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月 21 日,是世界和平日。2001 年 9 月 7 日,聯合國大會通過決議,決定自 2002 年起,定這一天為國際和平日。決議中提到:「宣布此後,國際和平日應成為全球停火和非暴力日,并邀請所有國家和人民在這一天停止敵對行動。」
或許今天地球上的某一個角落仍有戰火,下一秒就有人失去丈夫、就有人失去孩子也有人失去父親。人們用影像的方式記錄下那些發生過的,供後世評判,汲取教訓。
而兒童作為戰争中最為弱勢的群體,他們眼中的戰争是最為純粹的。在今天,我們就通過兒童的視角,一起回首過去。
喬喬的異想世界 以兒童視角(喬喬)來看待二戰納粹的反戰電影,依舊是喜劇的外衣掩藏悲劇的内核。或許用荒誕滑稽的手法來叙述這段沉重的曆史,多少有一點不合适,但導演維迪提卻很好地把控了戲弄與曆史叙事的分量。
主人公喬喬是希特勒青年團(對 13-18 歲的男性青年進行軍事訓練以準備戰争)的一員,雖然他嘴上高喊納粹口号、時刻都想證明自己的殺戮本能,但卻對一隻兔子也不敢下手。久而久之,喬喬得到了「喬喬兔」(JOJO RABBIT)這樣一個屬于膽小鬼的綽号,而在喬喬的内心世界裡,總有一個他幻想中的希特勒陪伴他、鼓舞他(希特勒由導演扮演)。
戲劇化的是,喬喬偶然在家裡的閣樓上發現一個被母親藏起來的猶太女孩。經過與女孩一段時間的相處,他很快意識到納粹政權所宣揚的猶太人的邪惡都是政治操弄,所謂的「納粹主義」不是口号也不是遊戲,它帶來的是死亡。更有意思的是,喬喬似乎對這個猶太女孩産生了懵懂的情愫。
戲劇化的是,喬喬偶然在家裡的閣樓上發現一個被母親藏起來的猶太女孩。經過與女孩一段時間的相處,他很快意識到納粹政權所宣揚的猶太人的邪惡都是政治操弄,所謂的「納粹主義」不是口号也不是遊戲,它帶來的是死亡。更有意思的是,喬喬似乎對這個猶太女孩産生了懵懂的情愫。
影片中喬喬的母親也給了喬喬很大的正向引導。作為一個母親,羅西一直是小心行事,在公共場合迎合德國納粹黨,背地裡卻是一個反納粹主義者。在家裡,她試圖用母愛來改變兒子被納粹灌輸的思想,這也讓本來殘酷的戰争電影平添一抹母愛的橘色。
如果一個孩子都能徹底否對自己的過去,現實中又有多少成年人因有太多利益的顧慮,活在自己編制的籠子裡呢?
何以為家 《何以為家》的故事發生在黎巴嫩貝魯特。自 1975 年黎巴嫩内戰以來,黎巴嫩的經濟發展就十分凋敝。2011 年叙利亞戰争爆發,超過 100 萬叙利亞難民湧入黎巴嫩,難民人口一度占據總人口的 1/4 。本片的主角贊恩是黎巴嫩貧民窟的一個 12 歲兒童,電影通過倒叙講述了一個 12 歲男孩為何起訴他的父母的故事。(本片故事改編自演員的親身經曆)
贊恩兄弟姐妹 7 個,與父母擠在一間破舊的閣樓裡過活,父母沒有能力養育這麼多孩子但他們卻不節制生育,他們更多地将孩子看待成商品。12 歲的贊恩沒有上過學,他稚嫩的肩膀已早早扛起了生活的重擔,為了補貼家用,他會去小賣部打零工、在街上截停路人賣果汁,但這樣依舊會遭到父母的謾罵和毒打。
為了支撐家裡生活,贊恩
的父母把年僅 11 歲的女兒,賣給了一個老男人(小賣部老闆),贊恩負氣離家出走。
他跑到了一個海濱小鎮,在那裡,他遇到了埃塞俄比亞移民的拉希爾。拉希爾是個善良的人,他收留了贊恩,但她還有一個一歲的黑戶孩子,一旦被當局發現她就會被驅逐出境,因此她一直在努力工作攢錢為女孩置辦身份證。可惜造化弄人,在她外出辦證那一天就被捕了。贊恩沒有辦法,隻能帶着拉希爾的孩子四處流浪。
在他回家拿證件的途中卻聽聞了妹妹的死訊,原來妹妹因難産而死,贊恩憤怒到了極點,拿起刀要去殺了妹妹的丈夫,卻因此入獄。
贊恩的母親去監獄看他,告訴他自己又懷孕了,并要取名為「薩哈」來紀念死去的女兒。贊恩也意識到這個新生命即将面臨的悲慘命運,對父母無節制生育的行為十分氣憤。後來他接通了一檔電視直播的電話,告訴節目主持人說自己要起訴父母。在法庭上,贊恩對法官說,起訴的理由是父母把自己給生了出來,電影在這裡首尾呼應,完美叙述了一個真實的人間悲劇。
本片的故事在我們這個和平國度裡看似荒誕,但卻真實的發生在黎巴嫩貧民區那一個個赤貧的家庭裡。是什麼讓 12 歲的孩子過早地挑起生活的重擔?是什麼讓他擁有了一雙滄桑的眼睛?又是什麼構成了這個父母賣兒女的吃人社會呢?是戰争,是利益,更是人的貪欲...
希望在未來,更少的兒童被戰火波及;或者說,世界上少一些戰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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