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街道有一鄰居,男人叫根住,他老婆叫秀芹。有一天中午放學路過他家門口,看見秀琴坐在她家門口,我看秀芹一眼,發現秀芹也在看我,眼神很陰森、詭異的盯着我,她還說:“這是誰家的娃娃,我怎麼沒見過。”我當時心裡有點害怕,沒敢多說話就回家 ,心裡想怎麼回事,她沒見過我?肯定見過啊!
回家就問我媽,我說:“秀芹咋回事,今天說話好像有點不對勁”,我媽說:“她好像前一段時間做了個夢,夢見有人說叫她把鞋給她,她沒鞋穿,第二天就亂說話,像中邪了”。秀芹的病有時就會犯,有時又和正常人一樣,有天我去她家串門,看見秀芹一個人做在炕上,她給我說:“昨晚她又做夢了,夢見一個女人披頭撒發領的一個小孩,穿的衣服破爛,一隻腳沒穿鞋,光着腳,小孩子啥也沒穿,向我要鞋,說她的鞋丢在家了,她一睡覺就夢見她們向我要鞋”。這時秀芹的眼睛又變的詭異,說話聲和秀芹不一樣,是另外一個人的聲音,她說:“我是來拿鞋的,我沒鞋穿……”。她一直重複說這句話,還帶着哭腔,我看見她的眼神,面部神态都變了,吓得我要走,她突然以很快的速度,從炕上猛的爬過來抓住我衣服不讓我走,要和我說話,當時覺得我身上的毛孔都要豎起來,我說:“快放開我,我不知道你的鞋”,她說:“她走的時候沒穿鞋,我要穿鞋,我的孩子沒出生就死了”,她一直不停地說,我使勁扳開她僵硬的手指,掙脫她從屋裡跑出來,頭也不回的往家跑,經過這次經曆我都不敢在她家門口停留一秒,每次經過他家門口頭都不敢扭一下,低着頭,小跑過去。
農村上學,都是起的很早。因為我要到另外一個村裡去上學,都是早晨5點多鐘就起床, 尤其到了冬天,天更黑,一天早晨我穿的厚厚棉衣就要出門了,我隻要一到秀芹家門口就怕,所以習慣低着頭,但心裡老會記起秀琴詭異的眼神, 突然間我好像撞到什麼東西,我擡頭一看,啊!是秀芹,我當時感覺要神經要奔潰,心髒要到嗓子眼了,朝馬路飛奔,秀芹要抓住我,我一把甩開,隻顧沒命的跑,但秀芹也不放棄,不停地在後面追我,還說着:“他們家人請了人要抓我,他們還不把鞋給我,我沒鞋穿,我怎麼辦 ”,秀芹的聲音還是和那天犯病時一個聲音,我沒命的跑,生怕她抓住我,恨不得那會張了翅膀,跑了好長時間,才感覺後面沒人了!才彎下身,喘着粗氣。
後來秀芹病經常犯病,經常離家出走,有時好幾天不回家,最後沒辦法,她男人綁着她去醫院看病,一到醫院她又就和正常人一樣,她男人聽了村裡人的勸告,不得已請了陰陽先生來捉鬼,說秀芹被鬼附身。有天晚上,陰陽先生在她家捉鬼,在東南西北四個方位,釘了大長釘,還在上面挂了符,屋裡所有家門口都貼上黃符,陰陽先生穿的長袍,口裡不停地念的什麼咒語還搖着很有節奏感的鈴铛,不停地在各個方位轉,由于是晚上,她家院子裡更加顯得陰森,最後突然秀芹從屋裡聲色慌張的跑出來,面色蒼白的爬下,低着頭,爬在陰陽先生的腳下,不停地說饒了我,陰陽先生給秀芹背上也壓了一個條幅,秀芹滿頭大汗,陰陽先生問到,你從哪裡來,這時秀芹低着頭,聲音像被人捏住喉嚨一樣說:“我是根住姐姐,我走的時候沒穿鞋,我一隻腳有鞋穿,一隻腳沒鞋穿,在陰間老是沒鞋,也沒人給我,所以我才來要雙鞋。”
第二天,陰陽先生,叫根住他家人,趕做了新鞋和新衣服,還有一身嬰兒服,帶了幾個膽子大的小夥去挖墳,到了墳地,這幾個小夥全身噴了酒,才開始挖,墳挖開後,他姐姐屍體已經腐爛但面容還基本完整,但确實隻有一隻鞋,陰陽先生重新給她穿了衣服和鞋,嬰兒服放在她旁邊,重新沒葬了她姐姐,從哪以後秀芹再也沒範過病。
在後來聽根住說:那會姐姐和同村的一個小夥偷偷談談了對象,當時自由戀愛是不可能的,當時在農村的環境很封建,主要是抓生産修梯田,由于姐姐已經有孩子,男方家長由于兩人沒結婚就有孩子也不願意,覺得名聲不好,所以她姐姐很氣憤男方家,但也很無奈,肚子一天天大了也藏不住,在家裡人的指責和村裡風言風語的環境下 ,沒有辦法自己吊死在家中。吊死時,一隻鞋掉在她家的酸菜缸中一隻穿着,他家人也就草草的埋葬了他姐姐,所以這麼多年了,他姐姐回來是要鞋的。
今天夢的故事就講到這了(本故事人物名字純屬虛構,若有雷同純屬巧合),我給大家留個夢,進行讨論,如果你夢見女人在你面前哭又預示着什麼裡,喜歡我就給我留言和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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