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11月22日，中國人民銀行組織十餘家媒體圍繞金融标準主題，走進了中國銀聯進行實地調研采訪。為此，揭開銀聯開放技術标準體系的新生态“語言”。

攝影 | 王孔平

01

技術标準的能量

2018年11月16日，在2018年中國支付清算論壇上，中國人民銀行黨委委員、副行長範一飛指出，推動支付産業發展實現新跨越要正确處理“四個關系”，其中提到“正确處理清算設施之間的協作發展關系”。中國銀聯黨委書記邵伏軍在演講中表示，在深化改革中開啟銀聯發展新征程中，要着力提升六大能力，首先提到“以平台型生态體系為基礎升級開放合作能力”。随着改革開放的帶動和促進，在人民銀行的領導和組織下，銀聯作為中國的銀行卡組織，成為跨行轉接清算設施的建設者、營運者，經過十六年的發展，已經成為我國支付清算體系和金融基礎設施的重要組成部分，在便利居民消費支付、服務實體經濟、建設自主品牌等方面發揮着重要的基礎性作用。銀聯以“科技公司、數據公司”示人，毋庸置疑技術标準持續迸發出巨大的能量。正如中國銀聯助理總裁戚躍民分析的那樣，技術标準是支付行業健康發展的基礎和支撐。

銀聯深入貫徹人民銀行等五部委發布的《金融業标準化體系建設發展規劃(2016-2020年)》，積極響應建立新型金融業标準體系、持續推進金融國際标準化等規劃措施；貫徹落實人民銀行副行長範一飛在全國金融标準化技術委員會（以下簡稱“金标委”）2018年工作會議提出的金融标準化工作應服務實體經濟、防控金融風險、深化金融改革的重要指示精神。在人民銀行指導下，中國銀聯充分依托轉接清算網絡優勢，從規劃、制定、實施、宣傳等方面推進銀聯标準體系的建設，積極參與人民銀行和金标委組織的國家和金融行業标準、國際标準工作并發揮重要作用，與金融産業各相關方共同推動我國金融标準工作躍上新的台階。

《金卡生活》調研發現，通過與全球近2000家金融和支付機構的緊密合作，銀聯網絡現已延伸至境外170個國家和地區，覆蓋超過商戶5100萬家和ATM257萬台。境外48個國家和地區已累計發行超過1億張銀聯卡，銀聯成為名副其實的“全球網絡”“國際品牌”。這些傲人成績的取得，無不蘊含技術标準的能量。

同時，在人民銀行指導下，銀聯與商業銀行、非銀行支付機構等産業各方攜手共建了“雲閃付”App，目前總用戶數量破億，已支持國内所有發卡銀行綁定銀行卡賬戶，支持不同銀行賬戶之間的查詢、轉賬及繳費等多種業務，實現了移動支付業務和服務的“互聯互通”。此外，銀聯加快全國100座移動支付便民示範城市包括銀聯手機閃付、銀聯二維碼支付、金融IC卡閃付在内的“雲閃付”體系産品的推廣應用。截至2018年10月，全國已有近600個校園、5000家菜場實現了“雲閃付”受理，上海、天津、杭州、甯波等多地的公交、地鐵已開通“雲閃付”繳費，“雲閃付”已經深入到老百姓日常生活。以支付産品為依托，以行業綜合服務平台為基礎，在金融IC卡、移動支付等金融标準框架下，金融與其他行業融合與合作，技術标準提供了強有力的支撐。

銀聯境内外業務取得了可喜的進展，依靠全方位的努力，誠然，技術标準迸發的能量有目共睹。

02

标準化工作貫穿支付發展全過程

既然承擔了中國銀行卡跨行轉接清算的重任，中國銀聯緊抓标準體系建設核心，積極聯合産業各方推廣統一的銀聯卡标準規範，在實現“聯網通用”基礎上，不斷推動銀行卡的應用和發展。戚躍民介紹，标準化工作基本上貫穿了銀聯支付發展的全過程。

銀聯成立之初“聯網通用”是國家“金卡工程”的首要目标。經國務院同意，在人民銀行的直接組織領導下，各商業銀行聯合，在合并原有18個城市銀行卡信息交換中心的基礎上，2002年中國銀聯成立。為了給每一個銀聯卡用戶提供方便、快捷、安全的用卡服務，銀聯在人民銀行的指導下，在各家商業銀行的共同支持下，共同制定了聯網聯合技術标準，同時，銀聯建設了“第一代銀行卡跨行轉接清算系統”，從而實現了商業銀行系統間的互聯互通，保證銀行卡跨銀行、跨地區和跨境使用。實現上述目标的其實折射出兩層含義：一方面，銀聯的跨行轉接清算系統與各商業銀行的銀行卡處理實體采用了同一種技術語言進行“溝通”；另一方面，聯網聯合技術标準的實施極大減少了社會資源的重複投入。《金卡生活》走訪調研發現，跨行轉接清算系統與聯網聯合技術标準的合力作用提高了跨行交易标準化率，交易成功率則達到99.95％。

