物裡。他并不明白東西南北棟有何意義,隻知道自已被帶入東邊的房子,一間門前挂着“牲門”牌匾的房裡。

  他被帶去淨身,洗去一身髒污,換上夏季浴衣。再度讓人領回牲門時,已有一名女子以正式跪姿坐在那裡。

  李善皓戰戰兢兢的同樣以跪姿坐在女人前面。

  “我是李晶,文家的管家,告訴我你的名字。”女人如此介紹。

  “皓,李善皓。”他老老實實說。

  “李家服侍文家族已有數代,既然你是先生帶回來的,就乖乖聽話。待會兒,先生會過來告訴你你将去的地方。”李晶面無表情的站起來。

  “對不起,請問……”皓的開口打斷了李晶離去的步伐。“請問,這裡是哪裡?”

  “牲門,文家決定下人去留的地方。”李晶回頭看他。

  “我可能會被派去做什麼?”說不害怕帶他回來的男人是騙人的,皓隻能先詢問看來無表情的李晶,他的命運将會如何?

  “哪裡缺人你就去哪裡,這要依先生的心情而定。”她回答,眼底閃過一抹餘光。

  “你自己……好自為之。”留下這句耐人尋味的話,她離開了。

  是錯覺嗎?她眼底閃過的是……同情?

  李善皓忽然打個冷顫。隻剩他一人的“牲門”裡,他的未來,将何去何從?

  *******

  “李善皓,二十歲,國中時辍學,家有父母及小妹三人。妹妹李善雪十六歲被母親逼迫賣淫,不久後自殺;兩個星期前他被賣入騰組,騰組是專門販賣男孩的人口販子,專供高權貴人玩弄。”

  李臣和跟在文政赫身後,将李善皓貧困的身世,在帶回他的兩個鐘頭内完整級告。

  “聽來還真是讓人同情。”文政赫要笑不笑的在北苑與東苑連接的回廊上走着,高大的身軀以合身的西裝包裡,粗犷五官十分俊野。

  “先生打算如何安排?”李臣和必恭必敬的問。同情?服侍他多年,他的主子最不可能有的情緒就是同情。

  “把他送給金好了,最近他老搶我們生意,我需要人緩和金與監視他。”

  表面上,文政赫是成功的商業人士,所經管的飯店、酒吧遍布全韓國;私底下,文家數代以來以經營情報往來及軍火販賣為主,而台面上飯店酒吧服務業的生意,雖然人多嘴雜、龍蛇混雜,這卻是暗地生意的主要來源。

  文家一手掌握白道政要的桃色機密、一手握有黑道賴以生存的軍人槍械,在韓國,文政赫叱吒風雲,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然而近幾年,卻出現另一集團急速成長,它由金慎帶領,霸占關西地區,專搶文家生意。

  都說文家全面壟斷韓國政經,又為何有金這類人出現?隻因前些年,文政赫将生意轉戰歐美大陸,無心經營已掌握在手的韓國,這才讓金慎有機可趁。

  金慎是個人才,沖着他敢挑釁文家這點,文政赫就給予肯定;隻可惜人都是有弱點的,金慎的性好男色是他的敗筆,隻要有好貨色進貢,就會變得很好說話。

  文政赫狂傲的咧開嘴,笑容在他粗犷英俊的五官上顯得狂野。真好,他找到新玩具了,李善皓,注定成為他與金交手的犧牲品。

  心念一轉,他向李臣和吩咐道:“帶幾個男人過來,我要好好調教他伺候男人。”

