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敢于擺脫内心懼怕的羁絆,敢于和另一半即興發揮,即使我們自認為彼此早已不再新鮮。敢于創新并面對自己身體的陌生部分,比如在做愛過程中才甦醒的瘋狂勁和動物性。為那個和自己生活了很長時間的人身上所不熟悉的東西興奮,而不是去别處尋找。
演變還表現在别的地方:我們正從一個僅僅基于感情之上的“浪漫”模式進入“感官”情侶模式,後者追求共同體驗激烈的感官享受。相信你也常常會聽到身邊的女友這麼說:“假如遇到一個能讓我産生強烈感受的人,我會嫁給他的。”
我們因此面臨新的挑戰:讓自己真正被深深地“打動”。
真正的性愛總是富有颠覆性的。要敢于擺脫内心懼怕的羁絆,敢于和另一半即興發揮,即使我們自認為彼此早已不再新鮮。敢于創新并面對自己身體的陌生部分,比如在做愛過程中才甦醒的瘋狂勁和動物性。為那個和自己生活了很長時間的人身上所不熟悉的東西興奮,而不是去别處尋找。
這些是對自我的超越,遠比換妻或性虐待遊戲所鼓吹的好處更可貴,實際上它能粉碎我們内心的防禦機制,比如那些讓我們自我控制的習慣和思想:“我要是讓他這麼做他會怎麼想?”“如果我這麼做了,他會不會感到難以接受?”要擺脫來自童年的、過去的經曆或潛意識中的自動約束行為,為自己和伴侶所創造的那種不可言說的、生動的、純粹的親密關系而感到無比驚奇。
這是一種難以用文字表現的體驗。不過,一位名叫D·H·勞倫斯(1885~1930)的作家總算做到了這一點。那是1928年,在《查泰萊夫人的情人》一書中,他準确描述了那種體驗。而法國哲學家米歇拉·馬紮諾分析了色情的生理機制。
在她看來,這段描述是無法超越的,因為它展現了一種激烈的“性愛”,而不是一些簡單的性交場景。那對戀人,康妮和獵場看守人梅勒斯,經曆了一場豐富、野性和全身心投入的性愛。哲學家說:“當他們做愛時,每個人都把自己毫無保留地獻給了對方,每個人也重新發現了真實的自己。雙方都擺脫了自我的控制,為了肉體而不惜名聲受損,願意面對來自社會的評判和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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