2005年着手芯片卡遷移。基于有效防範磁條卡盜刷風險，保護持卡人資金安全，在人民銀行的指導下，銀聯攜手商業銀行制定了PBOC标準（《中國金融集成電路卡技術标準》）。戚躍民介紹，發卡銀行、收單機構、卡片廠商、終端廠商、芯片廠商在産業鍊上各司其職，互相合作，共同完成了境内幾十億張卡片從磁條卡向芯片卡的安全升級。《金卡生活》走訪調研發現，銀行卡“聯網通用”目标實現之後，為滿足産業發展需要，銀聯建設了“第二代銀行卡跨行轉接清算系統”，促進了銀行卡産業進入全面發展的新階段。

緊跟移動互聯網發展銀聯标準體系增添移動支付标準及二維碼标準。随着支付方式、支付終端、支付渠道的不斷創新，以技術革新促進了移動支付産業的發展。在金融IC卡産品基礎之上，銀聯服務持卡人的産品擴充了銀聯手機閃付和銀聯二維碼支付産品。籍此形成的移動支付标準和二維碼标準在安全性上繼承了原有金融IC卡的優點，走訪調研發現銀聯上述産品采用支付标記化（Token）、可信服務管理(Trusted Service Management)等技術使其具備了“金融級”安全。随着Huawei Pay、Apple Pay、Mi Pay、Sumsung Pay以及銀聯二維碼支付的發布，用戶享受多樣選擇的同時，也同步享受了便捷性。

2017年年底推出銀行業移動支付統一入口“雲閃付”App。實施“雲閃付”App業務，技術标準的支持當仁不讓。2018年年初，銀聯聯合銀行編制了“雲閃付”App技術實施指南，遵循“統一接口标準、統一用戶标識、統一用戶體驗”的原則，加快促進了“雲閃付”的落地。

迄今銀聯業已形成基礎标準、安全标準、平台标準、支付設備标準、終端标準的五大類技術标準體系。戚躍民介紹，在支付過程中涉及卡片、密鑰、系統接口、傳輸協議及終端設備等各個環節都制定了詳實标準，向成員機構接入銀聯網絡、認證企業設計生産符合規範的産品、合作方開發使用銀聯技術服務接口等提供了統一标準，也成為銀聯業務發展、技術進步的重要支撐。

攝影 | 王孔平

03

企标有益補充行标國标貢獻國際

作為企業，企業标準必不可少。前已述及銀聯技術标準體系，在此，還不得不提與技術标準體系相伴生的認證體系。認證體系建設成為标準體系實施的重要保障。認證以技術标準為依據，配套的認證規則有助于保障技術标準的實施。目前，國内支付認證包括行業認證和銀聯标識産品企業資質認證（以下簡稱“銀聯認證”）。《金卡生活》調研發現，目前，其中銀聯認證覆蓋卡片、終端、移動支付三大領域11個認證項目。經過多年的積累與發展，銀聯認證發揮着多方面的作用。保障銀聯卡、受理終端、支付應用軟件的産品安全與質量；通過認證管控與創新激勵，促進相關企業合規經營、有效創新；通過現場測評、飛行檢查、市場抽檢，及時發現并處理産品質量、支付安全等問題，促進産業健康發展。特别一提的是，在強化标準認證作用，銀聯不斷完善檢測認證體系。如，順應新形勢、新要求開展銀聯卡受理終端企業的認證，完成現場測評47家，通過認證24家，引導其合規發展，推動終端産品升級換代；開展“雲閃付”終端認證，通過認證産品34款；開展智能終端操作系統檢測，通過檢測17個；開展終端最佳實踐産品的檢測認證，2018年受理最佳實踐檢測申請産品53款。

