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門口的導購員也都好像是忘記了先前的争吵,朝着門外望去。
隻見一道身影從大門進入。
兩排緊跟着幾個身穿黑色西服帶着墨鏡的男子。
好大是陣仗。
“陳大小姐來了,聽說這商場都是他們家的,坐擁上百億身家!”
一個導購員投去了羨慕的目光。
一個身材高挑,長得十分漂亮的女子,在衆目睽睽在之下出現在商場。
那女子望了朝着這邊望了一眼,随即是停住了腳步,思量了半秒之後,徑直朝着這邊而來。
“過來了過來了,難道是要在我們店消費?”
一個導購十分興奮的道。
江小白定眼一看,這才看到。
那過來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上次在火車站救過老人的孫女。
“您好,還記得我嗎?”
隻見那女子直接是走到江小白的跟前,十分客氣的問道。
江小白點點頭道:“有點印象。”
嘶..
“上次您不辭而别,爺爺到處找您呢,沒想到在這遇到您了!”
說完之後,女子上前一步。
伸出右手道:“我叫陳雨菲!”
“天啦,那窮小子居然認識陳大小姐,簡直是不可思議!”
“對啊,很多人一輩子都想認識這樣的美女也不見得有機會,這小子居然好像并不是那麼激動一般。”
隻見江小白點點頭,随後禮貌性的伸出右手輕輕的握了一下陳雨菲的小手道:“江小白!”
“江大師,您知道嗎?上次要不是您救了爺爺,當時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爺爺特意吩咐我見到大師一定要請您上門,爺爺要當面答謝大師。”
陳雨菲十分客氣,并且不失禮貌。
江小白笑了笑道:“舉手之勞,你告訴你爺爺,叫他不要放心上。”
“江大師這是在買衣服?”
“沒錯!”江小白回道。
随後陳雨菲一個轉身,對着導購道:“江先生所有消費算我的!”
嘶..
先前那肥胖女人那還敢嘚瑟,灰溜溜的溜進人群離開了。
“是,大小姐。”
随後陳雨菲望了一眼江小白身旁的柳如雪問道:“這位是?”
“額,是我姐,柳如雪!”
江小白回道。
柳如雪也是微笑的朝着陳雨菲點了個頭。
陳雨菲也是禮貌的回應了一下。
“大師,能否請您過去我家見見我爺爺,我爺爺有些事想請教大師。”
“不了,我還有事忙,有緣自會相見!”
江小白說完之後準備離開。
導購員也識趣的急忙打包好那套西服遞了上去。
“多少錢!”
柳如雪問道。
陳雨菲一愣,随後道:“柳小姐,我說過江大師的消費算我的。”
簡單的一句話,柳如雪就沒有在糾纏下去,隻好點點頭。
江小白抿嘴笑了一下,随後說了一句謝了。
望着江小白離去的背影,陳雨菲十分激動的掏出電話。
“爺爺,你猜我見到誰了?”
陳雨菲給爺爺打了個電話。
老頭子有些不耐煩的道:“我沒空跟你猜謎語,我在打太極呢,說吧!”
“爺爺,我見到上次在火車站給你治病的那個大師了。”
陳雨菲激動的道。
“快請回來!”
老頭子也是一驚,立馬放下正在倒茶的茶壺。
“不過他好像不願意來,眼下他還在江北,我們一定能再次見到他,到時候爺爺您親自去請一次吧!”
老頭子也是樂呵呵的道:“你找人跟着看看,他住哪裡!”
“好!”陳雨菲挂了電話之後,對着身後一個黑西裝男子小聲嘀咕了幾句。
那男子點頭後離開。
江小白離開了之後在外面地攤處随便又買幾件衣服。
他感覺裡面的衣服太貴了,他可是舍不得。
師父經常教導他要節約。
隻要不是爛的,管它是不是牌子。
柳如雪也是不好阻攔,隻要由着江小白了。
就在這時候,一個電話打來了。
江小白一看是蘇遠山的。
接聽了。
“江大師,如何了?”
江小白一愣,随後立馬是反應過來了。
“有你這樣的爹麼?這麼坑,不過這次你倒是把我坑慘了。”
還沒來得及問怎麼把江小白坑慘的時候,蘇遠山看到進門的蘇以沫。
于是說道:“我先挂了。”
江小白更是一臉懵逼,這還沒開始說呢。
蘇家。
蘇以沫一臉氣沖沖的樣子回了家。
身後跟着邱麗。
蘇以沫将包甩在沙發上就徑直上了樓。
邱麗則是看到蘇遠山在家,隻好在客廳了。
“姨夫!”
邱麗叫了一句。
蘇遠山點點頭,等看到蘇以沫真進了房間之後,蘇遠山将身子靠近邱麗。
“麗麗,你表姐是不是不開心啊?”
蘇遠山明知故問道。
邱麗點點頭。
“是不是給人欺負了?”
蘇遠山繼續問道。
邱麗一愣道:“沒有啊!"
“我是說那種欺負?”
蘇遠山小聲道。
邱麗一臉懵逼,問道:“哪種欺負?”
蘇遠山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去說,總不能說自己下藥給自己的女兒,目的就是讓江小白和蘇以沫生米煮成熟飯吧。
“姨夫,你是不是知道點什麼?”
邱麗有些好奇的問道。
“我是說啊,你表姐帶了個男的回家,是不是被那男的給欺負了?”
蘇遠山這麼一說,邱麗倒是明白了。
“原來姨夫也知道啊,對啊,就是那個男的,以沫才不開心啊,還打了那個男的一巴掌,趕出去了。”
嘶
蘇遠山差點沒氣暈過去。
這下不好玩了。
江小白被趕出去了,還被蘇以沫給打了一巴掌。
蘇遠山決定為了避免不加深誤會,親自要去跟女兒說清楚了。
于是站了起來,徑直朝着二樓而去。
蘇以沫的房門被敲了幾下。
“進來!”
蘇以沫此時換上一套在家穿的衣服,坐在床上玩手機。
“爸,怎麼是你,我以為是麗麗呢!”
“閨女啊,爸有件事不知道怎麼跟你說!”
蘇遠山有些為難的道。
“怎麼了?”蘇以沫問道。
“那個江小白沒把你怎麼樣吧?”
蘇遠山小聲問道。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提到江小白,蘇以沫立馬罵道:“那個畜生,居然想下藥欺負我,幸好麗麗當時也在場,我才逃出了魔掌。”
蘇遠山一看到蘇以沫那激動的樣子,心想更應該把事情說清楚了。
于是支支吾吾的道:“其實那藥是我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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