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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 苦等情郎八年,隻待他出人頭地娶自己,怎料他早已妻兒滿堂

生活 更新时间:2024-07-28 05:15:10

  故事 苦等情郎八年,隻待他出人頭地娶自己,怎料他早已妻兒滿堂(故事苦等情郎八年)(1)

  本文由簡書作者“嘒彼小星cc”授權給簡書app,關聯賬号“簡書優選故事”獲得合法轉授權。

   黃沙漫天,已分不清天際到底是白雲還是飛獸,大漠客棧,雲集了江湖各路俠士,也算是熱鬧,這客棧雖在大漠,但亦是人來人往,都言這沙漠中央有萬千财富,這個客棧便能暫且歇腳,而這客棧還有一個特殊的交易買賣,便是替死人送信,多半是人進沙漠前存的。

  這存寄的東西價格也是不一的,分為親、情、友三類,情與友隻需一個故事便能存,但親卻是千兩起價,客棧老闆是一紅衣女子,人喚紅墨,眉間也應景的有一道淺淺的疤痕,就像縫進去的一道紅絲線,有一節手指的長度,據說她是來等人的,但金錢利益熏心的地,又怎會有良人?客棧喚佚名。

  在曆明帝初年,臨近中秋,江湖流言,有方士觀出大漠寶物即将出世,于是這佚名客棧連店小二的房間都被預定出去了,更有甚者,竟預定馬棚,紅墨斜坐在二樓的欄杆上,一條腿懸空,面無表情的看着下面兩幫人因為一張桌子大打出手,手上的算盤飛速的計算着損壞的東西的價格。

  勸架的店小二看着自家掌櫃的神情,識趣地退到了一旁,大打出手的有一個白衣翩翩的書生,江北離家的長子離明柏,還有一個粗布裹腹的光頭,矮小醜陋,是極炎之地的左家家主左分穹,他們練的都是些毒辣陰狠的武功,所以都言這離家比左家厲害,這那是因為一張桌子,不過是借口罷了,在兩人一回合後,離家大公子已力不從心,紅墨才說道:“久安,莫要勸,這長輩欺負小輩,橫豎丢人的也不會是我們,二位,打完可莫要忘了将砸壞的東西悉數點好,也煩勞在座的各位朋友做個見證,否則我一小女子日後向那兒說理去。”

  衆人忽而覺得自己肩上的重量很重,有些本未瞧的也轉過了眼,那左分穹停了手,賠笑道:“那裡的話,那裡的話,我與賢侄不過切磋切磋罷了,一時忘乎所以,讓諸位見笑了,見笑了。”

  那離明柏内力已亂,頭冒虛汗,扶着心口一陣一陣的喘氣,說不出話,他身旁的小厮慌忙扶起他,氣急敗壞的指着左分穹說:“你你你,離伯伯不會放過你的,你等着。”這明顯就是一個女子,離明柏咳嗽了幾聲,那女子去替他順氣:“明哥哥,明哥哥。”竟是開始了抽泣,紅墨神色一凜,心中暗道不好,這左家練的是邪功,她方才還未瞧着不對勁,可這離明柏現今竟像是傷了心脈,她催動内力,從二樓飛身下來,幾步并一步的走到離明柏身前,手搭上他的脈搏,那小姑娘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一個勁的求道:“掌櫃姐姐,掌櫃姐姐,求求你救救明哥哥。”

  紅墨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她早已讓人将左分穹控制住了,她眉頭擰得更甚,悄聲問那小姑娘:“他是不是近期中過劇毒?”小姑娘支支吾吾道:“這,這,我。”她又看了看離明柏,一副很迫切地掙紮着脫她的手的模樣。

  紅墨朝二樓站着的幾個店小二說道:“過來,将離公子和這位姑娘請到二樓客房,你們幾個,好生照顧左家主。”

