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不裝B 萌賤反雞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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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子君至今還記得《甄嬛傳》最後幾集,蔡少芬飾演得皇後跪在地上,哭訴自己庶出的身份,那時候真沒覺得,嫡出和庶出有什麼區别,為什麼會那麼痛苦,來到戛納,橘子君一下子明白喲!
在戛納一切都是講究等級制度的,比如記者證是分等級的,第一次去,你隻能拿到黃色或藍色,這意味着你在整個電影節的活動都會受到制約。
戛納也是這樣培養自己的嫡系導演的,你隻要專注戛納,最後人家都會把你當寶,如果你見異思遷,去完戛納又跑去威尼斯,很抱歉你不能位列仙班了。
如果非要分析戛納是如何培養自己的骨肉的,看一下加拿大小帥哥澤維爾·多蘭的戛納經曆就夠了。
親生骨肉:澤維爾·多蘭想知道戛納電影節有多寵愛多蘭嗎?随便進一家戛納小鎮音像店就知道了,你看!多蘭作品合集居然擺在最顯眼的位置。
算上今年,他參加過5次戛納,和“電影界的活化石”戈達爾分享過一個獎項,但他隻有25歲。
自從2009年導演處女作《我殺了我媽媽》炸進戛納導演雙周,多蘭就各種備受媒體熱捧。這一下子就引起了戛納的注意。
每年,戛納都特别希望能在小帥哥身上看到突飛猛進的進步。而後,他的新作則兩次入圍戛納第二梯隊獎項“一種關注單元”。2014年成功空降主競賽單元,正式完成其戛納嫡系三級跳。
雖然多蘭也曾背叛過一次跑去威尼斯,但這并沒有什麼大不了,誰小時候沒離家出走過呢!
怎麼形容多蘭的風格?25歲的多蘭并不是一個天馬行空的小清新,他最擅長的就是用鏡頭捕捉自己最熟悉的故事。
比如,從豔驚四座的處女作《我殺了我媽媽》到《媽咪》,都圍繞一個叛逆兒子和媽媽的矛盾展開,兩代人的互撕和互虐,在多蘭的生命中一定有過相似的投射。
此外,對于究竟喜歡男人還是喜歡女人這個要命的問題,多蘭也把自己的觀點在《雙面勞倫斯》、《幻想之愛》、《湯姆的農場旅行》等電影中聊了一下自己的看法。
那些變了性的漂亮男人、死生不複相見的同性情侶們,在多蘭的鏡頭裡都是如此得虐。另外,戛納總能在這位親生骨肉中找到更多驚喜,比如新作《在世界盡頭》。
巧的是,橘子君剛寫完他,出了電影宮就偶遇多蘭。
親生骨肉:達内兄弟
戛納不僅扶持新人,中老年也是重點加持對象。
比如達内兄弟。
來自比利時的雙胞胎導演達内兄弟,雖沒有多蘭年紀輕輕就如此出衆,但也同樣牛掰。
也許是童年有太多苦楚,達内兄弟對少年的磨難,有着難以抗拒的興趣。從1996年第一次參加戛納的《一諾千金》就将小男孩和父親推入矛盾旋渦。
1999年達内兄弟更是憑借《羅塞塔》勇奪金棕榈,片中那個掙紮在絕望線上的少女,令比利時官員如坐針氈,針對青少年工作權無以保障的狀況,甚至修改了法律。
2005年,一對青年情侶棄嬰的《孩子》,則被稱為“一部沒有上帝的到來,也沒有誤以為自己是上帝的導演的電影”,再度摘下金棕榈。
2014年不拍少年磨難的達内,轉身不再啟用非專業演員,和“法國梅婷”瑪麗昂·歌迪亞共譜《兩天一夜》下層人民贊歌。
本屆,兄弟倆又訴說着一個診所醫生将一個求醫女孩拒之門外,當她發現這個女孩因此死去,她踏上了尋找《無名女孩》真實身份之路的故事。
親生骨肉:克裡絲蒂安·蒙吉
接下來,橘子君給小夥伴們介紹一個明星臉。
請記住這張臉,這位就是來自羅馬尼亞的馬雲,哦,不!他是克裡絲蒂安·蒙吉,馬雲的遠房表親蒙吉。
和馬雲接地氣的淘寶一樣,蒙吉特别喜歡講述老百姓自己的故事,這主要還是蒙吉拍電影之前的職業有關,人家做的是記者啊,所以,總是喜歡關注社會新聞。
克裡絲蒂安·馬雲是羅馬利亞新浪潮的領軍導演。什麼是羅馬尼亞新浪潮呢?從字面的理解意思就是時代的弄潮兒呗!
這股風潮從2005年克裡斯提•普優的《無醫可靠》獲得“一種關注”單元大獎開始,在2007年克裡斯蒂安•馬雲《四月三周兩天》拿下戛納60周年金棕榈大獎達到頂峰。
随着這些電影在國際上的斬獲,羅馬尼亞電影一時間在世界上大補唇蜜,并非常自然的加入自法國電影新浪潮以來的世界藝術電影新浪潮譜系中,并獲得了“羅馬尼亞新浪潮”的美名,成為國際電影節的熱點。
克裡絲蒂安·馬雲最初就讀于雅西大學的英美文學專業,之後又進入了布加勒斯特的電影專科學校學習電影。但直到2002年,他才拍攝第一部長片《西方》入圍戛納電影節,但并沒有得獎。
2007年,他攜作品《四月三周兩天》入選第60屆戛納電影節競賽單元,并獲得當年的金棕榈大獎。2012年,克裡絲蒂安·蒙吉的《山之外》獲得戛納電影節最佳編劇,2015年,蒙吉借着新作品《畢業會考》再次空降戛納電影節,希望能考出好成績哦!
