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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棄疾的村莊生活

情感 更新时间:2025-04-27 08:58:59

辛棄疾的村莊生活?第16章 身涉宦海生涯很快,朝廷對對辛棄疾和賈瑞的任命下來了但是,幾乎出所有人的預料,辛棄疾官職維持不變,仍為承務郎,不過這次有了具體的職務,是江陰軍簽判,賈瑞的差事則是海州軍統制官差不多在這個時間前後歸正南宋的王友直,被任命為複州(湖北仙桃)防禦使跟着辛棄疾南下的一萬多忠義軍全部交給京東招讨使李寶,分散安排進其駐紮于各處的部隊中,下面我們就來聊聊關于辛棄疾的村莊生活?接下來我們就一起去了解一下吧!

辛棄疾的村莊生活(辛棄疾在南方第一次當官)1

辛棄疾的村莊生活

第16章 身涉宦海生涯

很快,朝廷對對辛棄疾和賈瑞的任命下來了。但是,幾乎出所有人的預料,辛棄疾官職維持不變,仍為承務郎,不過這次有了具體的職務,是江陰軍簽判,賈瑞的差事則是海州軍統制官。差不多在這個時間前後歸正南宋的王友直,被任命為複州(湖北仙桃)防禦使。跟着辛棄疾南下的一萬多忠義軍全部交給京東招讨使李寶,分散安排進其駐紮于各處的部隊中。

宋代各州﹑府選派京官充當判官時稱簽書判官廳公事,簡稱簽判,職位略低于副使,負責掌諸案文移事務。承務郎為文散官第二十五階,從八品下,和上次對辛棄疾的任命一模一樣。兩次全然不同的情況下,出現同樣的任命,其間的意味讓人頗費猜測。而在當時,對于北方歸來的軍隊或起義軍,南宋朝廷一貫的做法都是出于安定和安全的考慮,将他們分散安置在不同的軍隊中,既作為充實的力量,又不至于難以管理,甚至也是為防止一旦遇到什麼特殊情況,再生出什麼變故。當然,在這種對北方歸正人和歸附軍人所采取的處置方法中,不信任的潛在含義還是非常明顯的。

和上次相比,辛棄疾這次是戴功南下,官職卻沒有任何變化,這對他來說無疑是一種額外的打擊。盡管辛棄疾不是那種一門心思盯着官職和利益之人,但官職越低,既說明皇帝的心思一如既往,并不真正放在殺滅金兵圖複中原上,而自己也就離開在家鄉起義的初衷越來越遠。況且,江陰通判這個職位隻是一個地方官員的副手,更不是辛棄疾所擅長。

在整個南宋期間,都不斷有北方和别處逃至南宋的人,當時給這種人起了一個不算很好聽的名字,叫歸正人。這種所謂的歸正人大緻分為四類,一是原來就屬于宋朝的軍隊,因為各種原因被困在北方,後來回歸到南宋的,叫歸正人。第二類是原來屬于燕山府等路州的軍人,後來歸到南宋的,叫歸朝人。而燕山府路所轄之地在北宋之前已經陷于契丹,其居民也非宋朝臣民,但其中包括大量漢人,而宋朝統治者一直将這些區域作為這自己應該恢複之地看待。第三類指原不是宋朝人而來歸宋朝的漢族以外的其他各族人,叫歸明人。第四類說的是或在本朝界内或者在蕃地,但内心懷忠義、一時立功者,稱之忠義人。而這四類人統稱之為歸正人。

歸正人這種标志人物身份的稱謂不但帶有一定的輕視意味,而且在實際的政治生活中,對他們的使用也往往與其他人區别對待,歸正的官員一般隻給一個閑散的官職而無實權。如打開蔡州(河南汝南)城門迎接王師的範邦彥率全家南徙,本應當重用,卻隻是被任命為湖州長興丞的一個閑職。像王友直、辛棄疾等也同樣如此。為免除對歸正人的歧視意味,範成大就曾向朝廷呼籲過:“乞除‘歸明、歸正人’,以示一家。”但一切如故。