  沒多時大堂又恢複了平靜,此等江湖恩怨她見多了,但是有一個前提條件,人不能死在佚名客棧,她不想見到那人。

  紅墨帶了一個瓷瓶,進了離明柏的房間,那小姑娘寸步未離地守在床前,這一幕讓紅墨的思緒有些跳躍,見到紅墨來,小姑娘趕緊擦了擦眼淚,挪開了位置:“掌櫃姐姐,求你救救明哥哥,紫姝給你磕頭了。”說着就作勢跪下,紅墨一隻手穩穩的拉着她,眼中的淩冽迸射而出,那小姑娘神情不自然的虛退了半步,紅墨走到床前坐下:“你什麼都不說,我怎麼幫你?這毒的怪異你作為苗疆人應該是最清楚的呀。”

   見紅墨識破了她的身份,她張張嘴,低下了頭,模樣楚楚可憐:“我說。”

  離明柏拉了拉她的衣角,紅墨拍下了那隻手:“我本無意管,但你應該知道我佚名客棧的規矩,不接待死人,即便是要死,你也出去死,你說,小姑娘。”

  那小姑娘道:“明哥哥受了李伯伯的命令,來尋這至寶,我無意中聽見姑姑說這次要讓明哥哥有去無回,便偷偷跑出來報信,可是我不知道,姑姑竟是知曉的,她将毒下在了我身上,她一直跟着我的,在南陰歇腳時,她在明哥哥的茶水中下了欲藥,我與明哥哥行了那事,之後明哥哥的身子便一日不如一日了,昨日姑姑給我飛鴿傳書,說是讓我回苗疆,道了這番原委。”

  紅墨又搭上了紫姝的脈,已明白了七八分,早聽聞苗疆有一種蠱毒,情蠱,是苗疆女子專為心愛的男子研制的,在新婚之夜下的,若是這男子變心了,就會慘死,她又問道:“你姑姑同你說她下了欲藥?”

  紫姝搖搖頭:“是明哥哥說的,明哥哥說他那夜身不由己。”她深情滿滿地看着離明柏,竟又哭了起來:“明哥哥,對不起,都怪我,都怪我。”

  紅墨再看向離明柏時,眼中已含濃濃的殺意,她對紫姝說道:“丫頭,你先出去,這毒我能解,你在這礙手礙腳的,不方便。”

  紫姝聽話地退了出去,紅墨看着床上的離明柏,說道:“這毒我能解,但是隻怕你無福消受。”

  她将内力運到食指與中指指尖,将離明柏扶坐起身,将那蠱蟲推到了眼睛,半條蟲子已經在左眼外面了,看起來惡心至極,但是她卻停止了,離明柏已算是大好,竟去拉紅墨的手:“仙女姐姐,仙女姐姐,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

  被他拉的那隻手赫然出現了一根銀針,生生地從他手背的靜脈中沒了進去,他吃痛,出言不遜:“有什麼了不起的,回去我自能求到神醫相助,”他想動用内力逼出銀針,卻發現身上沒有一絲内力,身子如普通人般疲軟:“你這毒婦對我做了什麼?”

  紅墨笑笑:“讓我想想,不過抽了你的内力罷了,若是你左眼這條蟲子再回去,自然還有的。”

  紅墨打開門出去了,她将這人安排在二樓大堂正中央,出來和紫姝說道:“丫頭,我今天隻消得去這一半,你若是看了自然明白是怎麼回事,但是我勸你一句,恩怨出去解決,若是在我佚名客棧出了事,我也不會放過你。”

  紫姝聽明白了,眼中的光芒忽而變成了毒辣漠然:“紫姝知道了,多謝掌櫃姐姐,不過我有一事不解,你究竟是何人?與我苗疆可是有淵源?”

  紅墨笑笑,答非所問:“這人心機太深,這情蠱發作,你竟是絲毫未看出來,還是你不願去承認?”

