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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太迷戀我的身體 女孩的心聲

情感 更新时间:2025-04-26 15:25:31

  不要迷戀我的身體 2002年3月,方立去了上海出差,在那半個多月裡,我的生活像是失去了重心。上班時我神思恍惚,夜晚則寂寞難捺。他在不知不覺中,成了我生裡不可或缺的一部分。3月22日是我的生日,下班後回家,驚喜

  

  醜女孩口述

  當風度翩翩、才華橫溢的方立屢屢向我示好時,我那顆對男人僵死的心,很快便有了反應。

  在遇到方立之前,我有過兩次不堪回味的愛情和一次失敗的婚姻。我很清楚,作為女人,我最大的缺憾是我容貌的黯然無光。我從讀中學時就感受到了,我注定不會成為男人們關注和追逐的女人。僅管我學習優秀,還有一副漂亮的歌喉,但這都不及一張動人的臉對他們的吸引力大。我的兩任男友,都因這個原因,離開或負心于我。我痛恨男人的鄙俗,但我更自怨自憐我本身的粗陋。

  這幾次的情變讓我對自己的感情前途心灰意冷起來,我一邊在心裡咒罵男人的庸俗、化級趣味,與他們保持着相當距離,用做作的矜持維持着虛弱的自尊;一邊又在心裡,對男人充滿了隐秘的、不可告人的期盼。

  方立是我們部門新來的主管,年屆40,才華橫溢,風度翩翩。但從他踏進我們辦公室的第一分鐘開始,我便嗅覺出了他對我的與衆不同。經理把我們逐個介紹給他,當我們禮節性地握手時,他朝我微微地笑着,有些許說不出來的意味,我們握手的時間似乎比别的同事更長久些。在那一瞬間,我有些莫名其妙的慌亂。晚上,他請辦公室的所有同事出去吃飯,他似乎有意識地坐在了我的旁座。他低聲說:“聽說這裡的員工你資曆最深,我初來乍到,你得多幫我!”他還很殷勤地往我碗裡夾菜,熱情得讓我有些難堪和不解。吃完飯出來時,好友羅芳揶揄我:“劉岚,你可能要交桃花運了!”我裝着生氣的樣子,擂了她一拳,罵她胡說八道。但我卻有些沒有來由的得意,我甯願他們這樣誤會。有一個如此體面的男人對自已示好,這在我以前是沒有體驗過的。我承認,這種虛榮心的滿足,比他的那份嗳昧帶給我的刺激,更具體和真實一些。那天回到家後,一點一滴地回憶起與他相關的一切,我有一種說不清楚的甜蜜和興奮。

  不久,我要為一個新産品做一份廣告企劃案,我一時找不到感覺,工作進展緩慢。開會時老總猛臭了我一通。散會後,我最後一個離開會議室,在走廊上,他不知從那裡突然冒了出來,他遞給我一張名片,親切地說:“這是我一個老哥們,做策劃案的高手,您可以找他幫幫忙。”我欣喜地接過名片,連連說謝。他笑着說:“你做好了,我臉上也有光彩嘛!”我卻聽出了這句話裡的弦外之音,我臉直發熱,怕他看出我的窘樣,趕忙溜了。一周後,我做出的策劃案得到了老總的褒獎,在下班回家的路上,接到方立打來的電話:“你在哪裡,你難道不該請我吃頓飯嗎?”當時我都快到家了,我卻說:“我剛出公司,我是想請你吃飯的,但怕你不肯賞臉。”“女士請吃飯,拒絕了,才是傻冒呢!”他話裡有些輕佻的意味,我卻覺得很受用。

  那頓飯我們吃得非常愉快,他是一個幽默的男人,他給我講笑話,有些還很“葷”,我沒有絲毫的反感和不快。我甚至是第一次被一個如些出色的男人挑逗,漸漸地,我有些情不自禁了。雖然我知道這個男人有家室,但一種末知的誘惑,又讓我方寸漸亂。從酒樓出來時,我們都有些醉意。他堅持要送我回家,我沒拒絕他。