  李臣和領命離去,文政赫在牲門門口站定,推開活動隔門,李善皓正襟危坐的跪着,看得出他很緊張。

  他很瘦小。這是在看見洗淨後的李善皓時,文政赫的唯一結論。

  以二十歲的成年人來定,身高約一六五的李善皓根本就是骨瘦如柴。文政赫在打量他的同時也在他面前盤腿而坐。

  他瘦骨嶙峋,面色慘白,長期的營養失調與不常在陽光下走動,造成他身形瘦小、膚色如雪。

  巴掌不及的小臉洗淨之後,在膚似雪的村托下格外妖豔;黑水晶般的杏眼像火一佯美麗,小小的鼻頭煞是可愛,因緊張而讓自己咬紅的唇詭豔地讓人想吞下肚。

  打量的視線滑落僅穿裕衣的敞開胸口,白皙的肌膚有着骨感的魅惑,因細瘦體型而深凹的鎖骨處性感得不可思議。

  銳利的棕眸最後落回他臉上,固定在那雙美麗的眼睛。

  他喜歡那雙眼,倨傲、防備、不認輸;他是身處牲門,待宰的羔羊,他是該害怕的,可眼裡,卻是高傲的神色,仿佛什麼判決都不會影響他高潔的尊嚴。

  很有趣,文政赫咧嘴一笑。要是将他保妒自己的尊嚴狠狠扯落地,到時,他會露出什麼樣的表情?真是令人期待。

  李善皓很驚慌,這是個陌生的環境,眼前的男人強硬而充滿威脅;他的一生賣給了這個男人,他很害怕,卻不願流露。命隻有一條,他有強大的自尊與念力,支持他勇敢活下去,他雙眼炯亮如火,勇敢迎接他生命的轉折點。

  反正,他已經沒有什麼可失去的了。

  “你了解牲門的意思嗎?”許久後,文政赫開口。“它意味着在這裡的每個人甚至每件物品,都會像牲畜一樣,任我驅使、任我宰割。皓,你害怕嗎?你害怕你的未來嗎?”

  “你想怎樣?”原來這就是“牲門”的意思,難怪李晶會露出同情的眼神。他在他們面前,不過是個牲畜罷了。

  “我打算把你送人呀!”文政赫彈了下手指,門外湧進五個大男人。“他們會好好調教你,直到你習慣男人,學會伺候男人時,我要把你送給另一個男人當禮物。”他若仔細調養,會是個美人。

  文政赫啧了聲,真是便宜了金慎。

  調教?矜持的冷靜破滅,李善皓震驚的跌坐在地。

  “你要把我送給男人當……玩物?”他自齒縫間擠出話。

  “你要這麼想也行。”俊野五官滿不在乎。

  他使個眼色,男人們領命的走至皓身邊,一人制住他雙手,一人擡高他的腿,一人強行脫下浴衣,手指在他赤裸的身軀遊走,一人握住他毫無反應的男性揉搓,一人在他被迫敞開的股間塗滿潤滑的液體。

  第二章

  不再說話,是我對命運做出無言的抗議。

  我認命,并不代表我不會提出控訴。

  你要明白,我抗拒的,是命運;不是你。

  可你呼風喚雨慣了,你不愛有人忤逆你,所以你對我,好殘忍。

  我哭泣,我求饒,我呐喊,可你非但不停止,換來的,是你更粗暴的對待。

  聲音,是給人聽的,如果無人理會,又何必發出。

  **********

  昏了又醒,醒了又昏,三個晨昏就在文政赫的占有與淩虐中度過。

  他真的很懂得折磨人的身體,摧毀人的自尊,三天裡,李善皓就像破布一樣任他蹂躏,無力反抗。

  他對他殘忍不留情,不過是要證明,他,李善皓,隻是他的玩物罷了。

  皓全身是歡愛過後的痕迹,呵,稱它為歡愛,倒不如說是強暴;私處布滿血漬與男人的精液,屋子裡,是濃郁的血味與男人腥臭的味道。

  他全身虛脫,手腳無力,印象中似乎有人将他拖了出去,來到另一間房。

  房裡有人定時送三餐進來,可他渾身無力、動彈不得,一直維持被人拖進來時的同樣姿勢。赤裸的身軀隻單單覆上那夜所穿的浴衣,他呈趴躺姿勢卧于榻上,有時昏迷,有時清醒,可不論神智是否清楚,他都沒有力氣,幹脆動也不動。