對于歸正人,南宋朝廷雖然口頭上一直比較看重,但在真正任用時又難免心存疑慮。對于金國來說,每一次和南宋簽訂的和議條件裡都有逼迫南宋遣返、歸還歸正人的條款。有時候,其他條件都談得差不多了,恰恰就在歸正人問題上,南宋有所堅持,雙方争執不下,或者最後由南宋在其他方面有所妥協來換取這一點的堅持。南宋朝廷考慮的是,如果堵住了歸正的路子,一方面大量的士兵和其他方面的人才就不會從北方來到南方,更重要的是,那樣就有可能會涼了所有北方漢人的心。

據統計,在整個宋金南北分而治之的近110年間,從北方逃亡到南方的大約有200多萬人,占到了南宋總人口的幾十分之一。

現在,辛棄疾和賈瑞,就成了不折不扣的歸正人。而且,這種身份将會伴随他們的一生。

辛棄疾還是老樣子,以不變應萬變,他總是認為自己還年輕,國家隻要想統一,中原隻要想收複,終有一天,朝廷會需要他領兵率将、血戰沙場,一切都來日方長。眼下最重要的是,既然皇帝的任命已經下來,就先按照朝廷的旨意走馬上任,或許,在這個崗位上,還能幹出點什麼名堂呢。

告别賈瑞,辛棄疾帶着辛忠和幾個仆人,到江陰上任去了。

江陰地處江蘇省南部,長江三角洲太湖平原北端,因位于“大江之陰”而得名,簡稱澄,東接張家港,南臨無錫,西連常州,北對靖江,為長江咽喉,曆代江防要塞,長江南北之間的重要交通樞紐。 江陰市曆史悠久,人文荟萃,其文化屬吳越,此地人多說吳語。王安石曾經旅居江陰,寫下過:“黃田港口水如天,萬裡風穑看賈船,海外珠犀常入市,人間魚蟹不論錢。”

南宋時期在江陰設立江陰軍,屬兩浙西路。“軍”相當于“州”的級别,江陰軍為獨立建制。這裡北距淮河400裡左右,差不多相當于金宋之間的第二道防線,兩邊隻要戰事一起,這裡就有可能成為前線。

按理說,辛棄疾在江陰的官職不高,但責任卻比較大。按照宋朝的官制,簽判一般是作為副職,與權知軍州事共同處理政事,其職責為兵民、錢谷、戶口、賦役、獄訟聽斷之事,可否裁決,要與守臣一起通簽才能施行。此外,簽判還有一些其他職責,就是所部官有善否及職事修廢、得刺舉以聞。也就是官員的業績評定和官職的任命與更叠。“得剌舉以聞”裡的“得”就是“允許”的意思,意思是指上級對下級的命令式說法。“刺“是“糾察”、“檢舉”,”舉”是“推薦”。“以聞”,特指某種級别以上的官員可以向皇帝報告。這樣看來,簽判還兼有監察官性質,雖隻是從八品的官職,卻能制約三品或者四品的權知軍州事。

辛棄疾第一次在政府做官,自然兢兢業業,一絲不苟。他也深知,在和平時期的南宋,如果将來要被皇帝委以重任,能左右朝廷收回失地、複興故國,隻有恪盡職守,才有可能得到相應的升遷。

江陰的公事還是比較繁忙的,辛棄疾不久就找到簽判工作的特點與規律,很快就适應了這份新工作,在處理很多地方事務上獲得新的曆練,積攢了新鮮經驗。

1162 年(紹興三十二年)5月,也就是在接見辛棄疾、賈瑞後不久,坐了36年皇位的高宗皇帝趙構,決定禅位給趙昚(shen),自己去做太上皇。

趙昚并非高宗的親生兒子,隻是過繼來的。

(在南宋的幾個皇帝裡,宋孝宗趙昚算是一位比較有想法的皇帝。)

