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能将我的老二切除,除非我死了。 将管道切斷、結紮,絕不!! 不,我頭腦還是清醒的。 我到醫生的辦公室進行面談,他注意到我的樣子是微微害怕的,我的反感與自我本位的哲學觀有關,我認為生殖能力完好無損是非
有些男人對目前能夠使用的任何方式都不滿意:
“絕大部分和我上床的女人不是吃避孕藥,就是戴子宮膜。我好長一段時間沒有用過保險套,都忘了那是什麼感覺,不過我通常随身攜帶一兩個。雙方應該共同決定要用什麼方法避孕,要有順利進展而不受幹擾的性行為,避孕藥當然是最好的選擇,但我不敢恭維它對女人身體可能造成的影響。我不信任殺精子劑,也不信任子宮避孕器,不知道它在女人體内會起什麼作用。”
“我用過所有的方式。不管選擇哪一種方式似乎都不關鍵,通常就是一直親熱到必須考慮避孕的時候,如果誰提出避孕的方法,就被采用了。我隻是提供避孕用品,或者買保險套,或者幫她們拿處方去買避孕藥。我比較喜歡計算安全期的方法。”
“我希望有人全身心緻力于發明男性避孕藥上,似乎改變男人的生理系統不會帶來副作用,要比用在女人身上容易多了。同時,避孕是共同的責任,而不隻是女人的負擔。我見過許多人冒着生命危險做愛,吃避孕藥,使用子宮内器避孕,或進行堕胎。”
少數男人動過輸精管結紮手術,我們将引述一些受訪者的資訊過去5年在美國,每年大約有50萬例輸精管結紮手術。這些答案是回複:“你是否動過輸精管結紮手術?這對你的性活動有什麼影響?你的伴侶感受如何?你是否希望可以再回複?你會向其他男人推薦嗎?”。
事實上,令人驚訝的是,所有動過手術的男性都表示,他們感覺非常愉快:
“……我不想再生小孩了,我愛我的孩子,永遠記得我們共度的許多美好時光,甚至是不愉快的日子,我覺得現在該是我絕育的時候了。對男人來說,這是重大的抉擇(至少應該是如此),雖然我不會勸任何人去動手術,但很願意告訴任何因為害怕疼痛或降低性欲而躊躇的男士,大可不必擔憂。它對我的生理隻有一個影響。除此之外,我沒有疼痛的感覺,而且性生活煥然一新。手術非常迅速,又相當便宜,而心靈的平靜卻彌足珍貴。對愛好性卻不想要小孩的男人來說,這是很重要的。”
“在我們有了4個小孩之後,我結紮了,我們的性活動更為輕松有趣,因此也更頻繁。我的伴侶很喜歡我做結紮手術。她認為這絕對是我做過最聰明的一件事。希望回複嗎?絕不!我當然會向其他男人推薦。不過很多人似乎都感到害怕。”
“我們目前的避孕方法是輸精管結紮。在我們結婚初期,基于宗教的壓力,我們依賴生理周期法。這個方法不僅無效,還帶來許多挫折。在我們彼此需要時,強迫自己分開,因而造成了一大堆沒有必要的生理和情緒壓力,總之這是令人厭惡的避孕方法。其次是用避孕藥,這個辦法很棒,讓我們安心多了,我太太開始享受性愛。在我們服用避孕藥幾年以後,許多新聞報導避孕藥的副作用,所以我們決定結紮,于是我動了輸精管結紮手術。棒極了的主意!”
“我動過結紮手術,是8年前和妻子讨論後決定的。我們長期使用保險套,但我還是擔心,在兒女相繼誕生後,我再也不想當爸爸了,避孕藥總是讓人無法安心。我非常高興動了手術,手術隻會增強我的性欲,而我太太覺得很高興,因為這讓她解脫了。我真的十分快樂,從來沒有感到如此完整過,因為我在完全自主的情況下做了決定,而且帶給我快樂的未來,至少對我的性生活來說正是如此。我絕不會想回複,而且毫不保留地推薦這種避孕的最佳方法。有些人是因為害怕而拒絕,他們認為這樣會改變男人的生理結構。胡說八道!生物學家告訴我,惟一會改變的是我會減少射出25%的精液,既然我不知道這25%的精液長什麼樣子,根本就無足挂齒。”
大部分男性在被問到“你是否願意做輸精管結紮手術”時,顯然都吓壞了:
“沒有人能将我的老二切除,除非我死了。”
“将管道切斷、結紮,絕不!!”
