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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利用男人處女情節暴富

情感 更新时间:2025-04-29 20:53:45

  她利用男人的處女情結緻富愛情,一個甜蜜并痛苦着的字眼,一個神秘并放蕩着的詞彙。自從人類把愛情二字寫入詞典後,筆者認為,迄今為止,還沒有一個人能夠把這兩個字解 釋得讓全世界的男女都能認同并接受。一萬個人對愛情有着一萬種闡述的語彙 ,一萬個人對愛情有着一萬種體驗的方式。

  因而,把愛情當成實現事業輝煌的股市,一個女人在其中自由馳騁,把情人當成她手中的股票,分為長線投資和短線投資,并不會讓人愕然。你可以厭惡,可以批判,可以理解,可以同情,但你不能否認它的存在。

  隻不過,這個女人是悲哀的,因為當一個作家闖入她的生活時,她已經分辨不出這個優秀的男人到底是她盼望已久的白馬王子還是又一隻待價而沽的股票了。在深圳小梅沙浴場的沙灘上筆者和宏光證券公司總經理于玉第三次會見。

  她穿着一件在今天來說很保守的泳衣,但依然足以使她的優美體态暴露無遺,盡管她的面容和美女無緣,可也不能用醜女來形容她,更關鍵的是,現代美容技術 讓她的臉上充滿着白皙和光澤,這兩種東西加在一起,就是女人夢寐以求了。代表她身份的紅色寶馬跑車停在不遠處,而她則躺在巨大太陽傘下面的休閑椅上,白色的小圓桌上擺着可口可樂。

  這是典型的由白領變為老闆之後的年輕女性的休閑方式,雖然她們可以到會所中有更為高雅的享受,可過去歲月留給她們的情趣始終難以從她們的生活中被抹去。

  當她感到筆者對她并無所求而且還有些被現代女性認為是男人最大優點之一的小幽默之後,她很願意傾吐可能在心中壓抑已久的郁悶,對于三十歲依然單身的女 人來說,最大的郁悶肯定是情感問題。她講得很快,毫不猶豫,并且不準筆者提問和打斷她的話。這一定是她怕一旦中斷叙述後,會再也沒有勇氣吐露自己的隐秘。

  強烈的海風把她的頭發揚起,像是一面黑色的旗幟在飄蕩,她用一副大号墨鏡遮擋住了自己的眼睛,因而筆者無法看到被稱作心靈的窗子的東西是否打開了,但 她的語氣絕對隻能讓人認為是動了真情。我絕不恨男人,不像一些得不到男的愛或被男人欺騙過的女人那樣仇視世界上一切不屬于同性的人。男人有時候是很可愛的,他們對待女人就像是淘氣的孩子對待玩具,一旦看上,就想方設法不惜代價地要得到,而女人這時報出天價,他們也會在所不惜。(筆者當然不敢接話,但心裡則在對她的這個自以為得意的比喻冷笑,假如這個比喻是準确的話,那麼淘氣的孩子對待玩具的态度則在到手之後,先是盡情玩樂,而後大卸八塊,最後一扔了之。)至今我都是感謝男人的,沒有男人,絕沒有我的今天。我不否認,我的近億元資産是靠我自己的智慧和能力獲取的,但正像一句俗不可耐的話所說,一個成功的男人背後一定站着一個偉大的女性一樣,我這個成功的女人背後,也站着盡管說不上偉大,可也不算渺小的男人,當然不止一個。他們每每在我最困難的時候,給我以巨大的支持,使我一步一步走向人生的輝煌。

  我是大學畢業後就來到深圳的,我在武漢上的那個華中師範大學說不上名牌,可也不是雜牌,但我學的那個專業實在是太糟糕了,中文。我敢說,任何一個認識三千個中國字的人隻要認真地在圖書館裡沒日沒夜地趴上一年,其水平都能達到甚至超過大學中文系畢業的學士。不過,我所說的糟糕還不是沒學到知識,而是在分配工作時的困難,找不到一個像模像樣的接受單位。當然,個别有後門的同學還是進了報紙雜志甚至文化機關,而我這樣從荊州小縣城來的女孩子做夢都别想這種好事,就是舍得出來和管分配的老師睡上一覺都沒門,因為想用這種方式的女孩子多得管分配的老師已經應付不過來了。

  我不想回到家鄉去當哪個鄉鎮的中學老師,于是就和一個男孩子一塊跑到了深圳。如果我要真的服從了分配,那現在的結果就是多了一個誤人子弟的女教師,少了一個可以證明“讓一部分人先富起來”理論的千萬富姐。

  我踏上社會後第一次感受到男人好處的就是那個陪我去了深圳的男孩子,他那麼容易相信女人,我一句話,說“咱們同舟共濟,浪迹天涯去吧”,他馬上就鋪蓋一卷,買了兩張火車票,跟我大雁南飛了。到現在我還後悔,為什麼沒有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了他,讓他從我身上沒有撈到任何好處。其實隻要不虛僞,誰都知道,男人對女人那麼殷勤是為了什麼?還不是想得到女人的心和身,甚至有的男人幹脆就隻想得到後面那個字,他們承受不了女人的心。要想承受女人心的男人必須做出巨大的犧牲,男人大都太自私,不願意做出太多的犧牲。