  兩人說着隻有彼此聽得懂的話,紅墨接過小二端來的飯食,朝另一個房間走去,那裡住的正是左分穹,看守他的小二們看到紅墨來,都退了出去,左分穹倒是絲毫未惱,還有禮的說道:“掌櫃的。”

  紅墨将飯食放在紅木圓桌上:“左家主,真是對不起,但紅墨也是不得已,當時的情況,還望您大人有大量,這些飯食都是我佚名客棧的招牌菜,略表歉意。”

  左分穹已動了筷子,吃了一口,才說道:“紅墨姑娘說得哪裡話,今日說到底我也有錯,明已看出他步子虛了,還定要争個對錯,左某多謝姑娘解圍,還我清白才是,你方才與那小丫頭的那幾句話用了内力的,左某敬姑娘一杯。”

  紅墨也不扭捏作态,拿起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

  夜間,這大漠的月亮終歸比别的地方好看,隻是顯得有些孤涼罷了,紅墨在屋頂望着遠處燈火通明的縣衙,白天隔得甚遠,如今倒是隔得好近一般,紫姝拿着一壇酒兩隻碗跑上來,将一隻碗遞給了紅墨:“陪我喝一碗。”

  紅墨搶過來:“你才多大?喝什麼酒?我去給你換茶。”

  紫姝嗚嗚地哭了起來,紅墨無奈:“你這眼淚真多,女孩子不要經常哭,顯得懦弱,尤其是你的身份,苗疆的小公主。”

  紫姝紅紅的眼睛盯着紅墨看:“你看,你什麼都知道,昨日離明柏說,他快要死了,臨死之前想為離家做一件事,就是被左家主打死,那樣左家就成真正的邪派了,離家在江湖上便能屹立不倒了。”

  她又停了一會兒:“你說得對,我早就懷疑他是情蠱發作了,可是這一路上我們形影不離,三個月的路程,怎的我開始沒察覺出來。”

  紅墨歎息道:“感情之事,說不清楚,丫頭,你好生回苗疆去,回到你姑姑身邊去吧。”

  但是那丫頭又恢複了一臉的天真:“不要,都到大漠了,我也想親眼見一見那至寶長什麼樣。”“财富罷了,過眼浮雲,這一生,逍遙自在就好,去操那個心幹嘛?”紫姝又說:“不是的,掌櫃姐姐,聽說這至寶的主人還是一個愛收集武功秘籍的,還有很多有助于提升武功的靈丹妙藥,隻是在穿越大漠的時候不幸慘死,才有了這麼多的武林人士來争奪。”

  紅墨唏噓:“我在這裡5年了,見過尋寶的人不計其數,倒是未見有人回來。”

  紫姝也識趣,說困意起便下去了,紅墨繼續瞧那燈火通明的地方,竟隐隐見到了一隊人的影子,領頭的身影她再熟不過了,她翻身而下,進了房門關了門,對着銅鏡開始悲懷起來:“22歲了,我這容貌還能有幾年。”

  不久久安便來敲她的房門:“掌櫃的,江晚秋捕頭來了。”

   許久,房間裡傳來一聲無關悲歡 答:“哦。”平常慵懶,江晚秋知道的,整整七年,紅墨沒見過他,這佚名客棧也平靜得很,平靜到他尋不到理由來瞧瞧她。

  如今這個機會他定然不會放過:“紅墨姑娘,江某是帶了公務而來,還請姑娘行個方便。”

  紅墨依舊沒出來:“江捕頭你說,怎地行方便?”

  江晚秋不死心:“事關朝廷機密,還請掌櫃的讓我進去說。”

  房間中便沒了聲音,不多時燈也滅了,紅墨站在門後,江晚秋站在門外,輕輕歎息了一句:“墨兒,我錯了。”

  一夜,紅墨打開門,江晚秋便撞進了他的懷中,睡意朦胧中,拉着紅墨的手:“墨兒,我錯了,墨兒,别走。”

  外面的店小二看得笑意盈盈,紅墨手一揮,将門關上,将身上粘着的人一把推開:“你守了一夜?”

  江晚秋點點頭,但是手還是放在紅墨腰間,随後又深情地說道:“墨兒,你瘦了許多,又長高了些。”

  紅墨嬌嗔一聲:“走開啦,江晚秋 ,請注意你的身份。”

  江晚秋卻不知道,好像沙漠中迷茫的人突然找到了出口一般:“我不,墨兒,等執行完這次任務我就随你回江南好不好,我們買一個煙雨朦胧處的宅子,生幾個孩子,就退出這些恩怨了好不好?”他幾乎是乞求的語氣了,紅墨動容:“你怎麼保證?”

