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演: 王聖志
主演: 劉亮程 / 洪啟 / 于堅 / 虎良燦 / 馬辛林 / 李志偉 / 李修文 / 韓松落 / 穆長元 / 葉舟 / 劉堃 / 雙雪濤 / 史航 / 蔔天 / 尹新生 / 陳彥 / 陳小朵 / 張夢晨 / 孫福國 / 賀林 / 朱冬生 / 馬河聲 / 張蓓 / 曹普超 / 李洱 / 張清華
類型: 紀錄片
《文學的日常》已經播出了有四個月,我對劉亮程的那一期至今念念不忘,那是我《向往的生活》。
鄉下的天空總是漂浮着白雲,微風從山間吹過,花草樹木在風裡搖曳,田間的果實也随着風兒慢慢地成熟。農村的生活是詩意的但有足夠的存款才能看到。劉亮程的生活不是普通意義上的農民生活,更像是陶淵明式隐居,他有足夠的經濟基礎才能在山間看到詩意,看到人生的哲理;這是向往的生活,但不是普通人能追求的生活,所以才會是向往的生活;如果每一種生活都能輕松地做到,那也不會是向往了。
劉亮程每天寫作兩個小時,其他的時間會做家具,農活或者到外面走一走;三年沒見的好友來拜訪,他們一起聊天、喝酒帶着朋友去菜地、羊圈,去與放羊的農民聊天; 劉亮程看到“活一千年不死,死了一千年不倒,倒了一千年不腐”的胡楊林他說:“胡楊就是一棵樹,已經夠累了,不要再把更多的東西附加在它身上了。”我覺得這是一種人生的境界,以前讀過“竹林七賢”的故事,我在劉亮程的身上看到了他們的影子。
最讓我感動的是他與朋友坐在山坡上,沒有刻意的找話題,兩人隻是欣賞着眼前的風景,享受着山坡上吹過帶着香味的清風,我想這就是好朋友在一起的最好狀态。
通過六位著名作家,我們看到了賈平凹對秦嶺故土的親切,故鄉是他的父母,是他的血脈
阿來恨自己的故鄉,他恨那些為了利益破壞環境的人,甚至幾十年不回家。故鄉始終是故鄉,他不想醜化自己的故鄉,或許作者是恨自己沒有能力保護故鄉。
遲子建的故鄉在中國最北的地方漠河北極村,在遲子建的作品裡透露着蒼茫的雪原
畢飛宇說自己沒有故鄉,因為父親是被父親的養父養大,他不知道自己的故鄉在哪裡;但在畢飛宇的作品裡充滿了蘆葦蕩、油菜花對蘇北水鄉的眷戀。
劉震雲的作品一直聚焦于底層人民,展現了人性的弱點與生活的陰暗、醜陋;看劉震雲的作品就像在聽他說故事,看似是虛構,但能在其中看到那些在現實中嗜血的魔鬼。
莫言的作品裡充滿了美酒、美人;自古以來英雄難過美人關,有多少流傳千年的故事裡都離不開美人,甚至現在的電影、電視劇裡沒有美人票房收視率都低一大截;各種商品沒有美人宣傳都會銷量低迷。
這部文學的故鄉能讓你看到作家的生活,以及對生命的探讨。
3、2019年《主持人大賽》在2019年主持人大賽中,我記住了一位女孩子鄒韻,現在是《環球視線》的節目主持人;在節目有一場辯論“言之有物與言之有理哪個更重要”,說實話我是不喜歡辯論的,因為老子說過,你說别人說得不對,你說别人不對本身也會不對;在我看來辯論沒有價值,隻會浪費時間而已,但周韻的這場辯論讓我知道了讀書的重要性。
鄒韻說:
我是一個辯證唯物主義者,所以我其實相信物質決定意識,但是我更覺得在主持人的層面,我們應該反映出來的是意識去反映物質。為什麼這麼說,因為主持人要做到的不是我們所有人可以看到那幅風景,我們要解釋的是風景背後的道理,風景背後的事實。這是什麼意思,言之有物的人會說:“你叫什麼名字。”我說:“我叫鄒韻。”而如果他把這個問題去問一個優秀的主持人撒貝甯老師,他作為一個言之有理的主持人會說:“莎士比亞曾經說過:名字是什麼?就是你管玫瑰,不管叫什麼名字,它都是那樣地芬芳。言之有物的人會說:這些花一樣,這些人不一樣。但是如果你去問言之有理的董卿老師,她可能會說:“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一個人受到了一些挫折說:“我被怼(duǐ)了,我遇到挫折了。”但是如果你去問康輝老師,他可能會說:“那個字念duì,同時,泰戈爾曾說‘世界以痛吻我,我卻報之以歌’”。因此在我看來一個主持人,一個優秀的主持人,他一定要言之有理。言之有物是最基本的要求,而言之有理應該是一個優秀的主持人畢生的追求,謝謝大家。
打動我的并不是鄒韻用了多少的排比句,不是引用了多少詩句哲理,而是那句:“言之有物是最基本的要求,而言之有理應該是一個優秀的主持人畢生的追求”,這句話是藝術史的總結,把這句話弄明白了,那就明白了藝術;不管西方的藝術史還是東方的藝術史都走向了這句話。
,1、藝術不能脫離現實、不能不符合邏輯。像齊白石老人講的:“ 作畫妙在似與不似之間,太似為媚俗,不似為欺世。”
2、藝術不能被一些框框條條限制住,就像許麟廬先生講的:“尋門而入,破門而出。”
3、藝術是理想化的就像高爾基說的:“ 我們的藝術應當比現實站更高,應當使人不脫離現實又高于現實。” 愛獻生也曾說過類似的話:“太生活化了也就沒有藝術了。”還有雷諾茲 “藝術使自然更完美。”
4. 藝術要有真實,理性、也就是科學的表達,也要有感性的表達;就像詩人戴望舒說的:“詩是由真實經過想象而出來的,不單是真實,亦不單是想象。” 托·卡萊爾也說過:“美術一旦脫離了真實,即使不滅亡,也會變得荒誕” 著名《美學原理》的作者克羅齊也說過:“ 藝術與科學既不同而又互相關聯;它們在審美的方面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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