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測一測我有沒有強迫症

生活 更新时间:2024-07-19 23:18:56

測一測我有沒有強迫症(強迫症是什麼鬼)1

文|麥芽楊

本文首發于”簡單心理”(janelee123),一個想給你帶來溫暖和希望的心理學公号。

01

朋友帶着一臉“Guess what(猜猜看)”的神情湊過來:

“你知道麼,我認識一位插畫師,他在路上走,每一步都要跨過一格,如果走錯了,你猜他會怎樣?”

“再走一遍。”我完全是一副了然的自信神情。

“對啊對啊,是這樣!你怎麼知道的?”

“因為我也是啊。”

與那位朋友的朋友走路時“跨一格”和而不同,我是一度癡迷于階梯中間那道金屬長條,力争每一次登階,都讓足弓部分正好卡在它的上方——臆想中,它們是金光四射的筝弦,而我每一次不偏不倚的踩踏,都是恰到好處的撥動。位于六層的教室快到了,我正好彈完一曲《陽關三疊》,像個得意的琴師,施施然踱進課堂。

有時,曲目也會換成難度更大的《高山流水》。我忙于和上那些急促處的節拍,卻疏忽了足部的位置。怎麼辦?重新來過。有時候,如果一步沒有使金屬線卡到足弓的中間線,我甚至會回到起點,再爬(彈)一遍——然後,在衆目睽睽之下,我遲到了。

現在回想起來,那正是我壓力最大的一段時期。

好在壓力很快也就過去了,随着焦慮減輕,從前的困擾也就成為日後說笑的談資。

02

如果問哪些現象會讓大多數人心有戚戚“我就是!我也有!”,“強迫症”一定名列其中。

在一些社交場合,“不好意思我好像有一點強迫症”簡直可以像“你是什麼星座的”一樣作為破冰話題。每逢抛出,必會收到一堆回應:

我吃完食物,一定要把裝食物的塑料袋打一個結再扔掉;

我在學校時洗澡刷卡,必須刷到整數或者幾塊五;

我沖洗碗碟器皿時一定要默默念誦“既不聚成水滴,也不成股流下”;

我喜歡将書架上的書按照書脊的顔色排列,如果有幾本書因為顔色不易歸類,我甯願忍痛将它丢掉……

不過,笑過之後,仔細想想:我們說的“強迫症”真的是臨床意義上的“強迫症”嗎?

每個人都踴躍舉手“我也是!”,說明這些症狀不過是戳中了人們生活中的一些隐秘的點,而真實情況并沒有嚴重到影響我們的正常生活——至少我們還能輕松地開玩笑呢。

然而,那些真正被診斷為“強迫症”的人,可能未必笑得出來。

大衛、芬妮或匿名,他們以這樣的形式出現在有關強迫症的案例記錄中:

大衛是個記者,總是過于擔心自己在文章中寫了冒犯人的話,所以總要花很長時間檢查問責,這種擔心甚至會延續到文章出版後;

芬妮不願和人握手,戴着橡膠手套不肯摘下,手裡還拿着一個裝有消毒液的小瓶子;除了擔心病菌,她還總是擔心自己會說出一些奇怪的話讓他人和自己尴尬;

有的人不敢碰公共場合的門,甚至因為過于害怕,到了不敢出門的地步;即使什麼都不碰,每天仍要花幾個小時洗手,洗到皮膚變紅、破皮、流血。

根據統計,每40個人中就有一個這樣的人,他們的生活完全被強迫症打亂,不得不求助醫生。

測一測我有沒有強迫症(強迫症是什麼鬼)2

過于頻繁地洗手,是最常見的強迫症症狀之一

03

那麼,到底怎樣算是“強迫症”?

先來看兩則八卦:

一個關于最近美國總統競選的熱門人物:唐納德·特朗普。不久前,我在2006年出版的《有人在跟蹤我——變态心理學的案例故事》一書中邂逅了這個熟悉的名字。書中提到,特朗普退出了之前的一次總統競選,因為作為候選人就必須與太多陌生人握手,而他有潔癖,總害怕手會傳播病毒,他說:“這簡直太可怕了,研究表明,如果你和别人握手,就有可能感冒。”

一個關于貝克漢姆。他曾對媒體自曝自己有強迫症,他提到,自己力求家裡的物品都要達到完美效果,比如,沙發必須排成直線,襯衫根據顔色依次排開,他有30件一模一樣的CK内褲,如果飲料數目不是偶數,他會扔掉一瓶以保證對稱。

這兩個八卦的意義可并不隻是滿足八卦欲望,或許它們還可以幫助你理解那些關于“強迫症”的專業釋義。

強迫症的全稱為“Obsessive-Compulsive Disorder”。在NIMH(美國國家精神衛生研究院)的網站上,列出了一些典型的強迫症狀,并将Obsessions和Compulsions做了區分。

Obsessions(強迫觀念)指一些引發焦慮的、重複出現的念頭、沖動和意象,常見的包括:

·對細菌或弄髒的恐懼

·不期而至的禁忌想法,涉及性、宗教和傷害

·對他人或自己的攻擊性念頭

·希望物品達到對稱或呈完美次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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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圖案和對稱的需要,是一種常見的強迫症症狀

Compulsions(強迫行為)指重複性的行為,這些行為的出現不僅為了擺脫焦慮,也為了避免那些強迫觀念中的結果。常見的包括:

·過分清潔或不停洗手

·用一種特别的、精緻的順序排列物品

·重複檢查事物,類似重複确認是否鎖門或關了微波爐

·強迫性的計數

那種“是我!是我!”的感覺是不是又出現了?