  江晚秋起誓:“如果我所言有一句假話,就讓我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

  紅墨掙脫開來,手中已捏上銀針,對準江晚秋:“呵,江捕頭當是哄孩子嗎?誓言這種東西我紅墨可不稀罕,這件事你最好别再說了,還有,現在你人已進來了,我房間隔音甚好,你不必擔心隔牆有耳,你的公務我需要怎麼配合你說便是。”

  江晚秋換上了一副正經的模樣:“兩月前,欽天監算出此處有龍氣,說是有前朝寶物出世,所以讓我們來看一看。”

  紅墨掩嘴嘲笑:“哈哈哈,朝廷也想分一杯羹,這還真是可笑,那我需要怎麼配合?”

  江晚秋說:“墨兒,我保證,隻要執行完這個任務我們就離開這裡,遠離朝廷,遠離江湖恩怨,你倒是隻需在寶物出世後,将衆人放倒即可。”

  紅墨的心中已蒼涼至極了,語氣也染上了悲傷,問道:“那樣,我會成為整個江湖的敵人,所有人都會覺得寶物被我拿走了,朝廷會替我正名嗎?你會陪我隐居嗎?”

  江晚秋被扔出了紅墨的房間,看着銅鏡中的自己,紅墨的思緒忽而飛回了五年前。

  她與江晚秋師出同門,初涉江湖,兩人揚言懲惡揚善,要在江湖上闖出一番名堂,待到揚名立萬時就成親,但兩人在霧雨縣時,江晚秋一身的好武藝,陰差陽錯的從山賊手中救了縣令,被縣令瞧上了,做了捕頭,紅墨的初心仍在江湖,向往自由,于是兩人分道揚镳,紅墨再也不見江晚秋,如今瞧來,江晚秋早沒了初心。

  紅墨心疼自己,夜間,店小二久安又來敲響了門:“掌櫃的,欽差大臣來了。”

   紅墨知道自己可能要屈服于命運了,樓下的人都跪在地上,紅墨亦是跪下,那欽差開始宣了皇帝的聖旨:“紅墨接旨,奉天承運,皇帝诏曰:霧雨縣佚名客棧,地處偏僻,卻是交通要屬,故即日起由皇家經營,掌櫃紅墨,秀外慧中,性格溫順,特許其入宮伴駕,賜稱秀婕妤,即日啟程進宮。”

  紅墨呆在原地,她猜到這客棧的歸處,卻是未猜到自己的,那欽差見紅墨呆住,隻當她是喜的,這種聖旨可是頭一遭,但是也屬正常,一個有幾分姿色的女子,還能給國家這麼大的利益,不過一個婕妤罷了,後宮這個位置的嫔妾多得是,紅墨久久沒有動作,他有些不耐煩了:“秀婕妤還不快謝恩接旨?”

  紅墨感覺自己的自尊受到了莫大的侮辱,她猛地站起來:“我不過是一介山婦,實在不能進宮伴駕,客棧我不要了,還請大人讓皇上收回成命。”

  那欽差大人也火了,朝身後的縣令發火:“你上書不是說性情溫順,模樣嬌俏嗎?你瞧瞧這眉間的疤,我定要狀你個欺君之罪,還有你,先給我打入大牢,待我秉過皇上再來決斷。”

  欽差拂袖而去:“不識好歹。”

  紅墨也被帶走了,她問領命押解她的江晚秋:“是你吧?”

  聰慧如她,她怎會不知道,他是在為她鋪路,隻是她偏偏就要不識好歹,就是不要這個臉:“江晚秋,你成親你自成親,為何要來幹涉我?”