  送飯進來的下人神情做慢、動作無禮,在接連數回送入的食物原封不動拿出來時,他們甚至不再送食物進來。

  說得也是,皓自嘲的牽動嘴角。

  自己又不是文家的貴客,他隻是文大爺一時興起的玩具,比下人還不如。他們不鄙視他,才叫奇怪。

  也許醒着的時候曾感覺饑餓,可他并沒有呼喊;身體的溫度似乎很高,他也沒有求救。

  在宛如深淵的人間地獄裡待了三天,他哭泣、求饒、嘶喊,換來的是更無情的對待;他明白,他不過是個玩具而已。這棟屋子裡,不論他說什麼,想什麼,都不會有人理會;這是文政赫的天下,他區區一個小玩具,又有誰在乎他說的話?

  不再開口了,這裡沒有他置喙的餘地;他的聲音、他的意願,對于這裡的人而言,沒有任何價值;說話,浪費時向、浪費口水,他不再開口了,反正,也不會有人聽。

  童年時他過得很辛苦,愛賭博的父母從不在乎他與小妹,他隻能自立更生養活自己與妹妹;他過得很苦,什麼苦工都做過,什麼惡心的馊物都吃過,隻要能活下去;那些,他可以不在乎。

  環境逼迫他如此生活,可是他隻要對得起自己就好;尊嚴,是他僅有的東西,起碼他從不曾犧牲身體,以求溫飽。

  文政赫狠狠撕碎他的自尊,毫不留情的宣告他隻是他的玩物。身體很痛,心更痛;身體被撕裂,自尊被扯碎,他好累,實在不曉得,失去僅有的尊嚴後,他還該不該活着?

  長時間滴水未沾,身體很幹涸。五天?十天?二十天?已有多久沒有人進到這間屋子裡?

  也許,就這樣死去也不錯。起碼,不再有人可以淩虐他了。

  對不起,雪。曾答應你要好好活在世上,替你看遍這個世界;可是,這世上好累,也好痛苦。

  你不會忍心,讓我孤獨活着吧?

  好累……真的好累……

  迷離的眼已不再有火的光芒,混混濁濁,半眯半合,眼皮變得很沉重。

  也許這次,眼一閉上,就再也醒不過來了。

  真好,他就要解脫了……

  **********

  哥哥,你來錯地方了。

  雪,我沒有走錯,我好想你。

  你不該來這兒的,回去吧。

  可是我好想見你,哥哥好孤獨啊!

  時候到了,我們自然能再見面。回去吧,别再走到這裡來了。

  身體忽而向後彈去,距離美麗的雪越來越遠了。

  雪,别再丢下我了……

  雪!

  眼皮忽然掀開,李善皓細細喘着,全身肌肉因突然清醒而萬分疼痛。

  他夢到雪了,疲憊的眼眸再次合上。

  夢中的雪,美麗依舊。

  時候到了,我們自然能再見面。

  什麼時候才是時候到了?我好想你呀……

  “你醒了?”男孩的聲音忽然竄進耳裡。

  驚恐的睜開眼,一時用力差點讓他疼得龇牙咧嘴,可惜他連龇牙咧嘴的力氣也沒有。

  映入眼裡的是一張美麗的臉龐,漂亮的瓜子臉有着細細的眉,魅惑的鳳眼,紅潤的櫻唇,肩頭披散着滑順的長發,他看起來真的好美麗。要不是因為方才聽見他的聲音證實他是男孩,他一定會以為他是女孩。

  “晶說你叫皓。”他可愛的朝他一笑。“我是葵,文葵。”

  文葵?皓微乎其微的抖了下。這麼可愛的孩子竟也是文家的人?

  “聽說你是我老爸帶回來的人呀?老頭也真是的,都三十三歲的老男人了,還敢吃嫩草!你看起來應該隻和我一樣大吧,我今年十五歲。”葵笑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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