據說,即便是在那些被金兵追得不得已亡命天涯的日子裡,高宗皇帝仍然沒有忘記耽溺于女色。1129年2月的一天,逃至揚州的高宗皇帝正在淫樂,忽然傳來金兵已到城下的消息。高宗皇帝在禦營司将士和宦官陪同下,急忙披甲乘馬出逃,經瓜洲渡乘小舟過江,來到鎮江。高宗皇帝經這次突如其來的驚吓,生理上受到惡性刺激,從此失去生育能力。

不巧的是,1131年7月,經過一番宮廷政變的折騰後,兩歲的皇太子趙旉(fu)因聽到金屬爐子碰撞的聲音驚懼而死,高宗從此徹底失去子嗣。後來,幹脆就過繼了一個兒子,叫趙昚,這就是後來的宋孝宗。

趙昚剛登上皇位,改元隆興,全然顯示出一份謀圖中興的姿态,他立即給嶽飛平反昭雪,追複其原官,赦還嶽飛被流放的家屬,同時大力起用主戰派,朝中氣象為之一變。1162 年7月,趙昚召主戰派老将張浚入朝,并逐步為曾經遭受貶谪的主戰派平反昭雪,安排重用,積極備戰,準備收複中原。

1163年(隆興元年),宋孝宗以張浚為都督,主持北伐。四五月間,張浚部署李顯忠與邵宏淵兩軍13萬人向北挺進。剛開始,南宋軍隊還打得不錯,一個月内就收複了靈壁、虹縣(安徽泗縣)和宿州等地,大有劍指中原之勢。但很快,在金軍反攻下,宋軍在撤兵符離時遭金兵追截,損失慘重,退入城中。

在江陰簽判任上的辛棄疾,雖然官職卑微,對國家大事卻未敢有一絲一豪的輕視和忽略,他始終關注宋師北伐進展,聽到符離之戰慘敗的消息,他感到痛心不已,十分感慨地說:“中國之兵不戰自潰者,蓋自李顯忠符離之役始!百年以來,父以诏子,子以授孫,雖盡戮之,不為衰止。”

在其他戰場上,宋軍也一敗塗地。

比如楚州十八裡口之戰。1163年7月,宋因議和撤掉海州防衛戍,命魏勝知楚州(江蘇淮安),負責守衛清河口。金軍乘宋邊備松懈,大舉南下。11月入淮,擊敗宋渡口守軍和清河口援軍,奪得十八裡口。魏勝率諸軍列陣與金人決戰。戰鬥從天亮一直打到午後,雙方勝負未決。後金援兵至,魏勝率軍力戰,并派人向駐守淮安的劉寶求救,劉寶的軍隊距魏勝僅有四十裡,但他認為此時正是朝廷和金國講和的時候,不會有戰事,自始至終未發一兵增援。魏勝兵敗東撤,金軍緊迫不舍,魏勝以步兵居前,騎兵殿後掩護,退至淮陰東十八裡處,魏勝中箭墜馬而死。金軍乃乘勝取楚州、淮陰、盱眙、濠州(安徽鳳陽東)、滁州(安徽滁縣)、廬州(安徽合肥)、和州(今安徽和縣),兵鋒直至長江北岸的六合。

南宋一系列的潰敗,使得趙昚對北伐徹底失望,開始在和戰之間搖擺不定,朝中主和派勢力一時大盛,其主力幹将湯思退進任尚書右仆射兼樞密使,宋金和議啟動,朝廷内外為之沮喪。

1163 年(隆興元年 )9月初,金國都元帥仆散忠義已進據宿州,乃給宋使盧仲義文書要索四事:一、南北通書,改稱叔侄;二、割讓海、泗、唐、鄧四州;三、 歲納銀币如舊額;四、須送還歸正人及叛降者。金人僅在名号上讓步,即答允趙昚對完顔雍稱侄而不是稱臣外,在疆界、歸正人和歲币問題上寸步不讓,并且要求宋朝在11月20日前答複。

1164 年(隆興二年 )4月底,主戰派張浚辭去右相職,湯思退獨相後,一系列自毀邊備的舉動開始。5月,朝廷下诏不準接納歸正人,又命令淮東安撫使劉寶評估放棄泗州利弊。