  接下來,該發生的都發生了。起後,我和方立就一發不可收拾。但不久,我就發覺我們的關系有些不對勁。他幾乎是很有規律地與我幽會,大概每周兩次。地點是我家。每次一進屋,他就直奔主題。一個小時後,匆匆地離去。他連溫情的話都說得越來越少了。

  我卻不争氣地愛上了這個男人,我曾問過他,愛不愛我,但每次他都閃爍其辭。隻是,他會說:“我都40出頭的人了,愛這個字,我是不容易說出口的,但我可以确定的是,在你這裡,我得到了許多我想要的東西。”于是,我一廂情願地,把他的回避理解為一個中年男人的含蓄和務實。我也看到了希望,我清楚,我們之間的差距。我想,我要赢得他的心,還要努力。我采取的第一個措施便是減肥,我對自已27寸的腰身深惡痛絕。那是一個女人被一份虛幻愛情刺激出來的瘋狂,我開始吃素,大量地吞食減眠藥品,自虐似的節食。方立疼惜地說:“别折磨自己了,我見你時你就是這樣子,我覺得挺好的,健康、豐潤。”我卻因此倍受鼓舞,半年之後,我的體重降到了120斤,雖然差強人意,但方立卻似乎受了感動。他托一個在香港的朋友,買了兩套我以前根本無法穿的名貴長裙送給我,那是他第一次送我禮物。于是,我恍惚了,我想,這個男人,值得我去做所有的事。

  2001年10月,方立因和老總的矛盾激化,他決定另起爐照,開辦一家自已的公司。我說:“我會跟着你的!”他搖頭:“劉岚,别為我冒險,你在這裡發展得不錯,坦率地說,我一點把握都沒有,我不願毀了你。”我卻瞞着方立辭了職,然後,我取出自已全部的近十萬積蓄,交給方立。他有些手足無措:“我不值得你這麼做。”我故做輕松地笑:“我相信自己的直覺,我不會看錯你的,再說,我要為我們的感情多增一份籌碼。”他抓住了我的手,目光變得從未有過的柔和,他想說什麼,但欲言又止,最後隻說:“我不會辜負你的。”他的神情,讓我懷疑,他還藏着什麼心事。那天晚上,他第一次主動留在了我那裡過夜。但淩晨兩點,他的手機響了,他簡單地說幾句話便挂了,他手忙腳亂地穿好衣服說:“我得回去,她發燒了,得有人照顧。”當時外面正在下大雨,我站在窗台邊,看着他的車急迅地馳出了大院,我突然意識到,我永遠不可能占據他的心……

  我不知道,我為什麼對這個帶着那樣一種卑劣的目的接近我的男人,我心裡居然沒有一絲恨意。

  不要迷戀我的身體

  2002年3月,方立去了上海出差,在那半個多月裡,我的生活像是失去了重心。上班時我神思恍惚,夜晚則寂寞難捺。他在不知不覺中,成了我生裡不可或缺的一部分。3月22日是我的生日,下班後回家,驚喜交加的是,是方立為我開的門。他笑盈盈地說:“祝您生日快樂。”他還為我做了一桌菜,他說,為了能和我過生日,我提前結束了談判,他會因此有不小的損失。我重溫了被一個男人縱容和溺愛的甜蜜,我淚眼朦胧地問他:“你是不是愛我啊?”他第一次說出了那句我夢寐以求的話。那一刻,我覺得此前和将要為他承受的所有委屈、曲辱、自責、罪惡感,都值得。

  2002年5月,我發現自已懷孕了,驚喜之餘,我很想生下我們的孩子,反正這輩子除了方立,我是不會嫁人的。我想為我們的愛情留下一個真實而生動的紀念。方立卻斬釘截鐵地說:“去做了,你都快30歲了,别做小女孩似的傻事。”我們發生了激烈的争執,我們誰也說不服誰。那一周内,方立迅速地變得蒼老而憔悴,在和客戶談判時,素來溫文儒雅的他第一次出言不遜,雙方不歡而散。我知道我那樣固執下去,會擊垮他,我不想再讓方立為難,我答應他去做了流産手術。從醫院出來時,我身體發飄,腦子裡一片空白。方立攙扶着我,小心翼翼地對我說:“對不起。”我苦笑:“我都認了”。