  我到深圳的初期,和許多俗不可耐的電視劇中表現的差不多,貧困潦倒,到處求爺爺告奶奶的找工作,三天兩頭地搬家,每天吃方便面和盒飯,下一次館子就跟過年似的,什麼世界之窗、野生動物園,那高昂的門票讓我想都不敢想進去參觀一下。那個男孩子始終如一地伴随着我,搬家他扛行李,找工作他買報紙看招聘廣告,吃方便面他燒開水,吃盒飯他去端,下館子他買單,用鞠躬盡瘁來形容他絕不過分。

  我們兩個人一直住在一起,我們身上的錢隻夠租一間福田區農民的房子,于是我就用一張床單把這房子隔開,一邊是男生宿舍,一邊是女生宿舍,中間是三八線,他不許越雷池一步,我也不侵占他的地盤。你聽了會感到可笑,因為你一定知道現在的在校大學生被管制得那麼嚴格,男生都敢往女生宿舍鑽,女生也敢在男生宿舍過夜,打掃衛生的清潔工要是進行收集的話,一個月下來,他手中的避孕套肯定可以每個學生攤上一個。(筆者心說,絕對不止一個,說一個那是太小瞧咱們的大學生們對性的渴望和性的能力了。)

  可我和他居然能夠固守着最後一道防線,不是我不能給他,也不是他不想,我曾在半夜時分親眼看見他在手淫,那時,我真想躺到他的身邊。尤其是在凄風苦雨,沒着沒落的日子裡,還有什麼能夠比一對男女摟在一起更感到安慰的呢?但我們沒有,我們像是整個世界最後一對童男童女,為自己的貞操而自豪。也許這是我們最後值得驕傲的資本了,所以 都格外珍惜。都說,把它留着,留到真正在深圳站穩腳跟的那一天,在那一天,我們用這來慶祝,沒有人會比我們這禮物更聖潔和更浪漫。結果是,他沒能趕上這慶祝,因為他死了。(筆者不禁愣了一下,同時看見了她眼中的淚水。)他死得算不上轟轟烈烈,但他是為我而死的。

  我有一套名牌西服套裙,那是他在我過生日時送給我的,他始終不說是從哪得來的那三千元錢,我一問他,他就笑着搖頭。這套行頭對我找工作可起到了超乎想象的作用,我一穿上這套行頭,就完全像個真正的白領麗人了,我說我在什麼大公司幹過,招聘的人也不會懷疑,當然,最後還是我的沒工作經驗露了餡,使我連續被幾家公司給炒了鱿魚。

  有一天下雨,我這套行頭被雨水給淋濕了,第二天出太陽,我就挂到陽台上去曬,沒想到一陣風把裙子給吹到隔壁陽台上去了,他二話沒說,就爬到陽台上去拿 。說實話,我自己也能拿回來,就是一個小孩子都能拿回來,可、可誰能想到他就會一失足掉下樓去呢?要是能想到,有一百條裙子我也不會要啊。

  我們住的是八樓,他一摔下去,當場就頭骨破裂,法醫來了,連醫院都沒讓送,直接就讓拉到火葬場去了。警察還審訊了我好久,因為那陽台上實在是不應該摔下去,最後,看我确實不具備殺他的任何可能性,再加上有經驗的老警察推斷一是當時突然有一股強風吹過,二是他穿的拖鞋上有水迹,才認定他是腳打滑,再加上風力的作用,自己沒控制住,摔下樓去。他離我而去,我肯定悲傷難過,甚至幾天吃不下飯,睡不着覺,但沒有了他做為依靠,我反而爆發出了生存的潛力。以前,由于有他在身邊,我不敢和男老闆太親密,總覺得他那雙可憐兮兮的眼睛在盯着我。你這個當作家的應該知道,在深圳,一個長得還不算難看的女孩子若是不和男老闆太親密,就會使她喪失不少機會。我不能在一家公司比較長時間 的呆下去,與這有着很大的關系。沒有了他,我在又重新應聘到一家公司後,頭一天就和老闆共進晚餐,然後坦然地陪他去了歌舞廳,在包廂裡,我反複地唱 着那首《真的好想你》,甚至把嗓子都唱劈了。老闆是個老頭子,他關切地問我 :“你想的那個人在哪?讓他也來深圳不就得了。”我大笑着回答:“他在陰間,深圳是他的奈何橋!”我的老闆似乎明白了什麼,用粗糙的大手撫摸着我的脊背,以兄長般的神态安慰着我。其實我知道,在這個世界上,除了我自己以外,沒有任何人能夠明白我此時此刻的心情。