銀聯技術标準在遵守國際、國家、行業标準的基礎上，發揮企業靈活響應需求，積極探索市場的新特點。

銀聯技術标準與金融行業标準、國家标準形成有機補充。銀聯企業技術标準在細化金融标準的具體要求、提升執行力度、支持精準落地發揮了重要的作用，從而成為我國金融标準體系的重要組成部分。首先，參與金标委的工作。金标委由國家标準化管理委員會委托中國人民銀行管理，中國銀聯作為金标委的委員單位，參與金融技術标準體系整體規劃和頂層設計，建立健全金融标準清單，更好服務金融行業各項業務發展。同時，承擔并參與了金融行業标準的立項、編制、審議等工作。戚躍民介紹，截至2018年10月，參與了金融行業标準、國家标準的規劃、研制和維護工作97項目前已經發布89項，涵蓋了銀行卡卡片、金融IC卡、POS及ATM受理終端、銀行卡轉接清算、移動金融、金融信息安全等支付産業各環節。走訪調研發現，其中《中國金融集成電路（IC）卡規範》《中國金融移動支付》系列規範在我國金融IC卡遷移和移動支付推廣工作中，發揮了重要的作用，在金融行業中具有廣泛的影響力。其次，銀聯參與全國信息技術标準化技術委員會（以下簡稱“信标委”）的工作。信标委由國家标準化管理委員會和工業和信息化部共同領導，銀聯在其“卡及身份識别分技術委員會”擔任委員單位，目前主要參與生物特征識别相關國家标準的制(修)訂工作。此外，銀聯參與中國互聯網金融協會、中國支付清算協會等社會團體的标準化工作。在互聯網金融标準體系規劃設計、二維碼支付技術指引研制等方面發揮了重要的作用。戚躍民介紹，銀聯秉承開放的理念，在國家标準、行業标準研制過程中積極貢獻智慧，在标準發布後嚴格執行；并且，在此基礎上建立健全了企業标準體系，全面保障銀聯支付産品的安全可靠和用戶體驗。

圍繞标準化向國際标準貢獻的力量。其一，參與國際标準組織工作。随着銀聯國際業務的發展，銀聯參與國際标準工作的廣度和深度不斷延展。自2012年以來，銀聯重點參與ISO（國際标準化組織）、EMVCo（國際芯片卡及支付技術标準組織）、PCI（安全标準委員會）等三大标準組織，在支付交換、IC卡遷移、基礎安全等方面傳導國内先進技術，并影響國際标準的制定。僅2018年銀聯參與安全遠程支付（SRC）、二維碼、3DS等7項EVM标準和安全等4項ISO标準的制定。其中，在EMVCo中主導研制的EMV二維碼标準，使銀聯二維碼産品迅速在國際市場落地，目前已有23個市場開通了此業務。同時還将EMV支付标記化、3DS2.0标準轉換成了銀聯的創新支付标準，建設新型線上、線下的支付能力和場景，提升了移動互聯時代銀聯國際化的數字支付能力。走訪調研發現，銀聯還持續跟蹤FIDO（線上快速身份驗證聯盟）、W3C（萬維網聯盟）、GP（全球平台國際标準組織）等涉及生物識别、遠程支付、智能卡等創新領域的标準組織進展，為進一步擴大國際市場份額在技術上提前布局。其次，銀聯積極為國家“一帶一路”倡議的實施做好服務和支撐。目前，銀聯已經在“一帶一路”沿線60多個國家和地區開展了銀聯卡業務。其一，通過系統建設服務幫助建立本地的銀行卡轉接清算體系，織就“一帶一路”的普惠金融網。泰國、老撾銀行卡轉接系統以銀聯标準建設而成；塞爾維亞、白俄羅斯、塔吉克斯坦等國家的支付轉接網絡正以銀聯标準進行建設或升級；阿爾巴尼亞、坦桑尼亞等多個國家也表達了銀聯幫助建立轉接清算網絡的意願，并将跨境支付納入銀聯網絡。其二，推動銀聯技術标準的合作和輸出，開啟了貿易暢通與資金融通的标準化新階段。戚躍民介紹，銀聯芯片卡标準不僅是泰國、緬甸銀行業的推薦标準，還是亞洲支付聯盟的跨境芯片卡标準，新加坡、韓國、馬來西亞、印尼、菲律賓等國家7家主流轉接網絡已經将銀聯芯片卡标準作為受理、發卡業務的技術标準。此外,銀聯是新加坡二維碼工作組成員，參與新加坡本地統一的二維碼标準的制訂。

攝影 | 王孔平

04

标準化的工作“标準”

一個健全的标準離不開積極探索管理和實施的創新機制，同時，研究和推動技術标準向專業技術與金融治理相融合轉變也一刻不能放松。

《金卡生活》調研發現，中國銀聯形成了工作标準的“五化”。通過健全标準管理、編制、實施、跟蹤等全流程機制，使全行業“一條心、一盤棋”地推動金融科技的發展。

管理機制化。業已建立由銀聯技術管理委員會、銀聯認證生産企業會議、技術标準專項工作組等組成的多層級标準工作機制，聯合商業銀行、非銀行支付機構、銀行卡生産企業、檢測實驗室等産業各方共同參與标準的設計和制定。此外，推動實現了技術标準的工作方式從“封閉做标準”向“開放做标準”的巨大轉變。