  這種局面一直持續到2003年12月,一次極偶然的機會,我發現了方立的那個驚天的秘密。

  那天,一個剛搬了新居的朋友邀請我去她家作客,在那座樓上,我意外地看到正提着一籃菜站在家門口的方立,給他看門的是一位坐在輪椅上的中年女人。當時的場面可想而知地尴尬,我和方立相望着,無言以對,還是那個女人的一聲:“是你同事吧,幹麼不請她進屋坐坐,”打破了這個窘境。方立很快恢複了平靜,他請我進屋,然後介紹說,那是他妻子程卉。我當時幾乎全懵了,我怎麼也想象不出,方立的妻子,會是一個殘迹人。程卉有一種酷似影星潘虹的臉,她穿着黑色的麻質長裙,頭發梳得一絲不苟,眼神恬靜,即使是坐在輪椅上,她的美麗和優雅也讓我自形慚穢。程卉熱情地和我交談,并用略帶撒嬌的口吻讓方立去給我煮咖啡,她有些得意地說:“我先生煮的咖啡一定讓你記憶深刻。”那種眼神,浸潤着對一個男人天然的愛意、滿足、眷戀、信任,我心裡湧起了陣陣涼意,我永遠不會從方立眼神裡,讀到這樣的信息。在這種眼神裡我如坐針氈,還沒等方立的咖啡端上來,我已找借口逃之夭夭了。

  晚上,方立艱難地向我講述了關于他和程卉,以及他和我的所有不為我所知事情。他和程卉是一對美滿而和諧的夫妻,1996年5月,一個醉鬼開着一輛發瘋似的轎車從背後朝他們沖過來,也許是女人的天生的敏感吧,在車離他們隻有十幾米遠時,程卉回頭了,她本能地推開了依然渾然不知的方立……車禍造成了程卉的高位截癱,她永遠失去了行走的可能,同時,也無法像正常人一樣享受性愛。程卉曾試圖說服方立與她離婚,但無濟于事,她甚至企圖自殺……方立的忠貞和堅持,讓她放棄了那些無謂的舉措。他們依然恩愛,但正常性愛的缺席,卻讓兩人都苦不堪言。雖然善解人意的程卉用她所能的方式和成立交流,但三年之後,方立還是無法遏制對女人肉體的向往。于是,他選擇了我,原因很簡單,一開始,他确信他不會愛上我,因為我是個缺乏魅力的女人。我們之間,隻會有男女之間一種最原始的需要和滿足,不會滋生愛情。他不允許自己的精神背叛妻子,他覺得那比肉體的背叛更傷害妻子。也就是說,他一開始表現出的對我“好”,隻是他占有我肉體的一種必須手段,與愛無關。但後來,他卻對我動了真感情,我對他的投入,打動了他,讓他完全勿略了我的容貌。這讓他痛苦不堪,他曾試過離開我,但他做不到……

  方立用了整整三個小時,給我講了我們的前因後果,我靜靜地聽着,不動聲色,像是在聽一個完全與我無關的故事。他終于說完了,他六神無主地盯着我,像在等我的最終裁定。奇怪的是,我連一點憤怒都沒有,因為我相信,他最後是愛上我了。愛,讓我寬恕了他最初對我的亵渎和傷害。我隻是淡淡地說了一句:“要是我換了你,也許也會這樣做的,甚至,做得比你還惡劣。”他長舒了一口氣。但那一刻我突然感到了來自心底深處的悲涼,我們的糾葛,終于可以停止了。

  半個月後,我悄然離開了那座城市,回到了我的家鄉成都。臨行前,我給方立發了一封特快專遞,裡面隻有一句話,會讓我們都活得輕松些,也許,這是愛你最好的方式。我沒給他留下任何關于我去向的蛛絲馬迹。我不知道,我為什麼對這個帶着那樣一種卑劣的目的接近我的男人,我心裡居然沒有一絲恨意。很久後,我才徹悟,與其說,我是在成全方立去做一個好丈夫,不如說,我成全了自己,因為我知道,我永遠不會像程卉那樣,成為成立生命裡最無法割舍的一個女人,于是,放棄,對我的傷害比無望的守候要小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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