  江晚秋說:“墨兒,我不想你再等我了,我已經成親兩年了,弱冠那日與縣令小姐已成眷屬,你還有幾個五年?不要浪費在等我。”“你是不是太瞧得起自己了,我求你替我謀劃了嗎?我早已知道你成親之事,我留下并不是因為·······罷了,我且問你一句,今早那個誓言是何意?”兩人一大一小的腳印在沙漠上留下深深淺淺的印記,一如他們下山時,隻是此番一為囚、一為兵。

  江晚秋懊惱不已,結結巴巴:“我、我見到你便又想起了從前的自由日子,句句屬實,不過現實不允許罷了。”“江晚秋,你看月亮。”兩人擡起頭,紅墨手中捏針,不帶絲毫憐惜地刺向江晚秋的脖間動脈,嘴中振振有詞:“你說的,不得好死。”紅墨抱着江晚秋的屍首,面容枯槁,神色有些恍惚:“要寶藏是吧?我給你啊,你去問閻王爺吧。”她癡狂的笑聲在大漠上顯得很孤獨。

   遠處有人打着燈籠來,瞧着了這一切,正是久安,他手中握着長劍,看清兩人的際遇後,說道:“掌櫃的,我在佚名已經三年了,有些話我憋了許久,你幼時贈過我一碗清水,我才活了下來,餘生,可以讓我來保護你嗎?”

  紅墨嘴角冷笑:“是嗎?過來,我告訴你寶藏在哪兒。”

  久安眉頭緊皺,上前,點了紅墨的昏睡穴,脫下江晚秋的一隻鞋子,又解下了紅墨的紅色發帶,丢在流沙旁,毫不留情的将江晚秋扔進流沙裡,抱着紅墨離開了大漠。

  紅墨再次醒來,是在一處泉水旁的茅草房中,青煙綠樹袅繞着靜靜的村莊,鄰家的雞鳴狗吠之聲斷斷續續的,那潺潺的水聲讓她身心愉悅,她神智已恢複得差不多了,身上穿的是藍色的水袖,白色襖裙,臉色蒼白,倒是更适合她些。

  桌子上有一張紙,潦草地寫了幾個字:你若醒來便将桌上的飯菜熱熱來吃,村頭趙大娘家孩子生了急症,我得先去診治,衣服是趙大娘換的,别的問題待我回來再為你解惑,我大概午時歸,聶久安留。

  紅墨許久沒有這樣放松過了,她坐在泉水旁,用手拂過清涼的水,竟覺得自己應該生來就是如此的。

  午時,久安歸來,看着正在嬉水的紅墨,不掩喜悅的出聲:“掌櫃的。”

  紅墨回過頭,未施粉黛的臉龐清麗更加,笑得溫柔,好像變了一個人,她将水打向久安:“久安,你回來啦?過來一起玩呀。”

  久安放下診箱,說道:“ 掌櫃的,你身體還很虛弱,可千萬别着涼,别玩太久。”

  紅墨臉上忽然映了一抹紅暈,像極了三月的桃花:“久安,你原先是個大夫嗎?”

  久安點頭:“對啊,三年前得知了你的消息,才趕過去的。”

  紅墨低頭玩水:“那日後你願陪我一起雲遊四海,救人于病痛嗎?”

  久安眼中的喜悅真真切切,在紅墨擡頭的那一刻,撞了個滿懷:“我最喜歡春天的花,夏天的天空,秋天的葉,冬天的霜雪,還有此時的你,墨兒,我願意。”

  尾聲 八年前,江晚秋奉師命外出曆練,要去兩年,紅墨不舍情郎,一路尾随,卻也未見上面,她隻是順着他的路線一路向南,紅墨醫毒并舉,一路上救病治人無數,也博了個神醫仙子的稱号,路過聶家村外五十裡處的山頭時,無意中救了誤嘗藥草的聶久安,救人無數,她自是記不得了,但卻讓久安癡迷,臨别前她說她叫紅墨,在聽聞了她在大漠邊開了一間客棧時,手無寸鐵的他毅然決然的踏上了旅途。

  而佚名客棧的那群癡人最終如何了呢?

  在曆明帝六年,霧雨縣被大漠沙塵一夜摧毀,全縣民與諸多江湖人士喪命,同年,铖國開始廣征兵将,據說全國大半兵力喪命。

  也有人說,那大漠深處的寶藏有一條神龍盤踞着,緣分未到。

  但真真假假都與那對遊方的神醫夫婦無關了。

  (完)

  (原簡書标題《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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