編制機動化。要做到緊跟支付技術的發展，疊代适應新形勢的技術标準體系，及時響應産業的需求，銀聯向國家标準、行業标準、國際标準組織學習，按照“需求引領、創新驅動、注重實效”的原則，探索聯合産業鍊衆多機構，形成了深入研究、共同編制的标準工作小組，體現機動化、靈活性。

體系系統化。銀聯技術标準體系采用分層級、矩陣式分類方式，将标準分為技術标準、技術指引兩個層級，通過分級保證标準的嚴謹性和權威性，提升市場需求響應速度，保證技術标準體系的安全、穩定、高效。即，對于經過市場檢驗需要全網實施的業務，制定技術标準并對外發布；尚處于小範圍試點的業務則以制定技術指引先行試點，待業務成熟完善之後，再将指引内容提煉上升為标準。将标準采用矩陣式分類管理，使标準在技術上能夠按技術層級做好邊界劃分，在業務上契合業務産品分類提供标準支持。橫向根據标準所支持的業務類别分為基礎标準、安全标準、平台标準、支付設備标準、終端标準五大類；縱向依據标準所處的技術層級分為硬件安全層、安全設施層、應用流程層和應用功能層。

宣貫制度化。通過年度現場培訓、專題研讨會、技術論壇、媒體宣傳等多種形式，銀聯加強标準宣貫，覆蓋了商業銀行、非銀行支付機構、銀聯卡生産企業、終端生産企業、手機廠商、檢測實驗室等産業相關方，營造了金融标準應用的良好氛圍。

完善螺旋化。以技術管理委員會為平台，銀聯彙聚17家全國性商業銀行和部分重點非銀行支付機構的力量，建立了銀聯技術标準實施效果的“後評估”機制，加強對實施效果的長期跟蹤和評估，同時将評估結果反饋到最新标準的修訂中，從而使得标準呈現螺旋上升，日臻完善。

圖 | 陳厚文

05

開放标準體系的新生态“語言”

用戶刷62銀聯标準卡，使用“雲閃付”App，已是稀松尋常的事情。在調研中，卻逐步發現在支付産業中銀聯技術标準顯現的定位，以及彰顯的影響力。

連接。作為重要的支撐，銀聯建立的銀行卡技術标準，從受理維度，助力中國銀行卡産業在境内從“一櫃多機”走向“聯網通用”，從境内走到境外。銀聯能夠成為連接支付産業各方的核心樞紐，技術标準功莫大焉。統一的标準，使得支付達到了跨機構、跨地域“聯網通用”，不斷推動産業各方向用戶提供便捷、高效的支付服務，帶動支付産業可持續發展。

安全。銀聯建設和實施标準體系，一直以保障信息安全作為重點内容。其一，采用支付标記化替代銀行卡号的方式，有效避免銀行卡支付信息洩露的風險，率先建立了支付标記化企業标準和支付标記化服務平台，并積極參與了行業标準制定。其二，全面開展密碼技術升級，有效應對部分密碼算法被破解的風險，早在2015年便完成了轉接清算系統商用密碼算法的升級工作，全面支持了各銀行交易系統密碼升級改造，積極開展了聯網聯合技術标準、金融IC卡企業技術标準的升級工作。其三，發布了受理終端、支付軟件安全規範，提出了終端方式、支付軟件方式下進行支付交易的基礎性、通用性安全要求。

同時，銀聯時刻以保障信息安全為使命，建立健全生産安全保障機制。其一，構建了網絡安全、系統安全、應用安全等14個專業領域的信息安全管理體系。其二，健全研發運營體系，多年來核心轉接清算等系統無重大生産事故。其三，通過日常安全運營保障，主動應對了網絡安全風險。銀聯信息安全工作得到外部認可。戚躍民介紹，2017年三級以上重要信息系統在國家信息安全等級保護測評中符合率均達到96%以上，連續六年以“零”不符合項通過了ISO27001信息安全管理體系的專業化外部認證。《金卡生活》調研發現，作為基石的保障，銀聯完善的銀行卡技術标準及風險管理、業務、市場規則，從安全維度，使得銀聯網絡連接的“四方”（持卡人、商戶、收單機構及發卡機構）之間的“三流”（資金流、信息流、數據流）安全流通。