這一年的8月19日,67歲的張浚在貶谪路上走到江西餘幹縣時,積郁成疾,彌留之際,在給兒子的遺書種寫道:“我嘗相國,不能恢複中原,湔(jian)滌國恥,死後不當葬我先人墓側,但葬我衡山下便了。”

(張浚頭像)

張浚死後,朝中少了一員反對議和的主将,因此議和加速進行。趙昚的态度是:“一正名,二退師,三減歲币,四不發歸附人。”皇帝在和金人談判過程中,一直堅持不返還歸正人。如果不這樣的話,辛棄疾也屬于此列,有可能會被遣返回北方。

1164年12月,經過長逾經年的戰争和外交努力,宋金雙方終于再次達成和議,南宋在其他條款上做了不少讓步,好歹換得金人對“須送還歸正人及叛降者”這一條的放棄。和議的主要條款内容為:雙方世為叔侄之國,宋帝正皇帝之稱,不再向金稱臣;改歲貢為歲币,宋每年予金銀、絹各減至20萬兩匹;宋放棄商(陝西商縣)、秦(甘肅天水)、海、泗(江蘇盱眙北洪澤湖中)、唐(河南唐河)、鄧(河南鄧縣)諸州,兩國疆界一如紹興和議之舊;不遣返叛亡之人。按和約批準和最終成立的年代,後人或稱其為隆興和議,或稱之為乾道之盟。有意思的是,原來的君臣關系現在變成了貌似親戚一樣的“叔侄”關系。現在的人較難理解,當時的南宋朝廷覺得叔侄關系從面子上要好于君臣稱呼。

事已至此,唯一值得欣慰的是,由隆興北伐迅速轉化而來的隆興和議後,宋金雙方保持了40年的和平關系。

隆興北伐如火如荼的開始,很快就虎頭蛇尾的結束,對于辛棄疾來說,似乎都毫無意義。開戰時不能身處前線殺敵立功,南北和議屈辱商定時卻要跟着傷心。但日子還要一天天過,自己擔任的官職還要求自己盡到應有的責任。

時任江陰權知軍州事是右朝請大夫趙士鵬,是一個熱情而誠懇的官員,他早就聞聽過辛棄疾的事迹,對辛棄疾的到來真心歡迎,公務的很多事情都主動和辛棄疾商量,聽取意見。性格豪爽、心直口快的辛棄疾自然也有啥說啥,毫無遮攔,辛棄疾在江陰任簽判的兩年期間,兩個人關系相處得還算比較融洽。

1163年底,熱心的趙士鵬還為辛棄疾介紹妻子。江陰有戶趙姓人家,家主趙修之,任南安軍(江西大庾)知州,他有個孫女叫趙嬛,年方十八,長相溫柔順眼,性格文靜,頗為可人。辛棄疾隻身一人,從北方來到南國,剛開始宦遊生涯,公務繁忙之餘,回到家中,總是形單影隻,年齡上也到了婚娶的時候。辛棄疾要模樣有模樣,要學問有學問,女方家庭非常滿意。很快,雙方換帖後,辛棄疾下了聘禮。趙嬛是那種典型的賢妻良母,加上南方女子的細膩賢惠,将家庭照顧得很是得體,兩個人恩愛過人,舉案齊眉,感情甚笃。辛棄疾漂泊的心情也找到了一種難得的慰藉。

婚後不久,趙嬛就懷孕了,十個月後産下一子。辛棄疾大喜過望,好好宴請了賓客,給孩子取名為稹。稹是草木旺盛的意思,也同“缜”,有細緻、細密的含義。然而,非常不幸的是,孩子出生後不久,趙嬛就染病在身,醫治無效,去世了。辛棄疾再次經曆生離死别的打擊。想想自己很小的時候,父母就雙雙撒手塵寰,現在,自己的兒子還不到一歲,他的娘就沒了。每念及此,辛棄疾内心的痛苦都可想而知。

辛棄疾深藏着自己的遠大抱負,卻隻能在貌似和平的年代裡繼續過着難以為人所道的宦遊生活。

好在有詩為伴,好在有詞可以抒發内心深處的所思所想。

據史學家鄧廣銘先生考證,在辛棄疾現存的600多首詞中,以詩人南渡之初寫于江陰簽判任上的《漢宮春·立春日》一首創作年份為最早。詞曰:

春已歸來,看美人頭上,袅袅春幡。無端風雨,未肯收盡餘寒。年時燕子,料今宵夢到西園。渾未辦黃柑薦酒,更傳青韭堆盤。

卻笑東風從此,便熏梅染柳,更沒些閑。閑時又來鏡裡,轉變朱顔。清愁不斷,問何人會解連環?生怕見花開花落,朝來塞雁先還。

“西園”本是三國曹魏時期邺下的名園,此處當指辛棄疾在故鄉濟南的寓所。由春來想到故園的燕子要還巢了,而自己仍“客”居江南,反不如塞雁;南歸後要成就一番事業,自當有許多事要做,但如何才能有所作為卻存在許多未知數。在這種矛盾的心态下,立春這個節氣給詩人所帶來的,似乎并非都是蓬勃的生機,滿懷的希望,其中更交織着光陰荏苒、青春将逝的憂愁,流露出對故園難歸和恢複故土難期的隐憂。

另一首詞《滿江紅·暮春》寫于1164年(隆興二年),是辛棄疾南歸後寫下的第二首詞:

家住江南,又過了清明寒食。花徑裡一番風雨,一番狼籍。紅粉暗随流水去,園林漸覺清陰密。算年年落盡刺桐花,寒無力。

庭院靜,空相憶,無說處,閑愁極。怕流莺乳燕,得知消息。尺素如今何處也?彩雲依舊無蹤迹。謾教人羞去上層樓,平蕪碧。

此詞寫于隆興北伐失敗後的第二年春天,其詞意很耐人尋味。可以推知,這次北伐失敗對辛棄疾思想上的打擊相當之大。詩人在作品中所抒發的傷春、念遠之情的深層涵義,實質上是對隆興北伐失利的惋惜和對國家前景的深憂,這與他當時雖所處地位低下卻仍要萦心故國的心态完全吻合。

1164 年(隆興二年 )秋天,辛棄疾在江陰簽判的兩年任職期滿,改任廣德軍(隸屬安徽宣城)通判。

通判和簽判差不多,一般由皇帝直接委派,輔佐州政,可視為知州副職,在州府長官領導下掌管糧運、家田、水利和訴訟等事項,同時也對州府長官有監察的責任。在南宋,通判可以直接向皇帝奏報州郡内包括州郡官、縣官在内的官員情況。有此一職,中央與州縣的關系,即如心之使臂與臂之使手,指揮自如。但有一點,一般權知軍州事都是官至二三品,而通判級别則多數僅為從八品,相差懸殊,兩者的關系不大好處理。。
廣德軍屬于安徽宣城地區,在長江之南,緊鄰江蘇湖州長興,位于江陰西南400裡處。

辛棄疾這一去,在安徽廣德通判任上一幹就又是兩年。

這兩年,辛棄疾一心撲在公務上,卻忽略了與同事搞好關系。廣德權知軍州事黃雎是一個官場老手,善于看風使舵,拉幫結派,運作權力的作用。時間一長,兩個人的關系就出現了問題。

年輕的辛棄疾心高氣傲,快言快語,愛憎分明,從一開始就看不上黃雎這種人,自然在各方面會不自覺地有所流露。到後來,兩個人的關系越來越糟,甚至發展到你死我活的地步。但是,在官場曆練還相對單純的辛棄疾最終沒能勝過這個老奸巨猾的南方官僚,黃雎惡人先告狀,向吏部參劾辛棄疾,說他和郡守不和,無法勝任工作。辛棄疾一氣之下,也隻得向吏部反映黃雎結交地方豪強,盤剝百姓從中取利。

1166年的冬天格外寒冷,但對于辛棄疾而言,還要多加一層。年底,朝廷一紙令下,以性格暴躁、頂撞上司為由免去

他的通判之職,隻保留了承務郎的官階。

命運面貌的呈現,再次遠遠出乎辛棄疾的預料之外。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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