先不必擔心。

事實上,這些症狀很多人都會有——就像我們說笑自曝的那些——但是,那些通過專業的量表和結構性訪談被診斷為強迫症患者的人,還通常滿足以下條件:

·無法控制這些念頭或行為

·每天要花費1小時以上在這些念頭或行為上

·實施這些行為或儀式的過程并不快樂,但可以緩解那些強迫想法帶來的焦慮

·這些強迫性的想法或行為影響到了他們的日常生活

……

你是否暫時松了口氣?

04

人們對強迫症狀的關注,最早可以追溯到公元前4世紀。希波克拉底将此描述為“持續長時間的恐懼和沮喪”,隻不過,這在當時被認為屬于“抑郁質/黑膽汁質”的表現,并将此歸因為“四種體液的不均衡”。

自中世紀開始,很長時間以來,歐洲人認為這些強迫觀念和性、亵渎等都是因為被魔鬼占據了頭腦,而治療方式則是:請神父或那些有特殊力量的人來驅魔。

早期最有代表性的觀點來自“精神分析派”創始人弗洛伊德。在1922年發表的模型中,他認為,強迫症是個體對本我沖動的恐懼和自我防禦機制為減輕恐懼帶來的焦慮而做出的反應所導緻——有點拗。其實,并非所有的心理動力學理論都贊同弗洛伊德的觀點,但它們都認為強迫症反映了“攻擊性沖動”與“自我壓抑”之間的鬥争。換句話說,當個體通過強迫行為來對抗那些可能使他們“變壞”的強迫想法時,強迫症就産生了。

最唯物的觀點來自生理學家。他們發現了兩個與強迫症緊密聯系的大腦系統:第一個系統是将大腦前庭區和視丘區連接在一起的回路,負責産生性沖動、暴力沖動和其他原始沖動;而第二個回路負責濾掉第一個回路中強度過高的活動,以免對原始沖動做出過度的反應——受一種特定的SERT基因的影響,強迫症患者體内的血清素受體變得不敏感,從而影響第二個回路的調控,使得他們對外界環境的刺激反應過度。

好吧,我的大腦,我可以為你做些什麼嗎?

測一測我有沒有強迫症(強迫症是什麼鬼)4

測一測我有沒有強迫症(強迫症是什麼鬼)5

瑞士攝影師烏瑟斯·威利是一名整理強迫症患者,不過他并不為此苦惱,反而将整理升華成藝術

05

我可以做些什麼?(此處不是指病理性的強迫症,是指對于輕微強迫的想法和行為哦。)

首先,不要驚慌。

其次,不要壓抑。

根據心理學家做過的一項研究,越是壓抑這些強迫的想法,它們出現的頻率會越高,甚至達到自然狀态下的兩倍——比方說,你能想象自己“不去想象一隻白熊”嗎?

當你意識到那些強迫的想法出現時,不妨将它作為焦慮的指示标志,嘗試解決之前,先試着接納,并找到與它和平共處的方式,甚至加以利用。

比方說,一個執着地要将所有物品排列整齊的人,還有誰比他更适合做一個敬業的店員呢?

獲得2006年戛納青年導演片展最佳短片獎的《Right Place》,就講述了這樣一個強迫症患者的故事。

主人公是個普通的便利店員。他吃早餐時,圓形煎蛋必須切成九宮格,蛋黃完整地居于最中央;挑選衣服時,他站在燈泡的正下方,他的一個衣櫃裡挂着8件同樣的白襯衫和8條顔色由淺及深的領帶;他走路要沿着一條白線;出電梯門也要力求走在一條虛拟的中位線上。

他在便利店的工作是這樣的:不停地跟在随意挑選的顧客身後,将那些被弄亂的薯片、泡面、餅幹、飯團、汽水、酒或雜志擺放齊整,而且圖案露出的角度也必須一緻;如果需要找錢,找回的錢币也要按照數額大小一一碼放。

這樣一個人,當他注意到一個試圖偷竊的女士,第一反應并非報警,而是去将那份差點被竊的貨品歸位,也就沒什麼奇怪的了。然後,他忍不住伸手去整理她不夠對稱的鞋襪——對方尖叫,老闆怒吼,他失業了——即便如此,他走出店門後,也不忘将一箱待回收的酒瓶中的其中一個,擰轉到和其他酒瓶同樣的角度。

他有一段緩慢但并不沮喪的自白:

“我有一點古怪,所以有時過得不太順利。但我并不擔心。因為我知道,就像我周圍的一切都有它合适的位置,那麼,在這個世界上,也一定有我合适的地方。我相信。”

像一個片尾彩蛋,最後他得到了一份新工作:整骨師。

電影結尾閃過蒙太奇似的畫面,錯位的骨頭一一恢複秩序。我猜,他的大腦一定在燃放多巴胺的煙花。

以及,屏幕前的我也是。

你也會吧?

青年文摘·快點

摘自 微信公衆号“簡單心理”

ID:janelee1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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