“不,我頭腦還是清醒的。”
“我到醫生的辦公室進行面談,他注意到我的樣子是微微害怕的,我的反感與自我本位的哲學觀有關,我認為生殖能力完好無損是非常重要的。在體内攜帶着生命的種子,是一股強大的力量,也是尊敬生命的表現。掌握精子終究是明智的。”
你贊成堕胎嗎?你是否曾經讓女人受孕,導緻她後來堕胎?大部分回複的男性表現出矛盾複雜的情緒:
“我不贊成普遍的堕胎行為,但我的确相信,如果絕對必要的話就應該堕胎。我不相信法律可以決定這件事情。應該由當事人、她的醫生以及她的保護人來共同商量。在我的早年,我曾經準備幫助一名有麻煩的年輕朋友,不過問題不是我造成的。另外一名年輕朋友懷了身孕,而那個流氓沒有娶她,遺棄了她,她自殺了。這件事讓我悲傷了50年,因為直到事發後,我才知道這麼回事。應該有人幫助她的。”
“我不認為堕胎是違法的,不過我不确定是否完全贊成,尤其是在雙方都有很多避孕裝置可以運用的情況下。”
“過去10年,我讓兩名伴侶堕了胎。當時這都是最好的選擇,也是雙方仔細考慮過後的決定。我是堕胎與生殖權力的極力鼓吹者和擁護者,同時也參加過抗議遊行等等,然而我多麼希望這兩次堕胎可以避免。”
“我曾經幫助一名女孩堕胎,還有另一名女孩因我而堕胎。我贊成堕胎,中止懷孕比擁有一個不想要的娃娃好多了。我也認為反堕胎團體的邏輯是無可置疑的。對我來說,堕胎與否是矛盾的。”
“我個人不贊成堕胎,我會努力勸服伴侶試試别的途徑。然而我知道在這個議題上,終究無法用法律來規範道德,所以我贊成選擇的自由。我反對利用堕胎來控制生育,認為這是太過激烈的手段,隻能在無計可施時采用。人們應該正确地使用避孕裝置。”
少數男士完全贊成女人堕胎的權利:
“我贊成堕胎。每個人都會犯錯,不該讓問題更複雜。”
“我贊成堕胎。女人應該可以控制自己的身體。不過在婚姻關系中,我認為丈夫應該有權發表意見。”
“我絕對贊成堕胎。在過去的法律限制下,我常常幫助女人偷偷冒用身份去堕胎。”
“這是個人的決定。無論如何都不該算是違法。”
“我認為堕胎應該合法、安全和幹淨。要不要堕胎是她的決定。不過,我希望在決定的過程中參與意見,如果我完全被忽略或是置諸腦後,我會感到憤怒。”
“我贊成堕胎。17年前我幫助過一位同居的女孩堕胎,那時候我們不敢張揚。她懷了另一名男人的孩子,在我們發生關系之後兩星期才告訴我。我去借錢,找到一位适合的醫生,帶她去醫生那兒,并且在事後陪伴着她。她很害怕感染,即使醫生已經為她注射了盤尼西林。那年夏天我靠賺外快償還了朋友300塊美元(當時是一筆大數目)。”
有些男士則完全反對堕胎:
“我将堕胎比拟為經濟交換。我可以理解它們實際上的利益,然而對我來說這兩者無論是美學或道德上都是可悲的。比較合理的解決辦法是讓一些家庭環境良好、經濟富裕的夫妻來收養小孩,除非生母願意照顧他。交換條件包括由對方支付生産費用,再加上一些報酬,彌補産婦的辛勞。這不僅可護衛胚胎的權利,又讓當事人深感欣慰。”
“我16歲時讓女友懷了孕,我帶她去醫生那兒證實了這件事。然後我們告訴她父親,她父親安排了堕胎。我提議負擔費用并且告訴我父母,不過被拒絕了。我真的不希望她堕胎,不過當時我無能為力。我既年輕又愚蠢,我不會讓這種事再度發生。隻有在母親的生命受到嚴重威脅,而且其他醫療方式都嘗試過的情況下,我才會贊成堕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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