普惠。作為應用的落地，銀聯嚴格以金融标準的要求，在技術标準方面輸出高質量的品牌、産品、業務和服務，從而不斷全面、縱深推進金融标準應用工作。一方面，發展高效、安全的移動支付工具“雲閃付”App，結合重點商圈建設菜場(及15分鐘周邊生活圈)、公交地鐵、餐飲、超市便利店、公用繳費、自助售貨、校園、食堂、醫療健康、交通繳罰等移動支付便民示範工程“十大場景”，圍繞民生、旅遊、交通、醫療領域或行業開展合作。另一方面，技術标準推動“助農惠牧服務網絡智能化”升級，《金卡生活》調研發現，尤其“雲POS”智能終端從助農取款、消費，晉級“互聯網 遠程信貸、農村牧區電商、政府服務”，将人民銀行副行長範一飛提出的“正确處理城鄉支付服務之間的協調發展關系”落到實處，從而推動農村支付環境建設“升級”“換擋”。透過金融标準應用，銀聯的實踐表明，技術切實轉化成生産力，支付更好地連接社會、經濟的細胞，金融則更好地普惠城市、鄉村的居民，信息化和大數據更好地建設誠信社會。

創新。作為升級的基礎，銀聯技術标準随着支付産業蓬勃發展的新興技術、不斷湧現的金融業态、多元化的支付模式而與時俱進。從單純的“聯網通用”标準，轉變為涵蓋多環節的綜合标準體系，從信息交互标準發展為産品創新、用戶體驗的一緻，從銀行卡基礎的支付功能附加林林總總增值服務和功能，得益于技術标準對業務創新強力支撐。《金卡生活》調研了解到，銀聯技術标準與行業融合趨勢明顯，如，移動支付标準已經涵蓋通信行業非接協議、手機設備等技術要求，反過來，技術标準的疊代更好地适應了支付産業升級趨勢。

按照人民銀行有關創新技術的整體規劃和技術框架，中國銀聯充分吸收業界最新技術成果，推進新技術在支付場景的應用，實現關鍵技術自主可控，确保金融信息系統整體安全，強化創新支付業務的風險控制和賬戶信息保護。《金卡生活》調研發現，具體在移動支付、雲計算、支付标記化三方面成效顯著：一是結合金融行業标準，推動NFC标簽、條碼支付、生物識别等技術在移動支付的應用，創新交互方式、優化支付體驗、擴大标準化産品的市場規模，支持移動支付快速發展。二是結合金融雲計算應用技術規範，加快推進雲計算平台和分布式技術架構的實施，在雲資源管理、分布式存儲、中間件軟件定制、批量業務處理等方面實現了自主研發和維護，為雲計算技術在金融行業的深入應用打下了堅實基礎。三是結合金融支付标記化技術規範，建成和運行銀聯TSP系統和配套運營服務體系，深入推進基于支付标記化與收單和發卡機構、特約商戶、NFC手機廠商合作，在支付便捷與安全之間達成平衡。

生态。标準化工作不可能一蹴而就，因變優化才是根本。而标準的開放将助力銀聯向全新的開放生态組織升級。

戚躍民介紹，銀聯下一階段标準化的重點在于四個方面。其一，擴展合作範圍。拓展标準合作對象、标準應用領域，建立适應銀聯支付新生态的标準工作模式。其二，加強基礎性、前沿性技術的研究和儲備。以雲計算、人工智能、生物識别技術等關鍵領域為突破，及時将銀聯取得的成果總結提煉為業界的通行标準，為金融标準化體系建設添磚加瓦。其三，做好标準的實施和應用。采用多種形式推進标準宣傳、培訓工作，營造金融标準實施氛圍，夯實銀聯卡技術标準檢測認證體系，同時以重點業務、産品和市場為抓手，促進金融标準落地，提升實施效果。其四，繼續積極參與金融行業标準、國家标準和國際标準的制定工作。銀聯将繼續發揮金标委委員單位的職能和作用，積極承擔金融标準研制任務，做好金融标準預研、評審、宣傳、咨詢等工作，積極落實好金标委交辦的各項标準化工作任務。主動在移動金融、大數據、互聯網金融等國際标準中發揮建設性作用，做好對境外市場包括“一帶一路”沿線市場的标準培訓、咨詢和服務。

中國銀聯黨委書記邵伏軍提出，銀聯要着力提升“以平台型生态體系為基礎升級開放合作能力”。那麼，标準服務于戰略，也将按照開放、平台型生态組織的要求，走出一條“标準有體系、體系有價值、價值開放共享”之路，這也是銀聯對自身的鞭策、行業的共識、國家乃至全球的期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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