  這個老頭子不是占有我的那第一個男人,不是他不花心,而是他老婆就在我們公司,而且是副總經理兼人事部長,她隻要發現他丈夫和哪個女孩子的眼神不正常 ,也不和丈夫吵架,而是不由分說,就把那個女孩子給炒了鱿魚。所以,老闆對 能幹的女孩子永遠是一本正經,公事公辦的樣子,否則,他的公司早就倒閉了。( 筆者心裡暗自好笑,不搞公司裡的女孩子,不代表不搞外面的女孩子,起碼歌舞 廳、夜總會、桑拿房、發廊裡還有的是一把一買單的商品吧。)我受不了老闆老婆那整天盯賊似的眼光,幹了不到三個月,就炒了公司的鱿魚。然後,又用了不到三天的時間,就進了一家證券公司當上了業務員。

  這家證券公司的老總不是老頭子,但也不是年輕人,而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滿口上海普通話,和相聲演員牛群嘲諷的“領導”,“冒号”的腔調一模一樣,他自稱在貴州插過隊,和一個叫葉辛的上海作家同一口鍋裡吃過飯。我一進他的公司,就發覺他看我的眼神不對,這完全是一種感覺,一個在異鄉他地的單身女孩子本能的感覺。其實這種感覺也不難辨認,當一個男人不停地把目光停留在一個乳房豐滿的女性的領口裡的時候,這種感覺就出現了。在以前我也有過這種感覺,隻不過因為陪我來深圳的男孩子的存在而使一旦有了這種感覺就開始防範和拒絕,一直到被老闆炒鱿魚或我炒老闆鱿魚。但現在用不着了,我不僅不加防範和拒絕,而且必須使用這種感覺,一個沒有任何背景、沒有任何資本的外來女孩子要想在深圳發财,不利用這種機會就再沒有機會了。

  若想潔身自好、堅守貞操,那還是不來深圳的好,在我的家鄉老老實實地當鄉鎮中學的老師,甘于清貧,就行了。

  但是,我不是淫蕩的女人,何況我做為一個處女,也沒有淫蕩的經驗,盡管在深圳我聽得已經很多了,但實踐經驗一點沒有,因而,在我的老闆幾次在歌舞廳裡 對我動手動腳的時候,我表現得肯定是很反感和羞澀的,這更讓他對我發生了興 趣,經常直截了當地對我說,他喜歡我,要是能夠做他的情人,他可以給我簽訂一份三年的聘用合同,月薪在六千元以上。

  三年的聘用合同外加六千元月薪對大學畢業沒兩年的我來說,是一個很大的、也很難抗拒的誘惑了,何況他的相貌并不令人讨厭,在公開場合,他的知青經曆也 使他有着一種不能不讓人敬佩的滄桑感,我沒有像以前那樣嚴詞拒絕,而是不置可否。一個女人對男人的要求不置可否就說明是默認,有經驗的男人都懂得這個淺顯的常識。他在一個周末帶着我去了華僑新城,在那裡他擁有一套已經裝修好了的三房兩廳的公寓。就在那套後來屬于我了的公寓的卧室裡,他得到了我的身體,對這個身體,他經常贊不絕口,說是可以和維納斯媲美,可以讓一切繪畫模特自慚形穢。在那一刻,我雙眼緊閉,想象着是陪我來深圳的那個男孩子在笨手笨腳地爬上來戲弄我。可、可沒有笨手笨腳,而是老練到極點,從頭到腳的撫摸和親吻,讓我最後一絲生理上的抗拒也放棄了,自覺自願地接納了他。

  當他離開了我的身體後,竟然歡呼起來:“你、你還是處女?”我以為他是在嘲笑我,二十四歲還是處女當然會被現代社會嘲笑,可當我看到他是欣喜若狂時, 我突然覺得處女有時是很珍貴的,我點了點頭。他捧起染血的床單,感歎着:“ 我活了四十二年,還是第一次碰上了處女。”第二天,他就把這套三房兩廳的公寓過戶到我的名下,他說:“處女對于一個女人來說,隻能奉獻給男人一次,而這一次要值得,要有所收獲,我不能送你别墅名車,就把這套公寓送給你,算是對你把處女送給我的報答。”慢慢地我才知道,一個女人是否處女對不少男人是一件很重要的事,他們要是得到了一個處女,會興奮得如同一個孩子得到了夢寐以求的玩具,在深圳,男人們在開玩笑時常說,除了部隊幼兒園,恐怕全深圳都找不出處女了。(筆者似乎在海南也聽到過同樣的說法,難道這就是特區給世人留下的印象?)

  我是在兩年之後離開了那個總是衣冠楚楚的上海男人的,倒不是因為他把老婆孩子接到了深圳,深圳有家的男人在外面泡妞的不計其數,老婆孩子的存在對他們 不僅形不成障礙,反而會使他們更覺得刺激。我離開他和他的公司,是由于我想自己幹一番事業,這也是我闖深圳的本意。因着我來深圳的大部分時間都和證券業打交道,所以很知道從事這個行當暴發的可能性,實際上,我也已經在股市上跟着在我原來那家證券公司炒股的大戶們不清不楚地撈了幾把,賬戶上的存款有了兩百萬之多。當然,兩百萬在深圳是不能讓人産生任何自豪感的,僅僅可以說是個不窮的白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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