庶出:肯·羅奇
最美不過夕陽紅,溫馨又從容。雖然小鮮肉新勢力逐漸在戛納美麗旗艦店駐紮開設專櫃,前輩們可不想那麼早早被拍死在沙灘上,紛紛努力得不要命。
其中,肯·羅奇最努力惹,今年已經80歲高齡的老爺子再次入圍戛納主競賽單元,掐指算算這已經是肯·羅奇第12次入圍戛納了!
雖然肯·羅奇最早被威尼斯發掘,但老爺子最終還是走向戛納大舞台。從1979年第一次參加大戛納,肯·羅奇得電影主題“對抗體制”的勁就從來沒變過。
話說童年陰影影響一生,肯·羅奇從小因為戰争而常常搬家,所以,長大後的肯·羅奇拍電影整個就是大憤青,常常對戰争,政府抱着“你丫得,我要弄死你”的态度”。
當然了,在這個世界,憤青總是孤獨,又被現實不斷打擊着。從上世紀80年代,英國電檢制度的萎縮,讓肯·羅奇一度隻能靠拍電視劇和紀錄片糊口。但在那段日子裡,他卻在作品中反複揭露英國底層工人遭遇的勞資糾紛,一次次被當局禁播。
但打擊并沒有什麼大不了,肯·羅奇還是紅了!90年代,重回電影圈的他,繼續為公平和自由呼号,1990年的《秘密議程》描繪出北愛爾蘭的人權狀況,1995年的《以祖國之名》抨擊失業工人支援西班牙内戰的遭遇,2006年登頂金棕榈的《風吹稻浪》,則把炮口對準了愛爾蘭獨立戰争期間的平民噩夢。
但老爺子也不是大憤青,心情也偶爾有好的時候,也會在《尋找埃裡克》裡談談足球,在《天使的一分》裡喝點小酒,味道清新的很。但上上屆又開始借着《吉米的舞廳》大聊政治,當然,也包括本屆《我是布萊克》,老爺子又諷刺了一回英國政府。
庶出:奧利維耶·阿薩亞斯
提起阿薩亞斯就不得不提張曼玉。
阿薩亞斯是張曼玉的前夫,2004年,小斯特意為張曼玉打造的《清潔》,讓張曼玉一舉拿下戛納影後。
小斯曾經是《電影手冊》雜志影評人,研究美國恐怖片和香港電影!幸運的是,阿薩亞斯電影風格并沒有延續研究領域。
更為慶幸的是,他視奉布烈松、伯格曼、塔可夫斯基為偶像,作品中經常向這些前輩緻敬。如果你仔細研究阿薩亞斯戛納曲線,2000年他就已經憑借《情感的宿命》沖擊過一次金棕榈,2年後又借着新作《魔鬼情人》再次進擊金棕榈。
戛納一看,小斯行啊!有起來的勢頭,又時隔2年,戛納毫不猶豫的給小斯一個金棕榈獎。罷特,和張曼玉分手後,小斯大概對戛納心灰意冷,因為那座金棕榈戛納頒給了張曼玉,随後呢,小斯直奔威尼斯,并斬獲最佳編劇獎。
但大概還是覺得心懷故土,還是回到戛納母親的懷抱吧!2014年,小斯帶着《錫爾斯瑪利亞》再沖擊戛納,但戛納一看,小斯你這不對啊,之前怎麼沒來,跑去威尼斯呢?再看看你的表現吧。所以呢,就到本屆,小斯帶着《私人采購員》回娘家,希望能如願登頂哦!
候補:安德裡亞·阿諾德
怎麼形容下面這一位女導演呢?
隻要見到莫名的四比三畫面
或者虐待動物
又是女性題材
那就是安德裡亞·阿諾德的作品準沒錯。
安德裡亞·阿諾德是英國獨立導演兼前電視演員,80年代在達特福德本地的電視台工作,是少兒節目中的演員,後拍下處女作《牛奶》(1998),憑《黃蜂》(2003)拿下奧斯卡最佳真人短片獎。
接着2009年憑借《魚缸》拿下62屆戛納電影節評委會獎和2010年英國電影學院獎最佳影片獎。也不知道怎麼了,2011年阿諾德大膽改編的文學作品《呼嘯山莊》居然跑去威尼斯展映,一時間阿諾德想拿遍歐洲三大電影節獎項的野心不胫而走,但這一次,她借着《美國甜心》重回戛納,但不知這次戛納面對她的背叛,該做如何處理!
候補:尼古拉斯·溫丁·雷弗恩
接下來給大家再介紹一個帥哥導演吧!
怎麼樣,質感還不錯吧,就不知道用着怎麼樣。看雷弗恩的作品就有同樣的Feel。
你必須承認看雷弗恩的作品不是為了看故事,是為了看他如何耍帥的,比如驚豔戛納的《亡命駕駛》。
雷弗恩的成功,充分證明了如果你沒有一個出色的劇本,那就把除了故事以外的元素玩到極緻,即使做作也不要緊啊。所以,我們看到了雷弗恩的作品刻意也做的極其舒服。
不過,作為戛納的自生子,雷弗恩有點不太争氣,雖然《亡命駕駛》在戛納獲封,但《為神能恕》就完全撲街,而且撲得濺了一地血。戛納一看,不行,小恩有點不太穩定,再看看吧,于是就到了這部《霓虹惡魔》,期待小恩的表現吧!
最後一句
要記住,戛納是不能背叛的!輕者,當年不能位列仙班;重者,安置電影宮頤養天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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