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喬伊摔到地上的女人是張大夫的媳婦。
喬伊看着躺在地上的女人,真想狠狠地再摔她幾下。
“你剛才說的什麼,把話說明白了?”
女人有些微胖,個子也不高。
她躺在地上,一副要耍無賴的樣子。
“你們看看這個女人,我不在家一會,她就過來溝通我丈夫,你看看她,自己長什麼樣子,還出來勾引人。”
喬伊聽了女人的話,不急不慌的。
“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勾引你丈夫了,我連你家大門都還沒進去呢?我站在門口,我做什麼了?”
圍觀的人,看看喬伊又看看地上的女人,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是誰說的是真的。
就在這時,不知道是誰把顧慎之喊了過來。
他推着輪椅,來到了人群當中。
“姓顧的,你管管你家媳婦,她來溝通我丈夫。”
顧慎之看着喬伊,他不相信她是這樣的女人。
顧慎之剛要開口反駁,喬伊對他搖搖頭。
顧慎之隻好閉上了嘴。
那個張大夫被人誣陷了,可是一句話也沒說,喬伊覺得不對勁。
而且那個張大夫的老婆,怎麼會無緣無故的說自己勾引她丈夫。
一般來她家看病的人應該也不少呀。
“你聽誰說的我勾引你丈夫。”
喬伊的雙眼如鷹一樣盯着地上的女人。
“還能有誰,就是秦阿嬌,她說你勾引了顧慎之,現在又來勾引我男人,我一回來就看見你站在大門口,和我男人勾勾搭搭的樣子。”
秦阿嬌,又是昨天晚上的那個女人,她是真的不嫌事情大,什麼都敢說。
“張大夫,你告訴你媳婦,我剛才和你說什麼了?”
張大夫摸摸自己的頭發,很緊張,就是不開口。
“你說話呀!”
喬伊看着他,這人很奇怪,明明沒有的事情,他為什麼還不敢反駁,難道?
喬伊又回想了一下,剛才第一眼看見他的時候,他的樣子。
衣衫不整,頭發淩亂,看着像幹了什麼壞事。
喬伊眼珠子轉了轉,她走到大門跟前,使勁的把門推開了。
張醫生看着喬伊推開的大門,渾身忍不住的顫抖。
“你這個女人,推我家大門做什麼?”
張大夫的妻子從地上站起來,叉着腰站在喬伊跟前。
“你不是想知道你老公有沒有做對不起的事嗎?咱們進去搜一搜不就知道了?”
喬伊說完繞過她,就像院子裡走。
看熱鬧的人,也跟着進了院子。
顧慎之也跟着進了院子,他不明白喬伊要做什麼?
反正他相信喬伊不會做對不起自己的事情。
張大夫頭上的汗,流的滿臉都是。
“張大夫,這也不是大夏天,你這汗怎麼這麼多呢?”
喬伊看着張大夫心虛的樣子,心裡肯定有事。
她的媳婦看着張大夫,“你說,你們倆什麼關系?”
張大夫拿出手絹擦擦自己額頭上的汗。
“沒關系,她過來問我有沒有針灸用的針。”
他說完話以後,他的媳婦瞪着他,不知道應該相信還是應該不相信。
喬伊沒管張大夫說什麼,反正自己清者自清,濁者自濁。
喬伊打量着這個院子,很幹淨,看來他媳婦是個幹淨的人,就連雜草都沒有。
院子還挂着一排衣服,看來是今天早上洗的。
這樣的女人,張大夫還不知足。
她的腦海裡突然想到了,以前聽自己那個後媽說過。
這個女人哪哪都好,就是不能生育。
張大夫在村裡行醫多年,也幫大家看了不少病。
但是兩個人卻一直沒有孩子,他對外宣稱是自己的妻子不能生育。
這麼多年,他是醫生,可是卻沒治好自己妻子的病,也給别人留了話柄。
喬伊來到主屋的門口,想打開門進去。
張大夫大喊一聲,“不要。”
所有的人都看着他,為什麼不要,難道裡面有人?
他的妻子一看這個形式,直接推開喬伊,自己打開門走了進去。
沒過幾分鐘,就聽見了,女人被打的聲音。
“你這個不要臉的寡婦,竟然敢勾引我丈夫,看我不打死你。”
然後就聽見“啪啪啪,”打人的聲音。
大家交頭接耳的,相互唏噓不已。
張大夫的媳婦把裡面的女人揪着出來。
那個女人抱着頭,頭發已經被拽的亂七八糟,身上衣服也被弄得亂七八糟的。
喬伊看着這個女人,這是誰?
膽子也是夠大的,竟然還真敢幹偷人的事情?
張大夫的媳婦簡直都要被氣炸了。
她抓着女人的頭發,被迫她把臉擡起來。
衆人紛紛看了一下,這不是村東頭的李寡婦嗎?年紀輕輕,丈夫就死了,怎麼就和張大夫勾引到一起了。
寡婦門前是非多,沒想到李寡婦和張大夫會幹這事。
不知道誰把村主任王叔叫來了,他在村裡德高望重,說話有分量。
“主任,你可要給我做主呀!”
張大夫的媳婦坐在地上,一陣哭喊着。
張大夫看着李寡婦,又看看自己媳婦,他郁悶的蹲在地上。
自己沖動的欲望害了自己,害了這個家。
要是在很久以前,這樣的情況就得被浸豬籠,可是現在是新世紀了,草菅人命肯定不行。
最後也就是離婚。
小三也就是受道德的譴責罷了。
李寡婦現在的樣子特别的慘,她沒想到事情會被發現。
主任看着衆人,“事情已經發生了,你們看看怎麼解決吧!張大夫,你是想和李寡婦在一起,還是想和原配在一起。”
張大夫看着李寡婦,年輕漂亮,會疼人,自己的妻子,脾氣暴躁,粗俗,就在他猶豫的時候,妻子竟然爆出了驚天大秘密。
“鄉親們,這麼多年,我一直過得憋屈呀,大家都以為是我不能生孩子,其實是他,是這個忘恩負義的男人。”
話音剛落,大家都被這個反轉驚呆了。
一直以為是女人的問題,原來是張大夫不能生,他還到處給人說,是媳婦的問題。
張大夫的病被人說出來,他羞愧難當,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你,你,胡說八道。”
他用手指着自己的妻子,一副無賴的樣子。
張大夫的妻子,從地上站起來,回到自己的房間,拿出一個小手絹,一層層打開,拿出一張化驗單。
她把化驗單遞給了主任。
王主任看了一下,上面寫着張大夫的名字,下面寫着不孕不育,蓋着省城醫院的章。
張大夫這回無言以對了,他捂着腦袋蹲在地上,仿佛所有的人都在嘲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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